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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女子又道:“我们不是小孩,我们比你大二十岁。”
我汗,比我大二十,那就是四十。我诧异的看着面前两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人,怎么可能,差太多了,难不成他们懂什么奇门异术。他们称温箜为师傅,那他们的师傅定是更厉害了,我顿时对他钦佩起来。
那身边的男子又道:“师姐,你不要吓人家嘛。呵呵,少庄主,你不要相信师姐的话,她和你玩笑呢。”我默,这两人,不是耍着我玩嘛。忽见那女子的眼睛,那眼里似在说,不耍你耍谁呢。我吸气,吐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有求与人,便矮三分,不要生气,不要。女子看着我,冷哼一声。
我真的怒了,管你谁呢,你丫什么眼神,我今天跟你没完,正要发作,男子又说了:“少庄主莫恼,师姐她是喜欢你才这样的。”我汗,感情这女子喜欢人的方式是逗人发火,你以为我会相信?我信我TM才是白痴。
男子接着道:“不如少庄主今夜住在山上吧,反正师傅不在,也有床在。”
我看着天色确实有些晚了,赶下山去恐怕来不及了,不如在这里将就一晚也罢。恰好触及那女子一副你奈我何的眼神,我又要暴走,想说我不要住这里,那男子却又开口:“这山中入了夜就会有夜里觅食的食人兽出现,很可怕的哦。”话到嘴边我憋住,若说有鬼怪我还不怕,因为我不信,可是有猛兽,还钻门吃人,我便感到胆战心惊,脑子立马出现N种怪兽恐怖的样子,一个冷噤,还是决定住下,至于那女子的眼神,我自动忽视,忽视。
此时,西天一片血染,日落西山红霞飞,连绵的远山处,一轮红日在山际处,圆的让人咋舌,从未看过如此壮观的日落,离的很近很近,仿佛触手可及,看着那慢慢沉沦的落日,西天只留一片淡淡的殷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再美的事物也有消逝的时候。转身,看到另一头的蒋红,迎风而立,衣袂飘扬,如血残阳的余辉洒在她身上,为她度上一层红晕,那侧脸,竟如此陌生的刚毅,仿佛一只即将展翅飞去的苍鹰,一怔,我已轻呼出声,蒋红转头,那被夕阳笼罩的脸庞模糊不清,让人有一瞬的失神。
“小姐,吃饭了。”耳边传来小丫头的呼叫声。
我看了蒋红一眼,转身,走进茅屋。
六人围坐在桌前。
那男子道:“我叫云,师姐叫水。”
因为刚才这两人的戏谑让我有些懊恼,这会听他们名字便想戏弄一番。“何为云水?”我问。
水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若云散水枯呢?”
水继续道:“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我埋首吃饭,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非池中之物。先前对水的气愤消弭,因他们确有这个实力。
晚上,我躺在床上,因为只有一个床,小丫头睡在床里侧,此时已微有鼾声。想着饭后,云告诉我温箜半个月前被金国皇室请去,只与我差几天的功夫。我道这江湖人士安得进皇宫。想来这半仙的名号确实不虚。只是我这半个多月来的辛劳全废了。璃珞仍旧在等,我只有快些回去罢。尽管还有五个多月的寿命,但谁知中途又不会再生波折。只是一想到要去金都皇城,心中便有些骚动,仿佛有什么吸引着我去。一夜梦断断续续,真真假假,一觉醒来,已天亮。
告别云水,我们下山。那云仍是眉眼弯弯,那水仍是面无表情。云说:“再会。”
下山自是快得多,在山麓中,那两匹马儿仍旧拴在树干上,正低头悠闲吃草。如来时上了马,下得山来,已是日中时分,在山脚遇上赵管家她们一行。想不到她们仍在这里等候,到叫我有些意外。更想不到的是那赵管家好似知我们要赶路回去,已帮我们备齐了水和干粮,我们便承了美意,告别赵管家,这才上了马车回去。来时我们走的是管道,这会我担心,急着回去,便择了山道小路而行,十日可到金国边境。
行了七日,到达琅枯山界,听闻这里多有山贼出没,我们便在日落之间停住,投宿在距琅枯山几里外的一家客栈里。这客栈也实在是荒凉,就一个小二姐,桌凳都蒙上了层灰,想是客人极少。一见我们进来,便如耗子见着吃食般扑将过来:“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开两间干净的房间。先上几盘小菜。”蒋青道。
我们便先坐下吃饭。那饭菜着实不怎么样,还不如马车上的干粮来得香。但是,出门在外,也不得这般计较,我只为了填包肚子,便胡乱扒了几口。
吃过饭,我和小丫头一间,蒋青蒋红一间。小丫头唤了热水,洗漱一番,便上床了。本来我也不会这么贪早睡的,只是赶了两天的路,累极了,沾床就睡。半夜,感觉憋尿憋的紧,无奈,只得起来。刚坐起,就看到纸糊的窗外闪过一个黑影,我一惊,搓了搓双眼,定睛看去,那门外确实有一个黑影,我心下立即“嘭嘭嘭”的狂跳起来,借着月光,只见那黑影前的窗户纸上被一个小管戳破,有什么东西伸进来,我惊醒,脑子立即闪现电视里常见的下迷药的手段,有人要害我。我立即大声疾呼:“蒋青——蒋红——”身边的小丫头也是被惊醒。
只听得门外一个声响,黑影立即闪去一边,隔壁蒋青蒋红的房间一阵响动,不一会,房门被推开,蒋红点着火进来,衣裳完好穿在身上,蒋青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问道:“少庄主?”
我指着门纸上的那个洞,“我看到有人影在门口,且把门纸捅破。”
蒋红立即护到我床前,蒋青走近那门,细看那小洞,突然眉头一皱,说道:“不好,是迷魂香。”不用想,我也知道刚才的肯定是迷药,难道,是为了杀人灭口,还是,偷窃?我正思量,蒋青复言:“此家可能是黑店,不宜久留,少庄主,我们快走。”
于是,我便急忙起身,屋里全是女子,况情况危急,哪里还顾许多,我便揭开被子,被子下的我只着亵衣亵裤,当着大家的面开始穿戴起来,本来就不大会穿这世界的衣服,如今有这边匆忙,扣子都系不上。小丫头便过来帮我穿,却见蒋红自我揭开被子起就转身不看我,此时在烛光下,更映衬的脸蛋有些绯红。
收拾妥当,我们便下得楼来,却见楼下红光一片,本来凄凉的客栈大堂,此时黑压压站了二三十人,我惊的说不出话来。蒋青蒋红立即一前一后护住我和小丫头。
“你们是何人也?”蒋青喝道。
堂中为首的一个面目狰狞的女子道:“我们乃琅枯山的一窝狼,本想拿些钱财便得了,想不到给你们那小妞发现了,也合该你们倒霉,今日不止是钱财,这人命也要留下了。”
原来是山贼,真是流年不利,刚才就不应该叫人,早知道她们只是要钱就让她们拿去好了,这会连命都要搭上,此时我真是说不出的悔啊!
见那贼人一旁跳将出个异常壮硕的男子,色迷迷看着我,对那刚才的贼人道:“娘,我看那中间的小娘子细皮嫩肉的,长的比男人还好看,不要杀她,劫回去给我暖床。”这一句话出,厅堂内一阵哄笑。
我气急,也不撒包尿照照镜子,还想染指老娘我。我开口道:“这位仁兄,你家没镜子吗?”
男人有些诧异,回道:“镜子?我们家多得是!”
“那你都不照镜的吗?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吗?想我跟你,我宁愿跟猪睡!”
男子听了后,立即火冒三丈,恨道:“你这泼妇,这般嘴利,看我等下捉到你,不让你求哥哥我饶你!”
为首女子喊一声“姐妹们,上!”那众人便如一阵潮水般挤上来,奈何这楼梯不甚牢固,众人一挤便有些摇摇欲坠,顿时身后的蒋红带着我一跃,人已落在堂中,蒋青亦带着小丫头飞跃下来。众贼人见我们在堂中,又立即下得楼梯,把我们围住,刀林剑雨般飞将过来。但她们那是蒋青蒋红的对手,尽管对方人多势众,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我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见有人被坎了手臂,有人鲜血直喷,哀声遍野,真是让我觉得万分恶心。蒋青蒋红二人把我们护在中间,边打边往门外推,眼见到了门口。忽听:“小娘子,看你往哪里逃。”抬头,看向声音处,正是刚才那猪头男,此时站在楼梯上,手举弓箭,正对着我,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箭朝我射来,竟忘了移动分毫。只闻耳边小丫头惊呼“小姐——”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青色身影扑将过来,一剑便截了那恶箭。正待回箭,却不知何处又飘来箭羽,直扑向蒋红,我一惊,想都没想便推了蒋红一把,眼见那箭已朝我而来,闪躲已是不及。蒋红回剑,截断一箭,谁想那竟是双箭其发,刚才蒋红已截一剑,又是顾及我,那箭直直射向她左胸,她向闪避,确已来不及,但因及时避闪,那箭未中心脏部分,但也另蒋红一怔,那箭便生生扎进肉里。
蒋青见道,口呼:“小红。”便立即飞身上楼梯,一剑刺中猪头男,猪头男倒下。蒋青见妹妹受创,更是杀红了眼,若刚才还留有余地,并未伤他人性命,但此刻化为暗夜修罗,见贼人便是一剑,直打得对方落花流水。
蒋红赶忙砍断身上的煎柄,护着我们退出客栈外,马车还停在客栈外,她一越上车,我们亦是上车,便开始驾马车,蒋青听得马声,也立即停了杀戮,飞身上了马车。马鞭一扬,马行如箭,马车便风弛电卷般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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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蒋青驾车,我让蒋红进得马车内。
此时蒋红方才显出痛苦之色,脸上血色尽退,双唇紧抿。我望着她胸口上的箭口处,那血渍未干,红色的衣服上暗红一片,虽然刚才蒋青为护其心脉,点了穴,但我看着蒋红那痛苦却忍而不发的样子,真是又惧又急又担心,不知如何是好。揭开车廉,对蒋青说道:“我们得找个地方先包扎蒋红的伤口。”
蒋青回头焦急的看了眼车内,又看了看前方,回道:“已经出了琅枯山界,那帮贼子想是不会追来了。”说话间,蒋青一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儿便翻开四踢,风卷似的跑了起来。行将一会,忽闻车外蒋青喊道:“少庄主,前面有一破庙,我们暂行歇在此处罢。”
我撩开车帘,见前方果有一间庙宇。
即刻我们便至庙前,蒋青本欲把蒋红从车上抱下来,但蒋红坚持不让,无奈我们便要扶她进去,可不知为何,她亦是不愿接受我们好意,自是硬撑着从车厢内爬了下来,进到庙内。
蒋青点燃松明子,庙内顿时有了微弱的火光。这庙甚是破败,里面满是蛛网灰尘,那堂中的佛像金身塌了半边,在这暗夜里到有几分判鬼的凶煞。此时已无暇顾及其他,不知蒋青从何处寻来半支燃过的蜡烛,点燃,灯光总算亮堂了些。收拾一处净地,几人便围坐开来。
“必须把箭头取出来才行。”蒋青道。
“那还不快点!”我催促。
见蒋青有些迟疑,我便伸手去解蒋红的衣服。蒋红本已流血过多,又行数里,人本已不甚清醒,全靠其武功底子与毅力才支撑至此,但也全身无力。此时,竟恨恨的抵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我有些懊恼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礼节,况且大家都是女子,你有什么好遮掩的!”
但奈何蒋红却紧咬下唇,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我火大,人命关天的时候还讲什么礼教,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我便说:“小文,你摁住她的手,我解她衣服,蒋青你来取箭头。”这么重大的工程自要交给蒋青来完成,我连打针都怕,何况这个。
那蒋红也是挣扎,但因体虚,终抵不过我们,蒋青却迟疑,被我一声喝:“还呆着干吗?你想她死不成!”蒋青一怔,便也立即惊醒,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蜡烛的火烫起来。我吞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解开一个系扣,蒋红扭动身子,我又道:“不要乱动,小心碰到伤口。”蒋红不听,反而扭动更加厉害,我厉声道:“又不是男人,你有什么好别扭的,还见不得人啦你!”此话一出,蒋青蒋红俱是一怔,我便乘他们怔忡之时,飞速解开好几个系扣,可越解我越纳闷,为什么,蒋红的胸,这么平坦?待解开半边衣衫,露出里面白色亵衣,亵衣只有在一侧有系带,一拉便解开,我拉开欲看伤口,刚一看,便立即拉回去,蒋红随即两颊绯红,挣脱小丫头的手,捂住衣服,却因为这个动作,碰到伤口,闷哼一声。
我惊讶的无以复加,机械的转头看向蒋青,蒋青看着我,似有难言之隐,却点了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