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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这姿势……很暧昧好不好!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啊,哭多了就变丑啦……”
这人!完全就是敷衍!把她当小女孩哄呢,太过分了!她气急,直接抬脚就想报复,可他却好似早就洞悉她一样,适时的移开脚,头埋在她的香颈中低低笑开了,“小样。”
“张彦奇!”眼瞥到看好戏的人越来越多,她囧然,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放开!”
“不放!”他却执拗上了,完全不懂丢脸为何物,拱了拱毛绒绒的脑袋,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为什么都不理我?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有时候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
某男一旦耍起小孩子脾气,那是非常令人难以招架的,要是被他的下属看到他们雷厉风行的老板居然有这番模样应该会震掉下巴的吧?一不小心走了神,腰就被某男狠狠的掐了下,语气开始恶狠狠了,“你要是说不想我就现身说法!”
“……”她偏头看他,眨巴眨巴眼,什么现身说法?
张家小子看她双眸迷惑,直接……嗯,现身说法!
手掌控在她后脑勺上,将她压向自己,薄唇准确的找到目标,吻上那一片湿润的柔软,吮吸她的香甜,霸道又不留余地,不停的辗转,须臾灵活的舌侵入,一遍又一遍在她的口腔内扫荡,唇舌相缠,叶梓萱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断了,可某男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攻略,直到他满意了才停下来。
当然这个满意是叶梓萱猜的,张家小子哪可能这么容易就满意?!笑话,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对着自己的女人,不吃光抹净怎么对得起自己?!现在这般还不够打牙祭的呢……
张家小子很幽怨的盯着怀里缓气的小女人,不爽的哼唧两声,埋头就在她裸^露的脖子上用力吮吸出一个草莓,对着这个成品看了两眼,他才满足的笑开了。
“张彦奇!”气若游丝还是要低吼,她捂住自己……额,那个暧昧的印记,不满的瞪他。
某男乐呵呵的挑眉,眼神……额,很邪恶!笑容……额,很邪恶!话语……额,更邪恶!
“嗯?!莫非小萱想我再免费来一场……视觉盛宴?不好吧……我很矜持的,不过,今晚……唔……”
实在是受不了,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
某男笑了笑,邪气不减,刚顿悟出什么,他却比她快了一步,吓得她直接收手……他他他他他,居然舔她的手心!
“呵呵……”看她的脸都绿的堪比那树叶了,张家小子才收起玩心,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搂着怒意羞意交替的人走向那十分惹眼的白色跑车,“欢迎回来,小孔雀!”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为什么你不爱我?(1)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车速……额,很快!但侧眸看着神色淡淡的身边人,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下了车,他走在前边,不知是不是又是她的错觉,他的脚步似乎……额,很快!不由得摇了摇脑袋,这是怎么了,老是错觉?!
然而,直到回到家门口她才发现,那哪里是错觉,根本就是真相!
她走在前端,拿出钥匙打开门,前脚才刚一跨进,突然就是一番天旋地转,一股力将她轻轻推了进去。
“吧嗒。”
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突兀声响。
叶梓萱下意识转头,腰间却突然一紧,带着星火的炙热大掌像烙铁一样牢牢箍住她,炙热的气息在耳边轻轻拂过,然后身体就不知怎么地突然一转,后背撞上了门板,隐隐泛起疼意。
眼前撒下一片阴影,她皱眉,抬眸,看着他长腿逼近,毫无预兆的就低下头狠狠的压上她的唇。起初是唇瓣被轻柔的吮吸摩擦,可渐渐地对方不满足了,开始加大力度,温热的舌尖不厌其烦的描绘她好看的轮廓,再然后,对方又不满足了,长舌往里面侵入,带着火种的唇舌不知节制的攻略城池,反复的毫不厌倦的来回扫荡,似是定要掀起一番惊涛骇浪。
不是没有吻过她,但这次实在是隔了太久,只是轻轻触碰全身都忍不住沸腾起来,细胞一遍又一遍的叫嚣着。对于她,除了吃光抹净,他从来都是顺兴而动。长舌一遍又一遍的挑逗着她小小的舌头,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她的腰,让她更紧的靠向自己,密不可分。
吻了不知有多久,只见怀里的人已满颊绯红,似是那冬日里盛开在皑皑白雪中的点点红梅,美在刹那。
舌头从她口腔里退出来,将她抱起又轻轻的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而他则压了上去,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垂眸望着身下的人儿,姣好的面庞红嫩点点,似那云境琼花,美得没有一丝杂质,纯的没有一点尘埃,水嫩嫩的双眸里泛着珍珠般美好的润泽,这样的她,好美。
“本来只想吻你……可现在……好像不止想吻你。”
低下头,含住那甘甜的柔软,一遍又一遍温柔的吮吸,又一点一点的向下游移,娇俏的下巴,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他顿了下来,氤^氲的双眸对上她迷蒙的视线,手慢慢的从腰间移了上来,在她的心口处停下,覆上那衣扣,第一个,嗯,很有耐心,很好,成功解开了!第二个,他明显有点恼了,半天都解不开,直接用力一扯,她想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那散落在地毯上的扣子,叶梓萱有点无奈。
这火爆的性子不知从何时养成的?
张彦奇明显不觉得自己很火爆,欲^望已经处在濒临爆发的档口,谁还有闲工夫管衣服呢。于是在他毫不温柔的努力下,她美好的胴^体毫不遮掩的呈现在他的面前,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袒成相向的那一霎那,柔和的灯光落在这白皙稚嫩的肌肤上,显露出一种与她温婉沉静的性格截然相反的销魂蚀骨,差点让血气方刚的张家小子一个把持不住流下鼻血,幸好,他自控力还是有的。
结实的肌肉紧贴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鼻翼间尽是这副柔软躯体散发的淡淡馨香,张彦奇深埋在身体里的困兽瞬间奔腾而出。
少了衣服的遮挡,叶梓萱不自在的偏过头,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同时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企图逃脱他的禁锢。
这一微小的动作差点让某男痛不欲生!强撑起身体微微拉开些距离,他闭着眼喘着粗气,沙哑的声音似无奈又似抱怨,“如果不想我做其他的事,就乖乖的不要动,嗯?!”最后一个尾音上挑,性感到是个女人就无力抗拒。
不是不想给他,只是,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每到这样的时刻她就想逃。
冷静须臾,身体的热度在慢慢减少,他张开眼,明亮的一如雨过的天际,垂眸却看到她专注的眼神不由得轻笑出声,低下身,俊挺的鼻尖触及她的鼻尖,轻柔的相互摩挲,感受着彼此的气息起伏交融,“本来不想再做些什么的,但是你这么红果果的目光让我又忍不住想做些什么,如果我不做这些什么,我又觉得我亏了。”
“嗯?!”什么跟什么?不要这么拗口好不好。
她不懂,某男直接俯身在她性感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用行动告诉她他想做些那什么什么。
直到她吃痛的轻吟出声才放过她。松开她,明晃晃的视线落在那泛起点点殷红的锁骨上,他倏然笑了笑,“真想直接上纲上线。”
“……”理智告诉她,此时说话那就是自找死路,自掘坟墓!
偏头看了一眼……额,已经没有纽扣的空姐服,某男的眼神闪了闪,难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原来他刚刚……额,是如此的像饿狼扑食。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他宠溺的拍了拍她红润的脸蛋,“去换件衣服,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点点头,目送他消失在门后边,才抬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外套,又俯身凑过去轻嗅了下,笑得有些傻憨。偏头,对上两个红通通的大眼珠,那乌溜溜的瞳孔里写满了纯真,叶梓萱一下子红透了脸。
这算不算被一只小白兔捉奸?!
小白兔瞪着大眼看了她好一会,突然很傲娇的转过身,将一个傲娇的屁股留给她。她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兜里的手机就是在这时响起来的。眼睛往浴室瞥了一眼,没有动静,她犹豫了下,拿出来按下接听键,同时按下外扩音。
“喂,彦奇,我是王姐。心墨醒了,她说想喝粥,她还说你知道那是什么粥,你曾经教她做过。”许是察觉到这边没有应答,那边顿了下问,“喂,彦奇,你听得见吗?”
“听见了。”沉沉的男声在身前响起,她抬眸,手心里的手机在同一时刻被易了主。
张彦奇看了她一眼,对那边说,“你让她稍等一会,就这样吧。”挂断电话,见她面无表情,他不由的轻笑,揉了揉她微乱的长发,又做恶似的甩了甩自己湿漉漉的脑袋,水珠就这样在空中做了个抛物线运动,溅到她白皙的面容上。
她瞪他,他不以为然,拍拍她的脸,语气轻柔的可以掐出水来,“乖乖的,不要胡思乱想,去洗个澡,我给你做饭。”
“谁胡思乱想了!”她怒瞪,反驳。
他不恼,配合的点了点头,“对对对,你没有胡思乱想,是我胡思乱想。去吧哈。”
抓起他的手腕泄愤的咬了口,才气鼓鼓的去了浴室。
望着她高挑的背影,他好笑的摇了摇头。
叶梓萱冲了个澡出来时,桌上已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她愣了一下,俯身轻嗅着那道糖醋鱼,酸酸甜甜的味道沁入心脾,小巧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弯起,好似挂在天际的皎月,柔和却诱惑。
虽然不喜欢吃鱼,但是每当他逼迫她吃时,面上虽恼,但心里却是泛起甜甜的涟漪。
他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好笑的照着她的屁股就给了一掌,挑眉,“我还在想着,若是我最后一道菜都炒完了而某人还不出来的话,我就直接破门而入,到时候损失什么什么的我可不负责。”
“……”不嘴上占点便宜他是会皮痒还是怎的?!她不就是不小心在浴缸里发了半个多小时的呆嘛。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优雅的吃相让他咯咯地笑。
双手撑在桌沿,看了她一会才说,“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吃好吗?”
递到嘴边的筷子生生的顿了一下,她不着痕迹的将其送到嘴里,轻轻嗯了声。
他看了她一眼,对她始终淡淡的态度微恼,他就这么站着,看着她曼斯条理,极其从容的吃着饭,心头怒意慢慢凝聚起来,烦躁的扯开胸口的扣子,转身回厨房拿了粥就离开了。
直到他的气息消失在这个宁静的空间里,她始终都未抬头,淡淡的眉眼凝视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里,那味道明明是那么熟悉,却又好似那么陌生,苦涩难耐。嚼着嘴里的鱼肉,双眸却慢慢失去了清晰,一层水雾弥漫在前方,润湿了整双眸。
她想,这肉,可真苦呀。
机械的吃完一顿饭,机械的窝在沙发里,打开电视,关掉全部的灯光,一个人静静的感受着沉静的可怕,每当心烦时,这便是她自我释放的方式,琪琪曾说这不可取,可是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不是吗?无论是哪种方式,结局都是殊途同归。可是,彦奇,我该如何才能与你,殊途同归呢?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可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入了夜的天带上丝丝凉意,颇为清爽,有清风窜过落地窗,流入室内,掀起淡淡芳草香。
门口传来钥匙的响声已是夜间十二点。那时叶梓萱已经等得有了倦意,窝在沙发上小憩,听到这声轻响时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激一个不留神就从沙发上掉了下来,额头不小心磕到玻璃茶几,强烈的痛感让她轻呼出声。抬手一摸,指腹间一片粘稠。迅速抽了张纸巾忍着痛意胡乱擦掉那血痕,她站起身的同时门外的人也开门走了进来。
浓浓的酒味!下意识的皱起眉,她看着他,而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扯了扯那成为束缚的领口,步伐有些不稳的越过她走进了浴室,倾而,一阵水声响起,宁静的空间被轻缓的喧闹替代。
几不可微的叹了口气,到厨房给他煮了碗醒酒汤,她端着汤出来时,他亦正好从浴室出来。
一袭水蓝色的真丝睡袍,滴着水珠的黑亮头发,清隽俊美的脸庞,稍显迷离的狐狸眼,温和却隐隐透着疏离的墨眸,轻抿着的薄唇,好一派禁^欲的诱惑!
走过去,将手里的汤递到他跟前,柔声道,“醒酒汤,喝了吧。”
他偏头,看着她的脸。该死的!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隐忍的怒意一下子集中到了极致,他一扬手,瓷碗从她小巧的手掌里脱离,在空中划开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