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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秦岭神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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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里面早已经开裂,给巨蛇一撞。终于爆裂,塌出了一条通道。

     看了看头顶,发现这里是两块坍下的巨石中间地缝隙,看契合的程度应该十分坚固,纵使外面还在不断撞击,这里也只有灰尘洒落下来。

     那巨蛇看来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撞地一下比一下轻,最后终于安静下来。

     我惊魂未定,想起老痒刚才扯着我。要不是我放手的及时,现在已经成肉饼了,气不打一处来,在石头后面怒道:“你刚才他娘得吃错什么药了?差点给你害死。”

     老痒被石头堵在外面,想进也进不来。也说道:“什么我吃错药了,你怎么不说自己别扭,你看现在可好,怎么办?”

     我扒了几块石头,看到老痒的手电刚从石头间地缝隙里透进来,然而最大的那块石头最起码有一张八仙桌这么大,之间的缝隙有限,我能把手伸出去,但是人决计钻不出去。

     拿石头敲了几下。砸出几个白茬子,两种石头硬度相同,砸求来很费劲,老痒见我砸的上头得碎石头又开始松动,忙让我别弄了。说:“你悠着点,再敲这里又的塌了。”

     我说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不是塌死就是饿死,少顾虑这么多。”

     老痒说道:“你还是别,咱们没道山穷水尽得时候,你先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发现马上就叫我。”

     我环视一周,这里黑不隆冬,一看只有碎石,对他说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听了沉默了一下,问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再仔细看看。”

     我说道“我骗你干什么,这就屁股大点地方,有什么肯定看见了。”

     老痒说道:“那好,你再看的仔细点,我也先到前面去看看,时不时堵得这么结实,说不定还有缝隙能爬出去。”

     说着他得手电光就移开了,我靠在石头上休息了一下,爬进缝隙里面,四处一看,就知道这里不会有出口,架在头上得石头又重达数吨,困在这里,恐怕一年半载的出不去了。

     再往里面走了走,就没路了,正想返头,忽然看到石壁上好像画了点什么东西,赶紧抽过去看。

     第一眼看时,我以为那是一些涂鸦一样的洞穴壁画,非常原始,可能铸造青铜树的先民留下地,再仔细一看,却发现不是,这些涂鸦上的图案是一架飞机和几个英文字母,这是现代人的作品。

     什么人会在这种地方搞这些东西?我感到十分疑惑。

     涂鸦的一半压在我脚下的碎石堆里,我搬开那些石头,想看看到底画了些什么,移开一块大石头后,出现了一团黑忽地破布,好像是一件衣服的碎片。

     我扯开这团破布,一只干憋并已经腐烂的露出骨头的人手赫然露了出来。手呈爪状,似乎想从这么碎石中爬出来,而终于力竭而死。

     我吓了一跳,几乎要叫出来,心说这里怎么会埋着一个死人?该不会是这洞坍塌的时候,给活埋在这里的?那这人又是谁呢?

     我继续搬开那些石头,很快,一具尸体,也腐烂的和他差不多,那这两个人也许是一伙的,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两人也许就是我的下场。

     我继续挖掘,把整具尸体挖了出来,又找到一只背包,烂地不能再烂了,里面几乎空了,只有一些黑色的残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腐烂成的,又翻了翻背面,从夹层里面掉出来一本笔记本。

     笔记本也快散架了,好在纸张好。上面用兰色圆珠笔写的字还清楚,我捡起来看了看,前面是日记账。一些地理位置和电话号码,我翻到后面,忽然楞了一下。后面有一些日记,看第一篇的时间,好像是三年前开始纪录的。

     这个人字体比较幼稚,应该不是很擅长写作,每一篇日记只有百来字,我快速翻了几页,看的我脊背发凉。

     从日记上地记载来看,这人应该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日记上没有写他来的过程。而是从他困在这个岩洞里开始纪录起地。不过在后面的内容中,偶尔提到了一下他进来之前的经历。

     他们一伙人应该总共有十八个,因为在其中一篇里面,他提到:十八个人只剩下我一个了。里面还提到,他们并不是由我们地路线进入的。而是自山顶的榕树林中,一个给气声根裹住的巨大的树洞里面进来的。

     但是看下去。又不由庆幸没有走那一条路,因为里面记着,他们下来的路,极度凶险,十八人进去。从底下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了六个,其他全部死在路上了。

     估计那一个树洞应该开在林子中间那几棵十几人环抱不住地榕树老祖宗中一棵上,但是榕树独木成林,那一片林子到底是几棵还是一棵,现在也说不清楚。这些人下来之后,应该和我们正好相反,我们是底上直接爬了上去,而他们应该是直接落到了顶上。

     他们的路线应该符合祭亟仪式的习惯,那他们走的那一条路,应该才是正门。

     出乎我意料地是,他还说道,他们在祭亟台上没有发现什么后,顺着四周的栈道而下,栈道的底部,却全是水,犹如一个极深的水潭,水是碧绿的,根本看不到底。

     他们跳入水潭中,发现深度极深,没有设备无法潜入下去,他们带的潜水设备太小,尝试了一下后,只好放弃,六个人浮上水面,一看。却傻了眼。

     原来在他们潜水哪一当儿,水位极度下降,等他们出来,他们放着装备的栈道既然离开他们六七米远,他们没想到这一茬,绳子全在包里,没带在身上,一下子全慌了。

     水位迅速下降,他们有一批人爬到了青铜树上,有一批人跑进了岩壁露出的洞里,这一本日记的主人,就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我所处地岩洞,但是不巧的是,他还没进入岩洞多久,从水里突然盘出一条黑龙的巨蟒,顺着青铜树直追上去,他只听到同伴的惨叫声和枪声,吓的躲在洞里不敢出去。

     这次灾难猝不及防,他地同伴全是亡命之徒,其中一个在和巨蟒搏斗中,临死前启动了炸药,他们预备着开山炸墓,所以炸药分量很多,一下子炸的天崩地裂,连的他藏身的洞穴也给冲击波轰塌了。

     日记的主人给炸的暂时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给困住了,他料想如此剧烈的爆炸,外面的人肯定无人生还(其实还有一个,那个人死在瀑布那里了),自己来盗墓的,本来就无目标性,指望有人救援也不可能,一时间心灰意冷。

     接袭来的内容就开始有点无聊起来。

     他在缝隙里困了七天,身上带的食物不多,一下子就吃完了,他又渴又饿,电池又电能耗尽,在一片黑暗里,他知道自己大限将到,想起自己的老娘无人照顾,不由痛不欲生。 

     后来几天,他因为饥饿,神志恍惚,一天他醒了过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觉得口渴到了极限,恍惚间,他拿了早就干枯的水壶猛灌了几口,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水壶里面突然涌出了甘甜的清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贪婪的连喝了十几分钟,水却丝毫不见少。

     他以为自己是做梦,心说自己肯定是块死了,出现幻觉了,那索性就这样死掉好了,又想到既然做梦的话,包里也许还有吃的,一掏,果然原来放食物的那些袋子全满了,他大喜,拼命的吃着,结果吃的几乎噎死。

     逐渐的,他发现这一切不是梦,刚开始他以为上帝显灵了,来搭救他了,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多,终于,他发现了,这一切的产生,和他的思想有一定的联系,但又不是万试万灵,比如说,他一心想吃一样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却不会出现,但是他随手去摸包里的吃的时候,却往往会摸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竟然包里什么都没有。

     他开始有意识的去分析,做思维的试验,逐渐的,他发现了自己的物质化能力。这一段他写了很多,试验的过程非常复杂,最后他并没有得出物质化能力的结论,而是认为,自己成了“恍惚的上帝”。

     日记的最后,他写道他要用这种能力尝试着从这里出去,如果成功了,他就可以出去做一个超人,结果失败了,他就死在这里,我不知道他最后做了一个什么试验,反正现在看来最后是失败了。

     不过一个有这样能力的人来到现实社会,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看到这具尸体,想到我自己的处境,我不由感觉的心寒起来,我身边根本没食物,恐怕连七天都撑不到,再说就算有食物,无休止的在这里困下去,还不如死了痛快。

     我放下日记,又翻找尸体身上的口袋,找出一只手机,早已经没电了,我仍在一边,又翻出一只钱包,里面有一些钱,心说什么都烂,就是人民币不会烂,这叫什么事儿。

     钱包里还有人的身份证,我扯出来,想看看这倒霉鬼叫什么,打着手电一看,只见人的照片已经模糊了,名字倒还有清楚,叫做“解子扬”。

     这个姓还真少见,死在“海底墓”中的解连环也是这个姓,我看了看这人的生日,还颇年轻,只叫可惜。

     忽然间,后面手电光一闪,老痒已经爬了回来,在石头后面问我道:“老吴!你在看什么?”



★盗墓笔记·秦岭神树篇·南派三叔·第四十章 真像 

我正在看尸体的身份证件,老痒突然问了我一句,吓了我一跳,当下含糊的应了他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从他简短的日记来看,这人是三年前到这里来的,老痒他们一群人第一次进这里也是三年前,这人会不会就是和老痒是一伙的?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日记写的和老痒说的虽然有一点吻合,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同,应该是两批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解子杨”这个名字很熟悉,解这个姓比较少见,同名的应该很少,哪里听过呢? 
我仔细的回忆,但是最近奇怪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脑子不太好使,想来想去越想不清楚。 
继续翻他的东西,就没什么发现了,我将他的日记本收起来,以便等一下仔细看看。 
老痒看我蹲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他的半张脸正往缝里挤,眼睛直往我手里瞟,但是石头和我的位置有一个死角,他看不凶我,我能看的见他,只觉得他样子古怪,好像恨不得钻进来一样。 
我暗骂了一声,心说你小子刚才死也不肯进来,现在后悔了吧?对他说道:“别吵吵,我找到有趣的东西,正在看。” 
老痒皱了皱眉头,忙问:“找到什么了?” 
我把刚才发现尸体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叹了口气对他道:“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下场,要找不到路,我们恐怕比他死的还快,不过我觉得这人的名字有点耳熟啊,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同学叫这个名字的?” 
说着,我退到那块巨石边上,想把身份证从缝隙里传出去给他看看,可是我抬头一看,却突然看到老痒地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正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里陡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说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表情,难不成我们小时候还真有个同学叫解子扬? 
又闭上眼睛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了,现在人情单薄,大学的同学有些都已经不认识了,小时候地更是没有记忆,我看老痒不说话。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的号码,说道:“我是真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人年纪和我们差--!” 
刚说道这里,突然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一下子我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 
不对啊,这名字好象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 
这是老痒的本名啊!! 
我的头皮猛的一炸,几乎打了寒颤,忙仔细去看身份证上的生日,一看不由一阵晕眩。我地天,真的是老痒的生日,可这……这不可啊。这张身份证,难道竟然是老痒的! 
那难道,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是老痒……?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老痒三年前就死在这里了,那,在石头外面看着我的,是谁? 
我地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的转过头去,看着石头缝隙里透出的那半张脸,忽然感觉到一股莫明的恐惧,老痒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显地鬼气森森,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那条黑色巨蛇有几份相似了。 
我不由自主的向洞的内部退去,不敢再靠近那块石头,老痒却一动不动,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也不说话,好象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 
以他的脾气,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将我骂的像孙子一样,如今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漏,不知道如何反应? 
此时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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