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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玉念念有词了大半个时辰,突然觉得手一颤,低头一看,李顺的嘴巴鼻子里竟都往外流着黑血。
温庭玉心头一颤,戏文里说的暴毙,不都是七孔流血而死?难不成李顺竟是连第一关都没撑过?他一急,眼泪就掉了下来。一只手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擦着李顺流出来的血,一只手探到李顺的鼻子底下,又趴在胸前听了听,有呼吸,有心跳,他这才松了口气。
可这血还是汩汩的往外流,擦一点流一点,温庭玉急得握着李顺的手贴在脸边:「老天爷,我就这么一个亲的人了,您可千万让他挺过去。」
温庭玉觉得李顺贴在脸边的手微微发着颤,心里松了点。他一边帮李顺擦着流出来的血,一边说:「顺哥,这么毒的药你都撑下来了,可千万要再撑下去。你要是去了,这偌大个北京城,就真没我能靠着的人了。」
温庭玉看着李顺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鼻血也渐渐的止了,心知这第一关李顺算是撑过了,没被这巨毒的药给毒死。但他心下却越来紧,虽然药起作用了,可这后面更是难熬。温庭玉见李顺嘴角的血也渐渐的停了,就放下毛巾,用两只手握着李顺的手,心里想着到底怎么办才能叫做不能按,又不能不按。突然他手一痛,又听见李顺的嘴里发出了呻吟的声。
药力渐渐的发散起来,李顺的喉咙里开始只是低声的呻吟,到后来竟变成了荷荷的低吼。他浑身青筋暴起,没被温庭玉拉住的手抓住身下的被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温庭玉的手,痛苦的在床上扭动着。
李顺是个干粗活的,再加上痛到了骨头里,手上用的劲之大岂是温庭玉的细瘦受得了的。温庭玉只觉得自己的手骨就要被李顺捏碎了,可看到李顺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痛没什么了。他咬着牙,忍着痛,另一只手拿起毛巾,给李顺擦着冷汗说:「顺哥,你要是痛,就别忍着,常二爷说了,这药要发散出来才好。」
他话音才落,李顺的喉咙里突然传来咕噜声,本来已经干了的嘴角又流出一缕鲜血。温庭玉心里一跳,拿着毛巾要擦,就见另一边的嘴角也有血流了出来。
温庭玉看李顺呼吸越来越急促,原本的低吼声也听不见了,只听见他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咕噜声,心知这是血吐不出来,都堵嘴里了。他放下毛巾,费尽力气把李顺握住他手指的手扳开,这才站起身来,扳着李顺的身子,要让他把这口血吐去地上。
他抓着李顺的两只胳膊,拖着把李顺的身子给拖到床沿。刚要转个身把李顺给扶起来,胳膊又是一阵痛,低头一看,竟是李顺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李顺的十指都掐进了温庭玉的肉里,温庭玉怎么挣都挣不开,只好下床,把李顺的身子给拽着探出了床沿,李顺的身子转过来后,这才哇的一口,吐了一口鲜血在床边。
吐出这一口血以后,李顺才稍稍放开温庭玉的手臂,靠在床沿不住的喘气,眼睛虽然还没睁开,但脸上总算是抹了一丝血色了。
温庭玉看着李顺的脸色转好,轻轻挣开他的手,拿起旁边的毛巾,替李顺擦着嘴边的血迹,心下不住的念佛:「阿弥陀佛,看这个样子,顺哥是要醒转过来了。」
他蹲在地上细细的替李顺擦着脸上身上的冷汗,突然李顺眼睛一睁,喉咙里荷荷的低吼着,身子又开始痛苦的扭动起来。温庭玉吓了一跳,一下坐到了地上,而李顺在翻腾的时候也从床上倒在了地上,正倒在他身边。
李顺哇的一下又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两手掐着脖子开始痛苦的翻腾。温庭玉坐在旁边,吓的脸色苍白,眼见着李顺的手越掐越紧,深深陷进他自己的脖子里。李顺的眼睛越睁越大,眼珠似要瞪了出来,嘴唇发紫,舌头也吐出来了,竟生生是要掐死自己。
温庭玉心下发急,知道李顺这是发起狂了。他爬着过去去掰李顺的手指,哭着说:「顺哥,你要掐就掐我,别掐死了自个儿。」温庭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李顺的手给掰开,他把自个儿的左手放进李顺的手里,嘴里念叨着:「顺哥,你要抓就抓我,别再伤自个儿了。」
李顺似是能听到温庭玉的话,抓着温庭玉的手又开始喘着粗气的低吼,另一只手在地上抓来抓去,手指头竟抓出血来。温庭玉被李顺握的冒了一身冷汗出来,但还是扶着李顺的身子,小心着不让他撞上床脚。
李顺滚了半天,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握着温庭玉的手也没那么用力了,可双眼无神,过了一会就吐出一口血来。温庭玉手忙脚乱的擦着,突然想起常二爷的话:「要被激得吐血,就把人参片嚼碎了喂下去。」
他暗怨着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话给忘了,他扶着李顺坐在地上靠着床边,又从腰间拿出早准备好的人参片放在嘴里嚼了嚼,再吐出来要给李顺喂到嘴里。
李顺牙关紧咬,靠在床边低吟,除了吐血出来的时候,嘴根本张不开,只是从鼻子里喘着粗气。温庭玉一只手喂不进去,另一只手又被李顺握住了,他想了想,把嚼碎的人参片又放进嘴里,另一只手捏住了李顺的鼻子,趁着李顺张嘴换气的时候低下头堵上李顺的嘴。
温庭玉只觉得嘴里一股子甜腥味,人参还没喂下去,另一口血又涌上来了。他不敢离开李顺的嘴,只是用舌头挡着人参,用手压下李顺的头,让那口血都流到自己嘴里,咽了下去,又用舌头推着人参让李顺咽下去。
好不容易等李顺的喉咙动了一下,把人参都吃下去了,温庭玉这才放心。本来想离开,可李顺竟开始反吮着他的舌头。
温庭玉睁大了眼睛,看着李顺的眼睛。李顺的眼睛紧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给烧掉。温庭玉心下一颤,伸手往下一摸,李顺的下体竟已经绷的僵直。原来常二爷的药把李顺激醒以后,又化去了那药的毒性,原本留在李顺体内的春药就跟着发散出来了,这一层是常二爷也没想到的。
李顺的手压着温庭玉的头,吮得温庭玉也浑身躁热起来,右手圈上了李顺的脖子。俩人吻的难分难解的时候,李顺的身子动了起来,下体寻着温庭玉的下体,就是要找缝隙发泄。
温庭玉觉出李顺的下体在下面窜动,这才想起自己终究不是个女人,心下一黯,就要推开李顺,无奈李顺圈他圈的紧,他竟逃不出去。
温庭玉挣着就要离开李顺,可李顺只当他是个女人,再加上欲火烧着头,神智也不清楚,隔着衣物就开始动起腰,一下下的撞着温庭玉的小腹。
这春药甚是猛,李顺的下体越涨越大,却没有发泄的途径,嗓子里低吼起来,眼睛布着血丝,不一会,竟有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温庭玉心下发急,要这么下去,不就是要前功尽弃么?他心一横,使尽全身的气力挣开李顺,解开他的裤子就低下头,埋进李顺的下体。
常二爷的方子和药很管用,李顺的下体如今只是发紫,肿胀早就退了。但春药发的猛,他的下体不正常的粗大着,还发着黑紫色,缠绕在上面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着。
温庭玉乍看见这样的东西,心下一惧,但一咬牙,闭着眼睛就含了下去。他一含上,就觉着李顺的手按着他的头,死个劲的往下按。李顺下体的头部顶在他喉咙上,胃里一阵翻腾,可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怎么也呕不出来。他双手抓着李顺的大腿,深深的掐了进去,但耳朵里听着李顺从低吼变成呻吟,心里也松了些。他费力着动着舌头,一边含着李顺的下体一边想,这总比伺候王公公要来的好,况且自己心里不早就把自己给了李顺。
温庭玉含了半天李顺的下体,也不见他发泄出来,倒是越来越大,撑的他的嘴好似要裂开。他心想这样不是个办法,要自己是个女人,倒是可以直接把身子给了李顺,可自己是个男人,如何解了李顺的欲?
他有点动心思要出去找个妓女回来给李顺发泄,突然又想起来自己怕李顺发起狂来冲到外面去而叫常二爷把门给上了锁,而能使唤的四儿也给打发到二爷家去了。如今他出也出不去,叫人也叫不到,当下能救李顺的就他一个,只能把他自己给李顺了。
男人如何把身子给男人的方法他不是不知道,温庭玉的心里恐惧的发着抖。他知道那玩那东西,必是要两人柔情密意,借了膏药慢慢的来才能做成,否则连性命都能玩丢。温庭玉想,如果自己生把自己当成了女人给了现下的李顺,恐怕是真要把自己的命给了李顺了。
他听着李顺的呻吟声慢慢的痛苦起来,头顶似乎又有东西滴下来,心知李顺的鼻血又流起来了,若是止不住,李顺也是死的命。
温庭玉心一横,为了李顺,他已经把自己赔给了王公公,又把自己的身家都给了同仁堂,如今把命给了李顺也无妨。只盼李顺真能跨过这鬼门关,醒来以后能记得他的好处,他也不算白活了。
温庭玉吐出李顺的下体,站起来纠缠着把李顺扶到床上,挣开了李顺又凑过来的身子,站在床边把自个儿的衣服脱下来。颤抖的爬到床上,扒着两股便对着李顺的下体坐了下去。
李顺的下体碰到了他的臀门,磨磨蹭蹭的就是进不去,温庭玉左右摇着,奈何随着他自己的心越来越紧,下面也是越绷越紧。身子下的李顺伸手握着温庭玉的腰,腰开始往上挺,真的把温庭玉当成了女人,硬是挤了进去。
温庭玉只觉得下面好象已经不是自个儿的了,撕裂一样的疼。他的牙咬着嘴唇,两只手掐住李顺的胳膊,痛得浑身发抖。可李顺完全不管,胳膊上的青筋爆了出来,拼了命的把温庭玉往下拉。
等李顺动起身子的时候,温庭玉已经痛的半厥过去了。下嘴唇上没了一处好皮肤,血从温庭玉的嘴上流下来,两只手抓着李顺的胳膊,把李顺的皮肤也抓的都是血痕。温庭玉只能觉得李顺是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拋着,可下边一点感觉都没有,已经痛的木了。
李顺越动越快,温庭玉的意志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要离体而去。温庭玉心想,自己果然是把这条命给了李顺了。他耳听着李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似是要发泄出来,心里倒也越来越宽,李顺若是能发泄出来,指不定就能过了这一关,那自己这条命给的也值。
温庭玉闭着眼,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李顺随便折腾,终于在听见鸡叫的同时也听见李顺大吼一声,随即就不动了。他的心一紧,撑着睁开眼睛,看见李顺倒在床上,胸膛起伏,呼吸却是越来越平稳。
温庭玉这才放下心来,常二爷说,天明的时候能消停下来,李顺就算是救回来了。如今鸡叫了第一声,李顺也平静下来,想来是撑过了这一关。他这命给的也值,起码李顺被救回来了。温庭玉心头一宽,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李顺身边。
五
等温庭玉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趴在床上,身上穿著亵衣。温庭玉想,难不成自己还没死,李顺又怎么样了?他心急要问,刚要起身,下身却巨痛起来。温庭玉呻吟一声,又倒了下去。
常二爷坐在温庭玉抄戏本的书桌前,看着温庭玉抄的新戏本子,听见呻吟声,转头过来。看见温庭玉已经醒了,就坐到了他身边:「温老板,您还是趴着好,昨儿晚上可伤的狠了。」
温庭玉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身子,抓着常二爷的手就问:「顺哥呢?他怎么样了?」
常二爷拍着温庭玉的手说:「您放心,人救回来了,只是昨儿晚上被那药伤了元气,再加上又做了房事,体力不济,我开了宁神的药,喝了正睡着。」
温庭玉这才松了口气,倒在床上说:「那就好,人救回来了就好。」
倒是常二爷愧疚的说:「温老板,这药我第一次解,没想到会有春药发散出来,不然怎样都不会留您一个在房里的。我……」
温庭玉苍白的笑了笑,打断了常二爷的话说:「二爷,这一切都是庭玉的命,况且……况且……」他也不好再说下去,原本苍白的脸上飞了一抹血色。
常二爷看在眼里,心下叹了口气,这温庭玉果真是个痴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您这两天可要受苦了。您伤了里面,这外敷内补下来,起码三四天才能下地,更不能行房。我带了个家里的使唤丫头过来,您先用着,等身子大好了再打发她回我那。」
温庭玉急着说:「二爷,这我怎么好意思?」
常二爷笑着说:「温老板,您也知道,我就爱听您的戏。您的身子要好不起来,我这不也是折磨自个儿呢吗?您啊,放心养身子,五爷也说了,等您身子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