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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诱人的条件,只怕任何人都难以无法心动,但曹性之后只是在脸上稍稍露出一丝讶色的神色,随即便已对着停下手来的张任说道:“重远,莫非你已忘了血海深仇?”
这话一出,李严顿时脸如死灰,但张任的脸上却再度流露出一丝笑意,而且还是那种带有由衷敬服的笑容。
张任不是蠢人,因此他自然能明白刚才李严所说的那些东西对于新汉军来说到底有着多么大的吸引力,但饶是如此,曹性却依旧决定实现自己的诺言,如此诚信守义的行为,可以说已让张任在这一刻彻底被其折服。
诚然,李严也算得上是一名人才,而他所说的那些东西更是可以让新汉军在攻打蜀郡的时候减低不少难度,但曹性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卖友求荣之人,因此哪怕李严今天开出的筹码再高,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剑光再起,在李严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自己的头颅就这样飞向了半空,一股鲜血犹如喷泉般地挥散在大厅的地上,但张任却没有再去为仇人的死而感到高兴,反而即刻转身向曹性拜道:
“在下愿追随将军为马前卒,还望将军不吝收留”可以说当曹性面对李严的丰厚条件却毫不动心之际,张任已然对其彻底归心。
见张任彻底归心,曹性当即便走去伸手将其扶起;“以重远之能,他日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被曹性缓缓扶起,张任随即又把自己多年来的好友兼忠实部下冷苞介绍给他,而冷苞的投诚无疑又让银河射手觉得此行当真是满载而归。
随着李严的身死,江州城的陷落,巴郡最终还是成为了曹性的囊中之物,可以说此时曹性的大军已然可以随时进攻益州的重中之重蜀郡,而一旦蜀郡再造攻破,曹操的末日也就随即来临。
十日后—江州城城守府
看了看在自己下首齐聚的一众文武,已然把巴郡牢牢掌握住的曹性随即开口说道:“如今蜀郡已是近在眼前,不知诸位以为本将应否即刻进军?”
“如今我军士气正盛,将军应当即刻进军,好一鼓作气攻下蜀郡”第一个开口的大将庞德,只看他一脸兴奋的表情就知道他渴望出战。
此时只听法正开口说道:“将军,蜀郡乃是益州重镇,更是曹操经营多年的老巢,因此以在下之见,大可不必过于急进。”
“孝直所言有理。”曹性轻轻颔首,随即忽然向坐在下首第一位的张辽问道:“文远,如今我等尚余多少可战之兵?”
张辽略一沉吟,随即开口回道:“除去已被分派出去驻守巴郡各地的兵将,如今江洲城中尚有十万可有之兵。”总数高达二十万的大军竟然因为一郡之地而锐减了一半,由此可见曹性张辽当真是抱着十二万分的谨慎态度来进行这一场决定天下命运的最终决战。
眼见张辽竟然用了十万大军来分守巴郡各地,诸将之中难免会有一些人觉得这样太过小题大做,但曹性却欣然点头道:“文远做得不错,既是如此,那我等便从荆扬豫三州再度抽调三十万大军前来相助吧”
明明曹性一开口就是三十万的恐怖数字,但在场诸将却无人觉得有何不妥:毕竟新帝早些年来的休养生息可不是白干的,如今一旦真正展开决战,其丰厚的底蕴顿时便显露了出来。
“将军之言虽则有理,但筹集兵马也尚需时日,统倒是觉得不应让曹操有一丝一毫喘气之机。”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庞统终于开口道。
听庞统这么一说,曹性倒是来了兴致:“哦,那不知士元觉得我等该当如何?”
庞统微微一笑,随后方才说道:“将军,既然你在数月前因行那声东击西之计而收得奇效,为何今日却不曾想起要故技重施?”
曹性先是一怔,随即便已醒悟了过来:“士元真乃善于奇谋之人也”
新兴二年【211】六月—就在天下人的目光都已齐聚到成功夺下巴郡的曹性身上之际,原本尚在长安驻守的赵云却忽然率兵沿狭小山路奇袭汉中门户阳平关,结果不到数日便已成功拿下。
阳平关一失,汉中顿时变成了无牙的老虎,在新汉军高达五十万的兵力之下,只是过了短短的一月,曹操的地盘便已再度缩减了一圈。
虽说在新帝的九州之力面前,区区两三州的地盘的确不算什么,但曹操此次的败阵却委实有些过快,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否已然意味着刘备一统天下的时代即将到来。
新兴二年【211】年八月—蜀郡成都
如果从前曾与曹操见过数面的曹性或者刘备在此的话,一定不会相信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当年那位曾被誉为‘乱世奸雄’的超凡人物。
可以说若是此时把曹操和刘备放在一块进行比较的话,定然无人会相信这两位之间的年纪差距不过数年,而这一头发显然正是曹操这些年来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过的最大代价。
此时曹操正坐在主位之上,手中拿着的正是近日传来回的情报,而就在他的前方,一脸淡然的司马懿和脸带刚戾的程昱正分作两边负手而立。
“汉中已然失了。”缓缓放下手中的急报,曹操的语气中竟然听不出多少喜与悲,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不在乎还是已经心死。
“主公,若非这司马懿之计太过狠毒,公达又怎么会被迫开城投降?”程昱的话语中带有强烈的不满,看向司马懿的目光充满怪罪之意:“若非长安失守得这么快,主公派出的援军何至于无功而返?”
听到这话,曹操顿时缓缓看向一旁脸色依旧如常的司马懿,待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丝毫要辩驳的意思后,他却忽然开口向程昱说道:“仲德,如今曹性已是大军压境,郡中人心多有不稳,这方面便劳你多费心了。”
见曹操忽然扯开话题,程昱先是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待目光在无意中扫过一旁的司马懿之际,当下便已醒悟地拱手道:“主公,这……。”
“罢了,你先下去吧。”见程昱似乎还想说话,曹操顿时摆了摆手,随即语气中忽然透出一股遮掩不住的疲倦:“操想与仲达说上几句真心话。”
这话一出,司马懿脸上倒是不禁掠过一丝异色,至于程昱此时似乎已然明白了些什么,当下脸上便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悲哀之色,嘴巴张了张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继而就这样转身往府外走去。
看着身形同样已经有些佝偻的程昱,曹操这才用一种深邃无比的目光投向了司马懿,继而口中方才淡淡问道:“仲达,待操败亡后,不知你欲何去何从?”
第四百二十五章猎场袭击
第四百二十五章猎场袭击
ps:第一更
——
骤然听到曹操问出这样匪夷所思的问题来,司马懿也不禁脸露诧异之色,继而淡淡地回道:“主公不必多虑,虽则如今我等处于劣势,但未尝没有取胜之机。”
“哦?”见司马懿居然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曹操倒是饶有兴致地问道:“仲达不妨直言。”
司马懿缓缓说道:“主公莫非忘了我等依旧留有后着?”
“后着。”曹操先是一愣,继而便已醒悟道:“仲达所言,莫非是指军中精锐?”
司马懿颔道:“不错,去年在下仅仅带了数百人便已能在魏郡之中来去自如,如此可见‘无当飞军’当真是所向披靡。”
“纵使如此,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尔。”曹操悠悠叹道:“想那曹性如今动辄便是数十万的大军,由此可见那刘备的实力已是何等深厚。”倒不是曹操已经泄气,而是事实当真残酷得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主公只怕是误会了在下的意思。”司马懿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在下又何曾说过要用此军守城?”
“不守城?”曹操顿时感到有些迷惑。
司马懿很是神秘地笑了笑:“主公难道不曾想过,有何一劳永逸之法吗?”
“一劳永逸?”曹操再度一怔,继而脸上已然忍不住流露出吃惊的神色:“仲达,莫非子均已然身在邺城?”
司马懿颔笑道:“主公真乃智士也。”
“如此说来,想必诸位大王也已在前来此处的路上吧?”曹操缓缓说了一句,随即还没等司马懿开口回答,他已再度开口说道:“仲达,看来纵使他日操不幸败亡,只怕刘备未必就是天下之主。”
这话一出,司马懿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随即便已神情复杂地看向了曹操……
——
魏郡邺城郊外
今日一早,原本还是寂静无人的城西山林之中却忽然出现了一大队仪仗整齐的队伍,为车驾更是按照皇帝出行的规格进行打造而成,显然正是新帝刘备出城到此。
作为一国之君,其实刘备是不太喜欢狩猎这种浪费时间的活动,但无奈一众大臣见他最近几乎都是为了国事而不曾休息过片刻,因此才特地建议让新帝今日出来放松一下。
待刘备下了车驾之后,随行的虎贲中郎将周仓早已命人把皇帝御用的坐骑牵了过来,随即又待新帝上马后,又将一把造工精致无比的良弓交到他的手上。
自从银河射手的大名响彻天下后,弓箭早已成为了全天下人都必须要学会的技艺,可以说在如今这个年头如果你不会弓箭的话那可是比目不识丁更为严重的事。
作为新汉朝的开国之君,曾经也在沙场上驰骋过的刘备虽然不可能有神射手般的箭术,但好歹也算是弓马娴熟,因此就在他把良弓紧握起来的瞬间,一股想要在今日满载而归的**顿时油然而生。
不需要别人提醒,刘备当下便用左手一挥缰绳,随即便已朝着前方的山林之中快奔去。
“第一营随我前去保护陛下,其余人等在猎场周围进行守备,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高声下达完命令之后,周仓随即便已上马带着四百虎贲骑兵朝着才走不远的刘备追了过去。
却说前方的刘备只是策马奔腾了一会,随即便已看到远处似乎有一只正在一片浓密的草地中俯下身子,仿佛并没有察觉到远处已然来了一位猎人一般。
胯下坐骑的度逐渐缓慢了下来,刘备此时已然在手中的良弓之上搭上了一枝利箭,箭头所向之处自然便是那只野兔。
“唆”
“哧”
看着远处那只应声倒地的野兔,刘备忽然觉得心情无比舒畅,随即便已继续策马往前奔去。
“唆”
“唆”
仿佛是今日的运气十分不错一般,只要刘备放箭几乎都是有所斩获,一路上几乎随处可见到底的野生动物。
而随着胯下坐骑的不断前进,刘备也在周仓等人的保护之下来到了山林的深处,而此时天色也已快到正午的时分。
就在此时,只听一名随行的虎贲骑兵指着远方惊喜地说道:“陛下请看,哪里有一只好大的野鹿”
刘备闻声看去,果然远处正有一只体型硕大的野鹿正在慢慢地散着步,看来也是没有察觉到一干猎人的前来。
由于箭术并非十分犀利,因此刘备当下也是全神贯注地瞄准了眼前的野鹿一会,随后方才缓缓放出手中的箭枝。
“唆”
破风之声刚才响起,那只野鹿顿时犹如察觉到一般地想要转身跑开,只可惜便已被疾飞过来的箭枝一下击中
“哧”
眼见野鹿倒地,周围的虎贲骑兵顿时便纷纷为刘备高声欢呼起来,但也就是在这个众人皆喜的时候,一阵细微的破风之声已然从周围的丛林之中骤然响起
“咻咻咻咻咻…”
“有刺客,保护陛下”周仓的反应也算是极快,在破风之声响起的瞬间便已朗声喝道。
能入选到负责保护皇帝的虎贲营中,证明这些骑兵也不是等闲之辈,因此哪怕这些代表着弓弩射的破风之声响起得太过突然,当下还是有不少人用手中的长枪往箭矢射来的方向拨去。
“锵锵…”“哧哧…”
枪箭交击以及利器擦破皮肉的声音顿时响起,也许是弩箭射的距离有些偏远,再加上场中的骑兵又都是身手不凡之辈,因此当下虽然被弩箭射中甲胄或者擦破皮肉的不少,但幸好还是无人被当场击中要害。
“啊”
就在此时,惨叫声忽然响起,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这位方才不过是被射中左手手臂外侧皮肉的一名袍泽,如今竟然已从马上直接摔了下去
“扑通”仿佛是被推倒的骨诺牌一般,就在第一名呼虎贲骑兵摔下马后,其余被利箭或多或少伤及到的骑兵竟然接二连三地往底下倒去,不一会儿地上便已多出了数十名哀嚎之人。
眼见情况有些不对,身为虎贲营统领的周仓先是向着四周到底的士兵看了一眼,待现那些到底之人已然口吐白沫之后,随即便已沉声喝道:“心,刺客的弩箭之上涂有毒物”
听到这话,正在保护刘备缓缓撤去的虎贲骑兵尽皆脸露警惕之色,而偏偏就在此时,破风之声却忽然从另外一边骤然响起
“咻咻咻咻…”
“哧哧哧哧…”
虽然虎贲骑兵的反应不慢,但飞快射来的弩箭还是让靠在最外围的几十人再度落马,而更重要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