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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想,功名利禄真的就这样的吸引人吗?木槿一辈子活得无心无欲,怕是永远也没有办法理解沈顾两家的执着了,他们这样的看不透,又不知经历过或者造成过多少人的悲剧。至少顾铠行与沈若初这对恩爱的夫妻被拆散了,白梓婳无辜身死异乡,顾城沦为了人质,而如今新一轮的悲剧正在白铠与沈云初身上上演,或许还要带上一个看不透的喜娘。
想到喜娘,木槿便将目光一转,看着喜娘远远站在梨花树下那委屈不甘愤恨的眼神,幽幽的叹了口气,就因为不帮她追白铠,这喜娘如今连木槿都已经记恨上了,这不是看不透又是什么?
喜娘确实已经恨上了木槿,她无法理解沈顾两家的野心,对她来说,沈云初一定不是因为爱情才与白铠这般亲近的,或许就是看中了白铠的钱与地位,可是沈云初本身在华夏大陆的地位就不低,那就只能理解为沈云初单纯的就只是为了钱才与白铠在一起的。
人人都看上了白铠的钱,喜娘自觉虽然也很看重白铠的钱,但到底还是有一片真心在里面的,而木槿就是挡在她追求真爱之路上的一颗石头,明明木槿都与沈云初那么熟了,怎么就不能替她告诫一声沈云初呢?沈云初听与不听是一回事,可木槿首先摆明了不帮忙的这个态度就不对。
在喜娘的心中,对木槿这个人感觉是很复杂的,最初她们是在同一个员工宿舍,那个时候喜娘一人被分派去了月神庙,每个月就只能拿基本工资一万块,看着木槿在新手村玩得风生水起,那个时候喜娘其实并没有过什么嫉恨的心思。
而且那个时候的木槿,整日里像个苦行僧似的,每天就穿着一套衣服,清理干净了之后反复的穿,想来过得怕是比她还不好,并且木槿真的很不会做人,很多公司同事都会在背后怀着不屑议论着槿娘如何如何,不过顾忌着木槿的超强武力值,这话没几个人会公开说出口而已。
所有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喜娘是站在一个比较优越的角度俯视着木槿的,然而这样的优越感却随着冷枭的出现被磨灭了。先不论冷枭这个男人有多粗俗有多糙,那出手动辄百万千万的散财劲儿,便教一大批看不惯木槿的同事心生不虞了。
论长相,喜娘自觉与木槿不相上下,论气质,只怕她喜娘更比木槿多了些书卷高雅气息,论心性,喜娘与世无争的多,并且,她也不会因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这方面喜娘比木槿文雅多了。
可就这样一个事事都不如她的木槿,却教冷枭小心写意的讨好着,在木槿身上花的钱,那些价格昂贵的衣服,冷枭对木槿身边之人出手的阔绰,教自诩甚高的喜娘都起了羡慕之心,那个时候喜娘真是不知该骂冷枭眼瞎,还是该怪木槿贪慕虚荣不知拒绝。
所以时间一长,喜娘的心里因为不平衡就越来越扭曲,越来越觉得凭着自己这样儿的,肯定能比木槿过得更好才行。当然,这只是关于木槿这一方面,喜娘认为自己之所以会对白铠动了心,那是真情占了多数,虚荣占了少数。
梨花树下,喜娘的目光从木槿身上转了个方向,正待离去,又颇气恼的看到冷枭那魁梧高大的身影从院门外窜了进来,便不阴不阳的怪笑一声,拈酸吃醋道:
“怎么什么地方都能看见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这里有一个隐藏任务,要做吗?报酬可是不错的。”
说完,喜娘还颇挑衅的回头看了一眼木槿,她的想法很简单,木槿如果不帮她劝说沈云初,那么她也不想让木槿好过,她也要让木槿尝尝男朋友与别的女人亲近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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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行将就木
仿佛突然才看见这栋院子里多出两个人,冷枭将将站在门口,便停住了脚步,面色怪异的看着那个明显一脸不怀好意的喜娘,然后…直接无视走过,黑着一张脸站在槿娘与彼岸的面前,用着一种十分稀罕的语气,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
“骚儿,喜娘怎么在这儿?她想干啥呢?”
然后得意洋洋的回头撇了眼面色难堪的喜娘,一屁股往木槿身边坐下,贴得极近,大掌扣上她的肩头,口气十分倨傲的说道:
“瞧那样儿,该不是看上爷了吧,你吃醋不?”
被冷枭那只大手,搂得身子往他怀里晃了一下,木槿极冷的抬眼,看着还站在梨花树下不走的喜娘,口气平淡中含着一抹讥诮,回着冷枭的话道:
“吃醋?你快点儿去做她那隐藏任务吧,人家第一次发隐藏任务,手中的奖励可多得不得了,还不去?!”
“呸,你说你一天到晚不把老子往外头,你心里就不舒坦是吧?是吧??”
本来冷枭说那话,心里是有些得意的,他整日里看着木槿与槿娘的冷脸,心中其实也挺郁闷,这郁闷的主要原因是他有俩媳妇儿,可俩媳妇儿谁都不让他干,弟兄们都说他左拥右抱的有福气,可谁知道他内心苦啊。
依照木槿与槿娘那对待感情慢悠悠往前走的程度,他什么时候能破了这处…男身?他什么时候能尝尝那传说中的*滋味儿?他什么时候能抱上娃?所以枭爷就想着用喜娘刺激刺激槿娘,让槿娘也知道他枭爷可是很畅销的,不要不把他每日的求欢当回事儿,每次都拒绝他,当心他啥时候跟别人跑了!
可槿娘的反应也太让他生气了,枭爷可算明白了,想让她吃醋是没可能的了,他最好老实点儿,否则等到哪日槿娘真正吃醋的时候。就是他被甩了时候!于是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冷枭眼一瞪,冲着还矗在梨花树下的喜娘粗声吼道:
“喂,别跟这儿电线杆子似的了。快走吧,没人做你那隐藏任务,老子不做,老子的手底下的弟兄也没一个做的,滚!”
啧,太不留情面了!
那话从冷枭嘴里吐出口,带着极度的厌恶与不屑,喜娘的面子一下就挂不住了,她本来就很少发布任务,也从来不曾发过隐藏任务。本来隐藏任务这种东西,只要是玩家都会趋之若鹜,她哪里会想得到被冷枭拒绝,又哪里会想得到被拒绝得如此难堪?
于是狠狠瞪了眼满脸都是讥讽之色的木槿,喜娘气哼哼的转身拂袖而去。冷枭如此看不起她发布的隐藏任务是吧?那她就去找白铠。让白铠限制木槿不再给八旗子弟发任务,毕竟就是因为木槿的偏帮,八旗子弟才能在《世界2》中赚取那么多好处,只要木槿不再帮八旗子弟,看冷枭还做不做她喜娘的隐藏任务!
喜娘一走,坐在木槿另一边的彼岸便下了总结,“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点点头。枭爷深以为然,也认为喜娘还会有后招,不为别的,他从小看多了八旗婆娘们的宅斗,心思比木槿与彼岸都活泛的多,又想起现实世界里的那个喜娘与白铠之间的关系。便打了个招呼,站起身想着下线找找木槿,让她也提防着点儿!
“爷退不出游戏仓了。”
“啊?!”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木槿有些诧异,她微微开阖着嘴。昂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冷枭,来自他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木槿娇小的身躯。只见冷枭满脸的莫名其妙与严肃,好似不是开玩笑,木槿才是眨眨眼睛,心不在焉道:
“那你就让擎三金从游戏仓外面替你强行叫醒。”
正说着,擎三金领着一大批身穿黑甲的八旗子弟咋咋呼呼的跑进了院子里来,由远及近的一路喊道:
“枭哥,枭哥,出大事儿了,所有人都退不出游戏了,咋办?今儿还有宴会要弄呢……”
所有人都退不出游戏仓了?木槿侧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彼岸,彼岸也是满脸的莫名其妙,然后只见她身形一晃,身子便收进了洞天福地,紧接着又是一道金光浮现,她出现在原地,吐了口气说道:
“我可以退出去!”
“可是我们退不出去了!”
“我们都退不出去,为什么?”
八旗子弟们七嘴八舌的围绕着冷枭与木槿,木槿也弄不明白什么原因,不明白彼岸可以退出游戏,八旗子弟们为什么就不可以退出游戏?她急忙打开论坛,却是大吃了一惊。
《世界2》官方论坛上刷帖的速度堪比火箭升月球,“嗖”一下便是一大版刷了上去,几乎所有身在地球华夏大陆上的玩家都退不出游戏仓了。
面板上的帖子,全都是在反应这突如其来无法从游戏中退出去的状况,有的玩家认为这是一个隐藏任务,有的玩家认为这是某种剧情,更有玩家抱着十分兴奋的心情讨论着这一现象的产生。
偏向于某种剧情的玩家多一些,面对突然出现的这种境况,玩家恐慌的面积还没有扩散,皆抱着期待在游戏中耗着时间。而现实世界,一区某栋别墅里,厚重的窗帘遮盖了窗外星光的照射,一盏微弱的床头灯照着宽大的双人床,床上赤身*的一男一女互相纠缠着,*的味道充斥着整间房,床底下,凌乱丢弃着破碎的衣物,一声声喘息夹杂着一声声娇吟,久久回荡在这间卧室里。
白铠从来都没干过像沈云初这么高傲的女人,他这段时间也在那些八旗子弟们的引荐下,尝过男女情事的滋味,可从没有哪一个可以如沈云初这般给他过这种行将就木的感觉。在床上,沈云初永远都是一种姿势,平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闭上眼睛,只有在把她干爽了的时候,她才会娇哼几声。
顶着顶着,白铠突觉索然无味,他趴在沈云初的身上,半天都没有动作,他想着自己怎么会和沈云初上床的?明明今天晚上xx夜店还有那么一个尤物在等着他,他怎么就被沈云初引诱了的?
缓慢而无聊的蠕动着自己的身躯,白铠脑子里却想着今早擎三金给他介绍的一个妓…女,那一声声“爷”,软绵绵的从嘴里吐出来,教白铠整个身子都酥酥。
男人就是这样,在没有开发的时候,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床弟之事可以被升华到这个程度,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被操…弄着的女人变着花样儿的讨好,竟比任何任何事物都教人快乐。
现在,白铠终于明白八旗子弟们每日都是活得多么快活了,多好啊,他也想成为八旗子弟那样无拘无束的人,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什么吃喝嫖赌都是不好的?吃就该吃最好的,喝就该喝最贵的,嫖女人,就该嫖能让自个儿快活的,赌就该放肆的赌,
想着想着,白铠又低头看着身下这个闭着眼睛的沈云初,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忍耐,眉头微微蹙着显得些许不耐烦,不耐烦什么呢?这间房可是她开的,将他拉上床的可是她沈云初!
一瞬间,白铠的心思有些恶劣了,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嘴里学着那些八旗子弟们嫖…妓时惯常说的下流话,一边顶一边放纵的喊着,
“骚…货,婊…子…,我草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别说了,别说了!”
沈云初闭着眼,很是不能接受一边与男人做着这样的事,一边又被男人这样的羞辱着,她的双拳狠狠捏紧身下的床单,克制着小腹里不断涌现出的巨大情潮,心中闪过一波又一波的杀意。她可是沈云初啊,华夏军界的高级军官沈云初,什么时候沦落到与娼…妓一样的待遇的?
“不爽吗?嗯?我看你倒是享受得很,为什么不呻吟了?刚刚不是还呻吟得挺起劲的?沈云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看中了我的钱和地位嘛?不然你这么高傲的女人会心甘情愿被我草?你想要什么?钱?钱??”
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纸钞,铺天盖地的洒落在沈云初的身上,散落在床上,白铠嘴里的话越说越溜,看着沈云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那上面写着不甘、不愿、放不开、明明无法忍受,却不得不被迫接受,明明觉得羞辱,却难以抗拒身体被操弄出的情潮,多么贞洁却又淫荡,多么高傲却又下…贱。
沈云初的反应让白铠越来越兴奋,原来女人还可以用这样屈辱的姿态激发男人的快感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喊着“贱人,淫猫,荡妇”,几乎发了狂的羞辱着沈云初,也不知鞑伐了她多久,才终于泄了出来,抽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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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代价
沈云初此时的感受,真真比死了还难过,她活得那样高洁,如今被一个样样都不如自己的男人如同妓…女般的摆弄着,而她偏偏又不能杀了这个男人,在未怀孕或者怀孕之后,为正肚子里孩子的名声,都还得继续与他周旋着,这种被动的境地,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
气味膻腥的房间中,沈云初木然的躺在床上,身周全是花花绿绿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