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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青云大惊失色道:“什么?玉珊也太胆大妄为了,凭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哪是你的对手。结果呢?你该不会伤了她吧?”
“我怎会伤她呢?我疼她都来不及了。”
南宫青云怔道:“你这话有点暧昧,难道是……”
“她的情况跟你差不多,都是在误会的情况下,结下姻缘。”
南宫青云脸色有点异样,酸涩的道:“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办?”
花生立即热情的搂吻她道:“既然你们都有意跟我,我当然是热忱欢迎了。”
南宫青云嗔白了他一眼道:“你左拥右抱的当然好了!我是在担心玉珊知道我的事情以后,能不能调整心态与我共侍一夫?还有爹娘哪里又该如何解说。”
花生也有点苦恼的抓抓头,想了又想才道:“我也想不出妥当办法,不过我却知道,隐瞒不但解决不了事,反而会愈描愈黑、愈弄愈糟。”
南宫青云瞪眼怔道:“你是要我回去实话实说!”
“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南宫青云满脸忧虑道:“可是我有点担心,如果我将实情禀报,万一爹不准的话,可能限制我的行动,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如果怕失败而不敢去尝试的话,那就注定一事无成的失败命运,你说对不对?”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
两人又约定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得知南宫世家将有行动,花生连忙赶回花家堡找花美人协商,最后达成一致看法是,在一这一场南北大对决中,正好混水摸鱼,不但可以报血仇,更可以达到削弱派系拥兵自重之目的,正是一举两得,公私两便的事。
目前最迫切需要反制的,莫过于来自北霸天的威胁,因为“醉八仙”的厉害,令人防不胜防。
所以,花美人立即飞鸽传书,通知天波府的铁齿道人调派子弟兵北上,以便接应花生的行动,更可以暗助南宫世家的复仇行动。
因为傅玉霜另有秘密任务,不便突然返回以免打草惊蛇,仍然留在扬州假装执行任务,暗中敷衍以拖延时间,帮花生争取有利的空间。
当晚夜深人静之际,花生便化装易容,动身北上,沿途全力施展流光遁影轻功,如苍鹰飞掠夜空一般,快如闪电的穿梭于丛山峻岭之中,悬崖峭壁也如轻烟般,从他的脚底下飞过。
当他觉得口干舌燥正想找地方休息时,遥见远方的灯光闪闪,正是百花山庄的所在,便小心的接近。
刚接近三里范围,他便发现明岗暗哨相当多,警戒更是森严,外人想越雷池一步,可比登天还难。
眼看天色逐渐明朗,而且自他离庄至今已事隔两年半之久,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便决定先进城调查北霸天的近况,再设法牵制北霸天的人马南下,等南宫世家的主力一到,便可解除花家堡的危机。
所以他略整仪容便迈开潇洒的步伐,缓缓的向太原城走去。
不久,他在城门边的小吃摊贩,点了一些豆浆馒头果腹。
正当他吃得津津有味时,突闻城门口一阵骚动,接着又是一阵金铁交呜响声,显然有江湖人物正在交手,夹着市集百姓的惊呼声,人群纷纷四散逃避,情况相当混乱。
花生却镇定得边吃早点边注视着城门方向,由于人群已经逃光,所以激斗双方更无所顾忌精招尽出,任何一方都想尽快将对方击倒,以致战况愈形惨烈凶猛。
“师兄!你别逼人太甚。”
“住口!你竟敢在师父面前造我的谣,今天我绝不饶你。”
“是你自己擅离职守跑去绮红楼的,师父问起你,我只不过照实说罢了,你怎能完全怪我。”
“你不必狡辩了,老四早就向我密报,你不甘护旗的职位,想排挤我以取代旗主的宝座,我已经一再的忍让你,你居然不知进退,还在师父面前挑拨离间,令我忍无可忍,今天不杀了你,此恨难消。”
“师兄,明明是老四在挑拨是非,你不知就理,反而中他奸计,来找我私斗,如果让师父知道了,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先杀了你这小人,我再向师父请罪。”
说完,那位紫衫师兄立即连劈三剑,以硬碰硬方式直取中宫,果然将功力稍弱的青衫师弟逼退十多步。
青衫师弟在不敌之下,便想脱身溜走,忽向左前方叫道:“少钦师弟!快来帮助我。”
紫衫师兄听了脸色一变,连忙向左侧一闪,回身挺剑戒备,却没有任何人出现,心知上当,忍不住咒骂一声,转身紧追三丈开外的青衫师弟。
花生连忙丢下银两紧追过去。
对于太原城附近的环境,花生相当熟悉,紧追目标后面的做法,既愚蠢又危险,所以他一出城门便故意绕了一圈,抢先赶至前方树林守株待兔。
又过了好一阵子,依然不见他们赶来,花生不禁暗暗奇怪,正想往回找。
突见来路的左侧树林射出一枚响箭,接着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包括原先正在打打杀杀的难兄难弟在内,全都挂彩的逃窜而来。
花生正自惊奇之际,当他看见第一个追出树林的人儿时,他便恍然笑道:“原来是南宫世家的人到了,难怪这对活宝兄弟迟迟不来。”
率领南宫家人马的,正是总管“崩山掌”黄天豹,当天曾经在相府随侍南宫无忌,所以花生一眼就认出他来。
“看来这次南宫世家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打算与北霸天彻底了结两家的积怨,难怪打击行动如迅雷般,让对手措手不及,只是他们孤军深入,会不会太冒险了?”
“弟兄们赶紧加把劲,趁他们的支援未到之前,将他们的人头砍下,好回去领赏。别忘了一个人头值五百两,砍得愈多就赚得愈多!”
黄天豹振臂高呼之余,便追上落单之人将他一刀砍翻,立即马不停蹄的紧追上去。
一方急于逃命,一方奋起直追,个个神情振奋得想杀敌领赏,一盛一衰之间,立刻造成溃败一方的大量伤亡。
胜利的滋味让南宫世家乘胜追击,完全忘记骄兵必败的警训,只有花生发现危机,知道他们正一步步接近死亡陷阱。
“笨猪!小心埋伏。”
幸亏他及时警告,黄天豹才喝住众人停身戒备。
“可恶!杀了他们。”
眼见埋伏失利,两侧茂密的草丛立刻冲出一大群人,另一道人影冲天而起,向花生袭来。
花生虽想留下来观看结局,但情势不由人,来人的身影敏捷快速,绝对是个狠角色。
花生原本不打算过早暴露行踪,以免引起花无缺的戒心,但是一看来人是个貌美如花的高姚女子,便改变主意,放慢逃走的速度,让对方渐渐追上。
“站住!你是逃不掉的,只要你乖乖就缚,本总管可以做主饶你一命。”
花生听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的忖道:“果然是她,听霜妹提及她非常臭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看我怎么逗她。”
接下来他便装成上气不接下气模样,就像快断气的老牛一样,狼狈的胡乱逃窜着。只是当他就快被捉住时,总是身形滑溜的一闪而过,逗得她弃之可惜,追又追不到,非常难堪,气得她一路追着破口大骂。
花生就这样逗她绕了几圈,心想也该适可而止了,正想停下来解决之时,忽然脑门一阵天旋地转,同时听见她得意的哈哈笑声,心中不由得恍然大悟。
“糟了!我真是笨猪!”
花生大叫一声便“砰!”声倒地。
高眺女子哈哈笑道:“你当然是笨猪,既敢找百花山庄的麻烦,却不知道防备‘醉八仙’的厉害,真是死有余辜。”
弯腰挟起昏迷不醒的花生,便转身向来路掠去。
岂知她来到现场一看,除南宫家的尸体躺了一地之外,并无任何人留下善后。
只气得她暗骂道:“真是一群饭桶,自家门口附近死了这么多人,也不晓得清理一下,难道准备跟官府打人命官司不成?”
走了两步,想起她一个妙龄女子挟着男囚犯,不但难看而且有损她的身分,便决定就地解决,省得麻烦。
放下花生又点了他的穴道,才开始搜身。
她压根儿想不到每搜出一样东西,都让她忍不住惊呼连连,心中对花生的身分产生了极大的问号。
原以为花生只是南霸天安排的密探,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想不到从他身上搜出的东西,每一样都让她吃惊连连。
首先是三张一千两黄金的银票、十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及一把钥匙,一个密探绝不可能如此富有的。
接着当她又搜出侍卫统领的令牌后,才真的吓了一跳,明白事情并不单纯,必须小心处理才行,否则引来官方的报复,虽不至于构成威胁,但百花山庄将注定覆灭的命运。
最后的东西更叫她惊疑,那是一枚翠玉,形状呈半月弧形,雕工极细,放在手心里便感到一阵温润的感觉,令人神清气爽,疲劳顿消。
她自己不但另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翠玉,而且她也知道这东西是极为稀少的万年温玉,有疗伤止痛功能,甚至可以用来精进练功,是她母亲临终前亲手交给她们姊妹的。所以,她们姊妹两个不但贴身收藏,更是绝口不提的秘密,就连她们的师兄花无缺都不知道,又怎会送给别人呢?
她唯一想到的是,妹妹遇害了,所以温玉才会落入这个人的手中。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不寒而栗,又惊又怒的捉起花生,一巴掌就摔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同时掉下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
她怔了一下,却忍不住怒气得取过旁边洼地积水,将花生泼醒。
当花生睁眼看她满脸怒容,立即叫道:“你可是傅玉雪?”
傅玉雪正想再严刑逼供,听他这一问怔了一下,立刻又怒道:“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可见我妹妹果然落入你们手里了,快说,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你别胡思乱想,霜妹仍平安的在扬州办事,是她叫我来找你的!”
“光凭你的一句话,就想让我相信你的鬼话。”
“还有那枚温玉呀!”
“我怎么知道它不是你抢夺来的?”
“好吧!霜妹说你生性多疑,恐怕不容易取信于你,果真如她所言……”
傅玉雪俏脸一红,做势欲打人的叫道:“你说什么?”
花生忙惊叫道:“你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打人?”
“谁叫你尽说些废话。”
“是,是,都怪我不好,霜妹说要你相信的唯一方法只有……”
“只有什么?还不快说?”
“只有说出温玉的秘密,你才会相信!”
傅玉雪红着娇靥,呐呐的道:“你……你真知道……?”
“是的!她说温玉合而为一之时,你们就须履行共侍一夫的誓言。”
傅玉雪听得面红耳赤,正想拍开花生的穴道,忽又停住道:“你能不能再说详细一些,这样我才能更确定。”
花生忍不住苦笑道:“这样你还不相信?我实在败给了你。你既然想再多听一些,我就多讲一些。她说你左右乳部各有一粒红痣,还有……”
“不许说……。”
傅玉雪羞急的制止,只见她颈子以上都红得发紫,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花生是个鬼灵精,岂会在这时去撩拨她,自讨苦吃?连忙紧闭嘴巴,以免调侃的话冲口而出。
傅玉雪立即解开他的穴道,又帮他扶起,才低头俏立一旁,不敢抬头看他。
花生收妥银票等物之后,忽然搂住她。
“你……。”
傅玉雪吃惊的抬头看他,却又低头颤声道:“你想做什么?”
她羞赧的神情,大异于傅玉霜的大胆作风,不禁令他感到新奇不已。
“霜妹说你们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要我将她经历过的一切美好经验,让你也亲身体验。”
傅玉雪若有所待的喘道:“你……你们做了什么?”
花生没回答,他以行动表示……
他抱起她的娇躯向东侧森林茂盛的地方掠去,很快的他便找到当初花美人用来监视的洞穴,两人立即躺在地下搂吻着。
丁香暗渡中,两人双唇相连,一时间难分难舍,衣裙四处飞扬。
花生以膝撑开她的粉腿,挪动下身调整方位,立即兵临城下。
傅玉雪高眺而丰腴的玉体,任他摆布,娇喘嘘嘘,玉体横陈,只羞得她偏着玉首不敢看他。
花生见她娇羞模样,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一时之间风云变色,只把傅玉雪挑逗的春心荡漾,呻吟连连……
花生有如人间暴君般,主宰着她的一切,放肆地在她的肉体上予取予求。
她几度被推送至情欲的高峰,又几度被推落无底的深渊,随着他的轻薄,侵入、攻击……
她终究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