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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咱哥俩什么关系是不是……”
“我本来觉得你都这么大了。”
初七点点头表示同意。
“况且你现在大小也算是知名人物。”
“是大知名人物了,你没看人家新闻上写了……您请说。”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你,你的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初七松了口气,双手合掌,“感恩!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却见韶墨涵的嘴角微微一扬,“所以我还是决定在没人的时候教训你。”
“啊?”没等初七反应过来,就看到韶墨涵大步跨了上来,初七一声怪里怪气的尖叫,还是没能挡住韶大少的一巴掌揍在了她的屁股上,说起来,这还是关琳吩咐的。
“韶墨涵!我跟你没完!”初七大叫了一声,腰却被他死死的压在床上,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揍,说不上是疼,只是觉得丢人,都长这么大了,她竟然被人打了!她初七自从重生后什么时候那么狼狈了!
好巧不巧的,过来喊初七吃饭的林子祥看门没关好就直接闯了进来,看到的场景却是初七被韶墨涵压在下面,这混乱的场景让三人都停了下来,林子祥当机了好一会儿,突然后退了两步,“抱歉,当我没进来过,你们继续……”说着,闪电一般的冲到门外,紧接着一声尖叫渐行渐远。
初七无力的倒在床上,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韶大少格外开恩,没有再打了,放开初七,初七仍旧一动不动,心如死灰一般。
其实韶墨涵有点搞不懂,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所以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啊你别猜,猜来猜去你是不明白!
“别和那个人走得太近了,他不简单。”最后韶墨涵这般说道,可是初七哪里有心思听,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没听到回答,韶大少眉一挑,一回头,才发现她竟然又睡着了!
有些无语的盯着床上的人,他是有病才会那么着急她!
想是这么想,还是帮她把被子盖好了才离开。
接下来的行程初七可以用一个字来表达,那就是“忙!”
而她的心情则可以用两个字来表达,那就是“糟糕!”
随着时装周的落幕,初七他们便开始准备回国了,这赵晓苑的事实在是让她头疼了好一会儿,这人是跟着她来法国的,可现在人家死活不回去,总不能真扔她一个人在这里吧,于是她便让人轮番上前做思想工作,却都不见成效,最后初七急了,直接冲到那么Jimes面前,“拜托你放了我们小白花吧,你是给她洗脑了还是咋地,她不跟我回国很麻烦的!”
Jimes其实是个挺通情达理的人,听初七这么一说,第二天,赵晓苑就乖乖的主动要求和他们回去了,这让初七有些受宠若惊。
其中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是初七去还老爷爷钱的时候才知道,无巧不成书原来是有道理的,韶大少为什么会突然来法国,这一直是初七不敢问的,后来才知道,他是有任务而来的,那便是拜寿,那天,是他爷爷的生日,是了,你才对了,好巧不巧的那个老爷爷还真就是人家的爷爷韶老太爷了!
那天初七拿钱去的时候他正在后院里泡茶,他所住的地方是唐人街常见的一方小住宅,倒没有那饭店气派,却别有一番情趣,看到初七的时候还招手让他陪了他好一会儿,告诉她,他孙子也来过来了,当时初七还感兴趣来着的,当看到韶墨涵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天雷加狗血。
韶大少显然也没想到会是初七,两人一看,绿茶配青梅,还是头一回……
后来,韶老太爷一听初七就是那个季初七,便笑了起来,临走前他还问了一句,那个爱闹的小子怎么没来?
自从那日之后初七便没有再见过顾峰了,摇摇头表示不知。
虽然来法国之前季书礼要求初七带香水这事被初七否决了,可是在回去的时候初七还是给他带了不少,在香榭丽舍大道初七甚至买了不少国内找不到的布料,最终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可惜的是她的荷包也一度消沉了下去。
相对于知名人物,初七的回国还是比较低调的,带着他们一班人马下了飞机就直接往家里冲,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个觉。
这可苦了一些闻风而来的媒记,等了老半天,结果却什么也没见着,等他们反映过了的时候,人家已经倒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了。
初七在家待了整整三天才把时差调了过来,这三天她就跟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连关琳想算算她在巴黎的时候一连失踪两次的帐都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而等到初七回神了,那边公司又忙开了。
接着时装周的风,初七趁机推出了modest luxury的春季最新品,然后再接受采访,出于未成年人的缘故,初七并没有露面在报纸上,她更多的是想要宣传她的作品,这可是一个免费的广告啊,说什么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三月初学校又要开学了,疯了一个寒假的季书礼认命倒在床上躺尸,说什么也不愿意起床,被初七一脚给踹了过去,才一副要死不活的爬起来。
初七眼睛一眯,才发现他的左耳上面竟然打了三个耳洞!
于是一大早的,季家又上演了一出鸡飞狗跳的戏码,季书礼吓得躲在了关琳后面,关琳一只手戳着初七的脑门,“你的帐我还没和你算!”
初七瞪了季书礼一眼,他朝她吐了吐舌头,一脸得意,初七看的那叫一个呕血,心想着等到了学校再跟你算账。
事实证明,季书礼的确是需要被教训了,因为太忙的缘故,没人管他,他好一阵子逍遥,等初七想起了期末考这事的时候去查了一下成绩,不查还好,一查就跳了起来,考到三百多名那是怎么回事!季书礼是缺席吗?
初七带着满腔的怒火跑到了季书礼所在的班级,那时候他正拉扯着一个女生的头发,笑得很是夸张,那个女生整个脸都红了,一脸的委屈却不敢说,求助的看着四周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刚站出来。
突然,一旁的一个男生碰了一下季书礼,他抬起头看向了门口处,一看是初七,一愣,就看到她几步就走到他面前,季书礼急忙送掉手,“姐……”
初七噙着一丝时有时无的笑,看得季书礼心肝儿都跟着一颤一颤的,摸不着她是在想什么。
“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原来你生活一直都是这么滋润。”初七怪里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就走开了,留下季书礼心不在焉的上了一上午的课。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有幸遇到了赵丽文和柯友祥两人,按照何微微的说法,这两人是一对儿了,老师都管不来,看他们两人处得倒是和谐,初七也只是抱着笑笑的态度,谁知道却迎来了赵丽文的一对白眼。
开学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初七最闲的一段日子了,没有太多的烦心事,没有压力,除去季书礼那点小打小闹,一切还都是太平的,白天上课,放学回公司,晚上回家,多么有规律的生活啊,可也因为这样,初七才会那么久都没发现季书礼的不对劲。
这一切还得从五一说起。
71
71、粉色情书 。。。
那天初七难得的早早回家了;直到晚饭过后还没发现季书礼的身影,关琳也忙着服装厂的事;没有发觉不对劲,初七问了季温文;他勉为其难的从书中探出脑袋,一脸困惑的说,不清楚。
拜托,那是你们的儿子诶;你们也稍微上点心!
初七不知道自从她当年把培养季书礼的重任压在了自己身上后;关琳他们还真就没再去管两姐弟了。
于是初七就一边写作业一边等,等她都写完了季书礼还是没回来,她心想着季书礼你要是没给我个解释你就死定了;便跑到季书礼的房间去;他的房间贴满了那个年代武打明星的海报,乱七八糟的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初七最受不了这种事了,一边咒骂着一边整理,然后再他的床头翻出了好几包的名贵烟,初七只觉得心头一跳,在收拾他的脏衣服的时候,竟然从里面掉出了两盒安全套!
初七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甚至有心思坐在季书礼床上,把安全套拆开扯了扯,正在感慨质量真不错的时候,季书礼从屋外的那棵树上爬上来,正要翻窗进来,看到初七的时候,一声怪叫:“你这个变态!”
初七抬起头,看了眼季书礼,又看了眼手里的东西,然后晃了晃,“我怎么就变态了,这东西还是从你口袋你翻出来的。”
季书礼几步就跑了过来,一手扯过初七手里的东西,“你干嘛乱翻别人的东西!隐私你懂不懂!”
“当然,隐私嘛,不过我只是想把你的脏衣服拿出去洗洗,却自己掉了出来,说来,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说着,初七还看了眼季书礼小弟弟的位置。
季书礼后退了一步,一脸纠结,“你们女孩子都不懂,别问了。”
老娘都比你活了二十多年会不懂?!初七也不想给季书礼太难堪,不再去为难他,只是劝告道:“别玩得太过火了,你自己才多大,没那么夸张的是不。”
“这不是我的……”才说完,季书礼又闭嘴了,“你怎么在这儿,那么晚了还不睡。”
“你都不回来,身为你姐姐的我能睡得着吗?”初七弹了下那几包烟,“别告诉我这也不是你的,那地上的烟蒂烟灰缸里的灰难道是你烧着玩的?”
季书礼一脸男人的事你不懂的样子,抽出一支烟做出一副很沧桑的样子,叹了口气,“这事,你别管了。”
初七一把扯过他的耳朵,季书礼呀的一声叫,却听到初七骂道:“你当老娘是白痴吗?说,这是谁教你的!”
“没……没人教,我看电视上不都这样……”
“早让你不要学电视上那些有的没的,学人家抽什么烟,烟不乖吗?你抽毛啊!”
“诶……你轻点,快断了!妈!救命啊!”
“再喊!再喊就把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全部扣光了!”
“姐……姐你轻点,我也就是试试,你看咱哥不也抽吗?”
“老大也抽?”初七眉头一皱,她实在是很讨厌人抽烟,松开手,“下次还抽吗?”
“不敢了不敢了。”季书礼揉着耳朵,急忙说道。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季书礼看了眼手里的手表,已经是凌晨的时间了,的确有点晚了,讪讪道:“朋友生日,过去庆生了,就忘记时间了。”
初七眉一挑表示不相信,季书礼脖子一伸,“真的,之前不是让你带的香水吗?当礼物送人了!真人家生日,就那个牛二,你看过的,隔壁村的那个。”
初七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天亮,狐疑的说道:“去那么晚?那你干嘛翻窗户?”
“我这不是怕你不相信问东问西吗?谁知道你待我这儿呢。”
初七看了他两眼,转身就要离开,在关门的时候又回了头,“明天再让我看到你耳朵上跟装了LED灯一样亮的东西后,你非得把你耳朵扯下来,你自己可以试试看。对了,你那头稻草是怎么回事?学人家染什么头发!”
季书礼眉头蹙起,却不敢反驳,急忙频频点头。
第二天季书礼安分了一天,初七看他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翻跟斗,没个安静,到了晚上,接了个电话,嘟囔着要上牛二那里拿昨天忘在他家的外套,说着就出去了。
那天晚上初七没有看到他回来,早上起床的时候却看到他早就坐在餐桌上了,还嘲笑初七睡得跟猪一样。
初七瞥了他一眼,“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拿了衣服就回来了,那时候你在房里,我难道还跑过去跟你说一声啊。”季书礼没好气的说道,捏了块面包就跑了,初七喊都喊不住。
疑惑的看了眼时间,季书礼什么时候那么早起床了?
那天在学校又发生了件事,那时候刚课间操刚完,班级门口突然一阵怪笑,一堆人都挤那儿,初七翻了翻公司三个月的账目表,突然有人奸笑着喊道:“季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