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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怡一向做威做福已惯,如何能够容忍他纳妾和自己争宠,一时之间,她不禁大感恐慌,不知如伺是好。
突闻一阵若有若无的声浪傅来,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制住朱惠生的昏穴,立刻披上睡袍打开房门。
只见一名俊逸青年一闪而入,等他关上房门之后,立刻猴急地抱住王美怡的娇躯,两只魔爪不断地对她摸索、轻薄不已。
王美怡毫不抗拒地任他为所欲为,满脸欣喜地道:“师兄什么时候出关的?”
俊逸青年笑道:“三天前我功成出关之后,立刻日夜兼程的赶来找你了!”
“哼!我才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专程来找我,你一定另有目的吧?”
俊逸青年心中暗骂的忖道:“师妹果然精明,师父得知朱惠瑶夺得金家遗产,才要我设法霸占两家的产业,以便壮大吸星门之用,他才肯将唯一掌上明珠嫁给我,让我继承吸星门主的宝座。看来,我必须小心应付师妹才行,否则师妹一向精明多疑,必定会破坏我和暄妹的好事!”
原来俊逸青年正是吸星门主的大弟子任少秋,和王美怡、文若宣同是师兄妹关系,也是青梅竹马的三角恋人。
他立刻陪笑道:“一年多不见,师妹怎么对我如此冷淡,莫非你已经忘记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
王美怡闻言,不禁想起一年多前,吸星门主为了拉拢朱财富的关系,决定将她嫁给朱惠生为妻。以便维持吸星门的开销支出,可是她早已倾心任少秋,便在惶恐无措之下,至后山找闭关潜修的任少秋求助。没想到,任少秋获知她将嫁人的消息,趁机占有了她的童贞,事后却避不见面,令她失望之下,只好乖乖认命嫁给朱惠生。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气道:“既然你对我馀情末了,为何当初又避不见面,任凭我嫁人而不出面阻止!”
“你的亲事是师父做主决定的,我如何能够阻止?而且我闭关潜修正值紧要关头,也不能分心呀!”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你不是一直对小师妹存有情意?”
“那丫头仗着师父撑腰,一向刁蛮任性,我只好附和安抚她一下,岂会对她真心!”
“真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必了!我相信你就是!”
“现在师妹总可以告诉我为何生气了吧?”
王美怡闻言,立刻忿忿不平的述说朱惠生即将纳妾之事,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任少秋一听,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天助我也!”
只见他佯怒的咒骂不已,突然一掌击出,将朱惠生击毙床上。
王美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急叫道:“你怎么将他打死了!”
任少秋佯装怒气末消的道:“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留他何用?”
“可是他总是我的夫婿,你一掌将他打死,岂不叫我守活寡吗?”
“这样岂不正好?”
“可恶,你怎么可以对我…………”
任少秋见她误会,连忙解释道:“师妹休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了!”
王美怡一怔道:“师兄此言何意?”
“师妹怎么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朱惠生一死,我就可以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王美怡大感惊喜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既然我们要做假夫妻,就要像个夫妻一样,做‘爱’做的事!”
话毕,任少秋已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重压在下,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美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不禁一声呻吟,受用不已的“引狼入室”,欲罢不能的“开门揖盗”
任少秋只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大作文章,一面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王美怡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王美怡终于哀呜一声,一阵哆嗦的昏死过去。
任少秋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他略做休息之后,便起身将朱惠生的面皮剥下,浸泡于预先准备的药水里,再将尸体化掉才上床休息。
翌日,任少秋便假冒朱惠生的身分,在王美怡的刻意掩饰和帮助之下,开始接掌朱家事业的营运状况,以便时机成熟时,将所有的产业据为己有。
这一天,朱财富终于将庄院整修完成,并且热热闹闹地为朱惠瑶举行婚礼。
凡是南京城内的仕绅名流,几乎全数到齐,毕竟户部尚书娶媳,正是拉拢官商关系的大好机会。
因此贺客源源不绝,喜宴上更是座无虚席,盛况空前,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正当喜宴进行得热闹之际,突然庄外一阵骚动,接着便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
张超群身为南京知府,又是婚礼的新郎官,一见有人前来闹场,不禁大怒道:“来者何人?竟敢前来本官的婚礼闹场,可知该当何罪?”
“哼!在下殷大海是金玉满的小叔,朱惠瑶霸占金家财产潜逃,难道大人想袒护罪犯,知法犯法吗?”
张超群闻言,立刻脸色十分难看的瞪着朱惠瑶不语。
朱惠瑶见状大急道:“金家连遭横祸,以致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未亡人,所有财产当然全部归我所有,你一个金家的姻亲,凭什么来管我们金家的闲事?”
殷大海冷笑道:“我或许不够资格管闲事,可是金家还有一个未嫁女儿,应该比你更有资格继承金家遗产吧?”
“什么?你找到金玉彩了?”
“不错!”
“她…………难道也来了?”
殷大海冷哼一声,侧身一让,立刻现出一名貌似金玉彩的女子。
朱惠瑶一见果然是“金玉彩”本人没错,不禁芳心大急,深怕到手的庞大遗产,又将是空欢喜一场,连忙焦急的向朱财富使眼色求助。
朱财富一向以吝啬出名,如何甘心到口的熟鸭子飞走?便谨慎地问道:“金姑娘准备如河解决遗产之事?”
“金玉彩”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讨回金家全部的遗产!”
朱惠瑶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道:“岂有此理?说什么我也是你的二嫂,我这一房也该有大半的继承权才对,你竟敢连我的份也吞掉,末免太狠心了吧!”
“哼!如果你愿意替二哥守寡的话,你当然可以继承一半的遗产,我绝对没有异议!”
“这…………”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还是想做知府夫人的话,就不算是我金家的人了,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我金家的遗产,作为你攀龙附凤的工具?”
这一番话说得难听,朱惠瑶不禁脸色连变,却又无言以对。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想嫁入张家,一圆你知府夫人的虚荣,还是甘愿随我回去守寡,以便获得金家一半的遗产,这两条路随便你要选哪一条?”
一个是知府夫人的尊贵头衔,一个是多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凡是有七情六欲的人都会难以选择,而且左右为难。
朱惠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当然不甘心一辈子守活寡,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爱财的毛病,她也无法例外。
因此,她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大姊何必为难?这件事情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抉择?”
众人一听“朱惠生”说得轻松容易,不禁充满好奇的向他望来。
朱惠瑶见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不禁气苦的道:“生弟少说风凉话了,不论我选择哪一条路,你都不会有好处的,难道你忘记其中一半的财产是你…………”
“朱惠生”心中一惊,连忙道:“金家的遗产本来就是你的,她根本没有资格和你抢,你又何必上当,自寻烦恼呢?”
朱惠瑶一怔,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如何,却知道他绝不会帮着外人,便住口不再多言。
“金玉彩”闻言,立刻冷笑道:“你别以为朱惠瑶嫁入张家,张尚书就敢袒护自己的媳妇,帮着你霸占我们金家的财产,如果他不能秉公处理的话,我就向他的死对头,也就是刑部尚书郑国楝投诉,相信郑大人一定会乐于审理此案才对!”
吏部尚书闻言,立刻气得脸色铁青,尽管心中暗恨不已,却不能不出面主持公道,否则事情一旦闹大,连他都脱不了关系。因为当今皇上虽然年轻,却是个英明果断的明君,继承帝位短短两年,已经处决了三十多名贪官污吏,使得朝纲大振、政绩十分卓着。
因此,他只好忍住气的沈声道:“这位小姑娘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依照朝廷公布的民法,她既然没有出嫁,依律便该享有一半的遗产继承权!”
“金玉彩”冷笑道:“朱惠生,你都听见张大人的话了吧?如果你敢仗势欺人,企图侵占我金家的遗产,恐怕你就怏有机会吃牢饭了!”
“朱惠生”也冷笑回应道:“你错了!会吃上牢饭的人,绝对是你而不是我!”
“金玉彩”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朱惠生”指着她道:“因为你根本不是金玉彩,如何谈继承金家遗产?”
“金玉彩”大吃一惊,立刻大骂道:“你以前没有见过我,以致无法确认我的身分,这不能怪你,可是你大姊朱惠瑶却不是瞎子,而且刚才她已认出我的身分,现场这么多人质可以做证,不容你信口雌黄、倒黑为白!”
“好!你既然坚持自己是金玉彩,可敢让人检查一下,你的脸上是否经过易容?”
“你…………”
“怎么样?”
“金玉彩”大惊失色,一时之间竟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王美怡也发现异端,立刻叫道:“你化装易容虽然精巧,却还是难逃行家法眼,我王美怡身为吸星门二少主,岂会让你蒙蔽欺骗!”
“金玉彩”突然娇叱一声,一掌将人群击倒,立刻飞掠而去。
“朱惠生”一掠身,立刻挡住殷大海的去路,道、。“你如果不交代清楚,休想安稳的全身而退!”
殷大海料不到他的身手如此敏捷,不禁心中暗惊,却又神情镇定道:“朱兄不仅眼光锐利,而且武功之高,令在下十分佩服!”
“朱惠生”心中一凛,知道无意中泄了根柢,立刻悔恨的道:“你少故意转移话题,快说!你为何要和这女子串谋抢夺金家遗产?”
“朱兄误会了!在下事先并不知她是冒充的,一时不察才会基于义愤,陪她前来向令姊讨公道!”
“哼!你会不知道她的身分?”
“事实如此,朱兄不相信的话,在下也无可奈何!”
“朱惠生”见他死不承认,无凭无据之下,倒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禁望向吏部尚书请示如何处理。
吏部尚书虽然不甘心,也只好开口放殷大海离去。
经此风波之后,大家已无心闹酒,不久便相继托词离去,草草结束喜宴。
朱财富深怕因此惹来张家不悦,害得朱惠瑶失宠,便在喜宴之后,不断地向吏部尚书解释不已。
吏部尚书冷哼道:“原先你答应我的庞大嫁妆,应该是金家遗产吧?”
“这…………实不相瞒,瑶儿陪嫁的财产确是金家遗产!”
“果真是金家全部的遗产,应该是不止此数吧?”
“亲家公此言何意?”
“我的意思是说,瑶儿既然嫁给吾儿为妻,她所继承的遗产便该归入吾家所有,亲家公该不会暗中苛扣下来,这种行为就等于犯了侵占他人财物之罪!”
朱财富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亲家公的立息思,莫非是要我归还金家全部的遗产?”
“不错!”
“亲家公不觉得太贪心了吗?”
“谁叫你要事先欺瞒我?”
“我哪里有欺瞒于你?当初我们所谈的条件,并未包括金家遗产。如今我用金家一半的遗产做嫁妆,市值比我原先答应的还要高出三倍不止,难道亲家公还不满足?”
“话是没错!可是瑶儿既然继承了遗产,便该随她嫁入张家才对。所谓亲兄弟明算帐,就算你们亲为父女,也不该侵占待嫁女儿的财产,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占张家的便宜,我张昌文一生宦海浮沈,岂能容许别人玩弄我?”
话毕,吏部尚书便拂袖而去。
朱财富一怔,不禁又气又怒的返回富贵山庄。
正在客厅和“朱惠生”聊天的王美怡见状,不禁关心道:“爹,究竟为了何事烦心?”
朱财富叹道:“张亲家获知瑶儿继承金家遗产之后,竟然推翻先前谈妥婚嫁的条件,贪心的要求我们归还金家遗产给瑶儿!”
“什么?这怎么可以?金家遗产一旦归还瑶妹,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