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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万年人参才丢脸呢,你过会看着。”子玥似乎在帮我说话。
“当你听见我的琴声后,你就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三十日那天练完舞后,子玥对我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嘈杂的大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来不及思考子玥的古筝声已经响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始了我的演出,慢慢舞入大厅。
我不敢看任何人,因为这个“玄月”跳起来……似乎真的挺妩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极其轻柔缓慢的,但却又要用全身的力气去跳,每一步都犹如在滚滚河流上方的独木桥上行走,一有闪失,就会玉石俱焚。
我在练习时,子玥曾说过:“乖乖,原来穿红色的衣服跳起来效果更好啊,小子,你不赖嘛。”
我当时其实想对他说,我只有红色的衣服,但是他似乎很讨厌舞者在练习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就没说。
不知为什么,感觉音乐比练习的时候来的还要慢,可没办法,我必须跟着音乐走。
我不敢看任何人,却还是顺着舞步看了雪墨涯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就感觉脸发烫了。因为我对上了他的视线。
接下来,我知道我不能开小差了,认认真真地用身体用心完全这段“玄月”。
一曲终,我已气喘吁吁,恨恨地看了子玥一眼,子玥竟挑衅似地回看了我一眼。
而整个大厅,竟还是没有一人说话……是不是我跳的太烂了?但看子玥的反应感觉也不是很烂……
“啪,啪,啪……”我看向掌声的来源,竟是雪墨涯。
瞬间,大厅里,赞美声,掌声,此起彼伏。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臭小子,难得你送了件这么好的礼物啊。”子罂兴奋地说。虽然他的话很找打,但是我喜欢听他叫我“臭小子”。
“我徒弟不错吧。哈哈哈哈。”子玥得意洋洋地说。
“他被你骗了却浑然不知,你还好意思笑?”子霜说道。
骗?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向子霜。
“你别看我,问这老狐狸。”子霜指指笑的很阴的子玥。
“我可没骗你哦,你说你要学‘玄月’,我就教你了呀,但是‘玄月’里也被分了很多种,我教的是其中一个。”
我点点头,觉得很正常。
“然后呢,我教的是‘玄之妖娆’。”
我再点点头。
“然后嘛,‘玄之妖娆’是整个‘玄月’里,最勾魂的一种。”
我觉得我是有点被骗的感觉……
“然后喽,不知道你懂不懂,‘玄之妖娆’也是最勾人欲望的一种。欲望,你懂吗?”
当我孩子啊!
可话又说回来,我做的很多动作……都很……都很……都很勾人欲望……?天哪!!!难怪我觉得……有些动作……那么奇怪……我怎么那么傻……竟然没有发现………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雪墨涯,他还是看着我。
我感觉我变成了番茄了,还是熟透的番茄。
“子……子玥……我们出去对决吧。”
“小美人,别生气,你跳的很美。”子玥走到我跟前,摸了我一下脸颊。
正当我想骂他时,雪墨涯那清冷地声音传了过来,“子玥,别闹了,回来坐好。”
“是,宫主。”走时,他还不忘抛我个媚眼。
现在各个桌上的人都看着我。
我像刚还魂一样,有些窘迫地对雪墨涯说:“宫主,这是我献上的礼物,跳的不是很好,但还是希望宫主喜欢。”
接下来,整个大厅还是那么安静,大家应该都是等待雪墨涯的反应吧。
良久后,雪墨涯竟微微一笑说,“跳的很美。”
他竟然笑了……四年来,我从没见他笑过……
“谢谢宫主夸奖。”
“入席吧,大家都等着你。”说着指了指身边空着的位子。
五
酒席进入尾声,大家都喝的多少都有点醉,但最夸张的还是子罂和子玥,两个人一直在那里互相敬酒。
“子玥阁主!为了你未来的飞黄腾达,干!”
“子罂阁主!为了你你医术越来越高超,干!”
“子玥阁主!为了你长命百岁,干!”
“子罂阁主!为了你活过一百岁,干!”
……
起初的祝福都还挺正常,可是后来
“子玥阁主!为了明天的天气,干!”没事干嘛扯到天气上……
“子罂阁主!为了明天不下雨,干!”
“子玥阁主!为了美好的将来,干!”
“子罂阁主!为了雪域宫,干!”
……
他们是不是有仇?还是感情太好?
“子玥!我祝你过了子时,越长越像个娘们!”
“子罂!我祝你越长越像阿傻!”
“子玥!我祝你长成娘们后变肥婆!”
“子罂!我祝你长成阿傻后再变成蠢材!”
……
就这样,连我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这两个呆子,而他们似乎喝到了忘我境界,全然没有发现他们成为焦点。
而雪墨涯看了看这对活宝,对我们说道:“散了吧。”然后对子霜和子沄使了个眼色,命他们把那两人拖回去。
“属下恭送宫主。”在场的人全部起身说道。
“嗯。”
正当我们目送雪墨涯离开时,他突然停下来说道:“若离,过来。”
若离……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从没有听到他叫过我名字,现在听来,分外奇怪。
“是。”随着大伙儿的瞩目下,我与雪墨涯离开了大厅。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他有什么事。
走着走着,我发现这条路是通往“离鸢轩”的,不禁一怔,他在送我回去?
来到屋子门口,我们都停下了脚步,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站着。
“我走了。”雪墨涯,突然开口。
“呃?”我一惊。然后想了想说:“宫主,要不要去屋里坐坐?”
“好。”感情他就在等我这句话。
倒了杯茶给他醒醒酒,因为他喝的也不少,在场的人一人一杯敬他,他没倒下也真厉害。
而我,在子罂没和子玥发疯时,子罂就和在场的人说别找我喝酒,喝多了会上西天。所以完全没醉。
“宫主。”我得找个话题,不然又安静的一塌糊涂。
“嗯?”
“你没醉啊?”
“你看我像醉了吗?”
“不像……没想到宫主酒量那么好。”
“我一滴酒都没有沾。”
“没沾?”他难道……
他扬了扬右手的食指说:“全用内力逼出来了。”
“怪不得我感觉桌子底下湿湿的。”
“我们这桌的人都知道。”他不急不慢地说。
“我竟然被蒙在鼓里四年……”
“我以为你知道。”我正想接他的话,他却又说道:“看来我高估你了。”
最后一句不说你难过吗?我撇撇嘴,不说什么。
“你学了多久?”
他是指“玄月”吗?“四天。”说出来时,我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丝丝的得意。
“子玥有占你便宜吗?”
被他一说,我又想起了去找子玥教我跳舞的哪一天,愣住了。
“看来是有了。”
“子玥说……是看我能不能跳他的舞所以才……揽我腰的……”
“原来还摸你腰了。”他话一出,我真想抽自己的嘴。
“没……没办法,前三次礼物他们都说破,所以这次才想送个特别的。子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把你吃了你也不介意?”雪墨涯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些。
“吃?他吃我干嘛?”没事吃人,这人变态啊。
雪墨涯没有说话,但我见他握紧了拳头,好像在隐忍什么。
我以为我说错了话,忙说:“要吃就吃吧。”
雪墨涯缓缓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看着我说:“你知道吃是什么?”
“知道啊。”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但他和我这么近,我心跳的好快……为什么……
“知道你还让他吃?”
“如果可以学到他的舞,送给宫主,给他吃了也罢。”我是真的很想送个让他满意的礼物。
雪墨涯,调理着自己的气息,好像是生气了……我没有惹他生气吧,有我这么忠心的属下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我该感谢你的忠心吗?”
“当然。”我好像回答的太快了……太不谦虚了。
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了,许久说道:“谢谢。”
“不客气。”
今天的他好奇怪,为什么现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走了,你睡好。”
“呃……宫主慢走。”我预备送他到门口时,他却说:“别送了。”留下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我离开了“离鸢轩”。
“连公子,宫主传你去大厅。”一大早侍卫便在门口传话了。
“就来。”披上貂皮披风,我便向大厅前去。
来到大厅,我便见四大阁主也都在。
“宫主。”我以右拳抵左掌致意。
“嗯。”
然后我便站在了子罂的身边,却发现子罂死死盯着子玥,而站我们对面的子玥很挑衅地同样看着子罂。
这两个人怎么了……一直不好的吗?
“五天后,子罂、子沄、若离,和我前往‘滇城’。”雪墨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呃?”我很惊讶他会叫上我。
“怎么?不愿意去?”
“不是,属下很乐意。”四年没有下过山,这次他主动带我出去,好开心,但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是我,不是子玥、子霜。
“子玥,你去尻山派。”
“子霜,宫里的事务暂时由你全全打理。”雪墨涯一一分配了任务。而我也立刻明白了他的安排。
子玥,轻功十分好,很适合独自行动。而且又有“神偷”的称号。
子霜,行事十分稳重,雪域宫交给他再好不过了。
子罂,在外缺不了大夫。
子沄,此人鲜少说话,行事古怪,不是很清楚。但是竟然出行,总得身边高手多点吧。
而我,身体不好,武功未知,因为只和教我武功的雪墨涯切磋过。带上我,有什么用?
“你们有什么问题?”雪墨涯问道。
我思量了下,还是把在嘴边的疑问吞了下去。
散会后,我与子罂一边走着我一边问道:“子罂,宫主这次为什么会叫上我啊?”
“不知道,我也很奇怪,带上你不是增加我的负担嘛。”
“我走了。”
“别,别,我开玩笑的。”子罂忙叫住我。原来他也会慌啊,呵呵。
“那我们去干嘛?”
“找东西呗。”
“什么东西?”
“我没和你说过吗?”
“没。”我摇摇头。
“前任宫主惨死在武林各大门派的围剿下后,宫中的宝物‘秋风辞’也不知道去向了,但可以肯定是被当年参加围剿的人拿走的。”
“秋风辞”原来是雪域宫的啊,以前听人说过,说这是传说中的武功秘笈,练了之后便能一统武林。
“‘秋风辞’是武功秘笈?”我不能确定外界的传言。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里面记载的东西对雪域宫来说很重要。”
“哦,难怪了。”
“要出远门了,我开点药让你补补。”子罂笑着说。
“不是那种‘万年人参’的玩意吧。”我看着他笑,心里不是很踏实。
“你又不干那种事,我给你吃那干嘛。”
“什么事?”
“装什么纯洁。”子罂拍拍我肩。
“可,可我是真的不知道……”
“男女之间的事!你不会没看过‘春宫图’吧?”
“没……”
我这才发现我在那方面,一片空白……
六
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雪墨涯只带了我、子罂和子沄,并无带侍卫,四人一人一批马,离开了雪域宫。
一路上,我们并没有眷恋四周的美景,快马加鞭,十天便到了离雪域宫相隔千里之外的“滇城”。说来惭愧,出来这几天,我也才弄明白,去“滇城”干嘛。
宫中侍卫打听到“秋风辞”很可能在浣溪山庄中,所以便决定来会一会浣溪山庄的庄主。
来到“滇城”怎一个热闹来形容,四年未接触过热闹的景象,让我心里不禁涌上一股陌生,牵着缰绳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在了一起。
我们四人一人一匹马在街上行走,不免引起路人的注意,而我被人们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看看雪墨涯,发现他到还是万年不变的表情,而子罂则东瞧瞧西望望,看来对“滇城”很感兴趣,至于子沄,十分的困的样子,眼皮都要搭在了一起。
“就是这里。”雪墨涯在“小楼客栈”门口停了下来,客栈里的小二立马笑嘻嘻地跑来对我们说:“四位客官,住房?”
“嗯。”雪墨涯回答。
“好咧,四位客官里面请。”说完,便将我们的四匹马牵入马棚。
我们四人进入客栈时,我能感觉到很多人明的暗的注意着我们,而看他们那些架势,都是有武功底子的。
掌柜的热情地对我们说:“四位客官,住什么样的房间?”
“给我们四间上房吧。”子罂说着,给了掌柜子一锭金元宝。
掌柜子见客人如此大方,更加热心地说:“有有有,客官如果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