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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勿送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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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什么样子?”
  “啊!我觉得有点放荡了。”
  “我倒不认为你放荡。满足人的生理需要是无可非议的,况且昨晚是一个值得回味的良宵,棒极了,真是一个值得回味的良宵。”
  “这倒是千真万确。你实在棒极了。我们今后一段时间里还能再乐一乐吗?”
  “我求之不得呢!我对瑞士的一切总是有所希冀的。”他对着她微笑,他们两双眼睛含情脉脉地对望着,他的心里又泛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觉得她那双深沉的绿色的媚眼能够把他淹没并吞噬。他倏然摇一摇头,使自己从这种情绪中挣脱出来;他说他要去安排信使的事。
  他把公文箱从卧室里拿过来,但正当他要操纵保险锁的时候,奇怪地发现保险锁已置于八位数的正确密码上。
  “我可以发誓……”他开始说道。他明明记得前一天晚上拍了电传以后下意识地把锁的制栓移回原位的。他以前这样做时总是像呼吸一样不加思索的。然而他又思索了一会儿。
  他飞快地咔嚓一声把锁扳开,掀起皮箱的盖子,一切似乎还正常,但当他一打开那个小小的米黄色的皮制文件夹时却发现文件夹空空如也,那封信的原件本来是放进文件夹的,现在已不翼而飞了。劳拉·马奇那封写给“她的爱人和兄弟戴维”的没有写地址,也没有寄出的稀奇古怪的信仿佛压根儿没有存在过一样。
  “亲爱的,是否出了什么差错啦?”弗莉克仍然坐在那张小方桌旁望着他,满脸都是纯洁无辜的神色;这倒使他忧心忡忡,叫人感到奇怪。
  “你肯不肯告诉我?”他板着脸孔问道。
  “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说你得告诉我,弗莉克。昨晚只有你和我两人住在这个套间。你是看见我把我的公文箱锁上的。而我却睡得像头蠢猪……”
  “说到底我还不是一样!”她的嘴唇挂着一丝微笑,满脸泛着茫然不解的神色。
  “你没有起来梦游吗?”
  “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么我告诉你吧!昨晚我把马奇的信放在这个皮箱里,接着我把皮箱锁了,所使用的密码连我伦敦的主子也不知道。可是现在却有人小心翼翼地把皮箱打开了,放在里头的信也无影无踪了。”
  “但是……”
  “但是,除了我,你是唯一能把它打开的人,弗莉克!快,你如果是替你的老板耍花招,最好现在告诉我,免得我再指责,两个弄得不愉快。”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詹姆斯,整个晚上我都是跟你在一起的。这一点你毫无疑问也知道。我为什么要……?”
  “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然而你是可能这样做的唯一嫌疑者。”
  她慢腾腾地从桌旁站起来。“那么,你肯定是疯了,詹姆斯。你那个可厌的皮箱我连摸也没摸过。如果你暗示我邀请你到我的床上来的目的只是想偷什么东西,那么……啊!天哪!我这么说有什么用?总之,你那个可厌的皮箱我连摸也没摸过。”在一瞬间她的态度从温情的钟爱变成冷若冰霜的愤怒。她转过身向卧室匆匆走去,气得两颊红一块,青一块。“我建议你考虑一下其它的可能性,詹姆斯。你还可以找另一个女人去欢度你的良宵!”她走进卧室,砰的一声顺手把门关上,让邦德一人跪在皮箱旁边发呆。
  的确他在考虑:她的腔调确实是动了真怒了,但这也常常是对犯罪的最好的辩解啊!他暗暗地咒骂。她是个训练有素的保安官员,因此在他打开公文箱时她看出密码的组合,那是十分容易的。天知道,他以前在拨电话号码时也曾数百次有人在旁边观望。在晚间,其他人不可能潜入房间……他怔怔地停了一会,又咒骂起来。当然,值得怀疑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女仆曾走进来并差点看见他们在床上作爱,是她偷的吗?在他听到那个女仆弄出响声以前,究竟她已在起居室呆了多长时间?他回忆当时的情景,觉得那个女仆的声音他曾听见过。
  接着他记起了从图恩就跟踪而来的那辆轿车。有一个尚未知晓的别的什么人设法潜入,把那封信偷了,这确实也是十分可能的。毕竟在堕入甜蜜而无梦的睡乡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相当忙碌的。不管那个窃贼是如何得逞的,该对此事负责的仍然是他自己,怪不得别人。那么,唯一可行的选择是向弗莉克赔礼道歉,假定她是清白无辜的,并且要把她像格言中的雄鹰一样对待,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他走到卧室的门口,轻轻地拍着门,喊她的名字,然后试图转动门把。可是她却从里面把门锁着,此后他隔着门低三下四地赔礼道歉了整整一个钟头,其中不无令人不快的“矫揉造作”,聊尽人情礼节的味道。
  他发往伦敦的电文是提供必要的情况汇报和遁词的小心谨慎的结合。邦德像其他情报官员一样善于掩饰自己的过失。这一次他做得比往常更小心谨慎,提到了一个完全无法控制、也无法解释的事件,以此作为那封信的原件失踪的理由。到他在伦敦看见M的时候他本该想出一个更合乎逻辑的借口。 电文还要求他们的秘密情报局制止安全局在瑞士可能进行的活动。为了加重份量,说明安全局在瑞士有活动,他提到了那辆大众牌小轿车。在拍发了电传以后,邦德洗了一个滚烫的热水淋浴,接着又洗了一个冰凉的冷水淋浴,其目的是要使毛孔张开,刺激神经末梢。他剃了胡子,穿好衣服,不停地向弗莉克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而她则坐在梳妆台旁慢条斯理地为眼前的一天梳妆打扮。
  到那个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赶着去与格林戴尔沃尔德的地方警察会面,因此在他们出去的时候,邦德在接待台前停了下来,对那个板着面孔的玛丽埃塔·布鲁奇说,他们回来后再检查马奇女士的房间,她只用“真的吗?”这样一个简单的反问去回答他,她的目光像看不见的匕首一样盯住他。他肯定不是那个月里最受欢迎的人。
  虽然弗莉克以一个女人所能采用的最好的方式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他的赔礼道歉,但是她似乎大为收敛了。她的神色既不像个冰冷的女王,也没有表示明显的恼怒。但是他们之间的谈话最后只缩小到一个单音节同,有时则是一个简洁的回答。在她开车到格林戴尔沃尔德途中几乎沉默不语。
  显然警察已经到场。两辆轿车和一辆警车已经把通往架空滑车的小路堵塞。一个用德语、法语和英语这三种文字写的大牌子宣布,上山到俯瞰格林戴尔沃尔德盆地的第一个观景点去的架空滑车关闭,何时开放等待通知。入口处也已用表示犯罪现场的黄带拦住。一位身穿警服的巡官与一位身穿便服、不修边幅、憨直的男人站在架空滑车的入口处。身穿便服的那个人腋下夹着一个松松垮垮的猪皮文件夹,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怎么注意。
  身穿警服的官员显然认识弗莉克,因为他向她打招呼时叫她的名字。接着,她把邦德介绍给“潘辛巡官”。他严肃地点点头,转过身去对着那个身穿便服的人。
  “这位是因特拉肯警察局的博多·莱普克侦探,负责本案的调查工作。”他在他们之间挥挥手,就像一尾鱼的鳍在扇动一样。
  “莱普克先生我已经认识。”弗莉克有点冷淡地说道。
  莱普克向他们笑了笑,这使邦德觉得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他只能从一个笨蛋身上见到,因为这个人的脸在笑时显出令人讨厌的农民的神色,他的嘴唇咧成戏台上的小丑那样的呈曲线的大嘴巴。
  “那么,”他用没有把握的英语说,语气生硬、单调、缺乏热情,“你们就是我在伦敦警察中的朋友称为‘活宝’的人了,是不是?再次读一读间谍故事里‘活宝’的事迹吧!除非我的英国同事说,他们对你们的称呼是名副其实的,可别相信那一套。”他干笑几声,既不显得快乐,也不现喜色。
  邦德认为,总的来说,博多·莱普克是那种最危险的警察。像那种最好的间谍一样,他完全是灰色的,没有任何个性色彩。
  “好吧!”他继续说道,“你们要去看犯罪现场,是不是?那儿可没什么有趣的东西,线索少,犯罪动机不明,只是有证据告诉了我们凶手的名字——也许是假名。”
  “你们已知道了凶手的名字?”
  “嗯!的确知道。这一点还没有人告诉你们吗?”
  “没有。”邦德认为这个人像蟒蛇一样狡猾。人们通常把他这种人说成是不易引起旁人注意人。莱普克先生哪怕把一叠钞票拿在手上扬几扬再慢吞吞塞进他屁股后面敞开的裤袋里也难以引起小偷的注意。
  弗莉克和潘辛巡官坐在滑车的上层,而邦德则拉着大腹便便的博多·莱普克坐在架车的下层;莱普克先生的体重足以使这辆双层滑车微微倾斜。坐滑车上山,四周美景目不暇接,可惜时间不长。在上山期间,莱普克仍然沉默不语,只偶尔谈谈劳拉的死因。
  “已有人对你讲过河豚毒的事了,是吗?”
  “是的。”他温和地回答,态度上显得无动于衷。
  “稀奇吧,你说呢?”
  “非常稀奇!”
  “非常稀奇?”
  “极其稀奇古怪。”
  “确实如此。”
  在第一个观景点,有几个身穿警服或便装的警察正在忙忙碌碌。邦德猜想他们仍在对犯罪现场进行更为仔细的搜索。犯罪现场已用更多的黄带子标示出来。从餐馆的又长长大的木头房子里走出了一群男男女女,他们站在房子旁边,神态显得无精打采;关闭了架空滑车,他们的生意就清谈到只靠那几个可能满腹牢骚的警察光顾了,因为只有他们在那里寻找东西,而究竟寻找什么东西他们自己也一无所知。
  山上空气清新;从这个制高点向四周望去,眼前看到的恍若世外桃源。而邦德看到四周挺拔的山峦却凛然生畏,这有他自己的理由。在他看来,山峦的雄伟同时也包含着可敬的意味;雄伟这两个字是人们在描写地势高峻的地方的峰峦和巉岩时苦心孤诣地想出来的。他的双亲是死在一个大山上的。从他的童年时代起他就为直插苍穹的悬岩、峭壁和突兀峥嵘的石峰的美景所感动,然而他也十分明白它们所带来的危险。在他看来,崔巍的山峦犹如向你点头召唤的美貌荡妇——等待着你去征服的美女,对待她们要像对待上帝所创造的许多奇景一样既要尊敬,又要小心。
  尽管太阳晒得暖洋洋,可是他却冷得微微发抖,他转过身来望着弗莉克,她已从滑车上走出来,紧紧地站在他的身旁。她曾经说过,他到了这儿会感到有些东西令人奇怪和害怕。看来她说得对。凡是有人突然死亡或者出现过罪恶勾当的地方均有令人心寒的痕迹,正如古老的建筑——房子、石砌马戏场、古教堂——在其围墙内似乎均有或善或恶、令人激动的痕迹像不可抹杀的记录一样不可洗刷。弗莉克瞥了他一眼,神色间似乎是说,这我早就告诉过你了。而博多·莱普克则只是大声地咳嗽。
  “我带你们去看看发现尸体的地方吧,好吗?那儿就是谋杀现场。去看看以博一笑吧!”他向他们干笑了一下就迈开步伐,领着他们穿过已用黄带标示出来的通道,向一个围起来的小圆圈走去。警察原先搭起来把尸体围住的警戒幕原封未动,保留着突然死亡的痕迹——在柔软的草地上蹬出来的两道深痕;这是在那致命的胶囊把毒汁灌进劳拉·马奇的血流里,她的双脚不自主地一蹬并逐渐僵硬的过程中留下的。
  “我们拍了些快照。”莱普克把手伸进他的猪皮文件夹,拿出照片,交给邦德。
  “这些照片和你们假日拍摄的快照大小不完全一样吧,是不是?”邦德一张一张翻看他手上成叠的8乘10厘米印在光纸上的照片。 所有那些照片都是显示劳拉·马奇死在谋杀现场时的神态。除了僵硬得不自然以外,她的神态倒安详得令人感到奇怪。
  “睡美人,是不是?”博多把照片拿了回去。
  “死美人。”邦德纠正说,因为劳拉·马奇在世时毫无疑问长得很有魅力。博多似乎毫无同情心,对此邦德感到恼怒,但忍着没有发火。全世界的警察似乎都是一丘之貉,一旦出了人命案,他们就长出另一张又硬又厚的脸皮。
  莱普克转过身朝着上面平坦的绿色斜坡,  指着一小块隆出地面的岩石说道:“法医第一次检查尸体的时候,提醒我注意死者颈背的伤痕——我对伤痕也拍了照片。我们从尸体所处的位置取了几个方向,测出了子弹可能射来的轨迹。就在上面,那里就是狙击手躲藏的地方。”
  “但是你还不知道那个伤痕是不是射向死者的东西造成的呢!”
  “这倒也是。可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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