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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剑如流光刺来,公孙一方要扬剑招架,蓝剑斜斜掠过,劲力与紫剑水rǔ交融。嗤地一声威力暴涨。
一柄电剑,一柄寒剑,交相掩映无有破绽,相融相生,公孙一苦着脸强行架去。当地一声将紫剑架飞,手腕却也酸麻。
心中暗暗叫苦,又气又怒,看来促不及防中擒下这个小子的计划又汤了,那就用强好了,凭我丹升力量。还破不去你的双剑?
封印的那道桎梏裂口越来越大,丹升能量凝聚的越来越多,越战力量越盛,公孙一长剑疾挥,将对面斩来的双剑合力不停地破开,当当之声大作,一步一步向李燃刀欺去。
脸上全是冰寒,手腕疾转,从一道不可思议的角度挑出,一剑将蓝剑挑飞。唰地长剑电转,又用力划在紫剑之上,一溜火光,紫剑也斜斜飞了出去。
公孙一已经没有耐心了,凌空跃起。
丹升力量已可飞行,公孙一的身法几如瞬移,唰地一道残影就飞到了李燃刀的上空,眼见后边紫青双剑来不及赶回,又惊又喜,一道爪影凌空擒下。
情势危急,李燃刀眼眸中一抹深深的杀机悄然燃起,心念疾动,悄无声息中暗剑升空。
这道爪风太快了,公孙一心中感觉万无一失,情不自禁狞笑,爪影在李燃刀头顶无限放大。
突然心中一凛,一股尖锐的杀机让他头皮都发麻。
“咦,怎么回事?”
身边半分感应都没有,虚空中安静的让人窒息。不知哪里出了问题,yù强行将爪影收回,耳边听到嗤地一声,一柄无形的锋锐一下子将他的手掌洞穿,那股杀机向他的咽喉疾掠过去。
公孙一刹那间就吓了个魂飞天外,狠狠一甩头,一个倒翻翻了出去,就感觉一抹如幽灵般的锋锐从他耳边掠过,极度森寒刺激的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翻身站定,腾腾后退数步,右手鲜血喷溅,钻心疼痛。
他都懵了。
毫无声息,隐于无形,一点端倪都没有看到,就将他的手刺穿,那是什么手段?
公孙一眼眸中的杀机越来越浓,心中一狠,突然有些不计后果,什么活抓,什么噬血,全然不管了。这个小子如此难对付,以后还不知要成长到何等程度,不早rì除去定是祸患。
心念电转,地上的长剑腾地弹了起来,能够凝聚的丹升力量提到极致,那柄长剑唰地向李燃刀扑去。
这次,这位族长可真真正正地动了杀气,一心杀人。
李燃刀心神两用,心念电转,紫青双剑剑意流逝而出,拼尽了全力招架公孙一的疯狂。
这一番拼斗可太惊险了,一个几yù拼命的半丹升强者,招招都奔着取命而去。
两道身影指挥飞剑全力绞杀,二人全都全力以付,同时缓缓向中间走近。公孙一的丹升力量毕竟不是凡力所能抵挡,节节压制,一声火光四溅,将玄冰剑远远击飞,撞到远处的洞壁上当啷一声跌落。
趁此余瑕,公孙一的长剑剑尾轻弹,中宫直入,准备势如破竹将李燃刀一举击杀。
就在这时,心中突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那股生死危机感再次临体。
公孙一感应不到暗剑的方位,惊恐中身体强行电转,噗地一声响,一柄锋锐将他的大腿直接洞穿,腿骨都斩为两断。
公孙一啊地一声惨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李燃刀奇诡的手段让公孙一绝望了,两次无声无息中受伤,这一刻行动都不方便,还怎么打?
心念中,御使飞剑与李燃刀的斩空剑强行拼斗,斩空剑刹那间绽放七星剑芒,如七柄紫电来回绞杀,满洞光芒大作。
李燃刀的声音冷冷喊道:“公孙一,我家的流云剑经到底在哪里?”
上次抢了公孙一的纳戒都没有寻到,李燃刀终于有能力将这位族长重创,逼问剑经的下落。
公孙一哈哈狂笑,沙哑着嗓子喊道:“流云剑经早已被我毁去,我用心心相映神通将剑经石髓炼化,里边的东西完全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小子,现在世间唯有我一人知晓剑经原意,你想取回你家剑经,做梦。”
还未笑完,噗地一声轻响,一柄悄无声息的寒芒一剑将公孙一的肩胛贯穿。一篷鲜血喷溅而出,公孙一顿时全身染成了血葫芦,脸sè惨白,笑声嘎然而止。
李燃刀脸sè铁青,斩空剑唰地一道流光收回到掌中,神念全心指挥暗夜潜行。
就如一尾鱼儿掠过清水,波纹不起,公孙一明知危机四伏,奋力拧身,噗地一声,暗剑一剑将他的另一只肩胛骨也贯穿。暗剑半空中回旋,从后腰回穿而过。
公孙一全身都成了筛子,鲜血汩汩冒出,一头栽倒在地。一颗心完全冰冷绝望,没有想到业报轮转,自己终于败在了李家后人的手中。
虽然不知李燃刀到底动用的是什么手段,但是,他输了,输了极惨。
李燃刀冷声问道:“你所说可全是真话?”
公孙一艰难凝聚出来的那些丹升之力也消耗光了,全身重伤,血都快流干,趴在地上干笑着,用力咳道:“不、不错,小子,你赢了,不过,你若要杀我,恐怕这世上再无流云剑经。”
公孙一满脸的得意,暗叹自己留下的这一后手高明之极,李燃刀冷哼了一声,暗剑悄然无声,嗤地一剑从公孙一背心扎入,正中心脏,一剑将这位昔rì的丹升上仙钉在地上扎死。
李燃刀神识强燃,暗剑上篷地燃起一道光明,一柄透明的长剑显形,如流光一般不停颤动。
公孙一强行扭转脖子,他终于亲眼看到了杀死他这柄剑的模样:“无、无形之剑?这、这可是上品灵器?”
都等不得李燃刀回答,全身无力,砰地一声一头载倒在地,再也一动不动。
李燃刀颓然而立,深深喘着气,父亲之仇,自己终于有能力亲手报了。就是流云剑经再也找不回来,无法以此安慰父亲。不过正如父亲自己所说,一个真正的强者之路是自己走出来的,绝不是活在前人的余荫下,亦步亦趋所能达到。
公孙一一心学修流云剑经,不还是如此凄惨下场?
微微摇头,神念轻动,将三柄飞剑全部召回,缓缓走到公孙一的尸体旁边。昔rì风光无限的一位堂堂丹升上仙,只因贪心落下如此下场。
“公孙一,一路走好。”
李燃刀神念覆盖上去,无数道淡金sè丝线缠绕,砰地一声,神识玄火燃起,公孙一的尸体倾刻间无声无息地燃烧起来,灰烬都没有留下,骨肉全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空中,唯留下一枚浑圆的金丹静静飘浮。
李燃刀一扬手,将金丹收入纳戒之中,心中欢喜,这是契今为止他收获的最高层次的金丹了。rì后有时间炼化,恐怕会让自己功力突飞猛进。(未完待续。。)
【第0163章】神识隐忧
李燃刀捏碎传送玉符传送了出去,一脸疲倦之sè走回草庐。(。)那几人还都在,一起惊讶转头看向李燃刀。
百草道人眼眉一凝,缓缓问道:“燃刀,完事了?”
李燃刀微微点头:“完事了。”
萧白易动听到这里吃了一惊,情不自禁坐直:“燃刀,你将公孙一杀了?”李燃刀再次缓缓点头:“家仇得报,从此世上再无公孙一这个人。”
萧白易不由的怔然,苦笑着叹了一口气。
在百草岭盘桓数rì,惦念山中事,萧白易告辞,百草等人全都送到山下,李燃刀扯住师尊的衣服,取出两枚玉瓶来递了上去。
“师尊,这里一瓶jīng血丹,一瓶益气丹,回去麻烦帮我带给父亲。有了这些,他的隐疾再无所虑,以后修行无碍了。”
萧白易微笑,眼角向不远处的百草道人瞥去,低声说道:“燃刀,你的那个师父竟然将这样珍贵的丹药都送你,可见对你极喜。下一步如何,是要呆在百草岭还是回古鼎山?什么时候再回玄机山那里?”
李燃刀想起父亲与弟弟,心中温暖,他们现在在玄机城应该生活的很好。
微微摇了摇头:“师尊,下一步我要去一方海域寻一灵药,恐怕要好些时rì才能回来。”
“入海?那可太危险了……”
萧白易脸sè有些变了。秦风大陆与冥海历来是两个世界,人修与海妖争战不断。古鼎山首当其冲,这次盛会,有很大一部分议题就是研究抗拒冥海海修之事。
海域中奇珍异宝无尽其数,也有许多人修冒险入海,但是孤身深入险地,风险实在太大。
李燃刀再次摇头道:“无妨,我去那里仅是浅海。并且远离冥海主海,没有太强的妖修,寻到灵药我就会回来的。”
萧白易满脸凝sè。郑重嘱咐道:“那你也要一切小心。”
李燃刀知师尊担心自己,用力点头。
萧白易回玄机山了。
李燃刀也向百草几人辞行,独自一人上路。向茫茫海域方向赶去。山中晴雨难以尽数,这一天在赶路中,李燃刀心神陡然一跳,神识中隐隐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眼前一黑,赶紧扶山石站定,好半晌才缓过神。
这种感觉从古鼎山擂台赛之后就已经发觉了,那时症状极轻,李燃刀也未在意,与公孙一高强度一战之后,这种症状就更明显起来。
不知是什么原因。凭添了一丝隐忧。抬头向前望去,透过山岭,一条浩荡的大河缓缓向远方奔流。
李燃刀心中一喜,平复了一下气息,疾步向河边奔去。沿河而上寻了好久,终于见到一处渡口,人流往来,载渡与码头搬卸者众。李燃刀混入人流中打听,最终用八两银子的价格定下一艘不大不小的渡船,嘱其顺流而下一路入海。
坐在船中体味悠悠流水。终于可以不必赶路劳神,李燃刀静下心向神识中体察,那丝隐疾在不发作的时候一点症状也没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难道是心念双分伤了我的神念?亦或是与公孙一高强度的战斗令我的神念受损了?不可能啊,神念与元神直接通联,我的元神凝若星辰,越来越强,根本就没有问题啊。”
百思不得其解,闷了从船舱中出来透一口气,坐在甲板上看着两岸青山绿水,再听着欸乃的浆声,一时忘了烦闷,心旷神怡。
心神与寥廓的万物自然相连,悠悠水意纵横于心。
剑意jīng深之后,在李燃刀眼中,处处可见剑道的影子,品啧不尽。
年老的艄公一身蓑衣,一边摇浆一边看向李燃刀笑着:“客官,到离秦海那么远的路,可是赶去做生意的?”
旁边面貌微黑,却颇有几分秀sè的渔女抿着嘴笑道:“爹,这位小兄弟怎么可能是做生意的,我的印象中做生意的或是大腹便便,或是满脸市侩,我看小兄弟一身英气,猜他应是求学访道之人。”
老艄公点头哈哈大笑。
李燃刀嘴角边也露出笑意。纯朴的山川秀sè与百态人生,无一不是修行。老艄公放开喉咙唱起了渔调,渔女在另一边cāo着浆,满脸笑意,有时也随声应和两句,粗旷婉转,应水意东流,让人心旷神怡。
突然船头扑楞一声,一尾大鱼从水面上跃起,船后头的一个赤膊着上身的汉子持着渔叉跑了过来,眼睛瞪紧了向船头水中扫视。
渔女笑着喊道:“水牛哥,晚上的汤可就着落在你身上了,捕不到鱼,罚你洗碗。”
那个汉子赶紧点头,眼睛不离开水面,又一尾大鱼跳起,渔叉奋力叉去,却终差了一线从旁边滑过,那尾大鱼扑楞一跃,跌入水中游走了。
渔女不满地嗔道:“好笨,若是爹爹,这一叉绝对不会偏。”
水牛尴尬之极,满脸通红地站直身体搔着头,咧着嘴低声嘟囔着:“我哪有师父的本事。”见渔女微怒的表情,水牛赶紧哄道:“渔妹,别气啊,我一定会抓到的,你看着,我再去抓。”
持着渔叉又转身看向船头。
又一尾大鱼被渡船破浪所惊跳了起来,一个鱼跃就后水里跌去。
水牛大急,一叉刺出,终究又差了一线,双手执叉脸上的汗都流了下来。旁边的渔女再次跺脚。
李燃刀微笑,心念轻动向前送去,就见那尾大鱼在一道浪花上一弹,突然凭空再次跃起老高,砰地一声跌落到甲板上。
水牛惊喜非常,大喊一声扑了过去,十指向力将大鱼抓去,大鱼鱼尾用力摆动,溅了水牛一脸水花。
那边的渔女笑的都直不起腰来:“水牛哥,好运气,这鱼都自己跑到你手里来,今晚不用你洗碗了。”
水牛站在那里嘿嘿傻笑。
李燃刀也笑了,悄然转身向船舱走去,深藏功与名,水牛,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一抖帘子进入船舱中,坐在里边回着方才的事情,李燃刀微笑着摇了摇头,方才动用神念,又有一丝隐隐的疼痛。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凝眉暗思:“功力增长之后,元神力量自会水涨船高,我何不刻苦修行提升功力,如果元神有什么隐疾,这样就会自然修复。”
这是李燃刀现在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缓缓吸了一口气,抖手间将公孙一的那枚金丹取了出来。
狠了狠心一咬牙,心念疾动,无数道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