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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阁老府会遇到史无前例的暴风骤雨,整个沈家都会陷入风雨飘扬的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
☆、订婚约
瑄郡王府内,瑄郡王世子正拽着自己的母妃在那儿撒娇。
王妃无奈说道:“人家母亲都说不肯了,难道你还要我们堂堂王府去帮你把人给抢来吗?”
瑄郡王世子心想,上次受了那么大的奇耻大辱,他若不给那女人一点颜色瞧瞧,他就不配当这个世子爷!
所以他缠着母妃说道:“母妃,不管,我一定要那个柳慕言做我的妾室,我就是喜欢她,孩子自从看到她就整日茶饭不思,难道你要饿死孩儿吗?”
王妃宠爱自己唯一的儿子,所以自然不愿意拒绝他的要求,但是这着实有些困难,人家长辈不同意,堂堂瑄郡王还能去强买强卖不成吗?
忽然,瑄郡王世子灵光一闪,他抱住自己母亲的胳膊说道:“母妃,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王妃叹了口气,拿了一个金桔塞进儿子嘴里说道:“你且说吧,说了我听听。”
瑄郡王世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不答应的是柳慕言的娘,她还有一个爹呢,只要说服她爹,让她爹在婚书上压了印章,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到时候柳慕言想抵赖都不行!”
王妃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怎么知道她父亲会同意?”
瑄郡王世子道:“哎!男人嘛!我还不了解吗!这男人一辈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做个官吗,我们许诺他一个官职,他还不感恩戴德把女人嫁给我们?”
王妃还是有些犹犹豫豫,“儿子啊,母妃总觉得这事不好,人家姑娘家不愿意嫁给你,你又何必非要断人家幸福。”
瑄郡王世子不服气道:“母妃你又怎么知道世子爷我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反正我就是要娶她!”
“好了好了,听你的,那母妃就派人去柳家村找她父亲商量下。”
——
柳慕言这日正在米粮铺子里看着,顺便翻着账本,就看到自己父亲匆匆忙忙提着袍子走进了店里。
柳慕言没好气地用在手中哈了哈气,然后搓搓热,这天都那么冷了,这柳父还来给自己找麻烦。
她说道:“爹你怎么来了?”
然后她让苏甜去上茶,苏甜端上来一杯热茶放在柳父面前,柳父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忽然一亮,一直盯着苏甜看,苏甜长得很是乖巧漂亮,见过的人都说好看。
柳慕言眼睛一瞥就知道柳父打的什么注意,她立刻说道:“咳。”
那柳父这才缓过神,心想这女儿身边的侍女一个个都出落的这么水灵,怎么柳慕言还是长得那样子,一点没有让人眼前一亮,自己女儿这平庸的姿色怎么给世子爷看上了。
柳慕言一手托着下颚,一手翻着账本说道:“爹今天来,所为何事?”
柳父一说话,口中便哈出一股冷气,“这天是够冷的,我今儿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柳慕言皱着眉挑了一眼,“哦?女儿挺好的,你不要担心了。”
柳父酝酿了一下,这才道:“就算日子过得好,可是毕竟是女孩子家,还是要嫁人的不是吗?”
重点来了。
柳慕言扯了扯嘴角,“然后呢?这事爹你不用操心。”
柳父一副慈父的样子,“为父怎么能不操心?你至今这婚事还没个准信。”
“啪”柳慕言一下子合上账本,道:“爹你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了。”
柳父这才道:“为父给你找了本好亲事。”
“好亲事?你说的是瑄郡王家的?”
“哎呀,你都知道了,你说,这亲事怎么样?”
柳慕言看着桌子表面,随口说道:“不怎么样。”
“什么?这还不怎么样?那你说什么才的好的?”
“这就不劳烦爹费心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这亲事多少人想盼还盼不来,虽说只是一个妾位,但是也是极好的机会,你就这么不要了?”
柳慕言显然觉得柳父过于鼓噪,她微微皱眉说道:“郡王有什么用?在我朝郡王无非一个虚封的遥领罢了,除了每年从皇宫里领点俸禄,郡王还能做什么?”
柳父被女儿嘲笑没见识,也动了怒:“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自己什么身份,嫁给皇家郡王家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还指望嫁给亲王?怎么不说嫁给皇帝的儿子孙子?”
“我并没说我有资格攀得上郡王,以我的身份我有哪家是攀得上的?女儿我只是说,这郡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般荣光。”
柳父伸手说道:“得,你也甭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已经答应郡王家了,婚书都压印了,你就别和我争了,等着嫁人就行了。”
柳父说完还一副很得意的样子,柳慕言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她冷笑道:“还真是防不设防,那瑄郡王世子还真是为了我费尽心思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父疼你,怎么会帮你千辛万苦跑这亲事?”
柳慕言冷笑更深,她说道:“原来父亲你这几日每天和袁通判大人相约喝酒,就是在聊女儿的亲事?看来父亲不仅女儿嫁得好,将来的官途也要飞黄腾达了啊!”
柳父给柳慕言这一句话堵住了,他没想到自己和袁通判的事这女儿都知道,袁通判说了,只要他肯嫁女儿,隔壁村的里正一位还有空缺,打算让他过去上任。柳慕言的目光像是看透了他的谎言,把他赤【裸【裸一层层都给扒光了。
柳父道:“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为父的良苦用心了,我先走了。”
然后柳父便离开了铺子,柳父一走,一直在一边听着的苏甜说道:“小姐,这……这可怎么办?都压印了,你单方面拒绝已经没有任何用了。”
柳慕言闭上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然呢?现在除了让郡王妃亲自撕毁婚书,不然谁都改不了。”
苏甜一脸担忧,紧紧握住柳慕言的手说道:“小姐,那怎么才能让王妃放弃这桩婚事呢?难道你真的要嫁给那个恶霸?”
柳慕言道:“我怎么会想嫁给那个人?只是如今之计,能让王妃放弃这个念想的只有三个方法。”
“哪三个?”
“一则,离开燕京,让他们在也找不到我,但是这是行不通的,因为我的生意和产业都在这儿,我不可能放弃这些。二则,去找文阁老,让他做和事老,说服郡王妃放弃这个年头,但是这也是不行的,因为文阁老和郡王府一向交恶,他不会为了我这个非亲非故的人去给郡王府低头。”
苏甜紧张地听着,“前面二则都不行,那第三则呢?”
柳慕言定了定神,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第三则,就是自断双翼,让王妃自己放弃这个念头。”
苏甜只觉得压力更大了,“这,这做到谈何容易?”
“是不容易,但是我别无选择,要纳我的是世子而不是王妃,王妃只是顺着世子的意思,至少这可以成为我的突破口。”
随后柳慕言示意苏甜关上门窗,屋子里只留下她们二人,柳慕言说道:“你这几日去打探王府的消息,看看最近几年王府有发生过一些什么事,你全部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银票给苏甜,“做事当然需要银子,这些你拿去,只要能打听到随便用。”
苏甜接过银票说道:“是,小姐我知道了。”
柳慕言又凝神想了一下,嘱咐道:“你着重打听近几年王府是不是死过什么重要的人。”
“我知道了,小姐。”
——
文阁老府内。
大管家正在汇报情况,“最近听到一件有趣的事。”
文阁老闭着眼睛,似乎正在享受片刻宁静,“说来听听。”
“瑄郡王世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兰若寺柳姑娘代替大小姐的事,世子爷像是气急了,这几日找到了柳姑娘的父亲,许诺了一个小官让柳父在婚书上压了印,看起来是强着要把柳姑娘给娶回去。”
文阁老沉默着,那管家又道:“那可怜的柳姑娘,就这么羊入虎口了,老太爷,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她一把?至少她好几次都帮了我们沈家一把。”
文阁老慢悠悠说着,双手交叠在腿上,手指微微蜷起敲打着腿部,他道:“确实,那孩子每次都给我惊喜,不管是寿宴上,还是兰若寺,又或者是上次锦衣卫的事,不过这事,我们沈家不方便插手,但是我倒是觉得那古灵精怪的孩子肯定有自己脱险的手段。”
大管家道:“看来老太爷很看重那姑娘,不过之前老太爷你不是还很看重那冷家姑娘吗,不知道如今在你心中他们如何分出伯仲?”
话毕,文阁老却只是高深莫测笑了笑,并未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仗势欺人的柳慕言
冬日里的第一把暖阳算是出来了,柳慕言穿得特别厚,她今天跟着运送水果的长工一起在那里摇果子,然后跟着他们一起运进了城里的铺子里。
这一来一去忙得也没顾得上换衣服,身上沾了不少泥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她找了面镜子看了看发现自己就和个脏脏的假小子似得。
随后她便打算早点回家去休息个整理下这身像从泥堆里爬出来的一样,身上还揣着那张和瑄郡王家定下的婚事,那婚事一式两份分别是她家一份王府一份,柳父一早就让人把婚事带来给她,她揣在怀里一路走着。
路过一家酒楼,这家酒楼柳慕言记得是新开出来的,不过规模盛大,和最有名的上九天有的一拼,而且短时间内就聚集了巨大的人气,现在富贵人家可是都喜欢来这家而摒弃了上九天。
柳慕言闻到那浓郁的桂花酒香掺杂着鲜香的炒菜味,顿时忙碌了一整日肚子忽然就饿了起来,本打算回家吃饭,不过正好路过就在这里吃一顿算了。
随后柳慕言走进了那家酒楼,迎面而来的小二说道:“客观,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那小二背上搭着块毛巾,擦了擦脸仔细一看柳慕言浑身灰溜溜的,心里顿时黑了一片,这哪来的穷人家,知道我们酒楼什么档次的吗,竟然这么大摇大摆进来了。
那小二明显脸色不对,他道:“这位客官,你是不是走错了?”
柳慕言立刻知道自己被狗眼看人低了,不过她也不恼,继续说道:“没有,我就是来你们这的,打尖。”
那小二也没办法,多打量了几眼,便说:“那客观里面请。”
柳慕言往里走着,路过那柜台,被那掌柜一眼看到了,那掌柜立刻叫道:“小二,你搞什么,这什么人?”
那店小二说道:“这人说要打尖。”
那掌柜狠狠瞪了眼小二说道:“打尖也要看人,你以为我们店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招待的吗?这种灰突突的不把客人吓走才怪,送客!”
柳慕言不怒反笑,她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掌柜,好大的口气,我也没见你们店有明文规定说是灰突突的不能来打尖啊?你凭什么赶我走?”
那掌柜见这人还杠上了,在一看这人打扮,肯定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直接赶走得了,这种无赖他见了太多了。
掌柜说道:“就是不招待你这种人,这店我说了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
柳慕言道:“付得起钱就行,你没说身上沾泥的人不能来,现在就不能赶人,难道想砸了自己招牌?”
“嘿?还和我杠上了?你这有娘养没娘教的野种,在我这门口显摆什么?快滚!”
店小二也附和道:“就是,看你这样估计你娘也死的早,没教你做人道理。”
两个人在那骂骂咧咧的,本来今天生意就不好,那掌柜就心情不爽,如今撞上枪口他还能不把柳慕言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透吗。
“你也就是个杂种,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生下来的。”
“我们店没说不招待沾泥的人,但是你不是沾泥的人,你是杂种,杂种我们怎么能接待?”
柳慕言这人就是不喜欢吃亏,瑕疵必报,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待,但是却不能骂人。那些难听的谩骂她听过不会就算了。
那掌柜已经懒得啰嗦,直接说道:“还啰嗦什么,还不赶走她。”
那小二立刻上前把柳慕言往门外推,柳慕言就这样被推出了门外,她依旧是没有发怒,她看了眼那酒楼的名字,随后转身就走了。
那掌柜和店小二见柳慕言走了,便道:“真是晦气,下次你给我注意了。”
柳慕言当然没走,她转身就走进了乞丐扎堆的小巷子里,那里有很多乞丐蜷缩在那里,她走过去,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她。
柳慕言一摊手,是一锭银子,她对着那些乞丐说道:“我给你们一个任务,这就是给你们的报酬。”
随后她指了指外面说道:“那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