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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岁,也不知三个小豆丁能学到什么,不过反正他们也有人看着,只要玩的开心,魏紫统统不管。
林海却看不过眼,说林暄和孟凡过了年都六岁了,也该正式请个先生启蒙,又说林家的女儿也不能是草包,很该读书明理,因而在打听合适的先生人选,只等翻过年就让他们正式上课,魏紫虽心疼孩子们这么小就要苦读,却也不是溺爱孩子的家长,因而并无异议,只是说两个女孩子并不全天上课,而是上午读书识字,下午学些女孩子必备技能。
林海现在的工作并不轻松,虽然仍是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却很受器重,隔三差五就要加班,部里不少人都看好他,因为他的鳏夫身份,已经有好几家有意向把自己家女儿嫁过来,贞瑶去世没多久,就有人跟魏紫提,当时魏紫也难受的不行,差点没把人骂一顿。
林海和贞瑶成亲不过五六年,两人之间感情却很深,林海心里并不想续弦,他也向魏紫表达了自己的意愿,魏紫知道他一时半会儿放不下,因而也不催他,只等他自己想通,毕竟现在这世道,他还年轻,家里没个主母也不成,不过晚两年倒是无妨。
可是那些时不时出现的媒人或是递话的,却让魏紫烦不胜烦,有魏紫在,一般讲究些的人家都不会找林海谈,所以林海仍可以过他的清净日子,那些人都来烦魏紫,魏紫只能忍着,关键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不是姑娘性格不好,就是家里人不上进,魏紫是真看不上,还不能发火,不然得罪了人,只怕会影响林海的名声,这才最让魏紫憋得慌。
这事魏紫已经推了快一年了,她实在有些顶不住,准备好好和林海谈谈,看他是个什么想法,若真忘不了贞瑶,魏紫也好像个长远些的法子,省得别人三天两头来烦她。
晚上用过晚饭,让人把几个孩子带回自己房间,林海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有话和自己说,因而老神在在的坐在八仙椅上喝茶,魏紫看了,气不打一处来,说:“今天上午又一家媒人上门,这些天我都快把京里的媒人认全了,你是怎么想的,也给我句准话行不行?”
林海脸色一变,说:“母亲何必明知故问,贞瑶才去不到三年,我实在不想娶亲,您想个借口推了吧,这两年我不想提这件事。”
这事魏紫已经推了快一年了,她实在有些顶不住,准备好好和林海谈谈,看他是个什么想法,若真忘不了贞瑶,魏紫也好像个长远些的法子,省得别人三天两头来烦她。
晚上用过晚饭,让人把几个孩子带回自己房间,林海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有话和自己说,因而老神在在的坐在八仙椅上喝茶,魏紫看了,气不打一处来,说:“今天上午又一家媒人上门,这些天我都快把京里的媒人认全了,你是怎么想的,也给我句准话行不行?”
林海脸色一变,说:“母亲何必明知故问,贞瑶才去不到三年,我实在不想娶亲,您想个借口推了吧,这两年我不想提这件事。”
因而老神在在的坐在八仙椅上喝茶,魏紫看了,气不打一处来,说:“今天上午又一家媒人上门,这些天我都快把京里的媒人认全了,你是怎么想的,也给我句准话行不行?”
林海脸色一变,说:“母亲何必明知故问,贞瑶才去不到三年,我实在不想娶亲,您想个借口推了吧,这两年我不想提这件事。”
第一百零九章、分府
魏紫觉得自己真是不一般的悲催,精挑细选的儿媳妇忽然就没了,别说林海跟她情深意重,几个月缓不过来,就是她自己,和媳妇相处几年,也有很深的感情,贞瑶刚走时,她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可是看到儿子颓废的脸,几个小的茫然无措的样子,她只能打起精神来,贞瑶去了,他们还要好好活着。
后来孩子们都渐渐接受了母亲去世的事实,家里重新开始有了欢声笑语,林海也从丧妻之痛中走出来,加上重新上班之后,每日忙前忙后的,朝中之事就够他费心的,也没多少精神去想其他,渐渐不再死气沉沉的,只是仍旧不能忘情,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把个人的事抛到一边,魏紫挺能理解他的,因此从不曾催逼过他。
可是不论魏紫也好,林海自己也罢,都非常清楚,林海如今才还不到三十,仕途又越走越顺,家里不可能没有一个女主人,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魏紫是早做好准备了,林海却不然,要他接受另外一个女人,现在不大可能,魏紫挺欣赏他的长情,但又替儿子心疼。
看着林海故作轻快的说着外面一些趣事,魏紫很给面子的认真听着,听到好玩处跟林海讨论几句,林海有些阴郁的脸上也带了三分笑意,母子俩聊了快两个小时,林海方回房歇息,魏紫却盯着他的背影良久,方长长的叹了口气。
既然答应了林海暂时不考虑给他续弦的事,魏紫就不能什么也不做了,第二天上午,就带着的孩子们一起到庙里上香,还在山脚下的别院住了小半月,几个孩子玩的乐不思蜀,直到林海休沐时亲自来接,众人才回到林家老宅。
此时林海给几个孩子请的先生已经接到家里来住了,先生姓石,是个秀才,是林海一个同年的族兄,人已经四十开外,看着是个严肃的,不过却是很有耐心的人,这个石先生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学识渊博,就是身体不给力,乡试时,第二天就被人从贡院抬了出来,家里请大夫来看,只说是心血耗费太过,若再不好生保养,只怕命难续,他老父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对儿子的命看的自然比前程要重,自是不肯让他再考,因而这些年都是坐馆挣些束脩度日,因为他人品端方学问又好,教学生很有一套,因而很多人家都愿意请他,他往常只教人举业,像这般启蒙是不愿的,还是林海的同年帮着说了好话,才把人给请来。
石先生成亲晚,开始时,是想等着皇榜高中,娶妻也体面些,后来不在科考,他身子又差,家境也是一般,因而好些的都不愿把女儿嫁过来,差的石先生家又看不上,一来二去就耽误了,直到快三十时才娶亲,娶得是他们村一个姓魏的乡绅的女儿,如今已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小名石头,今年才七岁,女儿石云珠,刚满三岁,石先生宝贝的不行,如今他一家都在景然院住着,林海还同意石头跟林暄他们一起读书,石先生夫妇对此尤为满意。
石先生授课的地点就在外书房旁边的三间大屋里,这里是林海盯着人收拾出来的,三间房屋坐南朝北,全部打通的,里面放了几张案几桌椅,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布置的和外面的书院不差什么,挨着就是林家的藏书楼,石先生酷爱读书,更是欣喜不已。
原本石先生授课的对象只有林暄和孟凡两人,林晴和孟润是顺带,林晗根本不在范围之内,但是林晗虽然年纪最幼,还不到三岁,却是当之无愧的神童,识字比林暄还快,竟是没一点小孩子样儿,比七八岁的都懂事些,他见兄姐们都要读书,唯独没有自己的份,心里就不自在,林暄见不得弟弟受委屈,缠着林海求了好几天,林海才松口让他可以跟着一起听课,但若林晗捣乱,就不准他再和哥哥玩,兄弟俩才满意了。
如今房里摆放了六套桌椅,连石头的东西都是林家配备的,林海把孩子们接回来之后,第二天就开始让他们上岗学习,书房里热闹了,魏紫却冷清起来,日日看小说打发时日,她身边如今的几个大丫头都听能干,自己院子里的事根本不用费心,而崔嬷嬷和甘嬷嬷两人年纪大了,魏紫不愿她们继续做服侍人的活儿,给她们买了栋小宅,和给她们过继来的儿子媳妇住在一起,不过是闲了进府陪魏紫说说话。
如今魏紫身边执事的是高嬷嬷和万嬷嬷两人,这两个都还年富力强,又是从宫里出来的高手,内宅这一亩三分地的事,就没有她们不拿手的,外院的事有周大管家和小林管家统筹,也是事事妥贴,各处管事的都是林家老人,知道魏紫的厉害,管理起来其实并不很难,外头的庄子铺子上的管事,更是魏紫千挑万选出来的,俱是忠心玉才能兼具,很让魏紫省心。
也正是为此,魏紫才能舒服的当自己的老封君,不用整日为一些琐事操心,不过她是个懒散的性子,这种手握大权的感觉是好,她也挺享受的,但是,比起来她更想过无事一身轻的生活,只是这种生活看来还要再等两年才行,如今只能自己亲自上阵。
这天林沁回门来探望魏紫和侄子侄女,不过孩子们都在上学,也只是叫过来拜见一下,她就和魏紫一长一短说起闲话来。“母亲,哥哥的婚事你们有什么章程?前几天我婆家一个堂婶都跑来探我口风了,虽说我那堂叔只是正五品官职,我那堂妹却是正经嫡出,陈家又不是破落户,上赶着给人做续弦,怎么看都透着怪异。”
魏紫笑笑,说:“那你是怎么回你堂婶话的?”
林沁嫁了人,确实比在家时稳重许多,闻言也只是撇撇嘴,说:“我能怎么说,不过是说我是外嫁女,娘家的事不好插手,母亲健在,自是一切听母亲安排。”
魏紫说:“往后你不用为难了,再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庙里问了,有高僧说你哥哥这两年不宜婚娶,等过两年再说吧。”
林沁会意的眨眨眼:“我知道了。”想想,还是忍不住探问:“母亲您说,他们为什么这么热心哥哥的婚事?哥哥人再好,嫁过来也是继室填房,总不比原配风光啊”
魏紫淡笑道:“先前我也不大明白,只觉得来的人也太勤了些,有些人家和咱们家都没来往,竟也硬往前凑,还是你哥哥前儿给我说了件事,我才猜到一二:大概和你哥哥下一步的官职有关,听你哥哥说,有传言说皇上有意让他接管两淮盐政,这些人只怕是为这个来的。”
林沁惊呼:“有这种事?我都没听到一点风声呢,哥哥要出任什么职位?”
魏紫冷哼一声:“不过是传言罢了,你哥哥却得了准话的,皇上本来想让他外放,到外面历练两年,以后才好委以重任,只是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要把他调到户部去,品级上又升了半品,是正四品主事,过两天吏部的批文就该下来了。”
林沁笑道:“这样也好,等哥哥去了户部,那些人就不会这么来烦您了吧?而且,如今家里孩子们都小,您要管着这一大家子,还要照看这些小的,哥哥能在京里守着您,我们也能放心些,若是哥哥外放,岂不是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母亲,哥哥真不想续娶吗?”
“他如今哪有这个心思,你嫂子去了还不到三年,他心里还转不过弯来,这事也不好逼他,总不能娶回来个他不喜欢的吧?”魏紫又是一叹。
林沁也是无奈,兄长重情重义本是好事,但是家里没个嫂子,一切都要母亲料理,她看着心里也不舒服,更不忍看哥哥总是沉浸在悲伤中,无奈她却不能多说什么,不过林沁却打定主意找林溪说道说道,让林溪劝劝林海,也许他能听进去几句。
“不要总说你哥哥了,说说你吧,你们家那位姑奶奶这几天有没有捣事?”魏紫话锋一转,改为关心陈家八卦了,那位陈芸可不是个安生的,三天两头要闹出些事才罢,前两个月还兴出要给陈谦安纳妾的想法,还说林沁嫁进门一年半还没有身孕,又不给丈夫纳妾是不贤良,把杨慧气个倒仰,她的儿子媳妇,她都没说话,哪轮到一个外八路的堂姑操心?
可是杨慧也不能闹得太难看,毕竟还要顾及老太太的面子,只是冷冷的警告她安分些,别把手伸的太长,还当着她的面把两个背地里冲她献殷勤的婆子大了三十板子,并赶出去不许再入,把她臊的几天没敢出门,陈老太太知道了,心里对儿媳妇有些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
提起这茬来,林沁也是气的牙痒痒,冷笑道:“她是姐姐,我不好说她什么,但是他们家丫头却是晚辈,我还不能管教几句?趁着秦柔和大伯家书语丫头吵嘴,我上禀婆母,说姑娘们大了,还这么不懂事,要找个严厉的教养嬷嬷教教规矩,免得失了家里的体面,婆母一答应,我就托姐姐找了个厉害的嬷嬷回来,专门整治秦柔,她如今心疼女儿还来不及,哪有闲心找别人麻烦哼,我有孕没有的,与她什么相干?公婆相公都没说什么,她管的也太宽了些”
魏紫失笑:“你倒是聪明,知道她的痛处在哪儿,只往她痛处踩,只是你做这些事也要利索些,别留了把柄给人:你们家如今是你婆婆和大嫂子管家,你越过她们做主,她们没意见?”
林沁笑着说:“母亲尽可放心,婆母本就看不惯她那娇弱造作的样子,若不是碍着老太太,只怕早把她请走了,大嫂子也生秦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