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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眚点点头,说道:“是啊,自己种的。”说完,无限欣慰的笑了笑,看向庭院。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满庭院的竹子。脑袋一嗡,妈呀,还真不用花钱,怪不得静吃笋,还真抠。我没好气的说道:“就算不要钱买的,也不用全吃笋吧!”
弦眚不解的看着我,还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到是小丫头嘴快,替弦眚申辩道:“小姐,你不是说最喜欢弦眚哥哥做的笋吗?以前还说要吃竹笋大餐嘛!”
我一听,感觉头皮麻麻的,全身也麻麻的。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大概也就是我这身体原先的主人这样说的吧。可问题是我不仅不喜欢吃竹笋,因为感觉笋有点涩,更主要的因素,我一吃竹笋就过敏,全身都很痒,一抓就出疹子,受过不少苦。以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去看过医生,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医生就说要我以后不吃就不会过敏了。他不是废话嘛!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自此我是杜绝了竹笋,也对竹笋深恶痛绝的。现在竟然叫我吃竹笋大餐,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厉声道:“你不知道你主子我撞到脑袋了吗。干吗还总是以前以前的事老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不喜欢吃竹笋了,怎样!”说完,把筷子扔在桌上,一甩袖,握了折扇,出门了。
刚出门,弦眚立马就跟了出来,不知为何,我有些气闷,也不知在和谁闹别扭,身下的步子迈得极快。弦眚小跑过来,抓住我的袖子,揣着粗气,说道:“小姐,对……对不起。我……我……是我不好。你想吃什么,弦眚给你做。”
听弦眚这样的软言温语,再大的气也使不出来了,想想又觉得自己可笑,他们又不知道现在住在这身体里不是他们原先的主人,他们记着原来的主人的喜好又有什么错,也不是正因为这身体我才能在这发威嘛!自嘲的想着,我这么做不是太矫情了嘛!叹口气,说道:“没事,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回去吃饭吧,也叫小文也吃了再回来好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踱回了自己园子。
今天,我和弦眚、小丫头一起还是去“如君草堂”。 感觉弦眚的娘也没有先前的敌视了,虽然也不曾对我和颜悦色,但也没有的刚开始时的唳气。我想这是因为我现在跟弦眚的关系渐亲近的关系吧,表面上我们相敬如宾,我对他关怀背致,除了我心里明白我对他是怎样的感情,除了他明白我从没进过他的房间。但是他也从没埋怨或什么的,依旧温柔可人,依旧善解人意,依旧笑若春风化雨。
一天很快过去了,又在帐房磨蹭了一天。这些日子以来,把这些帐簿也看得七八分了,在感叹山庄生意市场范围大,帐目进出频繁的同时,我最要感叹的是这记账的方式,类似于流水帐般,有一笔记一笔,没有做明确的会计分录,没有借方贷方,没有做好收入、支出、利润等的归类,真是看得人一个头两个大。我正在打算如何把现世的会计做法用到这里,毕竟在大学时这也是我的必修课之一。晚上带本帐簿回去,研究一下。
本来弦眚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的,可是听说他母亲得了风寒,身子不太舒服。我便让他留下来照顾了。回去前跟冷面弦女告辞,她听说我让弦眚留下陪她,竟对我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我差点问出口:“你烧糊涂了!”
于是,我便和小丫头一起回去了。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我忘了带帐簿了,想想这路程,走了一半都花了十几分钟,要我回去,再让我回来,光想想就觉得累,今天看帐都看得累毙了,我觉得不要受这辛苦。便让小丫头帮我去取那本帐簿。去前,小丫头说让我在原地等她,不要乱走,怕我找不着路。我一听就火大了,这也太瞧不起我了吧!用扇子敲了她一记,狠狠说道:“你主子我是这么没用的人吗,连路都不认得。不要废话,快去!”
无奈,小丫头只好悻悻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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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于是,我一人悠哉悠哉的往回走。但是,走着走着,我发现这跟我平时走的路不一样。眼前,我看到一座园子,两旁栽满了树木,灌木丛,只留中间一条蜿蜒小径。我也搞不零清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刚才还在宽敞的道路上走来着,只拐了个弯而已就走到这了。我寻着记忆,找寻原先那拐弯处,可是反反复复在这小路上走了好几回,就是走不出去。我确定,我现在迷路了。都怪自己刚才意气用事,乖乖在原地等小丫头不就好了。都怪自己平时走路东看西瞧,不正经记住这回园的路径,现在好了,眼看天也黑下来了,肚子也饿得呱呱直叫,而边上又没有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哭的冲动都有了。
我在这园子里站立了半晌,想了想,还是不要站在这里吧。往亮往开阔的地方走,兴许还能碰到人,送我回去。边想边走,此时天已经几乎黑了,只看的清脚下的路和两旁的树木,在黑暗的衬托下便的影影憧憧,形成一股奇异的画面,看得人直发毛。心想,这里不会有什么命案发生过吧?灵异事件?还是有……鬼?越想心里越发寒,不禁加快了脚步,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上帝耶稣。”把我能想到的都掰出来。走着走着,突然闻道一股浓香,我立刻顿住,心跳得扑通扑通直响,聊……斋……的剧情……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确定似乎没人,也没什么异物,才稍微安下心来,细细打量这哪来的香味,如此浓郁,又有些熟悉……
我看到我左边有一丛一米多高的灌木丛,那边飘来阵阵甜香,我忐忑着靠近,看到一丛深绿亮泽的树丛上间或顶着或白色或微黄的小小的圆圆的花朵,花朵像小脑袋般的下垂,花瓣闭合,但是浓郁的香味却不绝于鼻,这……这……这不是夜合花吗?想不到在这里也有。我惊喜的凑过去看,真是难得啊,这花花朵开放时间短,每朵仅开一至两天,往往清晨开放,晚上闭合,故名夜合花。香味幽馨,入夜更烈。虽然不能看到花开的样子,能看到花朵,闻到花香也不错了。我凑着鼻子尽情的享受着香味,很想摘朵花,可是又舍不得,这夜合花每枝才有一朵花,而且即将凋谢,摘了确实可惜,就让它尽情绽放它最后的美丽,散发它蛊人的芬芳吧。我嗅的忘情,但是却没有忽略眼前,我分明看到有一白影闪过,我立马警惕,感觉草木皆兵,心脏狂跳到喉咙口,感觉就要脱口而出。我紧紧盯着那白影飘过的地方,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什么人?”
回答我的确实一片寂静,只有风儿吹过,撩起的树叶的沙沙声。但是我明明看到有东西飘过,难道是……我想都不敢往下想,我是在科技教育下成长的,我相信科技,天上没有天宫,只有大气层,地下没有地府,只有岩浆,所以这世上也没有什么牛鬼蛇神。可是,转念一想,我能穿到这个世界,又不是与科技相悖的吗?我一想,立刻就冷汗直冒,难……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有……鬼?我吓得双腿都直打颤,怎么办,怎么办?深呼吸了几下,我鼓起勇气,但声音却支离破碎:“谁……是谁……快……快出来……我……我……你……你……不要……吓……吓……我啊……啊……”到最后,声音就跟哽咽一样。
很久都没有人或什么东西出来,只有我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突然,从夜合花丛后面的一棵树干后面慢慢闪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披着一头黑发,我“啊——”的惊叫一声,吓得跌坐在地上。这是什么啊?长长垂下的黑发,轻飘飘的白衣,这……这不是……鬼……是什么啊!我想要拔腿就跑,这是坐在地上,双脚一丝力气也没有,像是被灌了铅般,无法挪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白影慢慢逼近,那白影每近一分,我便感觉离死亡更近一分,就在我以为我立马会死去的时候,那白影停住了,在两米开外地方,白影的身子一矮,我又一个心惊,我真的怀疑我的心脏的负荷能力,到现在这么久了,它竟然还只是在我的喉间狂跳,却没有越出我的口,尽管我正张着大口,猛烈的呼吸。
那白影竟然开口了:“奴……奴家……见过……少……庄主。”
我一听,反应不过来,十秒,二十秒,一分钟,三分钟后,我终于回过神来,那白影叫我少庄主,那是认识我的咯。我一惊,仍旧颤抖着问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那白影一听,立刻抬头,惊讶的望着我,这一刹那,我便就着月光看清了白影的脸,细瘦的瓜子脸蛋,柳叶般的细眉,一双细长的眼,眼尾微微上翘,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巧鼻,鼻尖微微上扬,薄薄的双唇,唇中明显,此时他的小米细牙正死死咬住下唇,感觉异常委屈,却又无限的楚楚动人。即便此时的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容哀戚,但只稍一眼,便能够感到他的媚态横生,诱人心魂,让人忍不住就……就……想要……蹂躏……他!是的,是他,是个男子,虽然是夜晚,但是却能直觉的判断前方的东西,不管是人是鬼还是妖,但起码能确定,这的的确确是雄性。
那白影看了我一眼后,又垂下头,仿佛用尽了力气般的说道:“奴……奴家……是个人!”
我一听,全身绷紧的神经顿时松了一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感觉血液慢慢回到身体里,心跳也慢慢平复下来,心脏也跳回原位,力气也慢慢回到身体里,我挣扎着站起来,但腿还有些发虚,我还是跌回到地上,立刻抬眼看眼前的男子,见他还是垂着头,庆幸刚才自己的糗样应该没有被他看到。缓了缓,我伸了右脚,动了动,感觉有力气了,在站起左脚,感觉异常艰难的站了起来。再深吸一口气,稳稳气息,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那男子也未抬头,仍旧垂着脑袋,却清晰的说:“奴家叫作仙儿。是山庄里的……”
这时,突然传来人声,声音忽远忽近,却仍能辨认:“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小姐——”
我一喜,是小丫头还有蒋青的声音,她们来找我了,突然有种在孤岛上看到船只的有了生命的希望的喜悦。我赶紧扯开喉咙,喊道:“我在这里——小文——蒋青——”立马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刚迈出一步,我顿住,想到刚才的白衣男子,我立刻往刚才他跪的地方看去,可是哪里还有身影,我一惊,难道……我立刻抬头,却看到远处的白色身影,见他身影就要隐入这园子中,我一慌,便喊出:“那个……仙儿……你等下……”那身影闻眼,顿了顿,却仍旧往钱跑去。不知道为何,我想追住他,但是耳边却传来“小姐——”“小姐——”好象是璃珞的叫唤声,好象又有些不一样,此时也没有时间追究这个,感觉他们就在附近了。我止住追上去的冲动,对着他们的方向喊道:“璃珞,我在这里——”
刚喊完,我就感到有一个黑影立马从上前方的树枝间压过来,我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刚想呼喊,却卡住了。在我欲喊的同时,我已经看见了那黑影。因为在黑暗里站了久,已经适应了黑,而且又有月光,我立刻就辨认出眼前的黑影,确切说,是个人。来者正是蒋红!我一见熟人,感觉像是中体育彩票了般的激动,立马扑过去,抱住她,带着哭腔道:“你们总算来找我了。”
怀中的人却是一僵,动也不动,别过了脸。这时,蒋青、璃珞、小丫头他们陆续赶到,我也便不再理会那木头蒋红,反正她也就一容易害羞的死鱼,没有半点情趣,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扳着一张棺材脸的闷葫芦。我转身,朝璃珞他们扑出,又立马熊抱住璃珞,嘴上道:“亲亲璃珞,我好想你!”璃珞也是一僵,却红了脸。我没时间注意他,又立马抱了抱璃珞旁边的弦眚。弦眚?我一诧,分开彼此的身体,确定我抱着的人就是弦眚,我奇怪的问道:“弦眚你怎么也在这?你不是……”
弦眚笑了笑,说道:“小文回到园子里说没见你回来,就来我这找,以为你会折回去。我……我担……我也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就继续,抱抱蒋青,抱抱小丫头。
小丫头先是惊喜,然后又变得不屑,道:“小姐,你不过是迷路。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一般!”
我一听,拿起手中的折扇,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