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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大板牙传来佳音,梅绛雪再次珠胎暗结,黄家欢声如雷,大肆庆祝了一番。
黄英雄除去心结,认定是郎中胡说八道,从此不再拈花惹草,安份在家陪着妻儿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 ※ ※ ※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
天波府可谓喜气洋洋。
托花生的巧妙安排,林国栋一箭双雕江南美女周宛仪和陈尚书的千金陈美凤共侍一夫,跌破众人眼镜,打破天波府只嫁女难娶媳的迷思。
无独有偶的,三小姐林梦华也同一天出阁,嫁入忠勇侯府成为小侯爷程震东的新娘子。
两府的喜宴开了近千桌,让京中的酒店赚翻了天,连睡觉都会笑不合嘴。
在一片欢乐声中,任谁也料想不到警戒森严的皇宫竟会遭到刺客的入侵,而且挟持了东宫太子殿下为人质。
花生刚喝完林国栋夫妇三人的谢媒酒,还来不及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接获锦衣卫从来消息,吃惊之下,立刻赶赴皇宫救援。
当他面圣时,皇上正在大发雷霆痛斥失职人员,下令收押巡逻的警卫官兵。
“皇上请息怒,儿臣以为目前应该设法救出殿下,免得夜长梦多。”
皇上摇头叹息道:“这些饭桶真把朕给气疯了,从事发至今,不但无法将刺客一网打尽,甚至连对方的身分也一无所知,简直岂有此理。”
“启禀皇上,萧统领已经向儿臣报告经过,并分析歹徒人数众多,敢以东宫殿下为下手目标,除非宫中另有内应,否则难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直入中枢,尚请皇上明查。”
“哦?萧邦如此说法?你的看法又如何?”
“儿臣也是如此推测。”
皇上沉思一会儿道:“你是想说……标儿之所以遇险,全是因为继位的大统而起?”
“是的。”
皇上脸色一沉,良久不语。
萧统领在一旁听得心中叫糟,暗怪花生不懂为官之道,话讲得太过坦白,恐怕要触怒龙颜,连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皇上吁口长气,淡淡的笑道:“看来朕是真的老了,遇事优柔寡断,甚至逃避问题,毫无朕年轻时冷酷绝情的霸气,难怪接二连三发生大逆犯上的事件,原来是欺朕年老昏庸。”
花生一怔道:“皇上……”
皇上冷笑道:“朕顾及结义情谊,才造成徐达等开国元老的蛮横跋扈,逼朕不得不罢黠他们,以致落得兔死狗烹之讥。不想事隔多年,朕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看来是没办法了。”
花生讶然道:“皇上莫非对刺客的来历已经心中有数?”
皇上轻叹道:“有野心与标儿争位的诸王不多,朕还没老到糊涂的地步,又怎会不知呢?”
花生脸上一红,尴尬一笑道:“既是如此,儿臣建议皇上御驾亲征以收吓敌之效。”
萧统领吓得脸色发白,忙道:“这太危险了,皇上千万……”
皇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理他道:“你还不去布置下手,万一让刺客逃脱,小心项上人头不保。”
萧统领没想到拍错马屁,反而惹得皇上不快,不禁羞红着脸领命而去。
当他重新部署好锦衣卫的精英时,却只见到护卫保护着皇上前来,独不见花生的踪迹。久厉宦海沉浮的他,当然不敢表示什么。
(这里上下文衔接不上,应是遗漏了一段。两份原书图档一样如此)
“问刺客的来历和目的?”
“臣遵旨。”
萧统领起身沉喝道:“里面的歹徒听着。本官乃锦衣卫统领萧邦是也!你们擅闯皇城禁地已犯诛连九族的大罪,如果你们立刻弃械投降,本官保证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希望你们祥加考虑,及早回头。”
在殿门戒备的四名黑衣人听了,立见一名瘦高黑衣人进殿而去,并向殿中央在搂着中年美妇的大汉道:“启禀陈大爷,萧狗官已到,不知陈大爷要不要和他对话?”
陈大爷仍紧抱着美妇的胴体挺动,边喘息边不屑道:“叫他滚开,凭他还不够分量和本大爷对话。”
黑衣人咽了口水,两眼圆睁直盯着横陈玉体,心不在焉的吞吞吐吐:“可是……”
陈大爷横了他一眼,不悦道:“可是什么?”
黑衣人一惊,如梦初醒道:“除他之外,还有一位气派不凡的大官同行,不知是不是皇帝来了。”
陈大爷心头一震,再也无心窝在温柔乡中,连忙起身着衣道:“带路。”
黑衣人又贪婪的盯了满身秽迹的胴体一眼,才转身带路。
萧统领见状,连忙喝道:“来者何人?”
陈大爷未做理会,却脸色阴沉的盯着皇上不语。
皇上脸色大变直逼视着他。
陈大爷忽然喝道:“来者可是朱元璋?”
萧统领叱道:“大胆!”
皇上沉声道:“你可是姓陈?”
陈大爷突然仰天大笑道:“不错!你家大爷正是陈坤山,既知你家大爷身份,大胆逃奴还不快来拜见主人。”
“大胆!”
皇上摇手制止萧统领的叫嚣,冷笑道:“原来是你这个漏网之鱼,果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如果朕没料错的话,你该是陈友谅之后吧?”
陈坤山哈哈大笑道:“不错!先祖陈公当年见你孤苦无依,特意让你在我家牧牛维生,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恩将仇报阴谋篡位,简直无耻至极。”
皇上脸色一变,强忍怒火道:“你想怎样?”
“本大爷今日前来并不想报仇,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你答应本大爷的条件,你我双方的仇恨就此一笔勾销。”
“你说说看?”
“只要你赐我免死金牌,并赠金三千万两,从此你我两不相欠,一笑眠恩仇。”
皇上脸色连变,冷哼道:“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变成了太上皇,江湖上的土皇帝?任谁对你也无可奈何?”
陈坤山得意一笑道:“不错!当今天下有谁不知你朱元璋为人反覆无常,笑里藏刀。”
皇上怒瞪着他不语。
陈坤山见状,更是得意洋洋,一副小人得志模样道:“怎么?难道太子殿下的命,竟不值三千万两黄金的身价,还是你朱家皇朝付不起这点赎款?”
皇上忽然哈哈大笑道:“都不是,朕只是觉得你的要求,竟是如此小儿科而感到意外罢了。”
陈坤山果怔住了:“你说什么?”
皇上脸色一沉,冷笑道:“朕决定答应你。”
陈坤山警觉有变,又见皇上周围的护卫一副嘲弄的表情,更让他大感不安。
连忙小心的回应道:“你贵为皇上之尊,应该知道君无戏言吧?”
“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朕仍然会履行承诺,让免死金牌及三千万两黄金和你一起陪葬。”
话讲得明白,除非是白痴,任谁都能意会到哪里出了差错。
“将人质带过来!”
陈坤山脸色大变,转头喝道:“大山!你们都出来。”
“他们都死了。”
花生铁青着脸,怒目相视道:“将剩下你们三个余孽在苟延残喘而已。”
陈坤山三人刚想脱身,却见埋伏的弓箭手现身,将他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皇上问道:“花卿,标儿安否?”
花生摇头叹道:“殿下已经……”
“不错!你那宝贝儿子早就被我杀死了。”
陈坤山狂笑道:“本大爷也要叫你尝尝丧亲之痛的滋味,以报你杀害先祖的罪过。”
皇上怒极而笑道:“很好!你杀太子,朕灭你族。”
陈坤山怒骂一声,立即飞扑向皇上。
花生早有防备,立刻剑如闪电逼退陈坤山。
陈坤山连连强攻,不但无法挺进分毫,反而被花生的玄阴璞玉功趁隙侵入,森寒的极阴之气,使他身法渐渐退缩,节节败退。
另两人惨叫倒地,立刻被押走。
陈坤山见状,心知有花生在此,想找皇上寻仇已经没希望,悲叫一声道:“花小子!你敢多管闲事,本大爷就拉你一起陪葬。”
忽见他振臂一拍前胸……
一阵火花喷射之后,接着引发惊天动地的一阵大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才烟消云散。
皇上惊魂甫定的呼道:“花卿你没事吧?”
“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平安无事。”
皇上一见他立刻激动得拉着他的手道:“还好你平安无事,否则朕不但对不起若兰,更无法对踪迹的良心交代。”
花生怔道:“皇上这话……”
皇上轻叹道:“满朝文武百官与太子王孙加起来不下千人,真正关心朕的人却寥寥无几,有才能的更是凤毛麟角。”
花生欲言又止。
皇上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朝中百官虽然人才济济,大部分都能尽忠职守,只是人性自私,一旦面临生死关头,能像花卿一样舍身为朕的人,可就少得可怜了。”
萧统领忽然“扑通!”一声跪地,惶恐道:“微臣护驾不利有亏职守,请皇上赐罪。”
皇上满脸寒霜道:“你明白朕刚才的话,所指何事?”
萧统领脸色连变,迟疑一阵才汗颜道:“刚才爆炸之际,微臣因心生恐惧,竟贪生怕死的躲开了,论罪当诛。”
花生忙道:“刚才事出突然,场面混乱,以致大人措手不及惊动圣驾,请皇上念其平日苦劳,免其死罪。”
皇上脸色一缓道:“好吧!看在花卿的面子上,朕不追究你临阵退缩之罪,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便辞官返乡去吧!”
萧统领连忙叩谢而退。
花生命侍卫留下善后,再单独陪皇上入内殿。
皇上一见并躺在榻上的殿下夫妇,不禁老泪纵横的抚着尸体泣道:“标儿……”
“皇上请节哀。”
皇上拭泪起身,忽见女尸衣衫不整,脸色大变道:“太子妃生前可有受辱?”
花生略一迟疑,才道:“启禀皇上,太子妃确是受辱自裁的。”
皇上恨道:“该死的畜牲。”
连忙亲手整理,又道:“此事可有其他目击者?”
“除两名活擒的钦犯外,仅微臣一人知道。”
皇上脸色一缓道:“传朕旨意,立刻将他们处死。”
“遵旨。”
花生出殿不久,立刻传来两声惨唧。
不久太子殿下遇难的钟声响起,声声沉闷悲哀,令人闻之鼻酸。
等花生返回天波府,铁扇公主第一个急着追问,得知噩耗立刻赶回宫中。
众人不禁悲叹世事多变,祸福难料。
“咦!栋儿大喜之日,大家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霉相,岂不是触人霉头?”
花生回头一看,不禁大喜叫道:“爹回来了。”
花美人呵呵笑道:“是呀!还有你的七个老婆也给你带来了。”
老太君见他身后的七名少女,个个长得如花似玉,不禁老怀大慰笑道:“这些孩子可是南宫家的姑娘?”
“是的,娘!她们正是南宫玉珊、南宫……”
花美人忙将南宫玉珊等七女介绍给家人。
林翠花欣喜道:“这孩子是……”
说着将南宫玉珊怀中的婴儿抱了过来。
花美人笑道:“如果不是这娃儿急着出来,我们也不会迟至今天才回来。”
老太君关心道:“她们长途跋涉而来,一定十分劳累,生儿还不快带她们进去休息。”
花生欣然带她们入内安顿。
三天之后,皇上便派人将花生召进宫。
只见除了皇上之外,还有铁扇公主也在场。
“生哥!太子殿下意外亡故,朝中大臣上奏早立储君,皇上想请你提供意见。”
花生问道:“由谁继承大统,皇上难道没有心中人选?”
皇上叹道:“朕是有理想人选,只是政治讲究实力,朕所中意的人,未必能够让诸王心服。”
“不知皇上决定由谁继承?”
“就是允孜。”
花生又是一怔。
铁扇公主担心道:“允孜虽然年幼,而且实力不足,但是允孜是个学识渊博,见识过人的有为青年,如今天下才安定下来,外藩又不稳定,正需允孜这种仁君进一步安内攘外。只是诸王恐怕难以心服。”
皇上点头道:“不错!标儿才遇难不久,那些孩子已经蠢蠢欲动,不断笼络大臣代其美言。朕实在不胜其扰,所以才想听听你的看法如何?”
花生不禁大感为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铁扇公主见状,语带恳求道:“无论如何请生哥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自古宫庭内斗,兄弟阖墙的事,花生怎会不了解呢?
所以,尽管他仕途亨通,官位步步高升,他都尽可能避免偏袒,保持行事中立的原则。
诸王刚开始还极力笼络他,后来见身为岳父的周王也没有得到太大的好处,才渐渐知难而退。
虽然如此,也让花生难过了好一阵子,真想辞官隐退以求耳根清静,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