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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谢浩脾气再好,此时也被何文的行为举止气得不轻;看何文仔细的擦莫水水的胳膊,感情是嫌弃他很脏吗?
倒是莫水水开口打破了两人的尴尬:“谢老师,你今天也辛苦了,回家早点儿睡吧。”
谢浩看了何文一眼:“他呢?”
莫水水笑了笑:“我们夫妻两的事儿,拖了这么久也该解决了。”
莫水水话里的意思,很有意的隔开三人的距离;而何文对莫水水话语的理解是:我们夫妻两的事儿,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管;这么一想,何文的心情倒是好了几分;当着谢浩的面儿,忒傲娇的拉着自家媳妇儿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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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柳助理还躺在沙发上睡得香,却是被何文给一脚踹醒。
柳助理扶着眼镜儿,裹着被子坐直,目光呆滞的问候:“总经理早。”
何文:“不早了,赶紧收拾东西。”
莫水水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去了洗手间,又迷迷糊糊回卧室换了衣服出来,看见客厅的场景不由吓了一跳。
何文抱着宝宝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宝宝乖巧的坐在何文的腿上玩球球;
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全是自己大大小小的包;
莫水水揉了揉长发:“这是干嘛啊?”
何文:“全是宝宝的东西,怕宝宝回家不习惯,索性全打包了。”
莫水水扶额,何文已经迫不及待帮她搬家了……
莫水水心里一动,就这样跟着他回了家,岂不是很没架子?她叉着腰朝何文走过去,在何文面前停下,眼神瞬间变得毒辣,身子缓缓压了下去;
何文抱着宝宝,眼看着莫水水朝他压了过来,他心里有点儿发虚,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他下意识伸手,挡住了宝宝的视线;
哪知道莫水水拳头一捏,擦过何文的耳朵,语气沉重的说:“让我和宝宝跟你回家可以,这之前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何文松开手,对着她莞尔一笑:“可以。”
莫水水:“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和其它貌美如花的姑娘滚过床单?”
何文:“对天发誓,没有。”
莫水水:“你曾经有没有搞大过人姑娘的肚子!这个必须老实交代!我可不想以后有人带着儿子来我家闹。”
何文:“肯定没有。”
没有人比他何文更注重安全措施。
莫水水眯着眼睛,斜他:“对初恋情人,还有没有微妙感觉?”
何文:“没有。”
初恋情人,应该定义为在美好年华遇见的心仪女人,随之与对方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何文回想,他最好的年华全奉献了部队和公司,没能驻足好好瞧过身边的女人,要说有遗憾,这大概是就是何文的遗憾了。
莫水水有点儿不信:“真的?”
何文:“比珍珠还真。”
莫水水:“你爱我吗?”
何文的表情严肃起来,眼神变得真切:“深爱。”
何文对莫水水的爱,已经逐渐转变成了一种浓烈的亲情,已经被深深刻进了他的骨髓;
莫水水:“那这几个月你为什么没有找过我?”
何文语气有些无奈:“你失踪了几个月,我便在s市呆了几个月,每天都在找你;如果不是为了找你,我会一直停留在s市?水水,别再瞎想了行吗?跟我回家。”
莫水水想何文,每天晚上都梦见他在梦里对她笑;她想回家,别任何人都责怪自己当初那个圣母的决定;也是真的当了母亲,才开始觉得以前自己是多么任性;她可以放弃何文,成全何文,可是她的宝宝不行,她的宝宝会因此没有父亲,会因此而缺少一份关爱。
莫水水压低身子,搂住何文的脖子:“对不起。”
对不起,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错误。
幸福是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就算是真的有三儿带着儿子在她面前闹,她也不应该就此轻易放弃自己的婚姻;婚姻是她和何文两个人的,而不是自己一人的,这种事情她应该跟何文商量。
何文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托住莫水水的后脑勺:“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那个时候我不应该轻易放开你的手,幸好宝宝没事,不然我真会自责一辈子。”
莫水水眼睛莫名的开始湿润,宝宝搁在他们两人中间,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鬼灵精怪的笑容总让人有种她什么都懂的错觉。
柳助理在一旁看着一家三口,目光停留在宝宝脸上,直感叹:这娃儿长大了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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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s市之前,何文将马大婶家的地契还给了她,也算是当做她这么久以来照顾莫水水娘俩儿的答谢礼物。
最不开心的人是谢浩,谢浩总觉得何文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最造孽的是孟海,回a市之前,何文特意跑去找孟海,一碗水泼在了孟海脸上,顺带狠揍了两拳;人家说宁拆两座庙,误拆一桩婚;而孟海作为莫水水的哥哥,怂恿二人离婚也就罢了,并且当他知道了莫水水行踪后,竟然还瞒着他!
莫水水失踪后,何文有多着急,他孟海比谁都清楚;可到头来,孟海比谁都情薄,巴不得莫水水跟何文分手。
回到a市,a市冰冷的空气席卷而来,窗外逐渐飘起来雪花;宝宝虽然还小,但此时也趴在车窗上,好奇的看着外边儿纷飞的雪花。像是柳絮飘摇漫天,不一会儿,路两边儿的植被便被裹上了一层银白。
a市一片银白,雪仍旧不停的飘着;下车后,莫水水用锦被将宝宝的脸裹住,只露出她的眼睛;宝宝眨巴着眼睛看着院子里朝妈妈扑来的大狗,欢喜的直招手,咯咯笑个不停。
何文瞧着莫水水怀里欢喜的宝宝,心里直叹,这孩子,打他见到她起,就没哭过闹过;要么安安静静缩在被子里睡觉,要么傻呵呵的在摇篮里玩儿球球,要么就特别愉快的咯咯笑。
何文有那么一瞬间想……这孩子,不会是低智商吧?毕竟曾在母亲的腹中遭受过那么大的挫折,何文的担心也不是没理由。
何文也就顺嘴儿提了提,哪儿知道莫水水护犊子,差点儿没掀了桌子一拳头揍在何文脸上;宝宝在摇篮里坐着,瞧着爹妈要干架的趋势没被吓哭也就罢了!竟然又开始咯咯笑,咧开嘴,嘴里没有一颗牙。
何文觉得自家姑娘确实有些问题,某天借口想和宝宝单独玩儿,让莫水水出去遛阿卡;莫水水给了何文和宝宝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倒也落了个清闲。
哪儿知道何文没有安安心心在家带宝宝,竟然带着宝宝去了医院做了检查;
宝宝的反应让医生也十分震惊,无论医生和护士怎么恐吓她,她都不哭不闹,反而不停的笑;使医生和护士感觉十分挫败,护士小姐有那么种错觉,总觉得这孩子把他们当猴子看,所以才笑的这么欢实。
医生对宝宝做了相关检查,仔细了解了宝宝的大脑及躯体的形态发育,发现没有任何异常。
医生问何文:“宝宝刚出生那几天是什么反应?”
何文摇头,宝宝出生那段时间他根本不在身边儿啊。
医生对何文做了一系列有关宝宝的询问,何文都是一问三不知;医生摇头:“那让你太太来吧。”
何文急了:“让我太太来?”
何文的潜台词是,要让莫水水知道他带着孩子来医院检查宝宝是否弱智,莫水水还不用手刀削了他?
怀里的宝宝瞧着何文的窘迫劲儿,又开始咯咯笑,那感觉,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嘲笑啊!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含着手指看着他们:一群愚蠢的大人……
第57章 大结局
帅爸何文穿着黑色风衣;系着灰色围巾;抱着闺女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其潇洒出尘的气质秒杀了不少女护士和医生;何文极少穿休闲服饰出门,不穿正装的何文倒也挺型男范儿;有花痴的小护士拿着笔和本子冲上来问何文要签名,以为是何文红极一时的明星;小护士冲上来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何文凉凉的看了眼小护士,无声胜有声,眼神跟利刃似得;将小护士给震慑住;不愧是领导,这样的魄力可不是人人能有的。
宝宝在何文怀里欢腾;张牙舞爪的抓住何文那张帅气的脸;揪着何文的嘴巴和鼻子变了形;再有老板魄力的何文;此时也变得滑稽不堪。
小护士瞧见何文那张被宝宝捏成鬼脸的面容,不由笑了出来;
何文脸一黑,将宝宝一双肉呼呼的手给拽在手心里紧紧握住。
闺女儿,能不能给你爹一点儿面子?
宝宝笑的更欢实,似乎在说:你求我啊!╮(╯▽╰)╭
临近1月,温度骤降,雪也越下越大,鹅毛绒雪铺天盖地的在空中飞旋,不过一个小时,天地间便被一片银白覆盖;莫水水带着何卡在院子里闹腾,她从雪地里拾起一团雪在手中揉成团,胳膊一轮,砸在了阿卡脸上;阿卡被雪球砸中,愤怒的甩了甩脑袋,嗷呜一声朝着莫水水冲了过去。
这会儿何文抱着宝宝也出来看雪,宝宝一见到大雪便激动的嗷嗷直叫;奇怪的是阿卡一听见宝宝的声音,立马夹着尾巴蹲墙角去了;
何文纳闷儿的看了眼阿卡,又看了眼怀中正吸手指的女儿,越发觉得这孩子不正常了。
年后好容易晴朗下来,没几天又开始降温;就连一向四季如春的云阳也飘起了雪,何文为了在大雪天气给老爷子送送温暖,索性带着自家宝宝和媳妇儿回了老家;老宅院儿前没了夏日的生机勃勃,被覆盖上一层轻薄的白雪,如姑娘轻盈透逸的披帛般;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宅院里还有些绿色鲜嫩的植被,被人用透明的薄膜包裹起来御寒;看得出来,老爷子很在乎这些花花草草;
刘阿姨告诉莫水水:“别看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种类繁多,大部分都是老爷子自己种的。”
莫水水抱着宝宝的手抖了抖,老爷子真强悍!
老爷子年纪大了,过了年,老爷子已经整整一百岁了;莫水水初见老爷子的情景恍如昨日,老爷子穿着白背心坐在后院劈柴,两条胳膊瘦而有劲,全然不像是近百岁的老人。
宅院靠山处于乡村,不如城市热闹,也不像城市那般烟火响彻通宵;一家四口连着伺候老爷子生活起居的几位老人一起围着张楠木圆桌吃年晚饭;十几人端着酒杯向老爷子敬酒,老爷子呡了口杯中药酒,笑容在满是皱纹的脸上荡开;
虽不是四代同堂,但他如今也有了孙媳妇儿和重孙,老爷子晚年得子,孙子长大时他就已经到了入土的年岁,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还能有孙媳妇儿,更没有奢望会有重孙;如今孙媳妇儿和重孙与他同桌吃饭,他的嘴根本就合不拢。
餐桌上,莫水水老老实实吃饭,宝宝由刘阿姨管带着;何文便一直照顾莫水水,他将刘阿姨拿手的饭菜一筷一筷的挑进莫水水碗里,末了又帮她盛汤水;自从莫水水回了家,何文对她是比以前还要好,吃啥都津津有味;
餐桌上其他人感叹孙少爷宠媳妇儿宠过了头,依着老爷子的脾气,还不得好好教训莫水水一顿?哪知道老爷子却是将眼睛一眯,感叹当年:“当年啊,你们奶奶也是这样要我惯着;吃饭不好好吃,总要让我照顾着吃。哎,你们奶奶当年跟着我过了不少苦日子,在战场上打过滚儿,在尸体里爬过堆,日子太平了却反而变的娇气。”
莫水水呡了呡筷子,老爷子总是有一嘴儿没一嘴儿的提奶奶,慢慢地,莫水水开始觉得奶奶是个人物!
“尸体堆里爬过?”莫水水咬着筷子,微皱着眉头,显然来了八卦的兴致。
老爷子放下筷子,正准备给莫水水摆摆当年的和妻子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饭桌上的人立马不淡定了。
刘阿姨:“我先把碗筷收了。”
司机:“我去擦车。”
园丁:“老爷子,我去瞧瞧后面儿的花,你们先聊着。”
“我去给孙少爷他们收拾下房间。”
何文也站起来从刘阿姨手中接过宝宝:“我带宝宝出去逛逛。”
在桌下徘徊的阿卡汪汪两声儿,叼着骨头甩甩尾巴跑出了房间;
莫水水瞧着众人的反应表示很纳闷儿,她问老爷子:“爷爷啊,他们都啥反应啊?”
老爷子捋了捋雪白的胡子,笑着说:“他们啊,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这些故事早就在耳朵根子里给烂掉了,他们是烦我老爷子喽。”
莫水水点头哦了一声,继而甜甜脆脆的拉着老爷子的手道:“我不烦爷爷!爷爷快讲讲你和奶奶当年的事儿!”
爷爷是军将世家,是个年轻的少将军;奶奶则是对门儿家的大小姐,有天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