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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逸离望着风向语离去的方向黯然神伤,多年来的苦等,最终换来的却是再度的离别。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连道出真相的勇气都没有。叶逸离低下头,缓缓转身回了房。
……
误落地底深潭
离开镇长的宅院之后,风向语选了一个较为僻静的方向走去,约莫步行了半个时辰之后,却意外的来到一处林子,看见了莫天的那匹坐骑被拴在一株树旁,远远还能够听见一阵喧闹的声音,似乎有谁不见了。
风向语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干脆瞅准一处人少的地方摸黑走了过去,望着渐行渐远的火光直至看不见为止,风向语方才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她松了口气刚踏出一步的时候,脚下忽然踏了个空,身子随着地心引力的作用猛然朝下落去。
啊……
风向语方才张口尖叫一声,却没想到掉落的地方竟是一处朝天的地下水潭,一股清凉的水灌口而入,呛得毫无准备的风向语一阵慌乱,忙摆动着四肢顺着浮力朝上游去。
“咳咳……”浮出水面的风向语咳嗽着打量着四周,却见不远处正有一双闪动着金色光芒的眼眸在黑暗中晃动着,不禁尖叫出声:“鬼呀!”
“哼……”随着风向语的一声尖叫后,却听一声冷哼响起,“没想到逸离那小子居然放你走。”
“你是玄冥夜!”风向语哪会听不出这带着嘲讽意味的嗓音,除了那个看见她就从来没有好脸色看的玄冥夜之外,再也不做第二人想。
“哼!”又是一声冷哼响起,风向语方才确定眼前这双金色眼眸的主人就是玄冥夜,只是,她明明记得他的眼眸是纯粹的黑色,为何在这黑暗中反倒闪动着金色的光泽,令人看着就倍觉诡异。
或许是看见风向语眼神中的疑惑,又或许是黑暗中太无聊,玄冥夜反倒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眼睛很诡异?”
“呃?不,不会!”风向语虽然孜口否认自己心中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飘忽的眼神却并未逃过具有夜视能力的玄冥夜那双眼。
“哼,果然是死性不改。”玄冥夜冷冷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向语对于玄冥夜为何事事针对自己,不由沉下了脸。
黑暗中的独处
“不用装了,若非逸离喜欢你,我又怎会替你隐瞒刺客的身份。”玄冥夜顿了顿,那双黑暗中的金眸冷冷的注视着她,“我在此严重警告你,若是你胆敢伤害逸离一根头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明显感觉到从玄冥夜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气,风向语知道他并不是开玩笑。
“你确定我之前真的刺杀过你?”风向语咬着牙不让自己在他的眼神下屈服,认真的直视他问道。
“难不成你到现在还要否认不成?”
“不,我并不是否认。只是当初在漠河被救之时,失了记忆。对于以往的事情并不记得,唯一记得自己叫做向语。至于叶逸离的事情,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为何他会喜欢我。毕竟我们认识才不到一天,而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风向语皱着眉头解释,虽然知道话中并非完全的事实,却说服自己不要露了破绽。
而玄冥夜也在听完风向语的解释之后,略微整理了一番自己得到的情报,稍微比对一番之后,方才确定了她所言非虚。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唯一能够听见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向语已然在水中泡了半个时辰,身子已经开始发冷,不时的发出牙关打颤的声音。
玄冥夜望了眼还泡在水中的风向语一眼,淡淡的开了口:“我这里有块石头,你先过来吧。”
本就在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眸已经能够看到一些景物,风向语自然知道玄冥夜所在位置正有一块突出的石头,原本还估计着他的反应,这会听他邀请自然不再客气爬上了这块并不宽大的石头,搓着自己的手臂。
正当二人再度陷入沉默之时,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喊声。
“主子,主子……”
“我们在这,在这……”风向语一听头上传来喊声,忙大声喊道,仅是片刻功夫之后,便听见窸窸窣窣的滑落声伴随着摇曳的火把慢慢的照亮了漆黑的四周。
偶遇暗灵夜
顺着绳子下来的莫天一眼就看见了玄冥夜,刚硬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欣喜。而玄冥夜本人却只是站起身望向他淡淡的说道:“将火把丢给她。”说着不忘指了指身旁的风向语。
莫天依言将火把丢向风向语,随后朝上头喊了声后,另一条绳索也随之抛了下来。
接过火把的风向语被玄冥夜一把推开了身子,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踏着水波来到了莫天的身旁,伸手拉住了另一条绳索,几个起落便上了洞口。
玄冥夜方才站稳脚跟,就朝着下方的莫天喊道:“收了绳子,不用管她。”
冷酷的话语无疑令风向语瞪大了双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天收了绳子上了洞口,独留下举着火把泡在水中的风向语满是不解的望着洞口吼着问道:“为什么?”
立在洞口处的玄冥夜低头望着底下抬眼望着他的风向语,淡淡的说道:“既然你选择离开,这里应该就是你最好的去处。”说着他头也不回的带走了所有的人。
随着玄冥夜的离开之后,她才深深的明白,这个男人为了杜绝任何隐患无疑做得很彻底。叶逸离只知道她离去了,却并不知道她会陷落在这个地方,即便她死于此处,又有谁人能知。
风向语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绝望的神色,举着火把爬到了石头之上,心情低落到谷底。正当风向语以为自己就要在这个地方慢慢等死之时,却见摇曳的火光中,正有一抹绿色飘了过来。
“咦,你怎会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嗓音将埋头与膝盖间的风向语惊起,只见她瞪大了一双眼眸望着眼前的绿光,突然快若闪电的抓住飘飞在眼前的绿光,眼神中露出一抹凶光,咬牙切齿的说道:“暗灵夜,你这混蛋,若不是你,本大小姐会落得如此下场?我不要待在这里,快送我回去。”
“咳咳,小姐,不要那么暴力,我也是受害者。快,快放,放开我。不然,你就别想出去了。”暗灵夜憋红着脸说道。
回去的消息
出去的希望让风向语冷静下来,即便如此,她也只是让手中的力度稍微减弱,一双眼眸始终盯着暗灵夜不放,仿佛他要是说到做不到,就决定直接掐死他。
“你真的能够让我出去?”
“废话。”已然不再难受的暗灵夜白了风向语一眼,“之前有个男人追着我掉下来之后,刚才一直藏着没出来。若非听见那群人已经离去我也不会出来。只不过,你倒是怎么回事,怎会也掉下来?按理说,他们走的时候应该也会救你出去。怎么你反倒被孤零零的留了下来?”
一想起自己被留下的原因,风向语就来气。
“别提了,我如今是俗称的借尸还魂,这个尸体欠下的债居然要我还。最可悲的是这副尸体的主人在死之前还曾经刺杀过刚才追你的那个男人。而碰巧那个男人有个挚友对我这副身体的原主人一见钟情,那个家伙担心我伤害他那位挚友兼左相大人,于是乎,准备永绝后患,而我也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在这等死了。”
“看来,你也蛮倒霉的。不过,我也不见得好。那次为了救你,结果遇上千年难得一遇的血重月,扰得时空错乱,与你双双跌落这个世界。不过,你还算幸运,只是三魂穿了过来,而这副尸体的主人只是三魂离体升天,因此,你在那个世界的身体还没死,最多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风向语惊呼出声。
“植物人算幸运的了,最起码当你回到那个世界之后,还能够还魂复生,若是连七魄都消失了,那你就只能用这副身子回去了。”暗灵夜撇了撇嘴说道。
“那你现在送我回去吧。”风向语一脸期待的说道。
“有时真怀疑你这个高材生是不是作弊得来的,怎么就那么笨。若是可以回去,我还会在这个地方游荡,被人追着跑?”暗灵夜白了风向语一眼。
“那倒也是。”风向语眉头微微一皱,心知是自己说错话。但是,无论是谁遇上这种事情也会犯糊涂,“难道就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无奈的选择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需要找齐十三样东西。”暗灵夜无奈地说道。
“什么东西?”
“那便是十二国君王手中的一颗夜明珠。除此之外,还需要降龙玉佩相助,这还是我通过秘法将影像传回族中询问了族中长老才得知的办法。本来刚才看见了降龙玉佩,只可惜想要偷到手之时,被那个男人发现,并追了一路。”暗灵夜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一个冷战,“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看透我的隐身术,一路追着我,若非遇上这个隐蔽的洞窟,恐怕我这会已经被抓住了。”
之前风向语还在奇怪为何玄冥夜这个君王会突然掉落这个地方,莫天等人居然毫不知情,原来是因为暗灵夜的缘故。
“刚才追你之人就是当今柏苍国的君王玄冥夜,如今这柏苍国已经占领了四个国家,此刻正准备攻打剩余六国,一统天元大陆,至于十二颗夜明珠的事情,咱们先去未被攻下的国家慢慢收集。当其余夜明珠集齐之后,再考虑玄冥夜手中的降龙玉佩以及其余的夜明珠,你觉得如何?”沉思片刻后的风向语开口询问暗灵夜的意见。
“时至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暗灵夜点了点,算是同意了风向语的建议。
一人一妖精在达成共同意识之后,随即出了那个地底水潭,只可惜潭水太深,叶逸离交给她的包袱已经无法取回,无奈之下,风向语只能带着暗灵夜乘着天黑认准了方向离开了天平镇的范围。
至于玄冥夜回到天平镇之后,对于风向语之事只字未提,隔天一大早便离开了天平镇朝着萍城而去。而那连夜离开树林,由山路离去的风向语,在经过数日的翻山越岭,总算来到风语国边境一处小镇时,却因为一次意外此刻被一个胖女人缠住脱不了身。
“你这个小偷,快还我钱袋。”一个略显肥胖的妇人,穿着光鲜的衣裳死死拽着风向语不放,口中硬要说她偷了她的钱袋。
我不是小偷
“这位大婶,我……”
“什么大婶,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怎么说话的。”那人凶神恶煞的插着水桶腰指着风向语的逼着吼道。
望着眼前这个脸上皱纹能够夹死几只苍蝇自称待字闺中的胖女人,风向语只能伸手抹了把冷汗,连忙点头道歉:“哦,对不起,小姐,是我眼花了。但是我真的没偷你的钱袋。”
“若是没有,我的钱袋怎会被你撞了一下之后不见了,明明就是你,还敢狡辩。”胖女人一口咬定风向语拿了自己的钱袋,抓着她的手就是不放,几番纠缠之后引来众多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
“我承认撞到你是不对,但是刚才我已经道歉了,但是我真没有拿你的钱袋。”遇上这个刁蛮的胖女人,风向语是百口莫辩,至于法术时好时坏的暗灵夜就更不用指望他能够帮上忙。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时,却见小镇的捕头领着两个官差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何事在此拉拉扯扯?”一个长得瘦弱如猴的捕头打量了二人一眼皱着眉头问道。
“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这个外来的贱女人居然偷我的钱袋。”胖女人率先开口说道。
“你……”风向语指着胖女人一时被她气得不轻。
“她说你偷了她的钱袋,是否有此事?”捕头等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风向语问道。
“大人,她冤枉我。我刚才知道不小心撞到她,结果她硬是要说我偷了她的钱袋,这根本就是冤枉。”与这样一个刁蛮女人实在讲不通,风向语只能按着这个世界的规矩将委屈说给这位捕头听。
“那你可在她身上找到你的钱袋?”捕头转头问那个胖女人,却见她瘪红着一张脸说道:“没有。但是,我的钱袋就是被她撞了一下之后就不见了,若不是她偷的那还会有谁。即便钱袋不在她身上,也定然是被她交给了她的同伙。”
“简直是一派胡言。”风向语气呼呼的说道。
误会澄清
“那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偷这位小姐的钱袋呢?”那个捕头又转头问风向语。
“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