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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来进来的地方都有些困难了。看着在我面前的两条路,左边是一排厢房,看起来有人住的样子,右边是一条小径,尽头是一个拱门,门后就不知道通向哪了。思索了下还是选择左边吧,有人就好办了。沿着房前的走廊,一间间走过,都未闻人声,便转了个弯,前面的一间厢房的轩窗半支,且隐约听到说话声,心下一喜,便快步过去,不是我有偷窥的癖好,实在是窗离的我更近,切窗又半支,我眼一瞟就自然看到窗里的景象了,可一看,吓得我嘴巴都合不上,这……这……这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了,窗内不远处便摆着一张湘妃榻,榻上有两个人,且都是男人,为什么我这么肯定是男人,因为从我这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那两个人胯间的器件,下面的男子白杉半褪,衫内空无一物,是白生生的肉,他身上是一青衣男子,衣衫也是凌乱,但衣衫下摆是敞开的,我正好可以看到青衣男子把白衣男子的白嫩嫩的双腿狠狠的扒开,那双腿轻轻颤抖着想要收紧,却被强力制止,脚趾紧紧蜷起,青衣男子的器件如棍子一般不停的在身下男子的后庭内穿插,每一次拔出时都带出内壁的红艳艳的媚肉,那画面如山洪爆发,竟让我迈不动脚步。天啊,地啊,娘啊,这个是血淋淋的耽美现场啊,我赶紧捂住鼻子,我怕我会忍不住喷鼻血啊!不是我好色,真的不是我好色,只是我好奇,是好奇,毕生从未看过这么真实的耽美画面,我一直很好奇那画面是怎样的,如今看来真的让人血脉膨胀啊,我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瞬间急促的呼吸,小腹下奇异的骚动,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撑不住了,可偏偏我的双脚如灌铅般移不动,只见那上面的男子的抽插速度猛然加快,那淫叫声声入耳,伴随着一声低吼及一个尖叫,上面的男子停止了动作,趴在了身下男子的身上,口中念道:“贱货,骚蹄子,就是欠压,这回爽死你了吧!”随着那青衣男子的俯下,也渐渐露出了那白衣男子的面容,待一看清,我更是一个激灵,天啊,那……那……那白衣男子的脸……是……是……仙儿,与我有过数面之缘的李仙儿,此时他欢愉过后的脸庞更是娇艳如花,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时仙儿的双眸半开,还犹自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但视线一和我相触,立即张大的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呆住。我也是一个激灵,慌忙退开,也没看路,低着头乱往有路的地方冲。不是我害怕面对他,只是我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对贞洁什么的异常重视,若让其他人知道我看到这个场面,恐怕他就没活命的机会了,堂堂玉灵山庄怎可容他一个男子而让下人甚至外界的人笑话呢。不知为何,我对他总有一股说不清的怜惜,对他的遭遇十分同情,虽听说过他的事情,可是他怎么敢在青天白日下做这种事呢,就不怕被我那妹妹或下人们看到,还不被扒了皮去!
慌乱间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只看到前面的亦是一排厢房,却感觉比刚才那排厢房要来得热闹,看到走廊那头走来一个侍童,我便快步上去,那个侍童见我先是一愣,随即福身说道:“奴才见过少庄主。”我正要询问他施葶芳的房间,却听他对着我身后一福身,“少二庄主。”我赶忙回身,看到身后两个人,一个正是那施葶芳,她见我,也是微愣,随即唤道:“大姐。”我笑者点头,刚想说是娘亲要我过来寻你的,却因看到跟在她身旁的女子而住了嘴了,我看着那女子的脸,寒衣与惊恐象是看不见的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那女子三十开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闪着某种光芒,见我看她,微哂,说道:“见过少庄主。”我瞬间呆鄂,这个人的脸,为什么这个人的脸……那次我因为帮施欣捡帕子而落水,当时我在水中看到一个人把象要的命般将我往水里按,那种恐惧的接近死亡的感觉至尽我仍身有体会,只要一想起来就一身冷汗,所以现在我总是离水远远的,一看到水我还心有余悸。可翌日我醒来了,好好的,也未听说落水时有什么人,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也就不甚在意了。可现在,竟看到那个在水中出现的脸就在自己眼前,怎么会不让我吃惊,我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怎么回事,难道那时不是我在做梦,或是产生的幻觉?
第五十一章
施君下了命令,定于五日后,我便起身去燕国都城鄞葭,从临平城到鄞葭来回竟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听,差点吐血,这里果然是交通落后的古代,一想到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多月,我就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我不晕车不晕船不晕机,我晕马车,我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么想的,那些有钱有势之人出门哪个少了马车的,可我一坐上去,颠个两下我就想跳车,这是人坐的吗?拖拉机都比这好,真不知还有人羡慕有马车可坐。但是我一想到自己并非去游山玩水的,这次燕都之行的主要目的还是去寻半仙温箜的,我的精神便为之一振,哪怕再大的苦也要去承受,这马车颠簸之苦又怎么克服不了。
昨日便收到司徒的传书,要我过府一叙,这事情便是那蔡家的茬。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蔡家的事情却并未放手,只是都交由司徒去办了,却不知这次是何原因。我一贯只带了蒋红,轻车简装来到苏记当铺,因为我来苏记当铺的次数越见增加,为了避人耳目,司徒便让我从后门而入,推开后门,径自走向花厅。这后门到花厅自是要绕些路,经过几间厢房,我也不去管这些房间的用处,自顾自行色匆匆,却碰上一个我不想见的人,司徒雪。自从我在内室听到她与司徒霜的对话后,面对她时我便特觉别扭,一个男人喜欢那是满足我的虚荣心,可一个女人喜欢,怎么也觉得让我别扭。这不,冤家路窄,我只得笑着打着招呼。那司徒雪见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风格,看了眼身后的蒋红,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说话。”说完便径自转身。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吧,难道要向我告白。以这些时日相处来看,司徒雪的性子确实有这可能。可看着她已先转身,我便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虽然我不反对同性之间的爱情,但是我自己确实是没那种兴趣,反正等下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接受司徒雪的。
制止蒋红的跟随,随司徒雪来到一隅,见顿住,我亦停下,如履薄冰的看着她。却见她不屑的说:“你也不必看见我觉得什么别扭,我才不可能喜欢你。”一听,我怔住,随即我顿时轻松不少,看着她也笑得自然多了。却见她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喜欢的是……是……蒋红……”我有些呆呆的看着她,一时反映不过来,不会吧。但回想她以前看到我们时的表现,以前我还以为她看的是我,现在细想来她看的是我身后的蒋红。虽然我庆幸被喜欢的不是自己,但蒋红和她都是女人,看蒋红这样子,也不象是个喜欢女人的人,确切的说,不管是男人女人她都没有兴趣。似乎看出我的担心,司徒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道:“我是男的!”更是让我差点掉了下巴,我来这里也半年多了,见过不少男子,样子却多是羞涩,脾性也是温婉的为主,这司徒雪的泼辣样我第一日便领教了,这会儿他说自己是男子还真让我诧异。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妥,哪个社会哪个时代,总有些跳出三教五行的人在,司徒雪他男扮女装便也不足为奇了。想到要是蒋红那死人样若被司徒雪这样一个泼辣性子的人缠上,想必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我遂婆妈的说:“既然这样也好,蒋红是我的贴身侍卫,据我所知她并无娶亲,既然你是司徒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这件事姐姐我定是要帮忙的。”司徒雪有些狐疑的看着我。我却只是哈哈一笑,这些天因这么多事情所困的阴霾心情因这一笑到觉开朗不少。
来到司徒霜的书房,她已在里面了,见我来,起身相迎,打过了招呼,我便问:“蔡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司徒霜皱起了眉头,说:“现在蔡家那边似乎有察觉,更有一股力量在帮忙她们抵抗我们的打压。”果然是块老姜,想动摇蔡家的势力果然不是件轻易可成的事情,“那什么力量可有头绪?”司徒霜摇摇头,说道:“那暗中帮忙她们的势力很强劲,一出现便控制了大半局势,而且根本查不到幕后是谁。”我微忖,想不到蔡家背后还有这样的势力,看来要重新计划啊,“我过几天要去燕都,先不要有太大的动作,要潜入蔡家的那些人也先安分点,免得打草惊蛇,露了马脚可就前功尽弃了,一切等我回来后再说。”司徒霜对我去燕都的事情并无惊讶,只是深切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看得我一阵鸡皮疙瘩。她只说了要我保重的话,并给我些创伤药说以防不时之需,我便也欣然接受了。临走时,我托她帮我调查下那个死的莫名其妙的彤儿的身份,我总觉得他的身份有些奇怪,从他身上或许能找到什么。
本来说施君交给了我暗士的使用权,我让暗士来行动或许更加有效也不一定。可是,我却不敢。原因自然是那天在施葶芳院里碰到的那个女人。回想那天我的惊讶过后,我便强自收神,这许多事情教会了我要不能把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尽管心里波涛汹涌,我也自然的向她点头。如果她真是那个欲置我于死地的人,此刻她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山庄内,还若无其事和我打招呼,这人自是不一般。我一没凭证,二自己也不确定当时的是真是假,根本无法指控她什么,更别说其他什么。正在我们僵持的时候,施君及时出现,打破僵局,看到那个女子,笑着和她打招呼,更让我怀疑她的身份,最后,施君竟告诉这个就是暗士武装部的首领,刘海,表面身份是山庄的管事之一。我真的有些怔忪。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暗士的首领,我顿时对暗士的忠诚度产生疑问。试问,我还怎么敢把调查彤儿的事情交于暗士来做。我可不想再把自己的命这么轻易交于他人了。
回到山庄,经过那湖,便想起了施欣和越氏,好些时日未见这小兔子了,不知他过得如何了,过几天就要出门,今儿个去看看他罢,遂往越氏的住所走去。来到房前,敲了敲门,却被听人应答,正要回去,却听里面传来微弱的呼声,听的不甚清楚,不过这声音似乎是越氏的,想了想,还是推门而入。我站在屋内,对着屏风后的人,唤道:“越爹爹。”许久未有声音回来,可我明明感觉到屏风后的床上确实有人,可是为什么他不应我呢,我再唤了一声,却仍没有应答,我好奇的慢慢走近,看到越氏正躺在床上,但是脸却异常的红,此时正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的气,嘴巴却喃喃念着什么,我咕噜一下,随即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天啊,怎么这么烫,我拍拍他的脸,叫道:“越爹爹,你可还看的清我?”越氏吃力的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浑浊,却立即如春风化雪般的笑了,“君,你终于还是来看我了。”说着,尽把身子缓缓的靠向我,我一退,他立即扑了空,人差点跌下床,我又赶忙接住,他却抬起了脸,泪水顺着他如花的脸旁滑落,“君,你别走,别不要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欣儿是你的儿子,君,你相信我啊,君……”声声入耳的呢喃让我不禁要为他潸然泪下,他口里说的人肯定是我的母亲施君了,他这会八成是烧糊涂了,竟把我当成施君了。从他的话里看来,他对施君的感情是显而易见的,怎么会有人说他偷人的事情发生呢。
正在这时,施欣进来,看到我,“大姐,你怎么在这?”
“哦,我来看你的。怎么你爹爹他在发烧啊,而且还烧的不清呢。没有请大夫吗?”我一想,又问道:“上次那个侍童呢?给我叫进来,怎么办事的。”
“大姐,不关宛哥哥的事情,他们都很照顾爹爹的。大夫也请了,也开了方子。只是爹爹自从上次下水后就一直没好罢了。再吃些药就会好的。大姐不要担心了。”施欣赶忙澄清道。
我一听,一阵愧疚,越氏落水不就是因为上次下水救我的时候嘛。我已经知道这男子的身子是很弱的,想不到这么一个风寒也会拖这么久,这会还又烧起来了。我更感愧疚,又见他刚才对施君的深情,心下便有了个决定。唤来那个宛儿的侍童,交代了他好生照顾越氏,和施欣闲聊了几句,这才回去。
回到园子里就立即去了璃珞房里。服了毒娘子的药丸,璃珞到是没有再咳血了,只是一天睡着的时辰还是比醒着的多,而且还会咳嗽,有时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