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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如宝儿所言,半个月前乔逸珩便失踪了,那么风陌天得到的消息中,那七日前失踪的乔逸珩又会是谁?
“假如我知道乔逸珩的消息,你会怎么办?”犹豫再三后,风向语试探着问道。
“你知道他的下落?”宝儿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盯着风向语。
“我只是说假如。”
“这样呀。”听得风向语只是假设,宝儿不由失望的垂下眼帘,“若是你知道他下落,我只想去跟他见个面,说声谢谢。”
“那再假如,他此刻昏迷不醒,被人下了魂蛊之术呢?你会想办法救她吗?”风向语再度问道。
“魂蛊之术?”宝儿听到此话忙抬眼望着她,急忙抓着她的手追问道:“他是不是在虹鸢的手中?是不是?”那担忧的神色不惨一丝虚假。
“是。”眼见宝儿的确对乔逸珩动了真情,风向语也不打算继续隐瞒。
寻求帮助
“他不但在她手中,还被下了魂蛊之术,若想救他,虽然我一人也能做到,却始终有些冒险。若是有人帮忙,那就另当别论。”
“我要怎么帮你?”宝儿不问为什么,只想知道怎样才能够救到乔逸珩。
“你确定愿意帮我?要知道,一旦我这边出了一点意外,恐怕你们二人都会性命不保。”风向语开口提醒道。
“没关系,就算死,能够和他死在一起我也毫无怨言。”宝儿一脸坚定的说道,那妩媚的容颜上,再也没了以往的轻浮,反倒是多了几分恬静,想来与乔逸珩相处的那段日子,的确改变她许多。
“好,既然你不怕死,三日后到城主府西厢来找我,我告诉你怎么救人。”
“嗯。”
与宝儿的相遇纯属意外,风向语也没料到会因为乔逸珩的关系多了一名实力不错的帮手。
与宝儿在茶楼分手之后,风向语随即回了一趟城主府,直接问了护卫玄冥夜的所在,便直奔而去。
城主府玄冥夜的书房内——
“听说你找我有事?”玄冥夜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折子,开口问道。
“我想和你谈谈叶逸离的事情。”风向语直言道。
“逸离?”玄冥夜抬眼望着风向语,“他出了什么事情吗?”
“现在还说不清楚他是否有事,不过,今日午时饭后一叙,倒是有些令我很意外。”一想到叶逸离突然表现的冷漠,风向语终是有些不适应。
“怎么说?”
“原本和和气气的他,突然变得极度冷漠,甚至扬言让我不要缠着他。”风向语苦笑一声道。
“这不像是他的行为,即便是再讨厌的人,他也不可能用那种冷漠的态度说出如此伤人的话。”玄冥夜放下手中的折子,皱了皱眉头。
“你的意思是……”
“恐怕逸离有些不妥。”数日来忙着军中之事,玄冥夜还未来得及与叶逸离一叙,这段日子里,他几乎和虹鸢形影不离,这难免让他有些担心。
变了脸色
“难道她也对他下手?”风向语喃喃自语道。
“也对他下手?”玄冥夜不解的望着风向语问道:“难道还有什么人遭了她的毒手?”
风向语略微沉默片刻,最终觉得隐瞒也不是办法,反正玄冥夜只要一查便能够知个究竟。
“你可记得揽霞客栈施与援手的人?”
“你是说风陌天与乔逸珩?难道他们已经遭了毒手?”
“不。确切来说是乔逸珩被虹鸢下了魂蛊之术,此刻仿若一副没了意识的尸体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什么?竟有此事!”玄冥夜的脸色微微一变,心想若是他们将这种术法施展在他身上,那他即便一统江山又有何用?岂非给被人做了嫁衣。
“这个魂蛊之术可有解?”玄冥夜沉声问道。
“有,不过很危险。”
“怎么个危险法?”
“若是无法引开下蛊之人的注意,将中了魂蛊之术的人带离服下解药,不但是中了魂蛊之术的人,就连救人的人也会因为连坐的关系一同丧命。”说至此,风向语也不得不说虹鸢这种特殊能力实在过于变态。
“那逸离此刻的状况又是什么?难道也是中了魂蛊之术?”玄冥夜在听到有解之时,虽然松了口气,但是在听闻其中的凶险之后,又不得不暗自警惕,莫要着了虹鸢的道。
“说不准。毕竟感情之事,也会令得一些人变得有些不可理喻。对于他的转变也算情理之中,至于是否确定就是虹鸢暗中做了手脚,唯有在我解蛊那日,你将他带在身边,若是他表现得头痛欲裂,就说明他的确被虹鸢下了蛊。若是无碍,则是自身问题。没有什么可以担忧。”
“若是真如你所言头痛欲裂呢?我该怎么办?”玄冥夜不自觉的追问道。
“不要让他靠近虹鸢,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将他留下即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又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玄冥夜心知风向语来此定然是有事相求,自然如此问道。
约定之时
“三日之后的夜里,将西厢与墨香居之间,包括虹阁范围内的所有侍卫丫鬟仆役通通撤离,不留一人。你再将叶逸离带到远离虹阁的地方,至于哪里我不管,只要不要让他靠近三处地方的范围之内即可。”
“没问题。”或许是出自于对风向语的信任,又或者是考虑到叶逸离的安危,玄冥夜什么也没说便答应了这个有些苛刻的条件。
要知道,若想撤离如此多的下人与护卫而不惊动虹鸢,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幸亏还有三日时间,慢慢的将人数减少,倒是可以在当天晚上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三日时间也不过是转眼即逝,在玄冥夜的刻意安排下,原本负责墨香居,西厢以及虹阁安全的护卫都以各种借口调派到各处办事,至于那些丫鬟仆役也被抽调到军营之中帮忙几日,而那些随身伺候虹鸢的丫鬟们却未动分毫,反倒没让她发现什么。
直至与风向语约定的时间到来那日,那些丫鬟与剩余的人也随之离开三处地方的范围之内,至于叶逸离,却早在大清早之时,便被玄冥夜带着前往临近的边塞,查探各处兵力的休整状况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对于这一切都变化,虹鸢虽有所查,却并不觉得这样就能够起到什么作用。更何况,对于那些普通人,她才没有兴趣,唯一令她感兴趣的只有风向语。
那日她开口说能够救乔逸珩,并且直接道出她所会的能力之时,她便知道风向语与以往的她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此时的她对她而言才算是得上一个威胁,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她比自己先一步完成任务。
这几日来,虹鸢都从负责消息的人口中得知,风向语与玄冥夜走得有点近,虽然不知道二人在书房内谈些什么,却并不是好的消息。
夜色深沉,透着几分凉意,此时已是亥时三刻。风向语立在空无一人的西厢门前,静静的候着。
“我来了。”依约而来的宝儿,一身黑衣蒙面,站在风向语的侧边。
准备行动
“给你这个,待会去到南面的墨香居,将它一半伴水搅匀抹在乔逸珩的头部,膝部,肘部,腕部,一半喂给他服下。至于你则只要守住心台,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分神,将人抬走,离开城主府,朝东方而行,一直到日出之后,再点了他的昏睡穴,就可以没事了。”
“若是中间出现什么事情呢?”
“只要不是流血事件,皆是无妨。若是挣扎厉害,你就将它服下。”风向语犹豫片刻之后,最终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递到她手中。
“这是……”宝儿望着手中的红色药丸,眼中不由露出尴尬的神色。
“想救人,你就要这样办。当然,事非得已才用,否则,你会性命不保,”风向语沉声交代道。
“嗯。”收好了风向语交给她的东西后,宝儿闪身离开了西厢,朝着墨香居所在飞掠而去。
此时的风向语望了望天色,只觉得今夜的天气飘着几朵乌云,似乎预示着此行多有险阻。
“希望,老天爷不会太刁难人。”风向语轻叹一声,离开了西厢,片刻之后便已站在虹阁的门口。
望着清冷的庭园,抬眼望向阁楼中唯一漾着烛火的房间,举步朝前走去,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虹鸢,你出来。”风向语朝着里头喊道。
“咦,你不去为乔逸珩解蛊何以到我这里?”虹鸢从内室步出,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
“到你这来,自然是为了解你的魂蛊之术。若是我没猜错,你连叶逸离都不放过,对吗?”
虹鸢轻掩唇瓣,咯咯笑道:“怎么,难道你除了那个乔逸珩之外,连我的离哥哥你也感兴趣?”
“如此说来,你的确对他下了魂蛊之术咯。”风向语眼眸微垂,声音不自觉的降低了几分。
“怎么可能,若是对他施了魂蛊之术,他那还能行动自如。”虹鸢脚步微移,唇角依旧含着一丝笑意道:“不过是小小的魅惑之术,让他只能对我一心一意而已。要知道,我可不喜欢属于我的人,心里头还有别个女人的位置。”
万事皆有因
“你们小时候不是有过誓约吗?为何你能够做到如此无情?”
“誓约?”虹鸢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誓约,当初与他的相识也不过是意外,一直一来我的目标就是玄冥夜,只是无论是小时还是如今,他的心智都那么坚定,丝毫不给我一丝机会。若非如此,我怎会利用那个傻小子,与他有一丝牵连。”虹鸢毫不隐瞒的将一切道出,或许在她看来,风向语既然来了,就没有离去的可能,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那我之前行刺玄冥夜也是你安排的咯?”风向语利用她此刻的放松,再度询问出心中的疑惑。
“那可怨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单纯,只是一句捕风捉影的流言就能够让你参加刺堂的行动,虽然听说你为了救那些没用的家伙被叶逸离打了一掌跌落江中,我初时还为此高兴了一阵子,只不过没想到你不但没死,还不知道从哪学了一些医术,屡次坏我好事。”虹鸢说至此,不由朝她投来一个森冷的目光。
“屡次坏你好事?这可就奇了,我怎么就不记得有做过什么与你有关的事情。”
“先不提七煞的死,想来风陌天与乔逸珩之前所中的蛊毒也是你解的吧。”
风向语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当初掉包入宫的人是你的手下?”
“当然不是。那些人都是韩俊的手下,只不过,奉我命令办事而已。若非你横插一手,这风语国还需要打到这个时候?恐怕不出一年时间,玄冥夜就能够一统天下,也犯不着在风语国这关卡住,如同鱼刺一般梗在喉咙里,咽之不下。”
“那么说来,宝使与暗使两位上使也是你指派来杀我的咯?”风向语淡然的问道。
“废话,既然知道你没死还坏我好事,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活下去。只可惜,你的命还不是普通硬,即便掉落那摆明了没机会生还的天坑悬崖,居然还会有韩俊挺身而出救你,让你还能够活到现在。”
原来,早已被算计
此时的虹鸢说不出的嫉妒,她费尽心思才有如今的权利与地位,却永远没有像风向语这般拥有着奋不顾身的手下。
“那你也应该知道魁首下了命令,若是你杀了我,就不怕魁首怪罪,届时连你也逃不掉?”风向语好整以暇的望着虹鸢,想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却大失所望。
“你的记忆还是未曾完全恢复?”虹鸢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何以见得?”风向语不答反问。
“你居然会叫魁首做魁首,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恢复记忆。要知道,那可是你的干爹,你不是很喜欢唤他魁爹爹吗?”虹鸢眼眸微微一眯,“你不是梅络,说,你到底是谁?”
“虹鸢,难道你是烧坏脑子不成?若我不是她,有怎么可能拥有这个印记。”风向语说着,掀开了衣袖遮掩的印记,抬眼望着虹鸢,却见她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矛盾。
“好,就当你是她又如何,就算我没办法杀了你,只要让你永远睡下去,直到我将任务完成之后,魁首大人自然会对你作出惩罚,如此一来,我根本就不用亲自动手。”虹鸢说着露齿一笑,轻轻摆动的衣袖忽然传来一阵异香。
“你……”风向语捂着口鼻,只觉得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晃了晃身子。
“是不是使不上力,感觉很晕?”虹鸢巧笑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