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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要经常过来陪姐姐…这么好的院子姐姐一个人住太可惜了…
初晴正躺在靠在窗户旁边的摇椅上晒着太阳看着书,碧竹垂首坐在雕花圆桌旁绣着不知什么东西,远桌上正煮着一壶茶,不断的冒出丝丝热气,暮雪冲坐在门前捡着草药的朱桃做了个“嘘”的动作,朱桃不由会意一笑。
“姐姐这里就是舒服!”静谧的室内响起一道欢快的声音,初晴轻轻合上书笑道“你怎么来了?”
暮雪鼓了小脸反问道:“姐姐难道不欢迎我?”小身子已经不客气的在圆桌旁坐下。
“我哪儿敢啊!明明是我们的平安公主忙得太厉害,都快把我这个姐姐给忘了,”初晴轻轻笑着,然后让碧竹取了自制的千菊过来。
暮雪闻言不由吐舌,“哪有…”随后笑得一脸讨好,“姐姐这里这么舒服,我恨不得天天来呢!”初晴取下暖炉上的茶壶开始冲洗茶具,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之中自成一种风流,脸上所带温暖笑意让暮雪不由也看得失神。
接过初晴递过的茶,暮雪轻轻品了一口,抬头惊喜问道:“这是什么菊?”
初晴笑得纵容:“就知道你嘴刁!这菊花不过是由白菊所制,只是在制作过程中按照不同比例混合了各种菊花的韵味,”
看到暮雪渴望的小眼神,不由笑道:“别那么眼巴巴地看着我,这千菊茶本就是为你做的,已经给你包好了,你今天若再不来,我便打算让人明天给你送过去的。”
暮雪看着初晴笑得一脸娇憨:“就知道姐姐最好了!”
两人聊了会天,暮雪拍了拍小脑袋道:“差点把重要的事给忘了!”初晴使了个眼色,碧竹便轻轻走了出去。
“姐姐,暗界完工了,姐姐这边的人和我那边的人也都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便可以开始了,”初晴指尖把玩着手中的银纹白瓷杯,“可以先让秦桑,绿枝几人把暗界的消息放出去,”嘴角的笑意加深,继续道:“但是暗界刚刚成立,名声不大,我们还需要一个一举扬名的契机。”
“嗯,这一点我也有想过,姐姐,你想到哪个契机没有?”眉头微皱,忽而眼中划过一抹精光,“莫非你是指?”
初晴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是一声欢呼声:“终于有事做了,嗷呜,我都快闲死了!”
初晴起身伸了个懒腰,又重新躺回摇椅之上,动作慵懒地如同一只太阳下的波斯猫。唔,是闲得太久了呢。
下午的街道上行人并不多,一辆其貌不扬的四轮马车辚辚地行驶在街道上,驾驭马车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长相十分普通,年纪不大,却把马车驾驭得分外平稳。最后马车停在一座外貌普通的大宅院门前。
驾车的少年跳下马车打开马车门向车内恭敬道:“公主,”话还没完便被一道带着笑意的轻快声音打断:“黑木头,你又喊错了,是公子!”
少年依旧是面无表情,从马车上拿了个凳子放到车前,然后像一根……木桩一般立在马车边。
“暮暮,你又欺负黑衣。”只听得马车内穿出几声欢快的笑声,黑衣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稍纵即逝。
一双白嫩光滑的手出现在车门上,紧接着便从马车上下来两个小公子和几个约摸十岁的丫头。
其中一个白衣小公子直接跳到黑衣面前,“唰”地一声甩开手中的纸扇,声音清脆中透出一抹欢快“黑木头,看清楚了吗?是”本公子“而不是”本公主“哦!”
黑衣:“……”
“黑木头,你看本公主…啊不……是本公子是不是风流倜傥,气质不凡啊?”某“公子”继续“不耻下问”。
“公子,您是女的。”
“错了,本公子现在不是女的。”某“公子”手摇折扇冲某侍卫抛了个媚眼…哦,不对,是放电。
“风流倜傥用于男子,公子,您现在不适合这个词。”某侍卫对面前这位平安公主,也就是自己的小主子的用词能力感到质疑。
“那黑木头你说哪个词适合本公子?”某公主向来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男生女相,故作姿态。”黑衣依然一副面瘫表情。
另一位白衣公子不由笑了起来,身边几个丫头也不由捂嘴偷笑。
“黑木头!本公主回宫便治了你大不敬的罪!”白衣小公子鼓起小脸瞪向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黑衣侍卫。
“公子,这话您已经说过许多遍了呢。”一个捂嘴偷笑的身着鹅黄衣衫的丫鬟接过话。
这一说让不由得更是笑了起来,暮雪瞪向几人道“哼,本公子不与你们一般计较。”便转身走在前面。
几人笑着跟在后面,黑衣牵着马走在最后,面瘫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嗯,这是小主子说的第一百零三次要治自己大不敬。
61。捡来的人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61。捡来的人
红色的大门紧紧闭着,碧竹走上前去扣门,不大一会从渐渐变大的门缝中露出一张十分机灵的脸,那门童看到碧竹惊喜喊道“碧竹姑娘!”便迅速把门打开,待几人完全进去之后红色大门便被合上,只剩下一辆青色马车在外面。
前院的布置与普通宅院没什么两样,初晴与暮雪几人一路走至前厅,前厅之中有几个少男少女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听到脚步声看向几人眼中纷纷闪过惊喜,“晴姑娘,雪姑娘。”几人纷纷行礼。
初晴和暮雪不由无语,心中翻了个白眼,分明每次都会与他们讲不用在意这些无聊的礼数,每次见到他们却还是被行礼,唔…随他们去吧。
“咦,流云呢?”五个人,还少了一个,朱桃不由问道。
“流云在后院练剑呢,主子,我去喊他过来。”一身红衣的少女抬步便要走向后院。
“赤练,不用去,流云的修为足以听到主子几人的脚步声。”一个青衣男子淡淡笑着阻止了赤练。
赤练稳住步子,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心中哀叹,唉,两位姑娘一来,她又冲动了…
几人见状不由轻笑,初晴见状也与暮雪两人相视而笑。
这宅子里的六个人均是两人无意中碰到带回来的,没错,都是被捡来或买来的。
给他们开门的门童模样的人是阿远,是初晴在一次去街上游玩的时候在路边遇到的。
阿远从记事起便没了父母,从小在乞丐堆中长大,却是生了一副机灵模样,每天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向行人乞讨,他是个聪明孩子,每日里都想办法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而不是如其他乞丐那般脏兮兮的招人厌弃,每日里乞讨所得也够他填饱肚子的。
只是乞丐的生活中也是存在着矛盾的,乞丐也有单人和群体的,阿远是一个人,讨得的钱有时候却比那些成伙的人讨得还多,自然有人为难他。初晴碰到他的时候他正被一群比他大了几岁的乞丐所追赶,正巧撞上了初晴的马车,初晴便央着大哥将他救了下来。
出声提醒赤练的青衣少年是秦桑,八岁的时候因家境贫寒被卖给了人贩子,被一家酒楼的老板买下后成为酒楼里的一个小伙计,跟着掌柜的学记账,每日里总是温温和和地笑着却不爱说话。
秦桑在酒楼中做了两年的小伙计,一日掌柜的发现柜台中的银子少了,每日里离柜台最近的小伙计便成了偷银子的最大嫌疑人,虽然这个孩子平日里看起来温和乖顺,骨子之中却透露着一股倔强,没做过的事便是没做过。
暮雪偷偷溜出宫来想找个酒楼歇歇脚,正巧碰上掌柜的当着众人的面对秦桑谩骂侮辱,平时温和笑着的小伙计只是冷然倔强地看着又高又胖满面轻蔑的掌柜和满目鄙夷的围观者,一言不发。不知触动了暮雪的哪根神经,直接掏了块金子出来买了秦桑的卖身契,自此,秦桑便跟在暮雪身边,学习一些东西。
赤练是个神经大条的女孩,这丫头是从人贩子手中买回来的,一群不知道自己即将被送往哪里去的孩子皆是满目茫然无神,只有这个女孩眼中透露着希望,洛沧彦出门玩的时候碰到了,便买下了这个丫头送到初晴那里。
流云是初晴六岁的时候捡回家的,初晴有一次被君云疏接去战王府,君云疏送小丫头回来的路上小丫头撩开窗帘,看到白茫茫的雪地上躺着的一个人,身上流的血染红了周围的一片白雪。这丫头直接把这个昏迷着的少年带回家去了。
伤好了之后,流云的主子便是初晴一人,每日习武练功不在话下。
剩下两个是绿枝和岁寒,绿枝是个沉默的女孩,甚至可以一整天的沉默着不说话,她的身世并未与任何人提起过,初晴和暮雪也一直没问过。岁寒是暮雪无意中碰到的,据他自己所说,原先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公子,不知怎么就被暮雪忽悠过来了,性格开朗,到也没有那些纨绔公子哥的坏脾性。
几人说话间大厅内又走进一人,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身深色衣服,腰间一把长剑,初现冷硬的五官,脸上的汗还未擦去,不是流云又是谁?
直接走至初晴面前行了一礼道:“小姐”,便立在一旁静静地不说话,暮雪瞬间觉得这人可以和黑木头两人结拜了,额……黑木头的嘴好像要更损一些…
对于初晴和暮雪两人经常捡一些人回去的行为,洛家的人和太后很是无语,可这两个丫头如此行为也算是救了人,属于善事一桩,出于父母家人对自己孩子的死心,洛家的人和太后便让人将这几人仔细地调教了,只为了更好地护这两个丫头的周全。
其实这两年以来,几人所学的东西远远不止普通人所学,初晴和暮雪自从相遇之后便有了在这个大陆上创建一个“暗界”的想法,暗界需要具有专业技能的人手,而这几人便是培养人手最好的人选,因此,几人包括初晴和暮雪的贴身侍女所学习的还有追踪,验尸,打听情报等各种专业技能。
62。想去西岭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62。想去西岭
初晴当时也不过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纵使这些人心中都是因被救而感谢这位主子的,是对这位小姐忠心的,可当初晴说是要创立起一个大陆从未有过的组织的时候,几人心中还不不太相信这个比他们都还小了几岁的小主子的。
初晴没有在意他们信不信,只是将他们都叫到自己面前,每人跟前放了二百两银票。
依旧是乖巧可爱的模样,只是眼中是他们从未在女子中看到过的自信:“今日我将这二百两银票放到各位面前,如若你们之中有想要离开独自闯荡的,这二百两银票初晴便送予大家做盘缠。如若你们愿意留下来,便随我一同去做一些你们从未做过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无论你们选择哪种,我绝不会怪罪。我不要求每个人都留下来,但我要求留下来的人必须忠心。”
皆是十岁左右的孩子,跟在洛初晴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所过的生活优于以前所过生活太多,虽才十岁左右,却也明白“义”字怎么写,明白知恩图报,更何况,未满六岁的女孩说那番话时眼中的自信,如此绚烂,那一瞬的光芒震慑了他们的心神!
没人选择拿银票离开,而后来几人从初晴与暮雪身上所学的东西与以后几人的生活也证明他们当日的选择是正确的。
初晴和暮雪两人分别交代了近一段时间几人要做的事,几人眼中均是淡淡的兴奋与期盼之色。
两人并没有在这座宅子中呆多长时间,只是交待了一些事后便又乘着马车回去了,因为,还有一件事要等着回去之后才能做呢,而且,对于这种事,越是早到现场才越有利!
西岭是紧挨着京城的一个小镇,位于京城的西方,近几日西岭镇上人人自危,因为小镇上已经出现了几桩命案,这几桩命案极为残忍,被杀的几人身份不同,唯一的一个共同点便是死者皆被砍去了右手。
西岭的县令调查了几日也没能找出头绪,镇上的百姓为此人心惶惶,正日里不敢出门,县令是个体恤百姓的忠厚之人,认识到自己破不了这个案子之后立刻写了封奏折乘了上去。于是这案子便落到了吏部,交由吏部处理。
洛沧澜从这几日很忙,吏部尚书便是他,皇上看了西岭县令呈上来的折子之后甚是忧心,问及各位爱卿有何意见。
甚少在朝堂之上发言的战王爷突然想到他的猫猫已经连续几日沉迷于与洛沧澜学琴而忽略了他,便开了尊口:“皇上,云疏认为这事交由吏部尚书甚妥。”皇上当即便拍案赞同,众大臣也觉得这烫手山芋交由吏部尚书甚好,齐道“圣上英明。”于是他这个吏部尚书便要为皇上分忧解难了。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是个扬名立功的好机会,可洛沧澜并不这么想,这些案件哪有他的妹妹可爱,每日里对着那些充满血腥与暴力的案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