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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凌天顿了一顿:“要想雉族继续存在下去,道理也是一样。有些事……你要学会放在心里,嗯?”
好不容易,姬雪蛟才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粗重地喘息着。现在她随时都可以放声大叫,揭穿凌天魔鬼般的真面目。
但是接下去的事,就和这魔鬼说的一样,他会把整个雉族毫不留情地毁灭。
生存还是毁灭,这样的抉择并不太困难,姬雪蛟很快点了点头。
“……如果不说出去的话,你下午说的那些话还算数吗?”
凌天轻轻捏住她削瘦的下颚,笑道:“你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你是没有资格来质问我是否遵守游戏规则的,你只能用最大的努力来讨好我,期待我能给雉族和敏君带来幸福啊。”
“讨好……”
姬雪蛟明白了,随即产生一阵无言的颤栗。
这个男人,是畜生。
凌天凝视着她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你刚才的行为使我很不高兴,现在你应该想想,怎么才能让我高兴起来,这也是今后你唯一要关心的事。”
姬雪蛟痛苦地呻吟着,颤巍巍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被时间滋润得分外诱人的胴体。
少妇闭上了眼睛,嘴角不自觉地颤抖着。
凌天冷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已经被完全征服的女人。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姬雪蛟还有巨大的利用价值,那么姬大奶奶的命运就是她的前车之鉴了,现在,只能暂时饶恕她了,希望这个女人不会愚蠢到再次触怒自己。
“哼……”
凌天轻蔑地笑了。
相对于肉体而言,他更加喜欢毫不留情地碾碎敌人的意志,在那种痛苦的表情中获得无上的快感。
“穿上衣服吧,我忽然没有兴趣了。”
凌天踱步来到窗前。
相对于这具丧失了灵魂的木偶,只有头顶浩瀚无垠的星空,才是他真正想要征服的。
××××××
今天晚上,有很好的月光。
似乎是杀气冲散了漫天乌云的缘故,今夜和昨天完全不同,不但月光明媚动人,更有满天星辰,汇聚成浩浩荡荡的银河。
在这样美丽的月色下,对被俘虏的修真者行刑,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本来凌天曾计划把昨晚参与袭击的修真者再次交还给雉族,但后来考虑到在审讯的过程中,他们可能会把姬大奶奶真实的死因泄露出来,所以还是决定不要冒风险,及早处决。
昨天参与袭击的三十多名修真者中,还有十二人依然活着,其中五人勉强能走路,另外七人则躺在担架上。
处决在凌天的军营中进行,但行刑人并不准备由妖魔战士担任,而是让那些罪行较轻的修真者来动手。
“尔等究竟对妖族犯下何等罪孽,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事,但如果尔等不能全心效忠于我,就没有一起上路的必要了。在你们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要么就拿起刀来斩杀你们曾经的师长和朋友;那么就站到他们旁边,等着被人斩杀吧!”
凌天双手背负在身后,语气平淡地说。
修真者们骚动起来,他们也曾经想像过自己会受到何种对待,最悲惨的命运就是被当成敌人炼制邪器的炉鼎,却没有想到会让自己干这样手足相残的事。
同门自相残杀,无论在修真界的哪个宗门内都是最大的忌讳,如果谁胆敢犯下这样人神共奋的事情,绝对会遭到整个修真界的追杀。
无论怎样都是一死,他们当然不愿意这样卑劣地死掉了。
“没有人愿意出来吗?那么我只好随便叫了,这位高个子的道友,请你出来吧。”
第四卷 云南攻略之卷 第一百二十节 刑罚
被点名的是一名遁甲宗的弟子,他心中暗暗叫苦,只好站了起来。
“您既然是遁甲宗的弟子,那么这位遁甲宗大师兄,就由您来行刑好了。”
到了这个关头,想不假装硬汉都不行了,遁甲宗弟子硬着头皮说:“这,我不会杀死师兄的,你有本事,就把我也杀死好了!”
“这样啊……”凌天敲了敲脑袋,咳嗽了一声。
周隆秀如同鬼魅般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身黑袍把他衬托得像是荒野中的孤狼,眼中隐隐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灵平子,七岁入遁甲宗修道,本名程平远,河南鹤璧人,家中尚有父亲和两个兄弟,一个妹妹,四个子侄辈。”
身为这种小队曾经的领导者,周隆秀对“战友”们的情况多少都有些了解。
这个灵平子是他比较熟悉,而且性格相当软弱的一个人,所以被选中当作突破口。
灵平子一下子慌乱起来:“周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投靠了……”
周隆秀毫无羞耻地点点头:“凌师雄才伟略,魔功盖世,能够在凌师的驾前效劳,乃是我等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灵平子,你我也算深交一场,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执迷不悟呢?”
一席话说得众多修真者再次骚动起来,纷纷对周隆秀喝骂起来,旁边的妖魔战士们不得不以武力镇压,好不容易才让他们平复下来。
灵平子就算再怎么懦弱,也实在没有冒被千夫所指的风险,跟随周隆秀。
他勉强说了一句:“周道友,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面对所有人的诅咒,周隆秀完全没有半点尴尬的反应,反而显得更加挥洒自如:“灵平子,你辛辛苦苦修道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名利二字吗,只要你肯第一个站出来表现忠心,这些东西还会少吗?凌师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这……不行,你要不就,就杀了我吧!”灵平子已经开始颤抖了。他的师兄被五花大绑跪倒在地,嘴里塞了布团把嘴角都扯烂了,师兄正瞪圆了眼睛盯着他。
叫他怎么下得去手!
周隆秀冷笑一声:“死?这容易得很!可是无论如何,我还是奉劝你为自己的家人想一想啊……”
灵平子一惊,浑身都哆嗦起来:“你,你想把我家人怎么样?”
“男的全都杀了,女的么先轮奸,然后卖到非洲去当军妓,怎么样?”周隆秀阴森地说。
“啊?”灵平子惊慌失措了。
即使是最为卑劣的魔道中人,一般也很少用修真者的家人来威胁,因为在寻常人的眼中,所谓修真者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但就算是白日飞升的仙人,也要带上鸡犬一同升仙;在情感这方面,修真者和世俗界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灵平子犹豫了,而他身后那么多修真者在听到了周隆秀如此卑劣的宣言之后,也全都静默下来。
因为每个人或多或少,总有亲人还在世上的。
魔道中人心狠手辣,如果要对自己的亲人干出什么事来,那一定是很难想像的残酷。
周隆秀抽出一柄匕首,硬是塞到了灵平子的手里,他狞笑着说:“怎么样,你决定了吗?”
灵平子呆了半晌,忽然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痛哭流涕。他朝师兄的方向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血都磕了出来。
“师兄,我对不起你!”
说完这句话,灵平子整个人都变得毅然决然,全世界任何事物都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决定了。
两名鼠族战士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拎了起来,抬到一块红色的幕布前面,两旁是灯光和反射板,前面还架着一台摄像机;与此同时,另外一名摄像师则携带着肩扛式的小型摄像机,不断捕捉遁甲宗大师兄脸部恐惧的表情。
“拍,拍电影吗?”修真者们大惑不解。
随即大家就都想到了,这是对方控制自己的办法:把自己杀害修真界道友的过程拍摄下来,那么无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也就是说,只要干下了这件事,就绝对没有回头的余地。
灵平子不是不知道,但他还是木然地出现在镜头前面。
周围的摄像师和工作人员都掏出一个黑色的面罩把脸遮盖起来,只露出两个眼珠子和嘴,其中一人把遁甲宗大师兄牢牢踩住,使他不能动弹;另外一人则用力拉紧他的手脚。
遁甲宗大师兄的眼珠子几乎要鼓了出来,面部剧烈地抽搐着,汗水像是从水龙头里喷涌出来一样;捆绑他的绳索在猛烈的挣扎之下,已经深深镶嵌进他的肌肉里去。
灵平子蹲了下来,先念了几句超度的咒语,随后又给师兄磕了三个头,告了一声罪,把匕首架在师兄的脖子上。
用力抽动起来。
他和师兄的真元都被封锁,比普通人又有不如,根本没有半点力气;灵平子原来又没有用过这种短小的匕首,因此活计干的很不麻利。
他从师兄的后脖子下刀,辛辛苦苦割了半天,刀子便卡在了颈椎上。人的骨头最为坚硬,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割不开来。
摄像师一直在他身旁,不断捕捉着大师兄痛不欲生的表情,以及灵平子内心的种种挣扎。
鲜血溅到了灵平子的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不过他顾不得擦拭,只想早点为师兄解除痛苦。
随后灵平子发现,在匕首的另外一面原来带有锯齿。
他把匕首翻了过来,用锯齿开始锯师兄的颈椎,顿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刺耳声音。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他才把师兄的头颅割了下来。这时候的灵平子已经完全麻木,他痴呆地笑着,眼中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了。
“干得好!”周隆秀鼓励道,“灵平子,我知道你是有胆略的,凌师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现在,下一个!”
有了第一个人选之后,后面的就没有这么困难了。被敌人以亲人的安危来威胁的话,无论做出什么样的恶行都很正常吧?
于是,昨晚幸存下来的十多名修真者很快就被杀得干干净净,却还有二十多人手上没用沾过血呢。
为此,凌天特别留了陈军岳一条性命。
周隆秀指着陈军岳说:“所有没有动手的人,如果有心臣服于凌师,就上前割下这家伙的一块肉吃下去!快!”
剩下的人犹豫了半天,没有人敢上前。
周隆秀亲自举起匕首,一刀削去了陈军岳的耳朵放在嘴里大嚼起来:“瞧瞧,这有什么难的?你们真的都不要性命了吗,嗯!杀了他,今后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啊!”
第一个人上前,在陈军岳胸口上剔了一小块肉,勉强放进嘴里,可是忍不住这股腥臭味又想吐出来,被周隆秀一把将嘴捂住。
“想死啊,你不吃他,后面的人就要吃你了!”他小声责备道。
这名修真者连连点头,眼角都泛出了泪花,闭上眼睛狠狠拒绝一通,骨碌一声把肉块咽了下去。
第二个人选择了手指,第三个人选择了另外一只耳朵,第四名修真者选择了脸颊……
就在摄像机面前,他们开怀大嚼,吃得满嘴是血。
现在,所有人的身上,都已经背负了挥之不去的罪孽。
凌天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大声激励道:“很好,大家的决心我已经看到了,从今以后,各位就只能以魔道中人的身份在尘世中闯荡了。名誉或者正义,这样的东西我无法提供给你们,但要说金钱和美女,我保证你们一定会多到想吐为止!”
堕落的修真者们笑得凄惨无比,从这一刻开始,他们的身份再也不是高贵的修士,而成了人人可杀的叛徒,无论哪个门派都绝对不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们内心中荡漾起来: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跟着这位魔道中人干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的动物,一旦内心邪恶的堤坝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往往就会在顷刻间彻底崩塌,令欲望的洪水泛滥成灾。
看到这些人脸上阴晴变幻不定,凌天又加了一句:“所有死掉的修士,他们的法宝就由各位分配吧。”
此言一出,修真者们浑然忘却了片刻前的悲伤,开始拼命地争夺起来。
那些死掉的师兄师弟们有什么上好的法宝,他们是一清二楚的,平日里也未尝没有觊觎过,期望有朝一日能将别人的法宝据为己有。
这种念头在平日里不过是一笑了之的白日梦,但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变成了现实!
如果说刚才杀死同门还是被逼无奈的话,现在无所不用其极地糟蹋同门的尸体,则是完全出于自愿的了。
摄像机忠实地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凌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去。
在远离营地的地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望着星空。
虽然今天收服了这么多修真者,但却一点也不值得高兴,这些人格猥琐近乎于无的家伙,即使再多也不足以成事。
但是他们所掌握的正派密咒和法决,却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对于下一步枪械制造的研究来说,是十分关键的要素。
这次云南的事件,基本上已经告一段落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