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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问。”林耀颇感委屈,“弄得碗都快满了,我不吃怎么行嘛,难道我偷偷的扔到桌子底下去?”
酒宴重新恢复了活力,大家交杯错盏的热闹起来,连张凡都跟罗济民喝了两杯。
能参加这个酒宴的除了官员就是成功商人,大家都是人精,如果不是矛盾太尖锐的话,也不可能在如此场合下发生民红跟马一镖针锋相对的事情来,马一镖遁走后,气氛立刻变得热闹,哪怕是对民红有窥觑想法的孔祥德也暂时放下了心事,频频跟罗济民和林红梅互相敬酒,心里却暗暗盘算着阴损的念头,想着如何把民红收归己有。
“抱歉,这两天有些着凉了,肠胃不好。”缓缓回到席位的马一镖一边道歉一边重新入席,左手依然捂在小腹位置,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隐隐挂着汗珠。
跟旁边的同行说了几句话,马一镖用肥厚的右手端起那只精巧的小瓷杯,走向主持台旁边的那桌最尊贵的客人,那里全部都是领导,可不能怠慢了。
按照职位高低的先后秩序敬了几杯酒,当他继续准备发挥他的海量,跟价格局的李科长碰杯时,脸部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
俯身,张嘴,哇的一声,胃里的秽物喷涌而出,将正准备说几句场面话的李科长吓了一跳,急忙往后躲避。
“为时已晚。”目光一直跟随着马一镖身影的林耀小声的嘀咕,事情果然如他所说,躲避不及时的李科长被呕吐物喷到了身上,整个右腿从腿根部位一直到膝盖下方,全部都蒙上了一层白绿相间的粘稠物,看起来十分渗人。
“对……对不起。”马一镖整个人都快滚到地上去了,剧烈的腹部绞痛让他说话都不通畅,勉强压下的恶心呕吐感觉也有随时要迸发的迹象。
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马一镖直直的再次冲向卫生间,躬下的身体看起来如同是四肢着地爬行。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有呕吐啊!
林耀心里感觉有些奇怪,“小草,你只用了巴豆和番泻叶的毒气吧?他怎么可能会呕吐?”
“没有啊,我还用了牵牛子。”小草天真的回答,“我觉得你很讨厌那个人,所以巴豆和番泻叶不合适了,那两种药的毒气没什么效果,害不了人,还能真帮他减肥了。”
“可是,牵牛子会伤肠伤肾啊,血便血尿还不会吓死他啊。”林耀觉得有些头大,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交代清楚,按理说小草应该很清楚尺度啊,那种药材的毒气反应如何,早就跟她讨论过的。
“我知道,我控制得很好,不会让那个胖子有后遗症的,顶多就是血便血尿几天时间。”小草的话让林耀很无语,“你那么讨厌那家伙,当然不能便宜他了,吓吓他也得有点实质性的效果啊,拉几次肚子多没意思啊,人家好不容易害一次人。”
小草最后一句话降低了声音,仿佛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让林耀听得更是无语。这家伙,难道害人很好玩么?说得跟监狱里的犯人出来放风一样激动。
侍应生迅速的上前用干净的粉红色棉布餐巾帮李科长擦拭,众人都停下了筷子观望,聚集过来的目光让李科长更感尴尬,急急的跟着侍应生离开了宴会厅。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了吃菜的兴致,空气中漂浮着的气体分子中,混杂着酒气和胃酸以及腐朽菜味,让人感觉很是难受。
偶尔闲聊几句的人都等着马一镖的回归,想知道他为什么今天如此失态,宴席刚开始的时候他还生龙活虎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生病的模样。
良久,撑扶着墙壁的马一镖蹒跚的回到了宴会厅,远远的跟众人道歉,然后告辞离开,让两名侍应生搀扶着走向大门,肥硕的身子弓起,从后面看过去,像是一只超大的澳大利亚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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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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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自然而然的散了,没有了喝酒吃菜的胃口,大家勉强着坚持熬了十几分钟后,不约而同的决定离开。
“活该!”林红梅坐在丰田小客车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恶有恶报,应了我家耀儿的话,那个马一镖对民红使坏,老天爷也要惩罚他。”
“瞎扯,人家是身体不好。”罗济民哭笑不得的反驳妻子的言论,心想这娇妻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唯心主义都用上了。
“耀儿,你决定开始网络销售了?”罗济民坐在林耀的前排位置,转过身子跟林耀说道,语气里有些惊喜,“法律事务部的报告我看过了,本来也没当回事,只是今天那个张科长的话很有代表性,有时候职能部门的工作方式并不是纯粹的依据法律文件,上级的办事原则也会直接遵照执行,哪怕暂时没有形成文件。”
“开始吧,也该跟这些行业不良习气斗一回了,总是被动挨打可不行,别人会以为我们民红是软柿子,谁都想来捏一把。”林耀心想既然入世了,就得放开了干,自己又不是以前那个随时会夭折的药罐子了,甚至已经远远超过普通人,再这么畏畏缩缩的过日子,实在也太憋屈,简直是对不起小草。
“我不要你对得起,你对不起我没关系,我原谅你。”小草的声音适时响起,吓了林耀一跳,心想自己还真是不小心,考虑问题的念头与对小草说话的心念掌控得不好,一不小心就让小草知道了想法,这岂不是一点**都没有了?
“小草,你很闲啊?怎么不去闭关?”林耀没话找话的问道。
“不闲,我一点都不闲。”小草激动的回答,“我正想着刚才害那个胖子采用的手法有问题呢,本来还可以做得更好的,没有后遗症也可以让他拉肚子一个月,可刚才的手法只能让他拉一星期,真是失败啊。”
……,林耀直接无语,一星期还短了呀?那可是附带着血便血尿的严重症状啊,马一镖肯定要被吓死,住院一周持续的出血,还查不出毛病来,以他那种自私自利的个性,怕是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吧。
如果持续一个月……,林耀没敢继续往下想,他不知道马一镖会不会精神崩溃直接住进四医院(精神病院),或者干脆自己杀了自己,免得继续承受那种恐惧。
“小草,你好些了没有?怎么你的叶子还是光秃秃的?”林耀提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按说小草现在这么闲,理应恢复些了啊,怎么叶子没有一点变化?光秃秃的一根叶轴,看起来那么诡异。
“好些了啊,灵石补充的是我的根基,要长叶子的话,你还得给我弄块灵石来。”小草云淡风轻的说道,“耀耀,以后我的叶子会很漂亮哟,比以前还好看。不过现在也够好看了,简直就是一根神鞭。”
林耀感觉自己很失败,他后悔平时给小草讲故事,一些小时候喜欢看的武侠故事和电影情节都告诉了小草,当时她就对《神鞭》那部电影情有独钟,难道是自己讲故事的天份太高?一个老电影让自己弄得绘声绘色可以影响到小草了?
“耀儿,耀儿……”林红梅的声音唤醒了林耀,主要是因为她搂着林耀的脖子使劲摇晃,这才将深沉的林耀唤回到现实里来。
“哦,怎么啦?老妈。”林耀愣愣的看着母亲林红梅,丰田小客车中的微弱灯光下林红梅的表情有些紧张。
“没什么,你刚才不声不响的,跟你说话也不搭理,吓着我了。”林红梅从林耀的脖子上收回手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爸说民红就这么站在全国所有的医药单位对立面,对今后的发展不利,还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问你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啊,就这么干。”林耀立即来了精神,“多助寡助又不只限于那些经销商和医院诊所,老百姓的助力才更重要,怕什么呢。”
“除非他们都认可了民红的宗旨,否则不跟这些人合作也没关系,我们自己来搞。医药行业的暴利早就该整治了,国家还发文让医院的医疗服务跟药品销售互相剥离,让医院以纯粹的医疗服务单位发挥社会作用,可结果是什么?
除了美国,世界上大多数发达国家都采取医药分离的管理办法,也就是病人去医院看病,但是药物是来源于药品销售企业,医院是不出售药品的。
我国医改中也多次提到“医药分离”,但是由于多年来的利益纠结,医院不愿放弃药品销售,药品厂商也不愿进入公平的市场竞争,所以某些从业者鼓吹“分离只能导致价格更高”,以此作为不改革的借口。
实际上呢?还不是因为利益的原因。医院和医生都不愿意放弃这巨大的利润,对单位对他们个人都无法舍弃,你看上次到我们家来的那个杨叔叔,就是你们的同学,话里话外炫耀他们家私人购买的悍马,没有这些利润支撑,他们买得起么?(完全的杜撰哈,与现实无关,是平行空间里的事情)
世界上大多数发达国家都采取医药分离的管理体制,也就说明它有无可辩驳的先进性,美国之所以没有采取,是因为他们的医疗保险体制不同,它在另一套体系中运行得也很好。”
侃侃而谈的林耀浑身充满了光彩,让旁边的母亲林红梅看得心花怒放,仿佛回到了从前,刚刚认识林耀他父亲罗济民时的那种感觉,一种意气风发迎难而上的男子汉气概。
“大家都知道,很多医院里开出来的药品,在市场上买不到,药店里都没有。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这种潜规则的存在,药厂专门为医院制造了特别的药物,并保证不流通到普通销售渠道,没有比较的商品,卖多少钱还不是医院说了算?”林耀的语气更加尖锐,“其实说白了,很多所谓的特效药专攻药,也就是换了个包装,里面的成分跟市场上某些同类药完全相同,可价格相差了几倍甚至十几倍,这不是讹老百姓的钱么!”
“反正,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要拼一把。”林耀最后总结,“我们先搞非处方药,以后再弄处方药,同样规定价格,根据医院的成本支出,也就是他们的不同级别限定门诊价格,医院不卖我们自己卖,自己开医院,我就不相信搞不定他们!”
罗济民听得热血沸腾,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儿子所说的话,正是他们两夫妻最渴望见到的情形,为了这个理想,他毫不犹豫的支持林耀,哪怕有可能失败也不退缩,一定要撼动这种极不合理的规则。
越过妻子的身体,罗济民大力拍了一下儿子林耀的肩膀,“耀儿,我跟你妈全力支持你,民红就按照这种原则干,一定要搞定他们!”
林红梅被丈夫的体重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没说,此刻不能破坏了丈夫心中激昂的情绪。
略微伏低了身子,林红梅笑道,“你们俩父子一定能够干出一番大事业,都说上阵父子兵,今天宴席你们的表现就很好,联合起来跟邪恶势力作斗争。”
罗济民感觉到了妻子的不舒适,收回胳膊坐直了身子,“是我们一家三口齐心协力,还包括佑民和小伍子,以及钟大哥。”
笑了笑,罗济民又继续说道,“耀儿,你看你妈今天表现得很好吧,简直就是一个巾帼英雄。”
“那是,老妈最能干了,飒爽英姿都不够形容老妈的风采。”林耀大方的奉送不要钱的马屁,拍得林红梅哈哈大笑,让整个小客车里洋溢着一种爽快和幸福。
直到此刻,易飞才真正了解被易家奉为客卿长老的真正品格,心里更感敬佩。以前他还只是单纯的从易家感恩的态度上对林耀尊敬,今天听到的这一席话,才让他认识到自己的肤浅。
这个年轻的先生,果然超然众生之上啊,那思想境界如此高绝,这才是真正值得自己守护的人。
手机响起,罗济民接听,挂断电话后,他转头对林耀说道,“是段市长带来的电话,今天宴席的事情他知道了,主办单位没有邀请他。”
“电话里他跟我说了些事情,说是有人找了上面的领导,要打压民红,还暗示他不要再维护民红。”罗济民放低了声音,“段市长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生产销售各方面都不能放松,免得被人拿了把柄。他还说绝不会低头,他家老爷子也不允许他低头。”
林耀心说原来如此,刚才父亲罗济民接电话的时候没怎么说话,只是嗯嗯啊啊的点头表示听到,让自己感觉很奇怪呢。
对于段家的老爷子段涵渊,林耀很有好感。虽然两人从没说过一句话,只在治疗的时候对视过眼神,但林耀就是觉得这个老头不错,这种感觉跟见到段青的第一印象不一样,跟见到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