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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谈了些细节,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十一点多了,初七大惊,服务员也非常有教养远远的站着不来打搅,初七揉揉太阳穴,“今天有点晚了。”
Jimes看了眼外头,已经鲜少看到行人了,“是晚了,具体我们另外约时间再详谈,我下周三会回法国,到时候和我朋友去选址,等处理好了再通知你。”
初七点点头,看到他打了个电话,转头说道:“我叫了车,等会儿顺道送你回去吧。”
“谢谢。”初七也不推脱。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快一点了,初七刚下车,就看到了幸灾乐祸的季书礼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发亮,嘻嘻笑道:“姐,你回来得挺早的呀。”
初七磨磨牙,知道季书礼是在埋汰她,之前他一晚回,初七有事没事就这么冷笑着给他看,可是外人在场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翻翻白眼当做没听到,对着jimes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要进来坐会儿吗?”
“好啊。”jimes一口就应了,反倒是初七愣住了。
说这话不过是客气客气,这么晚了谁还去人家里喝茶啊!难道jimes听不出来吗?还真就是了,人家从小在国外长大,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客气,看到初七有点尴尬的脸,jimes忍不住哈哈大笑,伸出手揉了下她的脑袋,“怎么办,我真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真不考虑当我老婆?”
“老婆?姐你抛弃那个何什么东西的改跟了这个奇怪的大叔?那我哥怎么办!”季书礼突然一声怪叫。
Jimes难得的眉头一蹙,当真有那么点风情万种的妖孽味道,他声音有些发闷:“大叔?”
“对啊,不然还是大哥啊!”
这下子反倒是初七忍不住笑了起来,手肘撞了撞jimes,挪揄道:“喂,大叔你还好吧,现在很晚了哦,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Jimes的眉头更紧了,好像对大叔这个词很在意,磨牙道:“那就再见了,季、老、板!”
看到车灯远去,初七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拍着季书礼的肩膀大笑道:“好好好!小礼你果然有气死人的潜质,哈哈哈哈,原来他的死穴在这里啊!大叔!”
就在初七笑得差点没岔气的时候,突然觉得空气不对劲,再一抬头,就看到韶墨涵阴着脸站在季书礼后面,季书礼一脸幸灾乐祸。
“那啥,老大你怎么还在这儿?明天不是要上课吗?还没睡啊?都那么晚了。”
韶墨涵看了眼远去的车,“嗯,是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声音幽幽的,口气也甚是平淡,奈何让听的人忍不住起了个鸡皮疙瘩。
现在明明是六月天啊,怎么就冷起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初七发现自己有时候压根就看不透这个小屁孩儿在想什么,更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此人说话的口气也越发的阴沉起来。
初七突然好想念小时候那个一副酷酷模样却老是被自己一逗就暴跳如雷的小屁孩儿啊,可是怎么回事,才几年的光景,小屁孩儿从装酷到变成真酷了,这让她甚是堪忧,忍不住未他未来老婆担忧,这要天天看到有人冷不丁的就给脸色看,多难受啊。
韶墨涵又看了眼他那只永远也不差一分一毫的表,继续说道:“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啊,明天好像要上课,得赶紧去休息了,小礼你也别晚睡了。”
好像没有看到初七的样子,韶墨涵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易管家跟在后头,一如既往笑眯眯的朝初七点了点头,紧跟着走了出去。
初七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问道:“今天老大是便秘了还是上火了?他生什么气?”
及时韶墨涵的表情鲜少变化,大家一起生活那么久了,他情绪上的变化初七几乎可以一瞬间就感觉出来。
季书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看看天空,意味深长的说道:“天晚了啊,该睡觉了。”说完非常嚣张的走了进去。
初七有些恼火,撇撇嘴才一进门,就看到关琳手里抓了个鸡毛掸子甩了两下,表情甚是阴险恶毒,“季初七,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初七往后一退,背都靠在了门上,求救的眼光看向了坐在沙发上一副学者模样的老爹,谁知道他扶了扶眼镜,然后叹了口气,继续翻自己手中的报纸。
“妈,妈你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关琳又甩了两下鸡毛掸子,说起来丫头都长这么大了,除了很小的时候她教训过她,这几年来,她都快忘记她是人家妈妈了,今天一晚上说不见就不见,也不通知家里一声,害得大家四处找,这边大家担心得要命,她却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看来她得好好发挥一□为妈妈该有的功效了!
“季家家训第一条,无故夜不归宿打手心三十下,扣除零花钱三个月,洗碗扫地三个月;无故过十二点不回者,打手心十五下,扣除零花钱一个月,洗碗扫地两个月。”
“什么季家家训,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初七眼睛一瞪,活这么大了她怎么还不知道他们家有这门规矩。
关琳哼了一声,“今天开始就有了。手伸出来,你犯了家训就该罚。”
“还有没有人权啊,莫名其妙跳出来的家训也不事先说一下,而且……”
“而且什么而且!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之前在法国,你倒好,有事没事搞失踪,吓得老娘差点没直接飞过去了,平安回来也就算了,三天两头不见人影,你看看村里的姑娘哪个不是乖巧听话,没事就帮家里干活,怎么我就生出你这个女儿,有事没事的尽会顶嘴!”
初七很是无辜,若她真的和村里的姑娘一样天天在家扫扫地,关琳估计又不乐意了吧,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关琳手里的鸡毛掸子,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打了过来,挪了几步,关琳一看,更不乐意了,大人训话呢,她竟然都不看在眼里!
她决定打初七一顿,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她今天就大义灭亲,就算让孩子怨她了,也得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于是说打便打,一下也不留情的就甩在了初七身上,初七一惊,想闪躲,却不料没闪过去,反倒不小心自己脸就撞了上去,啪嗒一声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一瞬间,关琳傻眼了,一直在旁边假装不在意的季温文也傻了,哐当的一声,站在楼梯口的季书礼一个不小心踩了个空摔了一跤。
初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泪珠子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紧接着一连串的金豆子也噼里啪啦的开始掉,滑过被打到的地方,疼得更加厉害。
初七这一哭,三人彻底石化,一开始表示最狠心的关琳整个人都慌了,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初七,初七哭了,季初七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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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一个故事(特别加长版) 。。。
季初七什么时候会哭?三人都默然了;似乎,他们的印象了已经没有了这个印象;可是她现在怎么就哭了呢?那个好像永远不会被打倒的季初七刚才好像掉眼泪了?
季温文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跳了起来;也顾不得叫上的拖鞋没穿,急匆匆的就跑了过来,“小七你没事吧,哪里疼?跟爸爸说。”
初七说不上话来;哭得就差没断了气;感觉委屈得很,抓着季温文的衣服就开始擦鼻涕,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季温文皱着眉头看向关琳;“孩子有什么事你说说就好了;你打她做什么!你还打她脸!她是你女儿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一下!就你儿子你是你生的吗!”
关琳手里的鸡毛掸子掉在了地上,显然她也是被初七吓坏了,谁也没想过初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若是在平时,这丫头定然是巧舌如簧的为自己辩驳,然后哄得大家服服帖帖的,怎么这次就……
“我……我这不是不小心吗!要不是她躲了一下会打到脸吗,还有季温文你什么意思!之前说要好好教育一下丫头还不是你的主意,你现在倒全怪到我身上来了!你女儿不是我女儿吗?!”
“要不是你成天就知道宠着小礼,成天就知道闯祸,小七用得着跟在后面替他擦屁股吗?每天就向着你儿子,也不看看小七都为这个家做了什么!”
“你说的什么话!我向着儿子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季家!当年要是没生那么个儿子,你以为现在我们能这么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吗?谁不说我关琳是什么东西,都没替你们季家生个传宗接代的儿子!”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架吵啊吵的,就闹到了季书礼身上去了,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谁都知道,这个家,最后是季书礼的,因为初七是女孩子,将来是要嫁出去的,那就是别人家的,不管再怎么厉害怎么好,别人的东西能有什么用。
重男轻女这个思想已经在这个偏僻的小农村存在了数百年,早就根深蒂固了,哪里是一阵改革开放思想解放的春风吹得散的,说是开化了,可到头来还不都一样。
那边的吵闹声已经改过了初七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初七停了下来,看了两人一样,默默的上了楼,关上门,将自己闷在被子里,也许是累了一天,她很快的就睡死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觉得脸上凉凉的甚是舒服,初七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隐约好像听到了季书礼的声音,然后是沉沉的一声轻叹,初七费力的睁开眼睛,黑暗里看到一个不真切的影子。
“老大?”初七的声音有点沙哑了,小小的倒是听不大出来。
韶墨涵嗯的一声,抓着初七的手指头好像玩具一样轻轻的拨弄着,初七有些痒,想缩回去,却被抓得紧紧的。
“你哭了。”黑暗里韶墨涵的声音带着一丝公鸭子嗓音,却还是顶漂亮的,这小屁孩总算是要摆脱小时候那女孩子一般清脆响亮的漂亮声线,朝沉稳的男人道路走去。
初七闷闷的抽了下鼻子,撇过头,“哭一下就没人再烦我了,方便快捷。”
“小礼说你哭得和杀猪一样大声。”
“什么破比喻,我就是大点声,不大声的话我妈能信吗?”
“他还说你哭得鼻涕都出来了。”
“他才鼻涕都出来了呢,我就是……就是有点感冒,感冒懂吗,就是会流点鼻涕。”
“嗯,为什么哭?”
“不都说了不想被我妈一直念……”猛的,初七的头被掰了过去,风把窗帘给卷了起来,外头的月光就这么洒落了一地,接着月光,初七看到了韶墨涵亮得跟灯泡一样的眼珠子,眨巴了两下,“你……你干嘛?”
“听说你哭了,我赶紧来看看你哭是怎么样子的,果然很丑啊,眼睛肿得跟死人泡发的眼珠子一样……”
“我擦!什么破比喻!一般不都说核桃吗?!”初七一巴掌把韶墨涵的手打了下去,然后扯过被子,嗡里嗡气的说道:“看都看到了,想笑就笑,笑完了赶紧滚了吧。老娘要睡觉了。”
谁知道韶墨涵一把把初七的被子给扯了开来,初七一声尖叫,差点没跳了起来,瞪着眼睛:“你怎么这样!我要是没穿衣服怎么办!这是女孩子的房间诶!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干嘛要打扰我睡觉啊!”
韶墨涵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显然在想如果她没穿衣服的话是什么样子的,初七脸一红,懒得与他多废话:“你到底想怎么样?看我出糗不是看到了吗?我被打了,脸上肿得厉害,哭得很丑,你看完就赶紧走吧。”
韶墨涵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言道:“你有什么事从来都不哭,所以你哭了,很特别,我就来了,为什么哭了?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哭得那么厉害的。”
就像初七了解韶墨涵一样,韶墨涵又何尝不了解初七呢?
初七盘腿坐在床上,任由韶墨涵玩着自己的手指,也不这知道是黑暗的原因还是什么,初七觉得异常的安心,她闷闷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心烦。”
“难道是初潮?”韶墨涵皱着眉头说道。
初七啪的一下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指着韶墨涵:“你!你!你!你!”
韶墨涵瞥了她一眼,一副“在我面前害什么羞”的模样,看得初七老脸都红了个透,若不是房里没开灯,看着不真切,初七肯定要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不是这事吗?生物课上不都说月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