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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锦满意的笑了笑:「你是东的经纪人吧!」
废话! 你大哥不早知道了吗?! 心里骂了句,可暮脸上那敢现出半分。
锦根本也没理暮,自顾自的说道:「东所有的行程都是你在安排吧! 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也是你啦!」说著说著,竟自得意笑了起来:「哪,从现在起,东所有的行程
都要让我知道,要有什麽苍蝇、蟑螂的靠近他也都要向我报告…」
「不好吧?!东知道了会不高兴的。」说到这里,暮可不能再点头了,事关东的隐私,那麽点职业道德他还是有的。
瞪了暮一眼,锦骂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麽会知道。况且…」冷冷哼笑了几声:「你这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那个…帐要算也应该是东来算吧! 干你什麽事呢?!不过暮可没笨到说出来。
二人的协议…不对!该说是锦单方面的恶势力要求就这麽拍板定案。
*****
神智仍在空中飘浮,四肢仍然不听使唤,东勉力张开眼,迎目而来的刺眼光亮却逼得他不得不再闭上眼帘,但只一眼,他已知想见的人不在身边。
「锦不在吗?!」
护在身边的暮见到东醒转,不由欣慰答道:「东,你醒了! 锦有事要办,他有交代你醒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说罢拿起电话要拨。
「不必了。」适应了光线的眼睛缓缓张开,东示意暮不要拨电话:「锦不在肯定是很急的事,别烦他了。」
放下电话,暮昨日已起的疑惑再度扩大。锦走的万般不舍,殷殷叮嘱;东醒来就问,却又体贴的不肯打扰,二人的感情,好的…怪异!
看出暮的疑惑,东也不回避,迳自浅浅笑道:「好奇我们的关系吗?!」
暮确是想问又不敢问。
「我和锦是夥伴、朋友、亲人和……情人。」考虑良久,反覆挣扎,东第一次替他和锦二人的关系下了定论。
是依赖?!是信任?!是习惯?!还是爱?!厘不清啊…锦的存在早在不知不觉像空气般当然,像亲人般的自然。他待自己如何,东心里太过明白,这样的情意怎能辜负?
暮虽然已有准备,但听东亲口证实,仍是震得他说不出话来。
「啊,吓到你了?!」东心里明白,这社会再怎麽开放,二个男人终究是…深吸了口气,东轻声笑道:「这种事确不是人人能接受,只是日後相处还长,我也不想瞒
你,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我便安排你当别人的经纪人吧!」
“日後相处还长”?!东是完全原谅自己了吗?!那时还不敢确定,这时却是有些不能相信!
暮大喜过望,急急说道:「不,我只要当东的经纪人,我没有吓到,只是…有点意外…」真可惜! 这样出色的二人,怕有多少女孩子要心碎了。
「锦…有没有为难你?!」
「没…没有…」他只是脸色很…呃…非常不好看,外带胁迫我答应些对不起你的条件而已。
「呵呵…」东了然的轻笑一声:「怕也没给你好脸色吧! 他就是这样,不过,肯让你留下来照顾我,足见他是相信你了,回头我再跟他说说。」
「东,谢谢你! 我…欠你一个道歉。」不只之前那件事,还有以後…不…从现在开始,我可要对不起你了!
东那里知道暮和锦的协议,只道是为了昨日的事,半点不以为意的笑道:「以後别 再帮我乱订约会就行了,我的第六感可准了。」
想起昨日,实在千钧一发,暮到这时还心有馀悸,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害你受这种罪。」
「别放心上了…」东的口气已有些疲懒。
「东,锦说的话…」暮迟疑著不知如何接下去,他醒的早,已经知道锦的身份,那麽东呢?!
「该听的都听到了。」东淡淡应了一句,倦了的眼有点撑不住。
东的声调如此平淡自然,暮一时竟无法判断东到底知不知道,又问:「那东知道锦实际是…」
东截断暮的话:「暮,无知有时也是种幸福,锦不想说,我就当不知道。」轻轻打了个哈欠,闭上眼,东说道:「我累了,有事你忙去吧!」
看著睡的安详的东,暮心里想著,他们会幸福吧!?锦对东是不必说了,那竉溺那疼惜,实在太过明显。东呢?! 恐怕连他自已都没发觉,谈到锦时,他异常美丽
的柔和表情。
8
看著桌上的文件,锦冷笑自语:「鹰宫,你真以为区区一条手臂就能赎罪了吗?!」
拿起一张光碟片,锦交给身旁心腹,交代道:「松岛,把这交给夏川先生,当做我送他的生日贺礼吧!」
夏川家族与鹰宫家族是世仇,莫不极力想扳倒对方。有了这份资料,不愁鹰宫不倒。
「锦,你为何不亲自动手?!」接过光碟,松岛不解问道。
锦笑了笑,眸里却迸出冷寒:「有人帮我动手省了我不少事,况且还卖给夏川家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其实…你更想自己动手吧!」
瞥了松岛一眼,锦耸耸肩笑了,自己苦恋东几年,跟在身旁的松岛怎麽可能看不清。他当然想亲手毁了那个人渣。
「我是想,但却不行!」虽然笑著回答,但话里的恨意却毫无掩饰之意。
松岛点点头:「你不想让人知道鹰宫的事和东山先生有关。」
「没错! 这是我没当场要鹰宫赔命的原因。」手指敲著桌面,锦深吸口气,又道: 「不只如此,连东和三合会的关系也不能让人知晓。所以我只得藉夏川除去鹰宫
。」
对於这点,松岛就有些不能理解:「让人知道东山先生有我们保护,不是能减少许多麻烦吗?!」
「少的是本来就可以解决的麻烦,多的却是我们防也防不到的危险。」锦回答道。
摇摇头,松岛还是不解。
「怎麽跟在我身边也没聪明点!」锦不由笑骂。随後脸色一整,正色说道:「对三合会有所畏惧的人自然不敢再动东,但对想扳倒我、扳到三合会的人,东却是最
好的筹码,既然对三合会无所顾忌,那麽还会对东客气吗?!」
这下松岛果然明白了,难怪锦能忍几个月也不行动。东山先生有这样的人守护,实在幸运!
*****
一个月後─
「…鹰宫议员因收贿事件遭检方羁押,却在交保期间弃保潜逃,…目前警方正极力追缉中…」
锦看到这段新闻不禁蹙紧眉头,马上打了电话加派人手暗中保护东,随後驱车前往夏川家,鹰宫的个性太卑鄙,即便要死也会拉个垫背的,他、夏川和东…都有
可能是目标。
看著远远走过的身影,夏川京香的心不禁怦怦跳了起来,身形依然英伟,跌宕不羁的气质在他身上不见丝毫颓废反而更见磊落,太过秀美的容貌也因那身狂妄的
气息而显得刚毅起来。
原以为他只是普通的偶像明星,但有天不意出现在家中,由父亲的口中得知他另一个身份,不为人知的密秘就像看不见的绳紧紧系著她的心向著他,再逃不开。
偶像成了英雄,崇拜变成爱暮,那爱苗也随年岁渐长益发不可收拾,原该是父执辈的他,”叔叔”二字却再也喊不出口。
虽然他一向是幽默的,也很懂得自娱娱人,但近几年来总感到他英发的眉头带点淡淡的愁,别人或许看不出,但怎瞒得过私心爱慕已久的眼?!不过她不想问也不
敢问,因为京香隐约知道,那轻愁的背後肯定是自已无法承受的痛。现在这样就好,只要远远的望著他…总有希望的不是?!
从没在他一向从容自若的脸上见到如此凝重的表情,发生什麽大事了吗?!与父亲会谈的正厅禁止任何人进入,京香踱到大门口,她知道锦向来不留宿,待会儿离
去时或许还有机会能见他一面。
天近破晓,正厅的门终於开了。
绵织先生如此匆忙、惶急的要去见谁呢?!想到这里京香不由妒忌起来,开声阻拦:「锦织先生!」
「京香,是你啊! 要叫叔叔喔!」不是不明白小妮子的心思,但这辈子他已有东,其他人再好也入不了眼、上不了心。
听得锦这麽说,京香眼神一黯,随即掩去,娇嗔著:「锦织先生看起来这麽年轻,那有叔叔的样子,叫哥哥还差不多。」
「小京香长大了,嘴巴愈来愈甜了。」锦呵呵笑道。
京香跟上去与锦走个并肩,两人边聊边大门走去,就在锦要上车时,後照镜有著异样的反光…
危险!!想也未想,锦扑向京香,後肩霎时传来一阵剧痛,是鹰宫,锦看著保镖们 抢上前去制服来人,心中唯一的念头却是,东,安全了…
9
「东…」
抬头看了今天不知是第几次欲言又止的暮,东放下手上剧本,说道:「有话就说吧,你这样不累吗?!」
吞吞吐吐的,暮脸上迟疑,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暮脸上的神情让东心里画过一丝不安:「是锦?!他出事了?!」
原本就没打算瞒著东,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此刻东自己猜出,暮也不再隐藏:「锦…受伤了!」
「伤的重吗?!」眼里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心如同急急问出的话语一般。
「…没有性命之碍…」
见暮有意无意的闪躲著他的眼神,东只觉心里好像揪了起来,呼吸略略不顺,轻声自语:「那是伤的不轻罗?!」
「伤了肩膀,真的不碍事。」暮急急安慰道。见看东瞬时转为苍白的脸色和忧虑眼神,他不禁後悔干嘛不听锦的话,瞒著东就是。
「怎麽伤的?!」没理会暮的解释,东迳又问道。
「受了鹰宫的伏击,枪伤,这事已叫压了下去,不会见报的。」
「是吗!?」东神思不属,喃喃念道:「鹰宫,枪伤,不能见报…那麽我是没法去看他了?!」
暮自然知道东话里的意思,如果锦是因为锦织一清身份受伤,身为同团成员的东就可以名正言顺去探他,但如今锦是因为三合会长的身份受伤,偏偏锦又瞒著东
他的身份,而东也体贴的不愿揭穿,这种情形下,东不但不能出面,还要装著不知情才行。
虽然明白东担心不下,但暮也想不出什麽办法劝解,只能这麽静静的看著东。
东皱紧了眉,思虑好久,最後又问:「锦什麽时候受的伤?!」
「今天清晨…」
「我想见他。」东说道。
被东突来的这一句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暮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好吗?!」
轻抿抿唇,东竟有些惶然无依:「锦应该还没醒…我…去探探他,一会儿就好…」
要不然,这心怎麽也没处安放!
从没见过东这麽六神无主的模样,暮也不知怎麽办才好,既想立时答应了东,又怕没法安排让他失望。
「锦不是找人给你传了话!?」东说道:「你找他安排吧! 别让锦知道就好。」
咬咬唇,暮应了一声:「嗯。」
*****
东赶到医院时,锦还在昏睡之中,原以为病房里不会有人,却没料到有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守护著锦。那女子有著姣好的面容与身材,大家出身的气质非比寻常,
看似温婉却十分坚强。
礼貌性的打过招呼,东在那女孩过份激动的谈话中知道这女孩叫夏川京香,锦就是为了救她而受伤,当然,东也自京香刻意不掩瞒的话中知道她爱慕著锦。
那麽锦呢?!他对京香又如何?!愿意为她舍命,想来也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吧?!锦最近的忙碌与疏离是因为她吗?!早叫人安排净空的病房为何独留她一人?!本不该在
这里出现的自己会造成锦的不便吗?!东的心中浮起一个又一个疑问,还带著些他想也没想过的酸涩…是去?!是留?!一时间竟也无法决定…
「东…东…」锦的呓语惊醒了沈默中的二人:「别走…」好似知道东来了一般,锦喃喃不断的就是要东别走。
明知自己不该久留,但看著病榻上苍白的脸,东无论如何也硬不起心肠离去。
走到床边,轻握著锦的手,这真是锦吗?!平日那张生气勃勃、爱笑、爱闹的脸那里去了?!总是对著自己温言婉语、万般呵护的脸那里去了?!眼前这个人沈静虚弱
的不像是锦,好陌生啊!再忍不住,东的手轻轻抚上锦的脸。
像是感受到东的温暖般,原来忍著痛紧拧的脸庞,此刻竟舒了开来,浮上满足的、幸福的笑。
「想我吗?!那就快点好起来…」低沈温柔的嗓音带著深切的期望。
时间彷佛在二人间静止,那麽自然、那麽宁谧,让人觉得多打扰一眼都是亵渎。
一旁的京香怎麽也料不到二人竟是这样的关系,锦织先生多年来的愁竟是为了他?!临走前的急切也是为了见他吗?!想不到她竟要跟一个男人争取爱?!再无法忍
受眼前景象,她只能仓惶逃走…
10
京香下定决心,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是不?! 锦和东的感情本就不见容於世,只要…只要说服东退让,他们三人都会幸福的。
趁著东要离去之际,京香拦住了他,说道:「东山先生,我…想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