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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失忆了?”叶逸离抬眼望着玄冥夜,手不自觉的拽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会说她是梅络,一会又说她失忆了?”
“其实,去到徊城之时,夜镜就介绍他的未婚妻梅络与我认识,只是令她猜不到的却是那梅络竟会是她。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的诡异,从夜镜自称她是他未婚妻再到孜口否认,声称她是自己的战俘,而且有士兵作证。”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小语是别有用心?”叶逸离沉下了脸色,望着玄冥夜的眼神是如此的不解。
“有何不可,现如今正是攻破吾国防线的关键时刻,我不会放过任何的可能性。”他只是不愿叶逸离因为风向语而受伤,在她的立场无法明确之前,他不想冒险。
满嘴的苦涩
至于杀她这种想法,早在那日揽霞客栈之后便已消除。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不会。”叶逸离说着转身打开了书房的门。
“即便她不是虹鸢,你依旧会坚持吗?”玄冥夜突然冒出这句话,却见叶逸离离去的脚步微微一顿。
“不,她是虹鸢,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砰,一声,叶逸离甩门离去,留下玄冥夜有些受伤的靠在书案前。
“逸离,我待你是知己好友,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苦涩,满嘴皆是苦涩的滋味。玄冥夜在叶逸离离开之后,也随之离开了书房,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之时,整个府内灯火辉煌,他支开了护卫,漫无目的的走着。
“咦,你怎会来此?”微凉的秋夜,风向语静坐在亭内,本只是想看看夜色,却没想过会看到玄冥夜的身影。
“是你。”他还是那么冷漠,只是扫了她一眼,站在原地片刻后,还是朝她走来。
“你不开心?”失了灵动的眼眸,此时笼罩在一层迷雾中,只是一眼她就知道他心情很糟很糟。
“没酒!”玄冥夜扫了石桌上的点心淡淡说道。
“没酒有茶就行。”风向语倒了一杯香茶递到玄冥夜跟前,“若是不介意,将不开心的事情对我说说,或许,你会好受点。”
“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玄冥夜直视风向语,这是第一个令他破了几次例,又怎么也看不懂的女人。
风向语浅笑着望向他,不答反问道:“那你又希望我是怎样的人?”
“我希望你是他要找的那人,却又不希望你伤害他。”玄冥夜淡淡的说道,收回了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仰头喝下一杯香茶,口中却只感觉到苦涩的滋味。
“你真的认识我?”听得玄冥夜的口吻,风向语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绝对不是第一次见面。
“认识又如何?那个身份对你而言,说不定也只是一个谎言。”放下了茶杯,玄冥夜起身站在亭前,望着粼粼水色,晃了晃心神。
凉亭一谈
“即便那个身份是我的伪装,我也想知道,在你们认识中,我又是怎样的人。你知道吗?对于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有时能够令人抓狂。”风向语也起身走到亭前,站在玄冥夜的身旁,伸手将手中的茶杯丢落水中,漾起阵阵涟漪。
“那你呢?你又是在怎样的状况?看你眼前的怡然自得,似乎一点都不受失忆的影响,反倒还有心思了解我为什么不开心。”
“你不是说你认识我吗?为了知道自己的过去,我这也算变相的讨好你。”风向语淡然一笑,望着玄冥夜的侧脸,脑海中却不经意闪过一抹熟悉,凝住了脸上的笑意,只是那样望着他。
“看什么?”玄冥夜回头,出口的话语少了以往的冷漠,望着风向语突然睁大了一双水眸,心,莫来由的加快,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收回视线。
“好奇怪,为什么你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尤其是这张容颜,我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成见过。”风向语伸出的手轻轻抚上玄冥夜的脸颊,无意识的喃语道。
伸手拍开风向语的手,玄冥夜竟发现自己有点眷恋她手指的温度,只是,她刚才的那句话无疑令他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再度变得恶劣。
“朕是一国之君,不是别人的替身,哼!”望着玄冥夜夹带着一丝怒气的离去,风向语反倒愣在了原地。
替身?
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未等风向语弄明白玄冥夜话中的含义,却听得一声惊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道身影风一般朝她略来,硬生生的停在她的跟前。
“小语,太好了,真的是你。”离开城主府四处散心归来的叶逸离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此处偶遇风向语,原本因为玄冥夜的缘故而显得烦躁的心,在看见她的霎那瞬间烟消云散。
此时的他脸上漾着欣喜的笑意,想要给她一个拥抱,却又觉得不妥,手脚反倒有些局促。
“你是?”风向语望着眼前气质儒雅的叶逸离,偏着头颇为不解的问道:“你也认识我?”
叶逸离的执着
听得风向语如此一说,再看她满是疑惑的眼神,叶逸离的笑容不由僵在脸上。
“小语,你怎么?我是叶逸离,曾经与你相识在河城的一间青楼中,那时的你在那里做丫鬟,你说你叫向语,还记得嘛?曾经有个晚上,我为了救你还中毒昏迷中,难道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叶逸离有些慌了,望着风向语明显茫然的眼神彻底的慌了。
“好痛。”被他突然激动而抓住的手臂处传来一阵痛楚,风向语不由皱了皱眉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慌忙松开的手,叶逸离满是愧疚的望着她,却不敢再触碰,生怕会引来她的反感。
“你真的认识我吗?”风向语揉了揉生痛的手臂,如此问道。
“认识,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那时的你叫做虹鸢,与我曾有过约定,说是长大后你要嫁给我,而我也答应这辈子只娶你一人,而这一等便是十年,河城那时是你我的初次相逢。这些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叶逸离口不择言的说道。
“对不起,我连前段时间发生什么都不记得,更不可能记得十年前的事情。”风向语略显歉意的说道,对于叶逸离的痴情,她只能深表同情。毕竟,她对他一丝印象都没有,若二人真的有那么刻骨铭心的过去,她至少有点印象。
望着眼前的叶逸离,风向语心中甚至于将他与玄冥夜对比,他甚至于没有玄冥夜给她的那一丝熟悉。
叶逸离望着眼前一脸无辜的风向语,心,狠狠地刺痛着跌坐在石凳上。怎么也想不到,再次重逢会是这样的状况。
“不,我不会放弃,你只是失忆,你一定能够想起一切。”叶逸离甩开心中的消极想法,说服着自己。
“可是……”风向语还想说些什么,奈何刚要将话道出之时,头却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疼痛,仿佛千万支细针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你怎么?”叶逸离慌了手脚,突然看见她苍白了脸色,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心不由慌了。
突然昏倒
“有没有大夫,我的头……”微微晃动的身体,最终因为头部剧烈的刺痛感而晕了过去,倒入叶逸离的怀中。
“来人,快请大夫,快!”叶逸离打横抱起风向语,冲向客房所在,扯开了喉咙怒吼着,一双眼眸始终盯着已然失了血色的容颜,颤抖了双手。
叶逸离的怒吼声引来了不远处的玄冥夜,只见他站在原地望了一眼叶逸离怀中的风向语,脚步未动,只是那双眼眸却闪过一抹异色。
风向语突然的晕过去,无疑让整个城主府都乱了起来,尤其那人还是当朝左相,仅次于君王的大人,这无疑让所有大夫们战战兢兢的为风向语诊断病情。
“大人,这位姑娘只是过度劳累方才如此。”某大夫给出自己的诊断。
“放屁,劳累会让她头疼并且晕过去?”叶逸离怒吼着将这个大夫一脚踹了出去。
“大,大人,这位姑娘应该是头风病发作,才……”已经被之前叶逸离的行为吓坏的大夫,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才头风病,滚!”有一个大夫被狠狠踹出去。
“大,大人……”余下的大夫望着接二连三被叶逸离踹出去的大夫昏迷不醒的被人抬走,全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根本不敢给出自己的诊断。
“废物,一群庸医,庸医。”叶逸离彻底怒了,在房间内砸了几件贵重的物品之后,也随之冷静了下来,将视线落在仅剩的一切大夫身上,冷着嗓音问道:“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本事?连个基本的诊断都无法给个合理的解释?”
众人依旧沉默,只是将头垂得更低。
“大人,陛下听闻梅姑娘……”
“停,她不叫梅络,她……叫向语。”虽然不想说那个名字,但是,那是她自己选择的名字。
“其实是陛下听闻向姑娘突然病了,于是命柳夫人前来为她诊断。”来人如此答道。
“柳夫人?”叶逸离眉头微微一皱,突然想起了对方的身份,忙催促道:“快,快请柳夫人进来。”
性命攸关
“是。”来人领命,片刻之后带来了身着橙色长裙,披着一件温暖外衣的墨含烟,将她恭敬的请到了内室。
起初奉命来此之时,墨含烟还有些不太情愿,但是当她看清床榻上躺着的人之时,却不由闪过一抹讶异,忙上前为她把脉。
随着墨含烟将手指搭上风向语的脉搏,再稍微检查了她身体几处地方之后,随即皱紧了眉头道:“她之前遭遇过剧烈的撞击,导致头颅之内有淤血阻塞。若是我没猜错,她最起码会忘了自己是谁。”
“没错,小语她曾说自己不记得过往的一切。”叶逸离一脸激动的说道,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她是怎么昏倒的?”墨含烟问道。
“我们本在凉亭中闲聊,哪知道她突然喊头疼,接着就昏过去,当时的她脸色说不出的苍白,都快将我吓死了。”忆起当时的情景,叶逸离至此还些心惊胆战,生怕她就突然不再醒来了。
“看来是因为淤血的缘故令她痛不欲生,方才出现昏迷的状态。”
“柳夫人,您既然知道小语的病因,不知道能不能医好她?”叶逸离手足无措的问道。
“没把握。”墨含烟摇了摇头,“且不论她头颅之内的淤血,若是我没看错,她还中了蛊毒。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奇特蛊毒,仿佛与她的性命相联系,一荣则荣,一损则损。若是杀了蛊虫,她也就差不多该香消玉殆了。”
墨含烟第一次遇见这种奇怪的状况,以往为她治疗之时还没有这种状况,没想到仅是半年不见,她居然惹来如此大的麻烦。
“蛊毒?!”叶逸离脸色一变,双拳狠狠地拽紧,不等墨含烟将话说完,便风一般的出了门。
砰一声门板撞击的声音响起,此时的叶逸离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对她下的毒?”
“你说什么?”玄冥夜不解的望着突然前来兴师问罪的叶逸离。
“不要装蒜,我问你,是不是你向小语下了蛊毒,才令她突然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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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怪我?
叶逸离上前一把揪着玄冥夜的衣领,早已将所谓的君臣之礼抛之脑后,心里头只想弄明白事情的原委。
“大胆!”负责护卫玄冥夜安危的暗卫从一旁闪了出来,出手如电的将暴怒中的叶逸离弄离玄冥夜的身边。
“放了他。你们守着外头,朕不想任何人前来打搅。”摆了摆手,玄冥夜示意暗卫出去,留给他与叶逸离一个独处的空间。
随着暗卫离开房间之后,玄冥夜率先开口问着怒气冲冲的叶逸离,“你刚才是不是问我是不是对那个女人下蛊?”
“是!”叶逸离答道。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怀疑是我下的蛊?”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除掉她,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叶逸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还在怪我天平镇的事情,对吗?”玄冥夜轻叹一声道。
“没错。你知不知道当我从那个坑洞捞出我给她的包袱时,我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失了色彩,更是后悔让她就那样离开我的身边,遇上了你。”叶逸离此时已然赤红了眼,风向语的昏迷不醒早已让他失了平时的冷静,此时的他就如同暴怒的狮子,急于找人发泄。
“逸离,这一点都不像你。若是平时的你,定然能够明白我这样做的苦心,更何况,我将她从徊城带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对她下蛊,然后让你伤心难过跑来责备我?醒醒吧,逸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