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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性格有些莽撞,但张飞却不是一个无脑之人,眼见东吴军的数量果真远己方,而偏偏自己又是受伤不轻,当下也不免从心中感觉到的不安。
但纵使如此,向来视死如归的张三爷却并未在脸上流露出丝毫异色;当下他便用手将只剩下一半的蛇矛往空中一挥,随即便已用尽全力地大声呼喝道:
“杀”
“不自量力”看到张飞身受重伤却依旧妄求突围,孙策顿时冷笑了一声,随即口中也已朗声喝道:
“杀得张飞头颅者赏千金”
“吼”在孙策的刺激之下,虽然不少东吴军将士都对武艺高强的张飞感到惧怕,但毕竟己方的人数众多,因此还是会有人忍不住慢步向前逼去。
就在此时,数枝利箭忽然腾空而起,随即便已朝着张飞疾射而去只不过还没等这些利箭命中目标,已然少了一截的蛇矛却已在虚空中朝着它们迎了过去
若是在平日里,击落几枝利箭对张飞来说简直就是菜一碟,但此时此刻,身上重伤的他却觉得这些利箭犹如是从曹性手里出来的一般,让他有种抵挡起来并不容易的艰巨感。
“啪啪”很是费力地把那几枝利箭击落,但张飞的身子却是无法抑制地在马上摇晃了几下,而这一动作无疑让不少东吴军意识到对方已然是强弩之末。
“莫要惧怕,他已然受了重伤,定然无法支撑许久”孙策的高声喊叫无疑又再度让在场的东吴军增添了几分信心,随即便已纷纷往不远处的张飞涌了过去
“可恶”眼见数之不尽的东吴军如同潮水一般地对着自己涌来,平日里只会感到兴奋的张飞,在这一刻却忽然感到一阵阵深深的无奈;手中的断裂蛇矛十分勉强地把靠在最前的几名东吴军扫了出去,随即便已开始有点无力地垂落下来。
眼见张飞果真是愈战愈弱,周围的东吴军顿时士气大增,孙策的脸微微流露出一丝笑容:虽然没能亲手击杀对方是有些可惜,但只要今日能令张飞葬身于此,自己也总算是为父亲除去一大劲敌。
而就在张飞以为自己今日已然难逃一死之际,一声挟带着磅礴气势的大喝却忽然响起:“谁敢伤某兄弟?纳命来”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片仿佛可以把黑夜变成白昼的凌厉刀光忽然亮起,随即处于包围圈最外面的数名东吴军便已在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就在数名东吴军当场毙命的同时,那片强劲无比的刀光竟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一条犹如实质般的青色巨龙已然在一众东吴军的眼中飞跃而起
“春秋月轮斩”
随着这声大喝响起,一众东吴将士只觉得天上的月光似乎在瞬间变得无比明亮,随即那条腾飞而起的巨龙更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变得无比庞大
“嗤嗤…”利器入肉的声音不断响起,随即无数东吴将士已然在瞬间在那条巨大青龙的利爪之下被分成了两半见此情形,还没被这股可怕攻击给波及到的东吴军当即便纷纷往孙策这边的后方狂奔而去,随即张飞周围的包围圈便已瞬间被破。
青龙过后,一位手持大刀的武将终于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而在看到对方那熟悉的面孔之后,张飞的脸上早已是满布喜色:
“二哥”
看着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不之客,孙策的目光只是微微地在对方身上一扫,随即便已沉声说道:“关羽?”
“想不到这的江东之地,也会有人知晓某家的名号”没错,这位突然出现的持刀武将正是从江陵城飞奔赶来的关羽;也多亏他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即使出现,否则张飞的性命可就当真难保了。
策马来到张飞的身边,关羽终于看到自家三弟手上的断裂蛇矛,当下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讶色:“翼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哥,对面那家伙名叫孙策,其手中的兵器甚是厉害”张飞的性格就是这样,哪怕是败在孙策的手中,他也不会刻意去掩饰些什么:“俺的这把蛇矛,就是毁在了他的长枪之下”
“原来如此。”虽然没有看到张飞和孙策的详细对战过程,但仅凭自家三弟的短短数语,关羽便已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当下他便上前喝道:
“孙策,可有胆量上前与某家一战?”
如果是在平时,恐怕向来好战的孙策早已冲了上去,但此时此刻他身上的伤势并不比张飞轻,当下也唯有准备不失脸面的话,然后再率军退去。
只不过还没等孙策开口,关羽却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惊呼声,待他扭头看去时,却现张飞竟然要从马上摔下来
赶紧伸手把就在身旁的张飞扶住,关羽这才现自家三弟早已是脸色白,显然是受伤不轻;而就在此时,前方的东吴军却忽然朝着后方快退去,随之而来的还有孙策的大笑之声:
“想不到名动天下的张飞也不过如此待他日有隙,某家定会前来取下你兄弟二人的头颅哈哈”
眼见孙策竟敢如此觑自己,关羽的确很想冲上前去和对方决一死战,但偏偏此时张飞又急需回城疗伤,当下他也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孙策的大军就此离去,眼中同时冒出一股滔天怒焰:
“孙策……”
第三百六十八章 赤壁之战【六】府外求见
第三百六十八章赤壁之战【六】府外求见
ps:第一更
——
由于关羽的及时救援,哪怕是有了周瑜的谋划,但孙策却依旧未能以奇制胜地留下张飞的性命,而且最后还不得不将乌林拱手让出。
虽然对于刘备军的大部分将士来说,能够夺取乌林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但对于关羽来说,这夜无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晚上。就在孙策退走后,关羽随即便留下满宠和数千兵马在此驻扎,自己则带着伤重的张飞星夜赶回到江陵城去。
一个时辰后—江陵城
作为江陵城中为数不多身具高明医术的大夫,张伯在城里也是颇受百姓们的爱戴;虽说医者在这个时代的地位极低,但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能治百病的张伯就如同一位再世神仙。
此时正值深夜,而张伯自然也是在家中熟睡中;按理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人前来打扰,但不断响起的敲门声还是把正在和周公探讨人生的他给惊醒了过来。
虽然被屋外的敲门声吵醒,但张伯却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满,毕竟城里的百姓几乎都知道他的屋子所在,而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的,想必一定哪家哪户又得了急病。
作为一名出色的医者,张伯自然也知道有些病情绝不能拖延,因此在起床后快换好衣服后,他便快步地往屋外走去。
才一打开屋门,张伯却忽然被一阵刺眼的火光给弄得睁不开眼;而待他好不容易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之际,当下便已大吃了一惊
在张伯满是震惊的目光中,此时他的家门竟然已被无数高举火把的士兵给团团包围,而从对方的甲胄来看,赫然便是已然占据了此城许久的刘备军
对于刘备军,张伯虽然了解得不多,但也听百姓中的不时提起:听说这可是素有仁义之称的刘皇叔麾下之兵,平日里对城中百姓也是颇为友善,因此在张伯的潜意识里,刘备军应该是一支很不错的军队才是。
但此时此刻,这支在自己心中印象不错的军队竟然深夜到访,而且还一举把自己的房屋给包围了起来;这一下可当真是让张伯感到难以理解,当下他便现在心中斟酌了一下,随即方才心翼翼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士兵问道:
“这位军爷,这大半夜的,到底……”
还没等张伯把话问完,前方的士兵却忽然分作两列,随即他便已看到一位面如重枣,长髯飘飘的高大将领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
由于张伯平日里并不是很关心时事,再加上对方的到来也就几天的时间;因此哪怕他也被对方身上散出来的无形气势给逼得后退了几步,但却依旧没能把眼前这人的身份给猜出来。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但张伯好歹也是一把年纪的人,因此自然也是有着一些江湖阅历;在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位忽然出现的大汉似乎大不寻常的时候,他便已十分心地低声问道:
“这位将军,这…不知道的到底犯了什么事…”
“你就是张伯?”
虽然再一次地被打断了话语,但张伯却没有丝毫不满,应该说他也不敢有什么不满:“是的,的正是。”
“那就好了。”对面的大汉先是说了一句让张伯感到莫名其妙的话,随即便已再度做出一个令他大吃一惊的动作就在这条大街之上,这位明显来头不的贵人竟然当众向他鞠了一躬,同时嘴里还十分恳切地说道:
“还请张老救救某家的兄弟”
听到对方的目的竟然还是求医,张伯心中顿时便是一松,随即便已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这…将军不必多礼…的自当尽力…”虽说对方是有求与他,但如此大礼却依旧让张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快,把翼德抬过来”对面那位大汉顿时大手一挥,数名士兵便已抬着一副担架来到了张伯的面前。
眼见担架上面居然还有一位相貌粗狂的大汉,张伯心中顿时明白这才是真正需要他救治的人,当下他也没有多话,随即便已带着那些抬着担架的士兵走进屋中。
由于刚才还在睡觉的关系,屋内自然也是漆黑一片;只不过还没等他伸手点灯,一支支明晃晃的蜡烛便已让屋内充满了光亮。
看到来人的准备如此充分,张伯当下又是感到一丝意外,随即便已来到那副被放下来的担架旁边,然后双手便已往躺在其上的大汉伸了过来。
“张老,麻烦你看看我家将军有无重大内伤?”眼见张老似乎想先从外边看起,那抬着担架的数名士兵却忽然有一人开口说道:“我将军乃是与人动武受伤,外边的伤口早已被包扎过,但不知为何却至今未曾醒转,还望张老看看他是的五脏六腑是否留有伤患。”
听到这话,张伯倒是不由得微微一怔:倒不是对方说的有多么地高明,而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名军中的士兵居然也是略懂医理。当然,有一点或许连张伯也没能猜到,那就是普通之下也唯有刘备军中方才会有‘军医’的存在。
麻利地掀开那位病人的外衣,张伯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双手便已快地在对方身上位于五脏六腑的位置摸索了起来,而只是过了短短的片刻,重新站起身来的张伯便已轻舒了一口气,随即便已向着那位长胡子的大汉说道:
“将军,这位爷似乎在与人比武中五脏六腑受到了震动,不过所幸他的身子极为强壮,因此倒是未曾留下什么重大伤患。”
听到张伯这话,对面的大汉竟然流露出一副十分高兴的神情,仿佛躺在地上的是他的亲生兄弟一般:“既是如此,那翼德…他为何还未醒转?”
“想来是这位爷体力消耗过度,导致内脏虚弱而已。”张伯缓缓说道:“待的亲自写几副药方,将军回去后可命人煎煮,然后再给这位爷喂下,想来不出几日便能醒转。”
那名长胡子的大汉顿时又向张伯拱手行了一礼:“如此便有劳张老了。”
眼见这位身份高贵的将军三番四次地向自己行礼,张伯更加肯定这躺在地上之人必然是对方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甚至于是亲生兄弟;而就在那位大汉想让人把担架抬出去时,他又忽然上前说道:
“将军,还有一事。”
“张老请说。”也许是知道自家兄弟并无大碍的关系,那位大汉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张伯慢慢说道:“以的看来,那位爷虽然并无大碍,但体内脏腑受到的震荡着实不轻;因此哪怕他日后醒转过来,将军切记莫要让他在数月之内与人动武,否则一旦再伤及復藏,届时纵使是神仙下凡,只怕也是无能为力。”
听到张伯这话后,那位大汉忽然沉默了下来,随即脸上的神色似乎又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眼见那大汉脸色不对,张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说错了话,当下心中便不由得有些忐忑了起来。
只不过就在短短的片刻之后,那名大汉的脸色已然恢复如常,随即便再度向着张伯拱手道:“多谢张老提醒,若他日有何困难之处,只需前往城守府报上某家的名号,届时必会有人给予相助”
这话一出,张伯顿时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对方果真是一位非同凡响的大人;当下他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欣喜之色,随即便已恭敬地问道:
“敢问将军高姓大名?”
看着已然被抬出府外的担架,那名大汉顿时留下了自己在张伯屋中的最后一句话:“某家姓关名羽字云长,张老,告辞了”
听到这个陌生中似乎又带着些熟悉的名字,张伯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已骇然变色:“关…关云长?”
——
翌日—江陵城城守府
眼见此次随自己出征的文武几乎都已到齐,关羽的脸色虽然十分平静,但第一句说出口的话语便已十分惊人:
“本将欲亲率大军进驻乌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