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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杀伐并不在这里!”
不带一丝情感的男音,在这栋看似奢华实则空旷的别墅里响起。西泽克里与带来的助手一愣,朝着发生地望去,寻了许久,才是在三楼黝黑处依稀循着一个人影子,黑衣黑裤黑色的帽子,并不见真面目。
“你是谁?”
西泽克里身后的助手张口询问,却没来由的一阵哆嗦,抱紧手中的仪器箱,十分警惕的伸手拉着西泽克里往门边后退了两步。
“哦,忘了自我介绍…”
仿佛不经意般,一身黑装的男人缓缓的换了个姿势,双手手肘撑在三楼的护栏上,露出一双眼角上挑的桃花眼,看着西泽克里,勾唇一笑,白皙的脸皮宛若长时间没有见过了阳光一般。白得有些过份,他似笑非笑,略带着邪肆道:
“爷叫肃炫雅,来自华夏大陆京城。”
肃炫雅…西泽克里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与南大区的东野勇人并不太熟,平日负责的也只是九里杀伐的健康问题,所以许多事情根本不知道,于是西泽克里压下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惧,看着那个叫做肃炫雅的黑衣男人,很有礼貌的问道:
“你好,既然商先生不在这里,那么他又在哪里?我是接到他的管家商怀明先生的通讯,按照通讯中的指定地点赶到这里的。”
“他在哪里?”雅皮看着西泽克里。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刀光锐利,衬着他的面容凭添妖冶,“爷为什么要告诉一个死人?”
“什…?”
西泽克里还没反应过来肃炫雅拿出一把刀来要做什么,下一秒雅皮手中的那把薄刀已经飞入了西泽克里的眉心。截断他所有还未说出口的话语。
只见西泽克里双眸瞪大,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光芒,瞳孔中映衬着那黑衣黑裤男子从三楼跃下的身影,恍惚间便近在咫尺,他伸出双手,当着西泽克里的面,捧住那位助手的头利落一掰。“咔嚓”声响起,那位无辜的助手便软软的摊到在地,不再呼吸。
“啧,死了还把眼睛瞪那么大!”
雅皮撇撇嘴,伸手按住西泽克里眉间的那柄薄刀,另一只手朝着西泽克里心脏击去。刀被拔出,西泽克里的心脏也被震碎。堂堂欧盟大陆的医学天才,便这样身体僵硬的直直挺在了九里杀伐位于欧盟大陆的城堡里,而凶手,居然是一个早就被关在了华夏大陆监狱里的犯人。这怎么可能?
待得西泽克里与他的那位助手彻底失去了呼吸,尸体都凉透了后,雅皮才无聊的打了个呵欠,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通讯器,随意摁了几下,待接通,才是吊儿郎当道:
“枭子,人死了,我说下回你能找点儿好事儿让哥们儿做吗?咱在大京城里,好歹也是位排得上名号的爷,现在沦落到搞暗杀…”
“放屁,你不搞暗杀,难道还搞明杀?咱花了那么多钱打点关系把你从监狱里偷渡出来,是让你再蹲回去?哎呀,行了行了,忙着呢,打算动身了再召唤你,没离开地球之前,丫的就好好躲着吧你。”
通讯那头杀伐声震天,冷枭的口吻是习以为常的不耐烦,听得雅皮羡慕极了,但也知道他现在这身份见不得光,甭说玩儿游戏了,就连大白天的都不能出去晒太阳,他原本因为轮…奸夏尔一事被华夏华夏军界判了十年牢,但在他们这些八旗子弟的身上,充分体现出了什么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八旗集团也不再过多的辩解这些罪责,华夏军界说关多少年那就关多少年,只是在选择监狱的时候,八旗集团上下打点了个通透,又是花巨资收买了不少的人,在当局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把所有被关了进去的八旗子弟都弄到了京城附近的偏僻小监狱里,再等风头一过,便给狱卒塞了非常大的一笔钱,将八旗子弟们秘密弄出了监狱,然后分散偷渡去了欧盟大陆与北大区。
在这件事上,冷枭也帮了不少的忙,毕竟是自个儿兄弟,总不好当真甩手不管的,他甚至打算在去星际的时候,把雅皮等人也带上,不是说彼岸有个星际战队嘛?那他们就集体去那战队里当兵去,总比留在地球上整日里与这些糟粕为伍的强。
对于冷枭的打算,木槿也是知道的,他如今除了槿娘一事,啥事儿都不会瞒着她,有时候她不想知道,冷枭也都会絮絮叨叨的在她耳朵边儿上讲。她从一开始就对雅皮等人没有任何坏感,当初把雅皮等人弄进监狱也只是想让这群泼猴收收性子,并没想过要将他们整得多惨,所以对于冷枭又将他们弄了出来,木槿不置可否。
西泽克里一死,九里杀伐那边是完全没可能治愈了,除非他能邀请到像江湖醉身边的那一种仪器医术顶尖的外星医疗团队,否则他这永生永世便真的只能做一个植物人,活在虚拟世界中了。
这噩梦般的消息,被传到九里杀伐耳中时,具体是个什么样的反应,木槿不太关心,但商怀明似乎十分欣赏九里杀伐崩溃绝望时的样子,连给木槿发的短讯都带上了些许喜意,说来也难怪,商怀明身为九里杀伐的心腹,其实要杀九里杀伐十分简单,但他就是选择了这样的一种报复方式,曾经的他有多崩溃,他就要让九里杀伐有多崩溃,曾经的他有多绝望,他就要让九里杀伐有多绝望。
多么的恨呐,恨到九里杀伐再崩溃再绝望,都好似永远也不够一般!
虚拟世界中,一场缠绵悱恻的细雨,将新手村的艳阳悄悄蒙上了一层湿润,商怀明从地府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悄无声息的潜回了新手村,往日总在外面瞧着,今日他终于鼓足了勇气,第一次踏入了这间简陋的杂货铺。
那个叫做凉风雨露的npc,依旧在柜台后面忙碌着清理货物,肚子太大了,而这铺子又太小了,一个转身,眼看着就要碰上手边搁置的一座烛台,商怀明心中一急,站在铺子一角,大喊一声:
“哎,你小心!”
话音落了,烛台还是倒了下来,摔在地上碰处浑浊而沉闷的响声,却又十分的干脆,宛若心急速跳动了一下。良风急速抬头,面色苍白的看着对面阴暗处走出来的商怀明,他眼中的关切与焦急显而易见,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变为静止,耳中只有这个男人仓惶的声音,湿润而温暖:
“没事吧?宝宝怎么样?撞得疼吗?宝宝还那么小,肯定会疼的吧。”
“还好,没事的,宝宝很乖,疼了也不会哭。”
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如此自然,仿佛没有任何隔阂,又仿佛他们依旧还是这世间最最寻常的一对夫妻,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他们为着肚子里的孩子交谈着最最普通的话语,这一切,明明现实虚拟两个世界的人,却拥有着平凡而平淡的情感。
“快生了吧,往后别做这么重的伙了,你应该学学槿娘,瞧她多会偷闲,发几个任务,多的是外来者帮你守着店铺。”
商怀明喉头哽咽着,背过身擦了一把流出的眼泪,絮絮叨叨的蹲下身,将那支落地的烛台扶起来,又忙着动手将凉风雨露需要规整的杂物一件件收好,他始终不敢回头,不敢面对这样真实的一个npc,有那么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怨愤。
感激着苍穹网游公司在这样一个虚拟的世界中,替他还原了妻儿,又怨愤这凉风雨露为何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他就觉得这是他的妻儿,他的责任,他愿意一生一世背负在身上的重重的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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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男人味
木槿没有时间把精力纠结在九里杀伐一个人身上,她如今已经成为了55级人控,手中握有5名普通npc,木棉、木香、木兰、木头和新加入的50岁老农民形象的木工,分别在新手村、落霞谷、死亡荒漠、月神庙、紫竹林都有了武器铺,带上她自己共可以开设6间武器铺。
死亡荒漠一向由玩家以做任务的形势当代理掌柜,所以那里并不需要普通npc,所以木槿便毫不犹豫的将第6间武器铺开在了青城,由木工掌管着,并为了符合当地阿萨姆星球玩家的爱好,绞尽脑汁的设计了一套大小约近千个的支线任务,不但让他们将落霞谷的副本刷了个遍,还发动玩家们玩起了收集种子,开垦良田,播种种地,养鸡养鸭那一套农场把戏。
阿萨姆星玩家对种田任务玩法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个个都为了立志成为一名合格的农民而努力,有的玩家甚至都宁愿不出去打架,也要看着自家的老母鸡下鸡蛋,于是这青城,明明有一个好战的领导彼岸,却有了一群向往田园生活的城民。
而青城与英雄冢的前线依旧打得如火如荼,7大镇图boss副本中,第一批吃螃蟹的玩家终于从地界陆陆续续的归来了,他们击败了独孤无悔,拿到了丰厚的报酬后,被驱使回到英雄冢,开始找槿娘接任务。
槿娘给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玩家想办法得到一只飞行类坐骑,任务看起来很奇怪,可是如今飞行类坐骑已经不若前段时间那么紧俏了,但凡有点儿钱的只要往玩家地摊上一逛,多多少少还是能买到一两只坐骑蛋的,所以这个任务并不难办。
然后槿娘的第二个任务便是让玩家去往青城武器铺木工处得到一份去往瑶池的地图,当然,木工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便把瑶池地图拿出来白送给玩家们。在青城,玩家必须买一块地或者租一块地,什么开垦荒田,播种粮食。养鸡养鸭养牛都给来上一遍,然后上缴给木工一定数量的农副产品,这才给发给玩家瑶池地图。
拿到瑶池地图后,玩家们的收到的第三个槿娘任务便是去瑶池升级到圣者、神帝、魔尊这三个最高级别后再回来找她。因为普通的对手,以木槿现如今的战斗力详装战败,都有点儿对不起她体内的5000多年内力!
自然,结果是美好的,过程是辛酸的,玩家们的个中难易,咱也就别提了。
古朴苍茫年代久远的宏伟殿宇中。木槿静静坐在殿内一隅,木质的窗棂外一株白色的梨花树盛大而灿烂的盛放着,风一吹,白色的花瓣便被吹进了窗内,落在已经磨好了墨汁的砚台里。黑褐色泽的书案四角雕刻繁复。案上并排搁置了几片削割整齐的竹简,在金色的阳光中散发着淡黄的光泽。
“嘎吱”沉闷一声,双排的木质门扉被人从外而内的推开,木槿抬起睫毛瞟了眼,待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冷枭后,便复垂目,自始至终面无表情。
冷枭浑身都是血污。黑色的铠甲上多处破损,一双厚实的大手虎口震裂,粗糙而又干燥,头发毛糙又油腻,显然刚从一场大战中下来,浑身还带着来不及收拢的戾气。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眸嵌在黝黑的脸上,反倒衬得那双眼睛格外的亮。
“骚儿,你啥时候醒的?咋没告儿爷呢?”
他本就因为现实中木槿忙得没空搭理他,所以才想着进游戏寻找他的小骚儿,岂知这骚儿一直在睡。怎么弄都不醒,无法,冷枭只得提了武器上阵杀敌,用暴力屠杀发泄那过剩的邪火儿。有时想着也确实委屈,明明他有俩媳妇儿,可为啥总觉得自己挺寂寞似的,大多数时候,自个儿就跟那些孤家寡人般,想打个啵儿都没人儿配合。
所以一听说槿娘醒了,冷枭赶紧的从前线下来,这样的紧巴俩娘们儿,他这爷当的可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说话间,也不管槿娘回答不回答,冷枭三步并作两步的已经到了木槿书案边,刚弯腰,大掌往那纤纤细腰儿上一摸,槿娘的毛笔笔尖就往他心口上戳去,只见木槿很是嫌弃的嗅了嗅鼻子,冷声道:
“走开,你好臭!”
“啥臭呀?老子这叫男人味儿,懂欣赏吗?”
见不得槿娘那嫌弃的小眼神儿,枭爷一怒,也不管在他心口连戳直戳的笔尖,摸着那腰儿的手使劲儿一掐,惹得木槿忍不住痒,趁着她缩身的劲儿,枭爷另一只便往她膝盖下钻去,一个提溜,将这小蹄子抱起来,自个儿往那太师椅子上大刺刺的一坐,又将小骚儿搁置在大腿上,嚣张得昂头,恣意而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
“放开!”
被偷袭的木槿握着笔,肃颜冷声,使劲儿的戳着冷枭的心口,倒也没用上内力,她如今的内力太恐怖,怕是单用上两成,就能让冷枭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不放,抱自个儿媳妇儿也不成?”
憋了许久,好似一直都在憋着的枭爷宛若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神情得意而淫邪,扣着这软软的小身子便不怎么想放手,抽空中还瞄了眼案上的任务竹简,见没啥用得上他的任务,又觉抱着的小东西闹得狠了,便豁然的起身,将她压在书案上,随手扯掉她手中那根戳得他有些疼的毛笔,丢掉!恼怒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