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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蚕再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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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本来不想亲自动手,但时机适合亦无妨。”皇甫忠开始移动脚步。
  皇甫义同时移动。“你要怪只好怪你父亲将你送上武当山,若是你没有武功,最低限度不会像现在这样短命。”
  陆丹冷笑,剑护胸前,皇甫兄弟实时身形一快,前后窜上,判官笔向陆丹身上要穴招呼,陆丹剑势同时开展,急攻向皇甫忠,他是要个别击破,以免腹背受敌,可惜他的本领与皇甫兄弟还是有距离,连攻七式二十一剑,非独未能将皇甫忠砍倒,甚至迫退,第二十二剑方待出手,皇甫义已到了。
  他们存心速哦速决,省得麻烦,出手极其狠辣,陆丹三个下来,身上衣衫已穿了四个洞。
  胡同狭窄,长剑原就很难施展得开,不似判官笔的短小方便,皇甫兄弟合作已惯,此消波长,陆丹应付得当然吃力,险象环生。
  皇甫兄弟选择这种环境动手,当然就是已弄清楚陆丹的武功特长,他们步步进迫,兵器一寸每一寸险,越接近威力便越大,也是说,陆丹的危机相应更大了。
  他的剑诀仍能够把持,长剑由左支右绌而不能不放弃攻击,脚踏太极,剑走无极,千百个剑圈护住了身子,一个身子也同时疾转。
  他不是不想拚命,但这种环境实在太不利,拚命也没用,他也已学会了冷静,想透了要拚也要拚得有价值,对象是刘瑾,绝不是皇甫兄弟。
  现在他要做的只是如何突围。
  皇甫兄弟显然看穿了他的心意,不的而同一声:“要走?没这么容易──”皇甫义身形随即一沉,一双判官笔封住了陆丹的下盘,再下沉,插向陆丹的双脚小腿。
  这也是陆丹剑圈兼顾不到的部位,陆丹双脚不由拔起来,人剑凌空一转,头下脚上。
  这一个变化在皇甫兄弟意料之中,左右同时翻腾,判官笔一截陆丹剑势,一击陆丹要害!
  陆丹的反应也相当敏锐,左手虎爪,抓在一侧墙壁上,剑击左右,封开四支判官笔,虎爪一印,身形一翻,便要翻到瓦面上。
  也就在这剎那,皇甫兄弟手中判官笔突然一齐脱手,凌空飞射陆丹,笔端赫然相连着一条链子,多了链子,判官笔攻击的范围当然远很多。
  这一着实在大出陆丹意料之外,眼见皇甫兄弟身形翻腾之后往下沉,以为他们看不透自己身形的变化,到发觉中计,已经来不及应付。
  他的剑尽力而为,却也知道纵然如此也最多只能够将两支判官笔挡开,其余两支必然击在身上,虽则不是要害,但判官笔相连链子,自己的身形难免被带动往下摔去,皇甫兄弟回到手上的判官笔乘机扎到,他纵使能够避得开第一击,亦未必能够避得开第二击。
  心念一转,判官笔已击到,兴之同时,陆丹突然感觉右脚足踝一紧,一个身子不由自主往上飞起来。
  四支判官笔左右交错从他眼前飞过,他惊魂未定,一个身子已落在瓦面上,剑正要剌出,已看见那抓住他足踝的人将手松开,贴着瓦面一下子滚开,接一个筋斗翻身而立。
  他虽然看不清楚面目,只着这身形变化已知道是什么人,脱口一声:“小子──”小子一脸笑容,伸手指往唇上一按。“别嚷得这么大声,给他们知道,可就麻烦了。”
  陆丹知道小子又在开玩笑,只有苦笑,皇甫兄弟经已双双追上瓦面,哪还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
  “那条路上的朋友。”皇甫忠笔指小子。
  小子一个惊恐的反应。“不是东厂,不是西厂,也不是内厂。”
  “你却是斗胆与内厂的人作对。”皇甫义冷笑。
  “没有这种事。”小子慌忙摇手。
  “这个我老头儿可以做证人,他只是贪玩,不是有心,也不是无意。”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遥遥传来。
  皇甫兄弟目光应声疾转,只见南偷手捧大红葫芦正卧在不远处的一片瓦面上。
  他们的面色立时沉下来,北盗有多大本领他们是知道的了,遇上南偷,北盗尚且要退让三分,这个南偷当然不容易对付。
  若是有把握,在山坡上他们早已经动手,何况还多了一个小子。
  “无意不就是有心。”小子苦着脸接上一句。
  南偷一言惊醒的。“这怎么是好。”一顿接嚷起来:“师父代你向他们求情──”“不用了──”皇甫忠冷截。“我们兄弟受不起。”
  南偷一怔,突然拍膝大笑。“老头儿只是随便说说,你们竟然以为是真的?”
  皇甫兄弟不由怔住,小子竟然安慰他们:“你们千万不要介意,我师父就是这样,疯疯癞癞,喜欢开玩笑。”
  话口未完,南偷已然一个翻身,凌空接一个筋斗,落在他身前。
  “目无尊长──”南偷一巴掌掴向小子。
  小子翻身窜到皇甫兄弟身后:一面大嚷:“我帮口,你们帮手!”
  皇甫兄弟冷笑,判官笔一齐扎向追前来的南偷。
  “你们侍候那个太监的,怎么听这个小子指挥?”南偷连闪带避,一面手指小子。
  “你这个小子难道也投进了那个太监门下?快快从实招来!”
  着样子他使要追打小子。
  “那有这种事,为了证明小子的清白,对不起两位,小子只好动手了。”小子随即跌步鸳鸯连环脚,踢向皇甫兄弟的腰背。
  皇甫兄弟左右闪开,方待转身对付小子,南偷已上前来,大呼:“他不管怎样也是老头儿的徒弟,事情未弄清楚,你们怎能够对他用兵器,万一──”话口未完,皇甫兄弟的判官笔已向他招呼,他身子滴溜溜一转,惊嚷:“好哇,这原来是一个陷阱,兵器还是对付老头儿的。”
  皇甫兄弟闷哼一声,一双判官笔更快,南偷一转再转,到了小子面前,却向皇甫义一伸手:“借笔一用,老头儿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小子一顿不可。”
  皇甫义只见手影一动,南偷那双手已到了面前,抓向右手判官笔,他一惊右手判官笔急撤,左手判官笔同时截向南偷的右手,那知道南偷右手抓到了一半便变招,正好迎向他左手的判官笔。
  他目光及处,左手判官笔急扑招式,招式才展开,手腕穴道一下麻痹,五指不由自主的一松,判官笔便脱手,落在南偷手上。
  非独他,皇甫忠也清楚看见南偷那剎那右手一长,中指弹向他的手腕穴道、却连一声“小心”也来不及出口。
  南偷夺笔在手,看了看。“这种笔可是不能够写字。”
  “师父要表演书法?”小子问。
  “要将你口诛笔伐!”南偷瞪着眼睛。
  “这么严重。”小子吐了吐舌头。“幸好这种笔是拿来点穴用的。”
  “点穴?”南偷目光转向皇甫义,突喝一声:“点你“将台穴”!”
  皇甫义一怔。“这穴道不是──”一面偏身避开。
  “总之是穴道便是。”南偷接挥笔大喝:“曲池穴、灵合穴、太阳穴……”
  他口里叫的与手中判官笔所点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穴道,却显然早已习惯,手中判官笔非独不会点在所叫的穴道上,而且所点的另一个一点偏差也没有。
  皇甫义却是不习惯,对穴道他绝无疑问是非常熟识,也就因为太熟悉,不由自主应声考虑到南偷所叫的那个穴道,虽然立即醒悟不是,已经慢了半分,这半分已足以令他手忙脚乱。
  南偷点到即止,连点皇甫义十七处穴道,皇甫义虽然并没有受伤,已经吓出一身冷汗。
  他虽然分心,也不能不承认南偷的出手实在太迅速,判官笔只要稍进便可以将他点倒,这稍进在南偷来说却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一回事。
  皇甫忠当然看得出南偷手下留情,在跟皇甫义开玩笑,却实在不明白江湖上传说这个人妙手空空,一身轻功已臻化境,夜走千户,日盗百家,武功方面却并无特别过人之处,但现在看来,这个人的武功非独在他们兄弟之上,江湖上的高手能够与之相比的只怕不多。
  这个人与陆家有什么关系,皇甫忠虽然不知道,看下来已能够肯定一点,他们兄弟要在这个人的保让下杀掉陆丹是没有可能的事,这个人虽然无意伤害他们:这样玩下去却实在太没有意思。
  心念一转,皇甫忠终于出手,是扬手大呼:“风紧扯呼!”
  皇甫义一听身形立即倒跃开去,南偷看着大笑:“跑便跑,什么扯呼不扯呼的,忘了自己是官门中人不是江湖客了。”
  皇甫兄弟没有理会,身形展开,飞掠前去:他们都以为南偷不会追来,那知道南偷非独追,而且一股旋风也似的,剎那使到了皇甫义身后。
  皇甫忠耳听风声,身形疾转,一双判官笔便要出手,皇甫义也不慢。
  南偷实时道:“这个笔老头儿留着也没用,还你!”手中判官笔同时塞进皇甫义手里,皇甫义不由一把抓住,呆了呆,南偷已翻着筋斗倒掠回去。
  “老大──”皇甫义苦笑。“我们……”
  “技不如人,只好认了。”皇甫忠亦只有苦笑。
  二人也不再逗留,身形再展开,急急离开。
  南偷没有理会他们,倒掠到陆丹面前身形才停下,忽然问:“不听老人言,下一句是什么?”
  “我知道!”小子立即接上口,南偷一巴掌已向他掴到,小子的反应也算敏捷、一个筋斗翻到陆丹身后,居然还是一面笑容:“他原来是问你,但你可以不回答的。”
  陆丹苦笑着抱拳一损:“多谢老前辈救命大恩。”
  南偷摇头。“老头儿只觉得那两个老小子很好玩,那有心情来救你?”
  “老前辈──”“叫我老头儿。”南偷冷冷的着了陆丹一眼。“你别胡乱拉关系。”
  小子一旁插口道:“用到皇甫兄弟,可见刘瑾志在必得,还是少跟你拉关系安全。”
  “说得好。”南偷赞不绝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总算学到了这种识时务为俊杰的本领。”
  陆丹若有所得,颔首:“不错,现在这种情形,我应该暂时回避,等候机会。”
  小子接又问南偷:“这一次来的是北盗皇甫兄弟,下一次又会是什么人?”
  “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知道通去未来?”南偷一双眼瞪大。
  “差不多的了,那一个不知道师父一向料事如神?”小子大拍马屁。“到底是……
  “当然是比北盗皇甫兄弟更厉害的人。”南偷抓着脑袋。“就是这三个人已经令我头大如斗了,别再废话了,快走快走──”陆丹终于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随即一揖。“晚辈就此告辞。”也不再说什么:。转身举步。
  小子目光一转,诧异问:“你还要回家去?”
  陆丹走的正是回家的方向,应声停步。“稍作打点便动身。”
  小子只是问:“不打点不成?”
  南偷笑接道:“说不定他家里有很多漂亮衣饰,要好好执拾一下。
  陆丹怔住,小子摇头随接道:“我看他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人,一定是恐怕路上挨饿:回去拿些银两。”
  “胡说,他一身武功,也不像完全未走过江湖,怎会连收买路钱也不懂?”
  “你是指点他做强盗?”小子傻了脸,突然又嚷起来:“徒弟跟了你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知道你有这个本领,快快教来──”语声未已,倒翻开去。
  南偷一巴掌正好掴到,一掴落空,破口大骂:“这个也用学的。”
  小子道:“我事实完全不懂,只懂得肚子饿的时候,猎山鸡,抓野兔。”
  陆丹叹了一口气,抱拳插口:“多谢指点。”脚步再举起来,仍然是走向那个方向南偷大叫:“你还是走这个方向。”
  陆丹方待开口,南偷已又道:“我明白了,你是神机妙算,知道危险关头,一定又有高人打救。”
  小子奇怪地追问:“内厂势力非同小可,除了师父你这位高人,还有那位高人敢插手?”
  陆丹忍不住截口:“刘瑾的手下一定都以为我不曾往那边走,我偏就走那边,反而……”
  话口未完,南偷已拍掌。“高明高明──”突然又嚷:“看你样子忠厚,原来也是个懂得打主意的人。”
  小子亦道:“我们还是走为上着,否则一个不小心落入他圈套,可就糟了。”
  南偷应声:“不错!”一个身子便倒翻开去,小子也不慢,师徒二人瓦面过瓦面,眨眼间消失在黑暗中。
  陆丹目送他们远去,虽则已知道他们玩世不恭,亦不由得苦笑起来,然后一阵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
  清晨。
  在安乐侯府其它人来说,这个清晨并没有什么特别,忆兰是例外,才醒来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吱吱”声响,循声望去,只见窗下本来没有放着东西的小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竹笼,两只小老鼠正在笼中的竹架上嬉戏。
  那两只小老鼠毛呈银白色,举止固然很有趣,神态也没有一般老鼠那样、令人有一种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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