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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兰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扭摆呻吟,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无情摧残之后,柯小兰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一阵颤抖,立刻一泄如注…………
白云天也闷哼一声,顿时哆嗦连连,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感到通体舒畅,心满意足。
柯小兰忍不住含羞带愧的问道:“舅舅不是说有办法整朱惠瑶吗?”
白云天一双魔爪仍然意犹末尽地不断的在她身上搜索着,道:“你只要向她说出我们舅甥的关系,保证可以吓死她,从此任你摆布!”
“咦,就这么简单?”
“不错!”
“这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有把柄在我手中,所以她一定不敢反抗,任你摆布绝无怨言!”
“哦!是什么样的把柄?”
“这你不用知道,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摆布她,其他的你就不必多问了!”
“哼!小气鬼!”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白云天才抱着她交股而眠。
翌日,柯小兰急欲一尝复仇快感,天色刚亮不久,她便迫不及待地出门而去。
白云天也怕奸情曝光,便偷偷摸摸地返回房间。
当他回到寝室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时,赫然发现廖彩凤正双眼圆睁怒目瞪视着他不语!
白云天心中一惊,立刻陪笑道:“凤姊一大早就来找小弟,莫非有什么事?”
廖彩凤冷笑道:“你昨晚到哪里去了,为何一夜未返!”
白云天闻言,立刻知道奸情曝光,心中一横,便决定坦白招认道:“小弟昨夜心情不佳,所以去找小兰聊天!”
廖彩凤料不到他会毫不掩饰的招供,大感意外地一怔,接着又愤怒地道:“你还敢说出来?难道你忘记她是你的晚辈,你怎么可以…………”
“凤姊何必大惊小怪?说到辈分关系,我们更不该发生肉体关系才对!”
“你…………好吧!事情过了就算了,只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找她,毕竟她还是吏部尚书的媳妇,一旦奸情曝光,对咱们柯家绝没有好处!”
“凤姊放心好了,小兰一大早就返回南京了!”
“那就好!”
廖彩凤突然脱光衣裙,娇啼嘘嘘的投怀送抱道:“快点再好好爱我吧,上次被洪雪丽那个贱人破坏好事,害我整整忍了四天都不敢找你,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赔’我!”
白云天淫笑着将她抱上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一面邪笑道:“洪雪丽果然是你下的毒手?”
“不错!谁叫她不识相,竟敢向邦哥告我的密…………”
突闻一声冷哼道:“师姊,这一切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白云天一见西门玉秀突然撞破奸情,不禁羞愧的躲入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廖彩凤却一脸不在乎的媚笑道:“师妹的心事如何?我这个做师姊的还会不明白吗?既然你已经出来了,不如我们三人就来玩一场一马双鞍的游戏吧!”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师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何必装蒜呢?这么多年以来,虽然我们都嫁给了邦哥,可是对琪哥的思念,你我从未一日或忘,所以打从见到天弟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想和天弟共赴巫山云雨之会吧!”
西门玉秀心事被人看穿,顿时尴尬的不知所措,只好默认的低头不语。
可是白云天却慌了手脚,他虽然荒淫好色,可是对自己的亲姊姊还是心存顾忌,连忙道:“这怎么可以?”
廖彩凤横他一眼道:“你都可以和我上床,她为什么不可以?”
“这还用问吗?她可是我的亲大姊呀!”
廖彩凤有些意外的一怔道:“咦,想不到你的脑筋如此八股,莫非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另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白云天愣了一下,道:“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错!”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白玉琪本来是我和师妹的夫婿,可是师娘却和琪哥发生乱伦,结果又生下了你,所以师妹才会一直无法谅解你娘的原因在此!”
“什么?我爹原本是你和大姊的夫婿?”
“不错!所以我才会说,你都可以和身兼姨娘的我上床,又怎么不能和你大姊上床之理?”
这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让白云天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简直难以接受这种乱七八糟的残酷事实。
唯一出现在他脑中的一句话是:“我是乱伦所生的杂种…………”
廖彩凤却顾不了这些,只见她喘呼呼地替他宽衣道:“所谓人生苦短,理该及时行乐,我们还是不要想这些烦恼之事,快点上床‘干’好事要紧!”
“不!”
白云天突然狂叫一声,便将她推开,随即像发疯似的狂奔而去。
廖彩凤和西门玉秀料不到他会有这种激烈举动,两人都不禁吓呆了,等她们警觉过来时,早就不见白云天的踪影。
当她们正在懊恼不已时,突闻衙门外一阵骚动,一惊之下,她们连忙赶去一探究竟。
只见柯世邦慌张的狂奔而来,口中不断地大叫道:“文丽又发疯了,怏来人呀…………”
廖彩凤一怔道:“什么?那个疯婆子又回来了!”
西门玉秀突然惊叫道:“邦哥!小心后面…………”
柯世邦闻言一怔,还来不及会意过来,突见周文丽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将他打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西门玉秀眼睹柯世邦惨死眼前,不禁惊怒交加的攻向周文丽,怒喝不已道:“贱人!你为何谋杀亲夫?”
周文丽怒道:“凭他也配做我的丈夫?他只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将我迷奸的淫贼罢了!”
廖彩凤一面配合西门玉秀围攻,一面怒道:“就算你不承认邦哥是你的夫婿,你也不可以杀他,因为你已经为邦哥生下了骨肉,如今你如何向你儿子交代杀父之仇?”
周文丽闻言,混乱的脑海中顿时想起自己确实有怀孕生子,只觉得心中大震,顿时脸色大变的呆怔当场。
廖彩凤一见机不可失,立刻点中她的麻穴,将她制倒在地。
周文丽彷佛不知身陷危机,只是呆怔的问道:“你坦白告诉我,我真的为他生了儿子?”
西门玉秀叹了日气道:“事到如今,师姊就不要再欺骗她了,让她死得瞑目吧!”
廖彩凤见她如此说,只好改口道:“我老实告诉你好了,你为邦哥所生的婴儿,其实不是男的,而是个女婴才对!”
周文丽脸色一变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年来一直在照顾我的双儿,其实并非我的亲生骨肉!”
“不错!真想不到你这些年来半疯半醒之下,居然还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双儿!”
“你…………既然双儿并非我所生,那我的女儿究竟是哪一个?”
“你的女儿叫小雪!”
“是她,你为何要故意拆散我们母女?你说…………”
提起此事,廖彩凤不禁想起自己被她两位兄长轮奸成孕的恨事,只气得她怒骂道:“你想知道原因的话,就到地狱去问你的两个死鬼哥哥吧!”
话毕,她一抬掌就待劈出,突然一股强大的潜劲,无声无息地袭来,等她警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躲开,当场惨叫一声受伤倒地。
西门玉秀总算机警,迅速地掠身避开,抬头一见来人,不禁惊呼道:“牡丹仙子!”
只见牡丹仙子脸色铁青的解去周文丽的穴道,语带冰冷地道:“贱婢,你们姊妹俩所说的话,我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无双是我的孙子,害我对他付出这么多心血,如今竟变成空欢喜一场,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你们两个都准备受死吧!”
廖彩凤急叫道:“师妹快走!”
西门玉秀挡在她前面,语气坚定道:“不!要走就一块儿走,叫我丢下你一个人独活,这种事我做不到!”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为感动道:“你别傻了!她们绝对不敢杀我的,你还是自己逃命要紧!”
西门玉秀闻言一怔,立刻会意过来,可是她发现周文丽已挡住她的退路,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牡丹仙子冷笑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你凭什么认为老身不敢杀你?”
廖彩凤突然疯狂大笑道:“因为你如果杀死我的话,你就会像你女儿一样的下场,一辈子让自己的骨肉怨恨不休!”
牡丹仙子脸色一变,抬眼望着脸色苍白的周文丽,还有柯世邦的尸体,心中叹息不已。
她不禁恼怒地道:“你把话说清楚!”
廖彩凤冷笑道:“怎么?你不敢下手了?”
“你…………”
西门玉秀怕她真的下杀手,连忙道:“因为师姊已为你儿子生了个女儿,所以你绝对不能杀她!”
这消息简直像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牡丹仙子母女呆怔当场,几乎难以置信。
“你这话可是当真?”
“不错!”
“那么你倒说说看,她所生的女儿究竟是文邦?还是文楝的骨肉?”
“这…………”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由此可见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想藉此逃过一命之危,简直是痴心妄想!”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怒道:“放屁:我倒是希望你现在就杀了我,如此一来,保证让你们后悔终生,这样我才称心!”
牡丹仙子大怒道:“你想找死的话,老身立刻就成全你!”
西门玉秀见她就要动手,心中不禁大急的叫道:“孩子确是你们周家的骨肉,至于生身之父是谁,恐怕连你的两个儿子也不知道!”
牡丹仙子闻言,大吃一惊的住手道:“你说什么?”
“因为师姊是被你的两个儿子轮奸成孕的,以致无法辨认生父身分!”
“你胡说!”
周文丽心中一动,不禁叹息道:“娘!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牡丹仙子又是一惊,道:“丽儿!你此话怎讲?”
“因为我刚才追问她迫害我的原因时,她却叫我去问两位兄长,以此对照她的话,此事极可能八九不离十了!”
牡丹仙子脸色一白道:“这么看来,果真是确有其事了!”
廖彩凤又狂笑道:“不错!如今你终于明白你那两个畜牲儿子,究竟干了什么肮脏的勾当,害我生了个孽种,也弄不清楚是哪一房的,岂非天大的笑话?”
牡丹仙子此刻已完全相信她所言,不禁痛心疾首的道:“这两个畜牲呀!他们怎么可以犯下这种乱伦之事?”
廖彩凤转头对周文丽冷笑道:“你为了柯世邦迷奸你的事,不惜杀了他泄恨,如果换成你是我的话,你又将如何报复?”
周文丽惭愧的叹了口气,道:“大…………我就称呼你为嫂子好了,不论事件的罪过归属,你我都是遭遇不幸的女人,只有男人才是罪魁祸首,我们何不握手言和,互相扶持以便度过这场苦难!”
廖彩凤闻言,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一时之间,不禁悲从中来,当场抱着她哭成一团。
牡丹仙子和西门玉秀也陪着她们落下泪来。
不久,等大家的情绪梢微平稳之后,牡丹仙子才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廖彩凤叹道:“她叫小芬!”
“那…………她和小雪如今身在何方?”
“小芬已经嫁给了开封的黄宝贵为妻,至于小雪则云英未嫁,目前拜在青城掌门青萍神剑的门下习武!”
“咦:黄宝贵不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山庄的黄金多之子吗?”
“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就赶赴开封去探视芬儿近况,以便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
廖彩凤望着柯世邦的尸体,有些难舍的道:“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想留下来处理他的后事,再和娘一起前往如何?”
牡丹仙子全身一颤,激动地道:“你肯认我为娘了?”
廖彩凤叹息道:“芬儿毕竟是你们周家的骨肉,我也不想让她恨她我一辈子!”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周文丽连忙道:“嫂子顾念旧情虽然无可厚非,可是却必须冒着打人命官司的风险,实在太不值得了!”
廖彩凤一怔道:“难道我们就此丢下他不管!”
“邦哥的后事交有四房媚娘处理,你我乃是江湖中人,不必计较这些枝尾末节的习俗,不如以叩拜略尽夫妻之谊!”
廖彩凤无奈,只好和她叩拜了柯世邦的遗容,才一起离开长安。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柯世邦一生贪污收贿,就连五房妻室也是用拐骗逼迫的手段,从别人的丈夫手中抢得,最后终于不得善终,五房妻室也各分东西,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