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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越了(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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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笑了下:“那是公子聪慧。”
好话总是特别入耳,文霄得意地点头认同,但是也没放过我:“笨鸟先飞,勤能补拙。”
我被他荼毒了良久,直到婆婆烧菜的香味传来他终于放弃了,恨恨地道:“怎么有你这么笨的人!”
……我铁了心不打算学,你问什么我当然偏不答什么。装笨容易装聪明难,可见这个文霄实在是笨得可以了。
我抹掉地上的字迹,也跟去吃饭了。
饭后,许是我的“笨”打击了他的热情,文霄一脸颓丧地趴回床上。我摸摸鼻子走人,生怕他又心血来潮地要我“勤能补拙”。

之后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无所事事的每天只负责吃饭睡觉。
文霄每天下午例行的写大字也保持着,只是最近似乎扔掉的纸团比原来少了,被他收起来的页数也越来越多。他放得并不隐秘,枕头底下毕竟塞不下那么多,后来他都藏在衣柜里面。其实他根本不用多此一举,藏得别人随便都能找到就算了,事实上根本没人对他的那些东西有兴趣,就算有兴趣我估计也看不懂。
教主也一直没再来过,应该是忘记了。一个身份莫名的人,想当军师?做梦比较快。白养着他算是仁慈了。

一个月后的某一日夜里,我吹熄了灯正要离开主子屋里去睡觉,忽然一个黑漆漆的人影从窗子中窜了进来。我一声惊呼,文霄也披了件衣服爬出被窝。
“是我。”
听声音居然是教主,我哆嗦着把灯点亮,只见教主一身的狼狈,黑色锦袍上居然有类似动物爪子撕裂的痕迹。
“你们出去!”他面色潮红,我隐隐觉得不妥,又听他这么一声大喝,我连忙听话地跑出去了。等了一会儿,主子居然没有跟出来,反而把房门关上了。
我有点担心,凑过去偷听。里面的人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只听文霄道:“我说了做你军师,你也答应了,结果对我不闻不问一个月。现在既然来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静默了一会儿,教主的声音缓缓传来:“听说……你喜欢男人?”
“是啊,教主突然对我一见钟情了么?”
“我看是你对我一见钟情,所以死活赖在这里。跟那群女人一样贱!不愧是我那好师弟的兄弟。”我汗,明明之前他说文湘杀了他师父,这回又变成“好”师弟了。
“女人?哪群女人?”文霄却不为所动,在意起这句话。
“芙萝山庄的那群弃妇,她们庄主刚还给我下了春药。”
……冷汗一滴滴滚下来,我刚要拔脚跑走,只听教主又道:“你还不走?看来是心甘情愿要以身相许了?”我一惊,火烧屁股地爬走。终究没敢出院子,于是缩在离主子屋子最远的草堆里发抖。
不一会儿就听见屋里传来文霄的尖叫,中间还夹杂着桌椅碰撞声。最后巨大的一个撞击声音响过,烛火随之熄灭。我就再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
我一步也不敢靠近,就在这草堆里缩了一晚上。
※※※z※※y※※z※※z※※※
一只手阴恻恻地在我肩上拍了一拍,“啊——”我尖叫一声立刻清醒过来,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了。回头看见一双脚,稍微定了定神:不是鬼,还好。
“我说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让我好找!”
!!!
我虽然十五六岁的样子(这是主子目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那种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按照昨天夜里我在这里听到的惨烈状况来说,在下面的某人不可能爬得起来的,但是……
我慢慢地抬头,从脚到腰到胸口到脸,我仰着脖子都快断了,还是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文霄没错。
“公、公子……”
“站起来啊,有什么好看的!”说着他拿手遮了遮嘴唇,神色有点难看。
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有点肿,这才对嘛!
我满意地站起来,眼前一黑,差点跌倒。蹲了一个晚上身体极度不适应。

文霄拽着我直接走到他屋子里,满地狼藉,桌子歪了,凳子四张倒了两张,屋子角落里好好的几个盆栽也都摔破了盆子,就着土掉在地上。
我还没来得及清点完外屋破损的东西,他就拖着我进到内屋里了。
啧啧,里面似乎更惨,床柱子都断了一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巫冥教喜欢石头做家具了,至少不会像这张木床一样,随便就可以拆了。更惨的是这断掉的一截木头上还带血……
血?!我回头看看文霄,他身上似乎没受伤啊,只见他对我的疑惑报以一只手指,指向床上。
床柱子断了一根,帐子都盖下来了,因此我没看见床里的状况,此时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撩开看了一点,浑身热气都抽跑了。
教主大人头上冒血地躺在里面,床单被子全部都被他的血染红了一大片,而且看起来伤口很严重,到现在还缓缓有液体渗出来。
“主、主子,你、你杀人了?”
“他武功高强哪会流点血就死?”文霄自信满满地答道,“这种人通常都是小强啦。”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教主胸口的确还有起伏,那也得叫大夫啊,惨了,我们两个都出不去,只有等婆婆了。

我应该帮教主清理一下,稍微止一下血的,但是我还是和文霄在门外聊起来了。我承认我胆子小。
其实也不是聊,文霄又开始一个人碎碎念了。
“想我韩霄,啊,不对,想我文霄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被人强上!”那个,我很困惑……他不是喜欢男人的么?那天他强迫我怎么就不想想我是个男的?
“有没搞错啊?我是男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左拥右抱,一手小受一手美女。”……原来如此,这个梦想挺伟大的……
“原以为老天待我不薄,让我死了以后穿回古代。脱离某女人我注定是个受的恐怖言论,要知道古代可是能名正言顺地三妻四妾还连带养男宠的!哪像现代那样养个情妇都要接受道德谴责……天啦,我昨天居然差点被个男人上了,最可恨的是他明明长得比我漂亮,他才应该做受的嘛!然后我们这个组合就叫弱攻强受?恩,他会武功,我就承认这个弱好了。”…………

看着他在一边抱头哀悼,我无语地一步两步地挪开,与他保持距离,越远越好。
最近发生的震撼事情太多, 脑子里乱轰轰的,我想我需要好好想想。

“你们两个怎么坐在门外面?教主呢?!”
我抬头,就见一边的文霄也是白痴一样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抖着声音问:“你、你不是哑巴么?”
婆婆瞪了他一眼:“谁说的?!”
“那、那天你刚来的时候不是对我指着嘴巴摇手表示你不能说话么?”我、我纯洁的心灵啊~~~~~
婆婆连我也瞪上了:“不能说话就一定不会说话了么?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不会了?”
…………
你这不是什么也没说么?否则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哑巴。但是——人家真哑巴要怎么办?照婆婆的理论那就不是哑巴了,因为他永远不可能说自己是哑巴……
婆婆一把推开逻辑混乱的我,冲进门去,一会儿就听到她怒吼:“你们两个,给我进来!!”
泪,我是无辜的……

婆婆一边处理教主的伤口,一边问:“怎么回事?”
文霄轻哼了一声:“他中了春药……”
“我当然知道!要不是为了处理芙萝山庄那几个荡妇,我早过来了!”婆婆眼刀又杀过来了……我抖,只听文霄道:
“他要强迫于我,我一时情急敲昏了他……”
婆婆嗤笑了声:“你不是跟你二哥那个贱人一样喜欢男人么?装什么清白,从了教主我巫冥教还能亏待你么?”
昏倒,怎么突然人人都喜欢男人了,想起那个漂亮的文湘公子,一时间我居然觉得就算有男人喜欢他也很正常。而且我直觉他不是坏人,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相信那位李姓公子,那样的人怎会与奸佞之人为伍?
“从了他?从了他今天躺着不能动的就是我了,到时候谁会好心管我死活?!再说了,不就是春药么?找个女人就好了,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居心不良!!!”文霄似乎气得不轻,声音也大起来了。
“只不过是春药而已,教主意志力那么强的人咬咬牙也不是撑不过,一定是你勾引他!跑这里只是因为外面的阵法那群女人进不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婆婆气得手脚发抖。
我只有缓和一下气氛了:“是不是应该请大夫来?”
婆婆瞪了我一眼:“当然要请!在这关键时刻一教之主倒下了,我巫冥教还不知道撑不撑得住。若此刻覆教,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地下的老教主?只有指望医小子不是沽名钓誉了。”
婆婆说完就迅速离开了,我回头看文霄就见他眉开眼笑的,怎么听说人家有危机他就这么高兴?

一刻钟功夫,婆婆就拎着个人进来了。我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会是凤先生,但是这个人一眼就知道不是了,气质完全不对。这人用两个字就可以简单扼要地概括出来:痞子。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笑得一脸流氓相。婆婆也真奇怪,放着好心的凤先生不请,倒叫来这个人。
只见他打量了一圈屋子和人,啧啧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的?还不快动手?!”婆婆半点耐性也无催促道。
“我总得了解一下状况么,你看这文霄一副柔弱样,怎么可能打得到咱们武功盖世教主?”那人嘿了几声,“教主给自己下了迟钝反应的药,对付春药大用没有,总算还是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结果却害了自己被人打得头破血流啊,这传出去我们巫冥教面子都丢光了。”
“……”
原来如此,我也一直奇怪为什么躺平的是教主……

那个痞子大夫医术还是不错的,流了一晚上血的教主下午就醒了一次。当时他脸色明明应该是苍白苍白的,但是我看着就是墨黑墨黑的。
文霄一点心虚也没有,坐在一边看我们三个忙进忙出,最终婆婆去煮饭,教主继续睡。痞子大夫一屁股坐到文霄身边,道:“看不出你力气还挺大的,当初割腕的时候有这力气早便死了。”
文霄看了他一眼,没出声,俨然一副我高尚你八卦的姿态。
然而痞子就是痞子,正所谓相由心生,某人脸皮超厚地继续:“我听说你失忆了?小慕容下的毒向来古怪,但是我既然能解自然知道成分,按说不可能有这后遗症。莫非跟你之前失血有关?让我看看。”说着抓住文霄的手搭起脉来。
哦~~原来是割腕是之前的事情,之后才中毒导致教主杀人,终于通了一件事情,心里舒畅了不少。
好一会儿,他奇怪地道:“你明明没事啊,一点异常都没有,怎么就失忆了呢?”可怜这家伙空有一身医术,怎么也想不到文霄他有异常的是魂魄不是身体,残!
文霄哼了一声,终于施舍了他两句话:“我没事劳您费心了。不知道教主这样要躺几天?”
“教主功力深厚,我这里补血气的药给他下几副,两三天也就能起了。只不过……这头上绑纱布的,出去见人……咳,恩……”
这文霄就是幸灾乐祸的主儿!就见他果然笑逐颜开地道:“哦?那真遗憾。”

婆婆菜端进来。
前面几天婆婆做的东西明明都很正常的,但是今天——满桌子的虫子,还都一整只一整只的,破天荒煲了汤,一掀锅底,一条完整的蛇……婆婆说:“你们今天不吃就天天吃这个!”
我可以理解婆婆泄恨,也可以理解婆婆的惩罚手段,但是我真的无法认同把我也连坐了这个冤狱。天呐,吃了这个之后就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吧……
文霄看了看,最后鼓起勇气夹起一只黑油油的甲虫塞进嘴里,卡兹卡兹,嚼嚼咽了下去。我真挺佩服他的,居然还嚼,要我就直接闭眼吞下去了。
“恩哼哼,想吓我?太嫩啊,咱吃过的虫子还怕少么?蝎子蚱蜢是常菜啊,人法国蜗牛都是名菜了。不就是样子恐怖了一点吗,说白了也就油炸蛋白质,还松脆可口捏!”
“……”问题是这些虫子根本没见过好不好?!
当晚,几乎包揽了全部菜色的文霄拉肚子拉到天亮,我虽然只吃了少许,还是躺在床上发晕。我的直觉一直是对的,得罪婆婆就是对不起我们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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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教主就住在这院子里养伤,婆婆跑进跑出的传递教主的指示给下面的人,又把下面送上来的请示传达给教主,我看着都累。
文霄很“贤惠”地坐在教主床边照料,其实我估计他是去听婆婆汇报的。因为他听了一天之后就开始插嘴,而他每说一句教主就看他一眼,到最后不等他说,教主主动问他怎么看,然后才与婆婆交代命令。
这个现象让我开始担心巫冥教恐怕要倒了,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教主并不真的全部按照文霄的建议行事。
他们三个打得火热,反倒显得收拾屋子的我最得闲了。有时候我会静下心来想想自己的问题,

我失忆了,好多东西都不记得该怎么用。相比较我至今为止见过的所有人,最熟悉的居然是文霄。文霄说他借尸还魂不是这里的人,那我也不是喽?可是他那天划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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