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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爹拿去练功了,你别问那么多,快点拿药给我!”
岳如虹怔了一下,不禁心中暗恨的想着:“当日我欲将宝珠交给爹时,爹表面虽然婉拒了,却暗中唆使楼哥向我讨取,分明是爹起了私心想占为己有,真想不到侠名远播的东海龙王,竟是个伪君子,只恨我有眼无珠,竟选了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婆家!”
吕玉楼一抬头,见她呆立冥想,不禁大怒道:“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快拿药来帮我治伤,难道要等我伤重不治,你才称心吗?”
岳如虹一震而醒,听见他这段话,不禁大感委屈的取药让他服下。
吕玉楼服下药之后,只觉得内腑依然痛楚,功力难以运行自疗,忍不住怒喝道:“你是死人呀?不会来帮我推拿疗伤吗?”
岳如虹闻言,脸色一变,再也忍无可忍地抗声道:“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吕玉楼料不到她会反抗,不禁怔住道:“你说什么?”
岳如虹语气冰冷地道:“我嫁给你是当你的妻子,并不是当你的婢女,请你讲话要谨慎小心一点,否则惹恼了本少宫主的话…………”
吕玉楼见她出言恐吓,不禁大怒道:“否则你想怎么样?”
岳如虹一见他仍无悔意,不禁心如死灰,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道:“你我夫妻的情分,就到今天为止!”
吕玉楼闻言,忍不住脸色一变,又惊又怒道:“你敢!”
岳如虹冷哼一声,便转身至衣柜开始收拾衣物。
吕玉楼大喝道:“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敢走出大门一步,我绝对饶不了你!”
岳如虹强忍着泪水道:“为什么?我们成亲之前,你不是一直彬彬有礼,待我像女王一样的尊重?正因为你出身名门,品性端正,所以我才会答应你的婚事,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你虚伪做作的表面,在我们成亲之后,你终于露出大男人的本性,成为狂傲自大不解风情的野兽!”
吕玉楼听她一针见血的说出自己本性,先是脸色一变,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本少宫主正是这种个性,只怪你们女人天生犯贱,如不是喜欢无病呻吟,就是喜欢听甜言蜜语,逼得本少宫主只好演一场戏。如今你不但嫁给了我,身子也给了我,世上还有谁敢要你这种残花败柳?你要踏出这个大门之前,最好自己先想清楚后果!”
岳如虹闻言,不禁气得全身发抖,也伤心欲绝地道:“你这番刻薄恶毒的话,才是你虚伪外表下的肺腑之言,我真后悔瞎了眼睛,竟嫁给你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牲!”
吕玉楼冷笑道:“你骂我是畜牲,难道你自以为很清高吗?别以为你们主仆合起来隐瞒我,我就不会知道你的丑事。只可惜你们忘记人多口杂的道理,更不知防范隔墙有耳,终究被我听见你和下人不乾不净的事,而这个下人就是…………
“别说了!”
岳如珍突然冲了进来,抱住哀哀欲绝的姊姊,对着吕玉楼怒道:“不管怎么说,我姊姊可是清白之身嫁进你吕家大门的,你怎么可以…………”
吕玉楼冷笑道:“你说的确是事实!可是你姊姊不知检点,以致和了引传出徘闻,名节已经受损不配当我吕家媳妇。我原本顾及夫妻之情,才会隐忍至今,没想到你姊姊连嫁夫从夫的三从四德,她都无法做到,如何能怪我掀她见不得人的丑事!”
突闻一声悲呼,岳如虹已忍不住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岳如珍见状大惊,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连忙呼唤着紧追而去。
闻声赶来的南宫兄妹,还有吕文君见状大惊,全都莫名所以的呆怔当场。
吕文君忍不住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吕玉楼不耐地道:“我把那贱人给休了!”
“什么?你们才刚成亲不过十天,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少管我的事!”
话毕,他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众女见状,都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的各自返房。
可是这一连串的演变,都被隐身在丈外树上的了引一览无遗。
“该死的吕玉楼,竟敢如此作贱我的心上人。虽然她不该移情别恋才遭此报应,但你视女人如无物的态度,更让我忍无可忍。你玩弄女人的代价,将是赔上你的后半辈子,我要让你刻骨铭心的体会一下,身为一个女人的滋味,究竟是苦是乐?”
了引心疼岳如虹受了委屈,一时怒火攻心之下,便趁着吕玉楼入定之际,迅速地一闪而至将他制住。
吕玉楼虽然有所警觉,无奈入定调息之中,却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将有走火入魔之虞。正因为有这番顾忌,所以了引才能轻易地将他制伏,否则就算能得逞,也将惊动他人,无法如此的顺利了。
只见了引迅速地脱去他的衣服,接着便取出手术用的刀具,开始在吕玉楼身上动起手术来…………
不久,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胴体,便毫不保留地赤裸呈现眼前。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经过之人,绝对难以想像这宜一丰满肉体,原本是属于男人所有:只见他不但有坚挺丰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高翘的臀部,还有那迷人的方寸之间…………
无论怎么看,从头至脚每一处都像个女人,甚至比女人更像女人。
了引取出归元散一面为他的伤痕抹药,一面检查他的每一处性器官,最后了引确定手术成功,才放心的收拾残局。
因为了引存心作弄他,才故意用针灸令他呈现半麻醉状态,神智还能保持清醒,所以整个手术过程,吕玉楼都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的部位,何处被人割去,何处被人填补。他不但身心痛苦难当,更害怕自己将要面对的残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摆布。
了引这才满意的冷笑道:“下一次看你还凭什么欺侮女人?”
话毕,他又小心地消除痕迹,才转身离去。
翌日,吕文君发现他日上三竿仍未起床,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暗恼他对女人的无礼,便不想找他自讨没趣。
更何况吕香君依然下落不明,吕文君姊妹情深之下,更无心去理会他心里急着外出找人的事。
南宫明君等人也是相同的想法,享便和吕文君四处找人。
他们几乎搜遍整个金陵城,仍然音讯全无,南宫明君立刻提议搜索地虎盟酒楼。吕文君虽然不愿意怀疑柯无双,可是在别无其他良策的情况下,也只好接受事实。
孟玉书立刻自告奋勇,以他兵部侍郎之子的身分,调借大批衙门捕快,正打算大举搜索地虎盟酒楼之际。
没想到吕香君却突然平安返回。
南宫明君立刻关切道:“香君,你究竟遭遇什么事情?劫持你的歹徒有没有对你…………”
他突然发现吕香君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忍不住心胆欲裂道:“难道你已经…………你快说,对方是不是地虎盟的人?”
吕香君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扑入他的怀中哀哀哭泣不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宫明君见状,更是着急道:“你倒是快说呀!事情已经发生了,哭泣和逃避都解决不了问题的!”
吕香君还是没有回答,依然伤心的哭个不停。
一旁的孟玉琴见两人亲密之状,忍不住心中叹息,难过的低下了头。
吕文君也焦急道:“二姊,你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倒是快点坦白说出来,我们也好替你讨回公道呀!”
话未说完,吕香君突然推开南宫明君的拥抱,一让他大感意外,忍不住怔问:“香君,你…………”
吕香君面无血色的颤声道:“我确实失身了,今生今世我再也无法和君哥相守一生了!”
南宫明君闻言,大受打击的怔住了。
吕文君惊喜道:“莫非二姊也是失身于双哥?”
吕香君凄楚道:“不是他!”
“难道是了引?”
“是的!”
“这…………莫非二姊也和我一样,都是误中迷香才失身的?”
吕香君叹了口气,点头不语。
“这么说来,我们都是遭到同一个人的暗算!”
“不!这次的不一样!”
“怎么说?”
“因为…………我所中的媚毒是烈女淫!”
“什么…………是我们龙王宫的烈女淫?”
“不错!”
“这怎么可能?烈女淫只有爹和大哥才有,他们怎么会对你下这种毒手?”
吕香君闻言,真是欲哭无泪的泣道:“对我下手之人,正是大哥所为!”
此一吉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吕文君简直无法置信道:“二姊会不会搞错了?”
吕香君苦笑着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可是残酷的事实,却不容许我否认…………”
接着她便将岳如珍突然找她互换睡房,一直到自己被吕玉楼下药以致失身的经过,大略的述说一遍。
吕文君大感震惊道:“如此说来,大哥原来是想对珍妹染指,却没想到反而害了二姊失身受辱!”
吕香君悲泣道:“这就是大哥多行不义必自毙,却报应在我的身上,害我落得辱身丧节之下场!”
南宫明君铁青着脸道:“原来如此!我才在奇怪昨天三更半夜,他怎么会急急忙忙的拉我去救你,却又语焉不详,没想到竟是他误下淫毒,才想拉我救你…………唉…………”
孟玉琴却忿忿不平道:“难怪昨天深夜他们夫妻反目失和,想必是他的丑陋淫行被虹姊知道,夫妻两人为此起了争执,他才会恼羞成怒的赶走虹姊!”
吕香君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你说大哥把大嫂气走了?”
吕文君冷哼道:“岂只是气走而已?大哥说他把大嫂给休了!”
吕香君大感震惊,她虽然气恼岳如珍设计陷害她,却没料到事情会闹得如此之大,而且追根究柢的话,吕玉楼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并不敢找岳如珍讨回公道:如今她得知岳如虹为此与吕玉楼夫妻反目,更是没有理由怪罪岳如珍,因为岳氏姊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吕香君不禁气愤道:“大哥自己犯下如此多的错事,不知自我反省,还把所有罪过全推给别人,实在太不应该了!”
吕文君忍不住怒道:“不错!这一切的祸端全是大哥一人惹出来的,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理论!”
话未说完,她已忍不住气愤的转身奔出。
众人也一样气愤不平,便跟在她身后而去。
可是无论她们如何叫门,吕玉楼的房内总是没有回应。
吕香君不禁惊疑道:“莫非大哥自觉闯了祸,已经离开这里了?”
吕文君怒道:“我们把门撞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话毕,她已忍不住怒极的一掌拍破门扉冲了进去。
第二章 北海冥王
当她们一见房中的情景,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叫出声,纷纷惊惶失措的退出房外。
她们全都羞得面红耳赤,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都尴尬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刚才只是惊鸿一瞥,她们却清楚的看见一具丰满凹凸、曲线玲珑的赤裸女体,毫不保留地横躺在床上。
令人惊讶的是,她 竟是吕玉楼。
大家简直难以想像,原本是个雄赳赳的大男人,怎会在一夜之间突然变成娇滴滴的女人。
那种既香艳又诡异的情景,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吕文君简直几疑身在梦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哥的房中怎会有个女人?”
吕香君哭笑不得,道:“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大哥本人!”
吕文君惊疑道:“二姊确定没看错吗?大哥怎会变成女人!”
吕香君忍不住白她一眼,啧怪道:“你自己不是也亲眼看到了吗?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吕文君苦笑道:“我是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昏花了!”
吕香君也叹息道:“你说得不错!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南宫明君吐了口气道:“可是这么多人总不可能全都看错吧!”
孟玉书点头叹道:“不错!我确实清清楚楚地看见床上之女子,正是吕兄本人没错!”
孟玉琴闻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啧道:“大哥怎可如此轻浮?一个女人的身体,岂是任人观赏的?你还好意思说看得一清二楚!”
孟玉书这才警觉语病,也不禁羞得满睑通红,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指女体而言,我看清的只是吕兄的脸…………唉!我也不会说了!”
他不说倒好,愈说反而愈描愈黑。
如果他没有看清女体,又何必大惊小怪?
大家心中有鬼,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不久,南宫明君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