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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的是谁想必大家都猜出来了,于是又没有好事发生了。族是不会灭的,但那谁给队长制造的麻烦仍旧是很棘手的……
内牛掀桌,我本来可以在零点之前更新的,但登陆不上晋江啊摔!反复刷新折腾到现在又超时了喷泪
后台太抽了,留言明天回复QAQ
ACT。36 血之末结
更新时间:2012…5…20 17:03:08 本章字数:5696
“又见面了。”
轻笑声自面具后逸出,转眼间阿飞的身影消失在门梁上,再次出现时已经近在白哉面前。
夜风吹过,阿飞身上有着隐隐如同铁锈一般的味道。白哉呼吸微顿,心脏蓦地一紧,联想非常不容乐观的结果,但白哉又感觉到了阿飞背后的村落仍是平静的,没有屠戮过后的死气阴森。
是以白哉并未自乱阵脚,一双万花筒写轮眼仍旧镇定冷静的看向阿飞。
“眼睛非常漂亮呢,鼬君。”阿飞赞了一句,语气平和随意,若非身上有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这就像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对话。
就听阿飞继续道:“不过维持这个样子很辛苦吧,鼬君?所剩的查克拉已经不多了,我说的对吧?”
白哉没有回应,但不可否认阿飞说的是事实。刚刚结束了一翻激战,连续使用了写轮眼鬼道和斩魄刀,所剩余的查克拉已经无法支持白哉再次同阿飞战斗一场,尤其是这个对手绝对不容小觑。
想到这里白哉的脸色越发森寒,秀气的嘴唇抿成锋利的一线,难道要延续三年前的耻辱败绩么!
感觉到白哉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意,阿飞微微眯起眼睛,笑道:“呐鼬君,这一次我可没有准备打架哦。唔,虽然觉得答案已经很确定了,但还是再问一下好了……”
阿飞自说自话着,“鼬君,你真的不和我走么?可以告诉你有关万花筒写轮眼的秘密哟。”
“……阁下究竟是何人。”
白哉早就注意到阿飞露在面具外面的那只写轮眼的不同,那是比万花筒写轮眼更为复杂的纹路。而且回想三年前的战斗,可以说阿飞是毫无顾忌的使用着写轮眼所带来的空间能力的,完全不担心万花筒写轮眼会带来副作用。
“嗯?要不要猜猜看……”阿飞摇了摇手指,“其实鼬君已经有想法了不是么。”
“宇智波,斑。”
冷硬的说出这个名字,白哉微微皱了皱眉,曾是是死神的他自然习惯了拥有数百甚至上千年的时间,但放到如今的这个世界,却多多少少有些怪异了。
“回答正确。”
阿飞‘啪,啪’轻拍两下手掌,声音变得低沉又带了一丝柔和,“鼬,身为宇智波的你,不该跟随我的脚步么?”
“纵然是宇智波斑,也无法左右我的脚步。”
白哉沉声说道,一袭白衣之下绷得笔直的背脊像是玄冰所铸就的刀锋,凌厉骄傲睥睨天下。
不料想阿飞这次也没有强求,点点头,“也好,那就让我看看你可以走多远好了。”
随着这一句话,阿飞面前的空气荡起一阵波纹,很快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漩涡中心跌了出来摔落在地,霎时腥甜的血腥味道浓郁了起来。
白哉眼瞳反射性的缩紧,这是他派出控制宇智波长老中的部下之一。
“虽然鼬君不选择和我走,但还是把万花筒写轮眼的秘密告诉你好了……”阿飞瞬间移动到白哉的身侧,贴着白哉的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
白哉的脸色终于变了,阿飞愉悦地笑着发动时空忍术隐去身影,“鼬君,你要如何选择呢。我想我应该会看到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天。”
带着面具的裹着暗蓝衣袍的人影彻底消失不见,但留下的阴影却才开始扩散。
——宇智波家族当权阶层被宇智波斑屠戮殆尽。
这是白哉从意识尚且清醒的部下那里听到的消息,他的敌人用族人的鲜血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向未知结局的荆棘之路。
沉默的时间并没有多长,因为没有时间颓废没有时间悔恨。
白哉示意受伤的部下先行退下处理伤势,自己跨过绘制着团扇徽记的大门,白色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幽暗的夜色之中。
当权阶层尽数殒命,这其中包括宇智波的一族之长宇智波富岳,白哉这一世理论上的亲生父亲。
纵然这些人不是由白哉亲手所杀,但终究的,他背负了弑亲的罪孽。
一路走,白哉一路召集了幸存的部下重新部署任务,阿飞并没有完全毁灭白哉的力量,但显然他是有这个实力的。只能说,阿飞更喜欢看他人如何步履艰难的挣扎,真真是扭曲又饱含恶意的兴趣。
越是接近自家的院子,脚下的路就越是艰难,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刀锋上。最终站在平静合拢着的大门前,抬手握住铜制的门环,手指扣紧指节绷紧到泛出惨白的颜色。
‘吱嘎’一声,白哉推开了大门。
门后,修罗场。
庭院中有打斗的痕迹,却不太明显,对于不感兴趣的猎物,阿飞并不会太在意。在门廊下方,白哉看到了全身隐在黑衣中的部下之一,已然没了生机。
绕过微微凝固的血泊,白哉踏上门廊,拉开迸溅上大片血迹的纸拉门,借着从门外射入的晦暗月光看清幽暗的房间内部。
另外两个下属俯卧在门厅,白哉分辨出其中一个是负责照看佐助的,白哉的本意是不想让佐助受到这一场变故的太多影响,如今看来,事与愿违了。
心中泛起些苦涩感,白哉先推开了佐助卧室的门,没有人……转而想到,睡前佐助是和自己在一起的。
白哉自然能确定佐助无碍,否则阿飞…宇智波斑不会说出最后的那句话。
——“你要如何选择呢鼬君,只有血缘至亲的眼睛才能令万花筒写轮眼拥有永恒的光明。”
如何选择?如何选择……
白哉想,他可以舍弃宇智波的血继,永远的封印这双眼睛。但佐助未来又要如何选择?尤其在目睹了这场血腥变故之后。
“母亲……母亲!”
属于孩童的沙哑哭音从另一边传来,白哉动作稍显僵硬的转过头去,纵然是他,在此时此刻也无法保持真正的冷静。
“母亲,请坚持住!求求你,不要死!”
佐助那包含着巨大的惶恐无助的声音穿透了房门,利刃般的直刺向白哉。站在那扇门前,白哉维持着开门的动作迟迟没有动弹。
直到房门被从里面拉开,小小的身影直冲出来撞到了白哉身上,白哉习惯的身手去扶住佐助,却被孩子触电一样的避开。
看清了门外站着的是谁,佐助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就像看到了最可怖的般若恶鬼。
“哥哥……为什么……”
眼泪肆无忌惮的滚落,佐助喃喃自语般的反复问着,最后绊到了卧在地上的人体,猛地摔到。接触到父亲毫无温度的身体,佐助狠狠的颤抖,鼓起力气重新站起来,张开手臂拦在白哉与美琴之间。
“哥哥!住手!”
“佐助……”白哉停住脚步,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
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一夕之间这个家便分崩离析,说到底,这是他的罪。
“佐助,别害怕……哥哥他,咳咳,不会伤害妈妈的。”
美琴按住穿透腹部的伤口,低低说道,“佐助乖,先回到自己屋子里别出来,别看这些……”
“我……我……”
“佐助,听妈妈的好不好。”美琴边说着,嘴角边沁出血丝来。
佐助狠狠的咬住嘴唇,最终妥协冲出了房间,经过白哉时不曾停顿丝毫。
白哉无声的走到美琴身边,蹲下来,凝聚了查克拉的手掌贴近美琴的伤口,“请您……”
手腕被冰冷虚弱的手指抓住,美琴幅度微小的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这个。鼬,我知道戴着面具的人是你的敌手……而软禁住我们的人,是你派的对么。”
“是。”
白哉深深的看向面前的女子,对于这一世的母亲,白哉的印象并不如何深刻,只知道美琴一直都如一个母亲般面带微笑的,爱着包容着家中的三个男人。
而此时此刻,长发的女子仍旧在微笑着,眼中没有憎恨也没有怨毒。
“从小……你这孩子就格外独立,今后的路……也请加油的走下去吧。”美琴开始黯淡的眼中是看懂一切的神情。
“你父亲做图的事情……唉……”握住白哉手腕的手指缓缓松脱,“可是,他是我的丈夫,我爱他……鼬,我没办法对你、对造成富岳离开的人毫无芥蒂……”
“但同样的,我也无法接受抱有伤害自己孩子念头的我……更重要的是,如果我继续活着,会成为那些人攻讦你的缺口。”
“鼬,佐助,还有宇智波都交给你了……妈妈,很抱歉……”
美琴缓缓合上眼睛,捂住腹部的手滑落,露出由她自己亲手刺入伤口的手里剑。
血色之夜的最后一滴血,落地。
黎明已至,却久久没有迎来阳光。
阴云沉沉的天空再次落下绵密的雪,被风吹散了,像是被撕碎了的四散纷飞的挽联。所有的血污被纷纷扬扬的大雪所覆盖,目之所及皆是素白一片,仿佛这个世界在为亡灵哀悼。
许多年后再次回顾来时的路,就会发现许多事情在那个雪停的午后,便已成定局。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明明知道阿飞不是斑却得陪着影帝飞装逼扯淡的感觉好纠结……写的时候内心一直在抽搐QAQ
集体盒饭发放完毕……队长的处境是很不妙很艰难的,尤其是在佐助的这个问题上。
我们要相信,阿飞是不会放过任何给队长制造麻烦的机会的,比如杀人的时候顺便对二少灌输些啥。
下章让卡卡西老师来安慰队长摆满餐具的脆弱心灵【大雾!
ACT。37 余波未平
更新时间:2012…5…20 17:03:09 本章字数:6025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冰凉的气息沿着门窗的缝隙渗透到屋内,弥漫在空气中血液味道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变得更加馥郁浓稠,甜腻的令人窒息。
将美琴伤口中的手里剑拔出,白哉为照料他十多年的母亲整理着遗容,尽量让死者更为体面安详。白哉从没想过责怪选择了自尽的美琴,他不能对这个女子要求的更多。
这场斗争的双方是美琴的丈夫与长子,无论谁胜谁负对身为妻子与母亲的美琴都是深深的伤害。与其永远的活在痛苦的夹缝中,与其承受着怨憎与悔恨的侵蚀,不如以死解脱。
最后看一眼美琴与富岳的遗体,一直维持着半跪姿势的白哉缓缓站起身,迈出这间埋葬了许多存在的房间。
有部下在门外了等候了良久不敢贸然打扰,直到白哉走出来了才小心的走上前去,展开一袭镶了毛边的斗篷轻轻搭到白哉肩上。
“那个……属下恳请大人多保重身体。”
代号井木的少年低声说道,倒是比拾取半张纸条的时候镇定了许多。所谓一回生两回熟,既然已经触及过一次BOSS的私人事务,也就不差再参与一回,反正如果追究起来,横竖都逃不了。
白哉没有拒绝披到身上的斗篷,虽然对于已经冷透了的身体,这件御寒的披风鲜能起到作用。手指陷入斗篷边缘蓬松的绒毛中,不期然的就想起美琴坐在灯下修改衣物细节的画面。钝钝的疼痛滋味从心底泛起来,连带着倦意与疲惫。但墨黑的眼睛却因为艰难而被逼迫更为锐利清亮,像最锋利的刀锋。
“事情处理的如何了?”白哉问道。
见白哉问及正事,井木立刻集中精神回答道,“伤者已经接受了妥善治疗,没有生命危险,但或许会影响到今后的身体状况,这需要进行后期观察才能做出明确结论。
遇难的人员,按身份分开处理,请大人放心,都没有出现纰漏。另外,止水公子仍由轸水守着,属下想大人也许会再去探望一次……”
话说到这里,井木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惴惴不安的住了口。明明也知道祸从口出,尤其身为身份半隐蔽的死士护卫,更要在很多时候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井木少年偏偏就控制不住的“多管闲事”。
白哉淡淡看了一眼井木,并没有追究什么,“佐助在他的房间?”
“是。有专人守在二公子房间外。”
白哉没再问什么,吩咐一句“这间屋子先别动”就走开了。目送白哉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井木才转过头看了一眼手边拉起的纸拉门,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这是最后一处没有收拾整理的现场,迸溅在白纸上血液已经氧化泛黑,而在此消散的生命也有着最为重大的影响——富岳与美琴的身死,会令白哉直面“弑亲”的罪名。
诚然白哉不是行凶者,可是刽子手究竟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哉是这场权力颠覆的发起者,所以最终的权杖与罪孽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