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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晨用眼神逐一杀死他们一遍,但在公投时以全票通过,再凶恶的眼神也没了用。
“下面评全家最没记性的人!”苏晨晨得意地准备全面反击。
“苏真真!”全家人都伸手指着苏大姐的鼻子尖。
太没悬念了,苏真真丢东西丢的全市闻名,她姥姥常说,就是一老年痴呆病人都没她忘性大!
“呃~~好吧,我承认!!我自小没头脑,没记性,丢掉的毛衣,外套,眼镜,钱包等等无数,派出所失物招领处有我专用的抽屉。。。”苏真真一边说一边羞愧地伸手到包里掏手帕,“咦?我的包呢?”她皱眉问身边的老公。
“早上你扔在车后座上的,大概下车时没拿。”苏真真的老公对她的神精大条早已麻木不仁。忽然他睁大了眼睛,惊叫道:“真真,宝宝呢?宝宝怎么不在?”
“啊?宝宝?~~~~OMG~~”苏真真抱头尖叫,“宝宝怎么不在?宝宝哪里去了?”
一家人正乱作一团,庄远揉着眼睛,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走进来说:“谁把小孩丢在院子里了?她把缸里的金鱼全捞出来喂给小远吃掉了!”
“啊~~~”
“啊~~~~”
苏真真和苏圆圆同时尖叫。
“我的宝宝!”
“我的金鱼!”
庄远用手耙了耙头,走到苏妈面前说:“阿姨,能赏我碗汤圆吃吗?”
“咱们接着评苏家最阴险的人!”苏天天鼓起勇气大声说。
众人皆静,看着他。
“苏圆圆!你别看!你就是苏家最阴险的人!”苏天天的脸都红了,有点激动地说:“你只比我大三个月,却从小就利用姐姐的名号明里让着我,暗里欺负我!七岁时那只青瓷碗明明是你打成两半的,你却把碗合起来放在桌上,跟我说奶奶在碗里放了糖,害我兴冲冲跑过去就抓碗,刚抓起来另一半的碗就掉地上摔成四瓣了!为了这个,我还被我爸狠打了屁股!苏圆圆!!!你!!!你最最阴险!!”
“哦。。。好吧,我承认。。。我最阴险,那么谁又是苏家最啰嗦的人呢?”苏圆圆暂时忘了她的金鱼,全身心投入到跟苏天天的战斗中去,“苏天天要说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全家人都默契地点头。只有四岁的宝宝在苏真真怀里望着她小舅舅,想到有一次跟他出去玩,本来打秋千打的挺兴高采烈,竟然被身后一直叨叨说个不停的小舅给说睡着,从秋千上摔下来了,便也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胡。。。胡说!!我才不啰嗦~~我真的不啰嗦~~你从哪一点哪一线看出我啰嗦来了?我这人从来就不多话,平时都沉默寡言。。。。。”苏天天一边表白自己其实不爱说话,一边不停地唠叨。
混乱。
总之,大年初一早上的苏家只能用混乱两个字来形容。
叶子航抹了抹额上的汗,觉得苏家人不太寻常,虽然还没全看出来,但他有感觉。。。这家人的气场非常之怪异。
方静言边帮他擦汗,边安慰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曲凌笑咪咪地走过来,拍了拍叶子航的肩说:“不是很有趣吗?这才是生活啊~~~”
叶子航小声问方静言:“你姐夫是作什么的?”
“数学教授!”
“我还以为他是哲学家。。。”
好吧,就当自己是正在漫游仙境的爱丽丝好了!叶子航这么安慰自己,只是这个异世界的仙境也太。。。太搞了点。。。。
******
庄远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汤圆儿看电视,胖宝宝再次从她那没记性的妈妈那里逃出来趴在他腿上耍赖撒娇。
咦?衬衣袖口怎么松了?庄远放下碗准备将袖子扣好,却发现,铂金镶钻的袖扣不异而飞。
“叔叔。。。叔叔抱抱~~”宝宝拉着他的手,踩着他的脚往他腿上爬。
算了,不过是个几万元钱的袖扣罢了,还是宝宝可爱啊!
宝宝揪着他的手不松,又在他手腕上摸索着玩了一番。庄远一边吃汤圆一边感慨,方静言你不稀罕我,至少还有这小东西稀罕!哼,赶明儿就认她做干女儿,送她豪宅房车,呕死你!
他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稀罕他那些豪宅房车什么的,只管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地解恨。
一家人正热闹着,门铃响了,一早已经有人来拜年。
庄远将小家伙从脖子上扯下来,端着碗去厨房想再找点吃的。
还好,苏妈妈将昨晚吃剩下的饺子都煎的金灿灿的放在纱罩子下面。庄远也不管饺子是不是凉的,端着盘子就开吃。
一路吃着回到客厅,却发现自己先前在沙发上的座位被人给占了。
一个约摸十八九岁的少女抱着宝宝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宝宝,别揪我头发啦~~”少女娇嗔着从宝宝手里抢救自己的头发,眉眼里带着笑,蓦地一抬头,就看见端着一盘油煎饺子的庄远站在沙发另一头。
“啊~~~~是你!”
“天!!怎么是你!!”
少女用纤纤玉指颤抖地指着庄远,庄远则用油光水滑的竹筷反指着少女。
“小九,怎么了?”曲凌施施然从客厅另一边走了过来,诧异地望着二人。
“哥!他就是庄远啊!”少女惨叫着扑进哥哥怀里。
曲凌微笑着抚了少女的背说:“我知道啊,他是庄远,很早就知道了。”
少女受惊地小鸟一般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叫道:“哥!你早认得他啊?”
“也不太早,就昨天而已。”
庄远原本伸的笔直的筷子也颤抖起来,转而指着曲凌说:“难道。。。难道你也是曲家的人?”
曲凌点了点头,笑道:“如假包换,曲蝴蝶唯一的哥哥,曲凌!庄远,你什么时候娶我妹妹?”
“不~~~~~~~~”
“不要!!!”
庄远和曲家妹妹同时向后大退一步。
“哥,我才不要嫁给他!现在哪有人会因为娃娃亲而结婚的!我不要!”曲家妹妹娇憨地搂着哥哥脖子哀求。
“小九,”曲凌摸着妹妹的脖子,却看着庄远说:“哥哥帮不了你啊!你知道的,爷爷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曲家妹妹听到爷爷这两个字,身体明显僵硬。
“庄远,你应该见过我爷爷吧?”曲凌俊逸的脸上挂着可以融冰消雪的笑容,眼角却闪过一丝和他老婆苏圆圆一样狡诈的光芒。
“曲。。。曲八爷爷。。。”庄远颓然地垂下筷子,一个油煎饺子也吃不下去了。
“啊!宝宝你在啃什么?”终于找到宝宝的苏真真把爬在沙发上的女儿翻了过来。
“咦?竟然是一块劳力士!”苏真真从女儿嘴里掏出一快口水淋淋的男式名表。“手里还攒了什么呀?快给妈妈!”
“天啊!!钻石袖扣!多危险的东西啊!谁拿给小孩儿玩的??”
庄远愣了半晌,摸了摸光溜溜的手腕,又看了看满是不明粘液的劳力士叫道:“我的手表!我的袖扣啊!”
*****
嗯哼,同学们,这个故事到这里就暂时结束了。
什么?你说我最后的结局章跑题太远?方静言和叶子航两主角出场时间不够?
好吧,我告诉你,他俩正躲苏家后花园的狗窝边卿卿我我。。。。。卿卿我我地数红包呢!
既然人家小夫妻俩这么甜蜜,咱就不去打搅他们啦!
至于小方和小叶的未来,当然是幸福的。
小方说要考公务员,还真给她考上了,不过没去劳改局,而是去了税务局,做了片管员。正好就管庄远那个公司。
某天,方专管员穿着制服,提溜着偷税罚单冲进庄总的办公室,她当时那股得意劲,在这里我就不多述了,免得影响税务工作人员在广大人民群众心中的光辉形象。
还有小叶同志,他是学法律的。研究生第一年就把对他来说小菜一碟的司法考试给过了。结下来的道路也是一路平坦加光明。毕业后考进了检查院,用了两年时间升到副检查官,再过一年,那副字也去了。
高举着检查官的闪亮头衔,叶检查官步他老婆后尘也冲进了咱们庄远总经理的办公室。为嘛?当然是庄氏不肯交罚款被起诉了呗!
庄总经理在办公室哀嚎,“天啊!我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
什么?你说这的结局章文风和前面完全不同,调调完全不对?
好吧,我告诉你,我这是为下一个故事作铺垫!
本章里出现的一干闲杂人等,都是下个故事里的主角。
至于下个故事的名字嘛,呵呵,很早以前就已经定下了。
————《苏圆圆减肥记》!
番外之娃娃亲(上)
春日的午后,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温暖到有些许灼热的感觉。
有风吹过,带着青草和花朵的芬芳。
这是蔷薇花开的季节,长长的篱笆上爬满了粉红与嫩黄的蔷薇。
蓝天白云下的绿壁云瑰,让人觉得清新可爱,又娇艳欲滴。
庄远坐在香樟树下的木桌旁,喝着没有任何味道的白开水,呆呆看着远处的云。
风渐渐大了起来,似乎不懂怜香惜玉,吹的蔷薇花瓣如落雨般四处飘散。甚至有几片落到了庄远的白瓷茶杯里。
云也被风吹散了。原本庄远一直觉得像玫瑰花的那朵云,最后化成了几缕如丝的云彩。
人生也是这样吧,庄远叹息着想。原本以为是一朵美丽的玫瑰,最后,不知是哪里牵扯着的力量,让这玫瑰消散成雾气般的迷茫。
木桌上放着一小筐红红的喜蛋,叶子航特意为他送来的。
那家伙是在故意炫耀吧?炫耀方静言为他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幼稚!庄远拿起一颗蛋恨恨地瞪着,虽然他确实被这红蛋刺激到了。
剥开胭红的蛋壳,庄远咬了口白嫩如玉的蛋白。
作为贺礼,他回赠了叶子航几张叫做产权和契约的破纸片。
一幢围绕在青山绿水之间的美丽别墅。
他给干女儿的出生贺礼。
苏圆圆竟然说他小气!她还想他怎么样?把庄氏都送出去?
好吧,庄氏若真是那么容易就能送出去的东西,他早就扔掉千百次了。
完全是束缚,对他生命与人生的束缚,庄远悲惨地摇着头想。
柳筐里的红蛋突然诡异地动了一下。庄远愣了一秒,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眼睛已经提前开始老花。可是,紧接着出现在红蛋上,如葱管般纤细柔嫩的手指,让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曲蝴蝶!”庄远一把揪往偷红蛋的手,用恶狠狠地语气说:“你给我出来!”
那手指在庄远掌心里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最后手腕出已经被磨的微微红肿了起来。
庄远看着那由白变红的细细手腕,本想狠心用力将那家伙从桌子下面给拎出来,终究没下的了狠手。他一松手,那握了红鸡蛋的手立刻就缩的无影无踪。
庄远又好气又好笑,他从木椅上站起身,走到桌边慢慢蹲下。
娇憨可爱的少女盘腿坐在木桌下,正捧着红肿的手腕吹气,可能是忍痛忍的太厉害,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淡淡蓝色的泪水。即便是这样,她依然不忘用另一只手揉搓着鸡蛋,试图将蛋壳给揉下来。
“曲蝴蝶!你为什么躲在桌子下面?”庄远将头钻过桌子肚里试图与她沟通。
“。。。。不关你事。。。。”曲蝴蝶嘟着嘴,将终于剥掉一半蛋壳的鸡蛋塞进嘴里。
庄远一扬眉,捉住她的脚踝就把她从桌子下面硬拉了出来。
“啊~~救命啊!杀人啦!”曲蝴蝶一边乱蹬乱踢,一边大叫。
“谁要杀你?你想把你爷爷吵醒吗?”庄远伸手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四处张望。
听到爷爷两个字,曲蝴蝶立刻安静了下来。
“唉。。。。”庄远长叹了口气,松开手在她身边坐下。
“是谁那么无聊,竟然发明了娃娃亲这种东西!”庄远望着身边正努力将鸡蛋咽下的少女,拼命诅咒那个第一个想出娃娃亲的人。
大约在他七岁那年,对童年已经有了很鲜明的记忆。有一天,爷爷带他去了很远的地方。真的很远,他趴在爷爷怀里睡了好几觉,做了好几个跟跌臂阿童木一起飞到天上去的美梦,才到了那里。
后来的事,有些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是个很大很热闹的宅子,里面来来往往全是人。他在厅里坐的无聊,想到院子里去玩,便趁爷爷不注意时溜了出去。
院子很大,里面有很美的花园。他在花园里打滚,捉蚱蜢,逮蜻蜓,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玩着玩着,觉得很渴,便摘了一朵玫瑰放进嘴里。才咬了两口,他立刻就跳着脚用力吐了出来。又涩又苦!一点儿也不好吃!他把玫瑰扔在了泥地上,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