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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去!
该死的贺兰萱儿,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还笑得那么粗野,太子妃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接着,落羽又不知说了什么,贺兰萱儿有些不好意思了,娇嗔地瞪了落羽一眼,回了句什么,脸上一红,垂眸低下了头去!
百里辰看得怒火中烧,他们那什么时,也没见她这么娇媚迷人,真是岂有此理!
他受了打击,气势汹汹地就要“杀”进去,帐帘却突然从里面掀开了!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贺兰萱儿双手叉腰,眼睛立时瞪得溜圆,“你在偷看?”
百里辰险些飙出泪来,愤然盯着她,像要吃人似的,看来气得不轻,指着她大声道,“我说,你们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好不好?”
“啊?”他莫名其妙的质问让贺兰萱儿呆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随即一脚踹了过去,“胡说什么呢!”
看看,他的太子妃对待别人像春天般温暖,对待他却是多么的残忍!
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撇嘴,“切,被抓了现行,还敢这么凶!”
“什么抓了现行?”贺兰萱儿又要生气了,“百里辰,你这又是搭错了哪根筋?简直没救了!”光骂不解气,她又想打人了,这该死的百里辰,好像随时都能把她气死,弄得她动不动就想打人,像暴力女似的!
这时,落羽从帐子里走了出来,见这两人剑拔弩张的,不由愣住了,“你们怎么了?”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地怒吼!
“没事那就进来说话吧,外面风大!”落羽笑吟吟地盛情邀请。
“知道了!”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怒吼,吼完了便杀气腾腾地目光相对,“你干嘛学我?”
落羽从旁叹了口气,有些无语,这两人还真是对欢喜冤家!
而下一刻,这一对欢喜冤家已打打闹闹地进了大帐,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落羽便命小兵将准备好的早饭端了进来,有热腾腾的米粥,还有刚蒸好的包子。那两人每人抓起一个包子,气哄哄地大嚼特嚼,像跟包子有仇似的!
落羽见气氛颇为紧张,便开始没话找话说,朝百里辰道,“太子殿下不知,萱儿打小就淘气得很,有一年七公主过生日,各部族送来了贺礼,萱儿竟偷偷在其中一个礼盒里放了只猪头,结果把七公主吓得当殿大哭!”
“喂!”贺兰萱儿赏了落羽一个白眼,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你还敢说!我那时,不都是为了你吗?七姐一直喜欢你,我吓吓她,等把她吓哭了,你不是有机会扮好人,去哄她开心了吗?就为了帮你,害得我被父汗罚跪了一夜!”
“说什么呢?”落羽俊朗的面皮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晕,一脸无辜地对着贺兰萱儿干瞪眼,“你被罚跪,我不也陪着你跪了一夜吗?”
“说起来我们两个一起被罚跪的次数还真多!”贺兰萱儿失笑,“不过,每回都是我闯祸,你仗义地陪着我罚跪!”
“你还好意思说!”落羽朝她哼了一声,眼底却是笑意深深,“哪有女孩子像你这么能闯祸的!后来,七公主找你算账,你说要以死谢罪,却跳下池塘闭气装溺水,结果又吓得七公主”
“七姐吓得尿了裤子…”贺兰萱儿笑呵呵地接了落羽的话说完,“后来,七姐向父汗告状,于是,我又被罚跪,好在跪习惯了,一晚上一眨眼就过去了!”
说着说着,她不免又有些难过,“现在七姐落在了莫邪手里,也不知怎样了…”
落羽忙安慰道,“别担心了,七公主是有福之人,定会平安无事的。”
贺兰萱儿没说话,心里还是很担心,虽然计划好了让路奇去说服莫邪放人,但要是路奇说服不了莫邪怎么办?
落羽见她仍是愁容满面,便忧心地唤了她一声,“萱儿?”
“干嘛?”贺兰萱儿做了个深呼吸,恢复了笑容,“放心,我没事!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我是贺兰国最最勇敢的公主!所以,我一定能救出我的姐姐,夺回我的国家!”
落羽轻笑一声,忙点点头道,“萱儿,我相信你!”
而被他们无视良久的百里辰,听着他们亲亲热热的说了半天,始终插不上一句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看来,他们表兄妹的感情的确很好,萱儿若不是和亲嫁到了大周,大概真的会嫁给落羽吧?
这个想法,让百里辰非常不爽,心慌气短,挖心抓肺地不爽,一顿早餐吃得很不是滋味!
其实,他这哪里是什么不爽,这是嫉妒,嫉妒落羽比他早遇见了贺兰萱儿,竟敢比他早了十几年,真是可恨!
三人用过了早饭,便继续赶路,黄昏时赶到了下一站胡杨镇。
胡杨镇,是一个在贺兰版图上并不出名的小地方,因有大片胡杨密集成林,故称之为胡杨镇。出了胡杨镇,便是贺兰国的核心政权所在地…都城乌金城。
落羽的大军便在胡杨林落脚,将胡杨镇作为根据地,依照原定计划,放了路奇,让他回乌金城说服莫邪放人,而怪事就在当天晚上发生了!
当时,百里辰正在帐篷里缠着贺兰萱儿交待早上的事,他就是想知道,落羽究竟跟她说了什么,害她羞成那样!
贺兰萱儿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理他,她跟落羽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好交待的?无聊!
却在这时,有小兵来禀报,说大将军请太子殿下和十三公主去一趟大帐!
于是,百里辰和贺兰萱儿便一起到了落羽的大帐。
帐子里,有军医正在给一个昏睡的女子诊脉,那女子脸色惨白,了无声息地躺着,也不知还有没有救!
贺兰萱儿走过去,待看清了那女子的相貌,便彻底愣住了,不自觉地扑了上去,轻唤道,“七姐?”
那女子居然是贺兰萱儿的七姐,传说中被莫邪关押在死牢的七公主贺兰敏儿!
据落羽说,贺兰敏儿就昏倒在军营外,小兵发现后,便禀报了他!
百里辰听了,眉头微微蹙起,不是他多想,而是贺兰敏儿的出场方式太不寻常了!他们刚刚在胡杨林扎营,贺兰敏儿就昏倒在了军营外,这昏倒得可真是时候,不会是算准了时辰昏的吧?
而这会儿,军医忙活了半天,诸般手段能试的都试了,但贺兰敏儿还是没醒!
贺兰萱儿便有些着急了,追问军医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医竟然也说不清楚,贺兰敏儿身上没有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但却脉象微细,手足冰凉,极其虚弱,恐是积郁已久,伤了内里,既然施针不醒,军医便只得开了药方。
贺兰萱儿担心姐姐,拿了药方便亲自去煎药了!
军医擦了把冷汗,也退了出去。
大帐里便只剩下了百里辰和落羽,以及昏睡的贺兰敏儿。
这两个“情敌关系”的大男人,望着贺兰敏儿,沉默了良久,不知为何竟突然有了默契,对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慢慢地晃到了林子里。
到了无人的地方,落羽开口便道,“据我所知,莫邪将几位公主囚禁后,每日都动用酷刑泄愤,几位公主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但七公主却完好无损地逃了出来,这实在是蹊跷”
百里辰听出了些端倪,望着落羽,不由凝重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落羽犹豫了一阵,回答道,“七公主有问题,要小心提防!”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大周皇宫,夜已经深了,御花园中的某个角落里,一个穿了一身黑色昭君兜,藏头遮脸的人,手里拿着一只灰色的鸽子,朝着天空,手腕轻轻一扬,那训练有素的鸽子,扑动着翅膀,便向北边飞去!
下一瞬,一粒石子突然朝灰鸽直直射去,只听得一声尖利啸声,灰鸽坠落在地,羽毛上满是血迹!
“这深更半夜的,你倒是好兴致,竟跑到御花园来放鸽子玩!”
慕容玄从阴暗处走出,微笑着朝黑衣人调侃,接着弯身捡起了地上的鸽子,熟练地从鸽子腿上取下一张纸卷,展开瞥了几眼,却是无比吃惊,指着那黑衣人道,“原来是你出卖了贺兰萱儿,我没想到,你也会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这位黑衣人,这人才是出卖贺兰萱儿和百里辰的人,这人可比慕容玄聪明奸诈,并且老奸巨猾,深藏不露,这人才是最坏的奸人,慕容玄和莫邪什么的,都不是这人的对手,甚至于,莫邪只是这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你绝对想不到,这人是谁!
35意想不到的威胁
慕容玄从阴暗处走出;微笑着朝黑衣人调侃;接着弯身捡起了地上的鸽子;熟练地从鸽子腿上取下一张纸卷,展开瞥了几眼,却是无比吃惊;指着那黑衣人道,“原来是你出卖了贺兰萱儿,我没想到;你也会害她!”
其实,那纸卷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没有称呼,也没有具名;更没有说事,只简简单单写着夜合欢,相思毒!
也正因为上面什么也没写,所以,黑衣人很快便平静了下来,“昌王殿下说话要小心,没有证据,可别冤枉了奴婢!”
慕容玄笑笑,“你真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那好,咱们就先从锦良娣的死说起!”
他说着说着,突然从袖中抽处一枚珊瑚银簪,这种簪子的款式,一看便知,是贺兰国女人的饰物!而贺兰国的女人还有一种特别的习惯,喜欢在自己的饰物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这枚簪子上也刻了一个名字…西玛!
慕容玄认识的贺兰文字不多,但这两个字,还是认得的!他淡淡地瞥了黑衣人一眼,“这簪子,应该是你的吧?你若不承认,我现在就可以将簪子交给皇后,让皇后查查看,西玛究竟是不是你!”
那黑衣人心中一紧,显然也不愿惊动皇后,于是忙道,“不错,这簪子是奴婢的,前段日子丢了,一直没找到,怎么会在昌王殿下那儿?”
“哦?到底是丢了,还是不小心掉在了杀人现场?”慕容玄轻轻一笑,慢悠悠地说道,“前段日子,你在太液池边见过锦良娣吧?又或者说,锦良娣跟我一样,无意间撞见你半夜放鸽子玩,于是,你便杀了她灭口,杀完了人,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你的簪子掉在了太液池边,那么巧的,被我捡到了”
黑衣人神色一变,目光骤然变得凌厉,“昌王殿下仅凭一枚簪子便断定奴婢杀人,是不是太儿戏了?”
“我当然还有别的证据!”慕容玄胸有成竹地笑道,“你应该没忘记吉雅吧?不妨告诉你,她还活着!”
吉雅便是前段日子诬陷贺兰萱儿和落羽有奸·情的宫女,后来,她被皇后下到了训诫司,受了刑后,招出是受了慕容玄的指使才诬陷贺兰萱儿,因为此事,慕容玄也被皇后关进了宗人府大牢,吃了几天的牢饭,再后来,吉雅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训诫司。其实,宫里死一两个宫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还是个犯了罪的宫女,于是,训诫司依照规矩,将人以薄席一裹,拉到荒野草草埋了!
可谁也没想到,死的宫女不过是吉雅的替身,真正的吉雅被慕容玄秘密救出了训诫司,藏在了自己的王府里!
黑衣人听到吉雅还活着,果然面色煞白,略显焦躁。慕容玄盯着她,继续说下去,像在说故事一样,不慌不忙地道,“吉雅是太子妃的陪嫁丫头,突然有一天,她跑来找我,说有证据证明,太子妃在出嫁前与大将军落羽有奸·情,我见她说得言之凿凿的,便信了她,将她带到了皇后跟前,当然,我承认,她跟皇后说的话里,有那么一小部分是我教的,比如落羽偷看太子妃沐浴的事。可结果,皇后却不信她,说她恶意攀诬皇室,将她下到了训诫司。在训诫司,她一受刑,就招出是我指使她诬陷太子妃!我纵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就连太子妃也以为是我利用吉雅,拿她跟落羽的事大做文章,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于是,我只得咬牙背下了这黑锅,但我到底是不甘心,于是便设法将她救出了训诫司,严刑逼问她为何要陷害我,她那人怕死,便什么都说了,原来,杀了锦良娣的,是你!要谋害太子妃的,也是你!而我,却成了你的替罪羔羊…如果我将吉雅带到皇后跟前,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
慕容玄语气中的威胁显而易见,黑衣人冷冷一笑,总算承认了,“杀锦良娣是个意外,如你所说,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事,便注定了她难逃一死,至于谋害太子妃…我与太子妃的生母姬王后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姬王后已遁入黄泉,不曾等到我的报复,那么,我便只能报复在她女儿身上!”
“所以,你便飞鸽传书到北疆,让你的人用‘夜合欢’来毒害太子妃?”慕容玄扯了扯嘴角,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