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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过去,所以说李蓉月是她带大的,没有人会反对。
之后李婶家里的条件开始改善了,李蓉月坚持读书,李婶一咬牙还是替她交了钱,李大伯一直说李婶简直就是李蓉月她妈了,自己家的儿子都不管,就盯着人家的女儿。
后来李蓉月毕业了,却有些心高气傲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李婶看厂里正好缺了个会计小姐,便介绍了李蓉月,厂里开出的条件一向不差,李蓉月一个月的工作有近两百块钱,这在那时候可是了不得的数目,这一度让李婶非常的高兴。
一开始李蓉月每个月都会交给李婶一百块钱的工资,李婶虽然嘴上说不用了,可是心里却对她的做法非常的欣慰,想说这么多年来的培养也没算白费了,可是渐渐的,她交过来的工资越来越少,李婶心里虽然纳闷,可也不好开口问,直到……
“月月啊,到底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不是……我……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里没有外人,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说出来说不定初七丫头能理解呢?”李婶看了看初七。
“是啊,说说看是什么事我们好帮你。”关琳坐在一旁,拍了拍李蓉月的手表示鼓励。
“我……”她吞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因为叙述的过程抽泣不止,稍显累赘,我就长话短说了。
李蓉月在一年前也就是刚毕业那会儿遇到了一个小伙子,叫吴飞,长得高高壮壮的,是一家国企的经理,那时候李蓉月正在找工作,吴飞便告诉她,可是帮她安排进他所在的公司,这让李蓉月觉得自己是遇贵人了。
后来吴飞说,要带李蓉月见一些所谓的公司的高层人物,经常去一些高档的酒店应酬,李蓉月想说只要进了公司,什么钱就都有了,便打脸充胖子,总是抢单,欠了一屁股债,可是吴飞说的工作却没有着落。
后来有一天,借她钱的朋友找了上来,说是要回老家结婚了,让她把钱准备好,李蓉月大惊失色,却也不敢问李婶要,这事意外的被吴飞知道了,吴飞说公司的领导有个妹妹,X大会计毕业的,后台又硬,所以……为了表示歉意,他替她把钱还了。
虽然工作黄了,可是李蓉月却对吴飞这种敢作敢为的大男子感到佩服,两人一来二去便暗生情愫。
后来一次酒后乱性让李蓉月陷入了恐慌当中。
吴飞表示愿意承担责任,李蓉月虽然害怕,却还是惊喜万分,以为自己就此会过上幸福的美满日子。
那时候李婶又带来了一份工作,虽然厂不大,可是工资待遇却是极好的,本以为一切都会这么美满顺利下去,可是……
吴飞哪里是什么国企的经理!他不过是个披着上流人士的街头混混!他放长线钓大鱼,这不,就钓上了李蓉月这条小鲤鱼。
李蓉月也是傻,在知道了吴飞并不是什么良人之后,却因为发生过关系,一头就扎了进去,知道吴飞因为赌博欠了钱,便把自己的工资都拿去给他,可是他却不知足,一次比一次要的凶,刚开始一百就对李蓉月甜言蜜语就差点头哈腰了,到最后一千块也不能满足他,李蓉月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来给他,后来,他便支招,让李蓉月做假账。
李蓉月本身就没有那么大的胆,可是吴飞那边的话却说得好听,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只要懂得手指头,钱就手到擒来,这厂里管事的人也就一小孩和一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妇道人家,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的。
一开始李蓉月就试探性的做了五百的假账,在月底报账的时候竟然安全过关了,只是随便的动动指头,钱就到手了,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让她有种天上掉馅饼的错觉,第二个月,她便将帐做得大了些,又过关了,因为没有被抓到,李蓉月也就放宽了心,而且这钱来的容易,吴飞对她的做法表示非常的赞同。
于是便造成了最后被初七发现的这件事。
李蓉月说,她从厂里拿到的钱有七万六千块钱,其中的六万三千是吴飞拿走的,他说要买房子准备结婚,而剩下的一万三千有一万还在她手里,还没来得及给吴飞,三千是她打算给李婶的,李婶把她拉拔长大不容易,她没有什么能给她的,只能用钱来偿还。
李婶哭得很凶,一直骂李蓉月傻孩子,“李婶哪里要你还什么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傻事呢!那个杀千刀的哟!都死哪里去了!”
李蓉月说,吴飞自从上个月拿了两万一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每次他都是十五号的时候过来的。
初七突然想起了之前好像有人说李蓉月和一个男人出去了,难道就是吴飞?初七不好细问,只是觉得李蓉月有点傻,当真的傻女人,即使知道了吴飞是骗她的,可是吴飞却是第一个和她发生关系的人,她便死心眼的跟上了他,难道这就是做女人的悲哀?
若身为一个女人,因为一个意外便要从一而终,不管是时代的差异还是别的什么,初七觉得,她应该做不到。
初七叹气,一个被骗色又骗财的人,她还能让她怎么样呢?“虽然对你的经历表示同情,可是这都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李蓉月咬着唇看向初七。
“初七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回房去!”关琳觉得初七在瞎胡闹,便打发着她走。
初七撇撇嘴,“我又没说错,一开始知道被骗了,不赶紧跑开报警,反而一头扎了进去,不是笨蛋是什么。”
“季初七,你是皮痒了吗?”关琳下了最后的通牒。
初七吐吐舌头,一溜烟的就跑了。
拐角处,季书礼一脸茫然,“姐,李蓉月和谁发生关系是什么关系?”
初七眼睛一瞪,回头朝客厅一喊:“妈!季书礼躲在这里偷听!”
“季温文,管好你儿子!”客厅里传来了关琳的声音,在书房的季温文放下手中的笔,“季书礼,你要是没有前三名,寒假就不要想出门了。”说完,又在笔记本上添了一句话:父母应该树立一定的威信,这种威信不是通过打骂而来的,而是一种真正的威严,做到以德服人,在必要的时候可是震慑孩子。
“季初七!你给我记住!”季书礼狠狠的咬着唇说道。
初七咧嘴一笑,“我一直都记着呢,没有第三名会怎么样,哈哈,我会一直提醒老爸的!”
季书礼怒!扑上去狂抓。
“这次你真的死定了!”初七挠了下脑袋上变成鸡窝的头发,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会告诉你的墨涵哥,上次是你把他的钢笔给摔坏的。”
季书礼突然觉得全身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来。
李蓉月是不能继续在厂里做了,李婶也知道这是肯定的,可是关琳还是留了恻隐之心,介于一个女人的感受,关琳没有把李蓉月的事情说出去,也替她隐瞒了做假账这件事,毕竟一个会计专业的人做了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她铁定没有办法继续做这个行业了,至于那些钱,关琳让她分期还了。
初七对关琳是做法没有什么异议,也不敢有异议。
三天很快的过了,回学校拿成绩的日子也就来了,这是个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时间,捧着手中的卷子,季书礼犹如九雷轰顶!
先说说班级的成绩吧,初七所在的二班风头果然压过了一班,平均分多了一班一分多。而就个人的来说,年纪全十名,有七个全在二班,最夸张的是前五名都在二班,第一名,毋庸置疑是初七了,这在初七的意料当中,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要是她不是第一名初七才觉得奇怪了呢。
出乎初七意料的是第二名,竟然是她旁边这个成天都在睡觉的老兄,初七当时很想问他:兄弟,穿过来的吧。
第三名张海燕,好吧,我们不得不说张海燕这孩子虽然娇蛮任性了点,可是成绩还是可圈可点的。
第四名是之前一直第一第二徘徊的苏永进,苏永进在知道成绩之后伤心了好一会儿,在放学的时候走路都是漂浮的,因为他差了第一名,也就是初七整整十一分,自从初七他们来了之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的冠军光环全没了。如果初七知道他的想法,她一定会告诉苏永进,你要是也穿个二十几年,你也会和我一样天才的。
第五名是一个初七没怎么关注过的孩子,就像是凭空杀出来的黑马,叫朱元的男孩子,初七一听到这个名字,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老爸不会是大明王朝朱元璋的粉丝吧。
第六名是一班的人,名字初七倒是听过,叫张明宇,据说是季瑶搞对象的绯闻男友,没想到人家挺优秀的啊。
第七名初七不认识,第八名是又是他们班的,是就是那个被韶墨涵吓哭的那个女生,好像叫小芳来着,第九名是一班的,不认识,第十名,谢天谢地,就是季书礼。
季书礼对自己的成绩表示极度的怀疑,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算来算去还是那样,对自己错的题目表示无限的郁闷,一直嚷嚷着,他当时其实是想写那啥啥啥来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啥啥啥了!
初七说,错了就是错了,狡辩个屁!你等着吧,我会提醒老爸,你不是前三名。
季书礼咬牙,知道初七这个人一向说道做到,前天被韶墨涵揍的那几下他还记忆犹新,一回想起来就隐隐作痛,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越来越觉得她就像是那个故事里的后妈。
当然,季书礼不知道,初七一回想当年她被他压得死死的日子就觉得可气可恨,越想越觉得不能这么放过他,于是便想方设法的想要欺负回来。
41、季瑶出走 。。。
在回家的路上,初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季瑶是多少分来着?怎么没听到她的名字?”
“谁知道,老师只念了班级前十名。”季书礼还沉浸在不能出门的恐惧中,谄媚的说道:“姐~你帮帮我吧,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初七瞥了他一眼表示怀疑,继续说道:“她成绩一向不是挺好的吗?”
“我哪里知道啊,你去问她不就知道了。好不好啦,你跟爸说说,其实年级第十名班级第七名已经不错了。”
“那可不行,老爸不是说了,我们从小一定要言出必行,他一个父亲就应该起榜样作用,说到做到啊。”
季书礼苦着一张脸,负气的一个人走到了前面去。
初七好笑的跟在后面,同时想着,季瑶不是和张海燕一向差不多水平吗?这次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回家后季温文拿着季书礼的卷子好久,才签下了他的大名,季书礼心虚的看着季温文,看他不愠不火的表情心里很不安稳,乖乖的站在一旁,一点也不敢皮。
初七大概能知道季温文的想法,其实季书礼能考到年级第十班级第七已经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了,季书礼是班级里最小的人,比大部分的同学还要少上两岁,而且是直接一年级没读就上了二年级,第一次期末考,能考出这成绩已经属于优等生了,要不是初七在前面压着,季书礼估计又将成为季家的神童。
他咳了一声,季书礼吓得身体一颤,“爸……”
“不是说要前三吗?”
“我……我有些题目没看清……”季书礼说话小声加心虚,看都不敢看季温文,要是他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季温文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这是借口吗?”
“我……不是。”
“粗心也是一直缺点,你明白吗?”
季书礼用力的点点头。
“你看你这个题目,你连后面的附加题都做对了,为什么会连这道题都做错呢?还有这道……”
季书礼站着乖乖的听了季温文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心里头无限惆怅,直到季温文说了一句自己好好想想,立刻就跑得没影。
初七咯咯的笑了两声,季书礼吓得跑得更快了,生怕初七提醒季温文关于没有前三名寒假不能出门的事。
其实要是他够明白事理的话也该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要怪只能怪他不过六岁!
大概晚上九点多了,初七洗了澡打算睡觉,刚出门倒垃圾,就隐隐约约的听到抽泣声,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这声音听多了,初七变得非常的敏感,眼睛四处瞄了下,大胆的朝屋后走去,声音越来越近,初七不知道为什么就毛骨悚然,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无数可怕的场景,摸了摸手,立刻往回走。
“呜呜……又不是我故意的,我也不想考不好,我也想第一名,你们根本就没有一个理解我……那我还不如去死了……”声音好不凄惨,初七突然一愣,隐约知道是谁了。
转身走了过去,声音越来越清晰,在屋后一个废弃好久的小仓库里,初七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季瑶。
那里非常黑,要不是季瑶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