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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我一枪打死那女的,转身离开了。
怪盗基德本来想追踪我,但是看到我朝身后方向一瞥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不愧是父子,跟他老爹一样狡猾惜命。
我回到旅馆,还以为这个糟糕的假期终于结束了的时候,接到了毛利兰的联络。
“雷先生,柯南就是新一,是这样吗?”
她问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贝尔摩德的打算
“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我反问她。
“想确认工藤新一就在你的身边,为了预防你陷入危险,所以才没有告诉你真相?还是想知道他没有欺骗你,依然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与犯罪者作战,终在未来有一天能够再见他一次?你想听的,是怎样的答案?”
“雷先生……”毛利兰的声音有些犹豫。
“女孩,你曾说哪怕现在见不到,未来再见的时候会再次爱上,也是谎言吗?”
我质问着她,内心烦躁不已。
“告诉我,你思念着那个男人是吗?”
正如我,思念着一个女人,却不得不放下这段感情。
“你已经决定好继续等待,还是离开?不要感情用事,女孩。好好思考一下,你必须对自己跟他都公平一些。”
一味的等待不会有结局,我早已知道。
哪怕追求也一样,黑色就是黑色,无法与红色混合在一起,沾染上黑色只会让一切都漆黑。
“现实的想一下,他可能不再回来的情况。你的父亲需要你照顾,等你老了,不能照顾你父亲的时候,你的孩子需要接替你的工作。作为一个女人,你必须有家庭支持,现实不允许你只为一段幻影浪费掉一生时间。”
这是我不可能拥有,也未曾敢想过的生活。
有机会舍弃它的人,一定是奢侈得连生命都可以挥霍掉吧?
“雷先生?”
“毛利兰,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奢侈。我认识一个女人,她渴望有着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她不能。”
即使现在变成了孩童的模样,也还是心惊胆战的度过每一日。
“有人渴望能够被爱,哪怕是虚假的自欺欺人也乐意。但是没有人爱她,是的,哪怕是欺骗。”
哪怕像贝尔摩德这样优秀的人才,在这一点上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还有人希望能有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愿意牵着自己的手就好。但是,现实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我,终有一天会死。
所以我永远都不能有这样重要的弱点,哪怕死。
“你明白吗,女孩。”
说完,我挂掉了联络。
心情不好的我抽了支烟,开起我租的车子,朝港口驶去。
在我快要登船之前,接到了她的联络。
“我想清楚了,雷。”
这一回,她没有称呼我为先生。
“如果他在我身边,我会装作不知道;如果他人在远方,我会等待他回来。如果他回来,我会再一次爱上他。如果他不回来……我会去找他。”
“如果,他不再需要你了呢。”我听到自己低哑的声音问道。
“我会祝福他幸福,自己也努力获得幸福。就算他不再需要我,他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傻女孩。
“傻女孩。”
“嗯。”
第一次见到这样笨的女人。
“如果工藤新一改变了模样,或者别人变成工藤新一的模样,你会认错吗?”我问她。
“当然不会。”
是啊,当然不会。因为就连我,换了装束她都认得出。
“那么你应该知道答案了。”
如果你看到了不是工藤新一的工藤新一与柯南同时出现,那么你就应该知道答案了。
“嗯。”
“不后悔?”
“嗯。”
“呵……”
“你在笑吗,雷先生?”
“くろさわじん,这是我的名字。”
“好的,くろさわじん,谢谢你。还有,要少抽烟哦,对身体不好。”
“咳咳!!”她怎么知道的!
毛利兰切断联络,忍不住摸了摸耳朵上的珍珠耳钉笑了。其实,她觉得不仅仅是新一,くろさわじん也在离她不远处。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只要有这个人在她就能守着看不见的思念坚持下去。这种想法,有些可笑吧?
****
我一回日本就减少了与毛利兰的联络。实在太危险了,我怎么就一时心灵抽搐告诉了她我的真名?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不想死,也不想那女孩死。所以什么闺蜜闲聊最好到此为止,NTR什么的太风险了,我已经NTR了先生看中的女人,再NTR了万年小学生说不定会被诅咒。
我想最近我还是避一下跟万年小学生冲撞的机会比较好,但是仔细一想,愕然发现经历一个倒霉的假期,我不小心忘记现在的情节进行到哪里了。
幸好伏特加提醒了我,让我回归正轨。
“大哥,您终于回来了。刚才波本通知我们,说筛选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最有可能是间谍的只剩下几人。”
说起筛选,我总算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当初波本将我们的人员按组分配出任务,看那些任务出问题,那么这个组的成员就相当可疑。在这么短时间里已经缩小到几人的范围,波本在搜集情报上的确有相当不错的观察力。
“哼,那么时间决定了吗?”
我拿起烟刚准备点上,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最终又将烟放回去。
“已经定好了,这一次贝尔摩德也要参与。”
我点头。突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头,对了,是因为伏特加提起贝尔摩德我才想起来。
“这段时间贝尔摩德都没有试图联络我,出了什么事?”
“啊?没有啊,听说她这一段时间潜伏在某个侦探附近,真不清楚这女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肝疼了。
很好,我知道她准备搞什么了。
贝尔摩德多半已经开始怀疑雪莉就是灰原哀,准备确认这一点,一旦确认绝对会痛下杀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准备擅自杀死雪莉属于是私刑了,但是我也了解她这么急迫的原因。那位先生如果知道雪莉现在自己变成了孩童,研究进展如此迅速,恐怕不会让她杀死雪莉。
“伏特加,如果贝尔摩德有什么动作,譬如擅自借调组织的狙击手之类,你要告诉我一声。”
“咦?可是大哥,我又不监视她,怎么能知道——”
“上次从那个软件开发者手中拿到的软体,正好可以先在组织内部试用一下,看是否能成功监控所有的情报流。”
我拿出一张软盘冷笑道。
“大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坏。”
“……”欠揍么这小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谁的天使
当贝尔摩德很直接的邀请我一起去‘化妆舞会’,我不禁无语两秒。
这女人当我是傻了吗,明目张胆的准备在我的眼皮底下进行处刑?不对,化妆舞会恐怕是幌子,正场在别的地方。细一打听,化妆舞会貌似是在横滨的船上举行。我大概明白她的打算了,想搞个海中剧场版,让工藤新一被推理剧困在海上飞不回来,然后慢慢收拾孤家寡人的雪莉。
“连Calvados都借用了,哼,这女人。”
查看一下她的联络记录,我忍不住冷笑。她还真是想彻彻底底的干掉雪莉,让人没有丝毫翻盘的余地。不过她也太小看万年小学生了。工藤新一要是这么简单被她忽悠了,就算不上是能NTR我的女人的混蛋了。
我想,或许我应该装作不知道。但是反过来一想,贝尔摩德的行动说不定能带来其他方面的益处,譬如钓出现在潜伏的FBI以及他们的接头人。
于是我毫无压力的派伏特加前去参加船上的化妆舞会长长见识,自己本人则潜伏在贝尔摩德的隐蔽点附近。跟踪她太容易了,在狩猎的时候人只会看前面的猎物,不会看后面有没有谁捕猎。
果然贝尔摩德化妆成医生准备去接雪莉,却被一个叫茱莉的英文老师抢先了。到了码头附近两人对峙起来,我才晓得贝尔摩德这家伙也曾留了个活口,让一个被她宰掉的FBI的女儿活了下来。
这个发展可不太好,暴露贝尔摩德不说,还暴露了她身上的时间已经停止转动这件事。组织虽然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但是我个人不喜欢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证据。贝尔摩德本身,就是个活着的证据。
好吧,我也算半个。
我准备好了枪,随时都能出手,但是我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那个女FBI肯定有后手。
我耐心等待,看着贝尔摩德准备射杀雪莉,却发现雪莉是工藤新一假扮的;看着真正的雪莉却用追踪器跑来找新一,结果成为贝尔摩德的目标。
我看着贝尔摩德不仅放倒了FBI跟柯南,还准备收拾雪莉。再等等,我提醒自己,尽管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我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制止它冲动抬起。
“砰!!”
预料之中,也是预料之外的人突兀出现——躲在汽车后备箱的毛利兰早跳出来了,她抱着雪莉的身躯,挡住所有危险。
我毫不犹豫抬枪朝上方射击,打偏了Calvados射向那个人的子弹。射击后我立即转移位置,继续看后续发展。
大概是觉得可疑所以偷偷跟上来的吧,傻女孩。如果我没有迅速做出反应,她早被Calvados 打穿了脑袋。
“MOVE IT,ANGEL!!(离开,天使!)”
当我听到贝尔摩德歇斯底里的叫喊,大脑迟钝了两秒。
ANGEL?曾经救过贝尔摩德的……是毛利兰?
久远的记忆回放,就像古老的乐曲。曾经很久以前,贝尔摩德扮作杀人犯的时候,似乎是有一对来自日本的高中生在那个案子中出现过。我没有直接见过他们,但是我记得,那时候,雷……
时间不允许我回顾记忆,雷本人登场了。
“赤井秀一!”
贝尔摩德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被伏击。
我忍不住扬起微笑,终于等到了啊,我的猎物。
在赤井秀一朝贝尔摩德开枪的同时,我扣动了扳机。
射击中的人是无法移动的,子弹射中他的右臂,他捂住胳膊止血。
贝尔摩德也没事,大概断了几根肋骨吧?毕竟穿着很厚的防弹衣。想必赤井秀一也是,除非是特指穿甲弹否则无法打透,所以我才选择了胳膊。用穿甲弹来射击后坐力太大,不便于进行下一次狙击,再说我的目的不是杀了他,而是搞清楚FBI在日本的布局。
想想看,干掉了这一批,换一批完全不认识的FBI比较好,还是让这批我已经清楚底细的FBI作为敌人比较好?这样简单的道理谁都能懂。
“——!!”
雷咬牙切齿的看向我的方向,可惜我已经撤退,找到了房顶上的同僚。
“GIN!”Calvados一脸激动,以为我会救他。
“不行啊,你已经被他们看到了脸。”而且,你也知道了雪莉是谁,你也看到了毛利兰的脸。
我打死了他,将手枪塞他手里。
此时贝尔摩德已经挟持了柯南逃走,我给那位先生去了个电话,简单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想必那位先生会立即召回贝尔摩德。
果不其然,我接到了贝尔摩德的电话,让我去接她。
“哼,早就料到了啊,我已经就在附近了。伏特加会去接应你,跟他联络。对了,贝尔摩德,你知道一个叫工藤新一的小子吗?”
我站在停靠的车前,看到车里昏睡的小孩子冷笑着问道。
“不认识。”
“那么,ANGEL呢?”
“……!!!”
“你似乎隐瞒了我很多事。”
我打开车门,将万年小学生从车里抱出来。
“我会给你时间解释清楚,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我可以不告诉那位先生。你我都知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就算所有人都背叛组织,只有贝尔摩德不可以,否则她将遭遇比死还痛苦的裁决。到时候执行的人一定是我。
我挂断联络,抱着我的情敌走出森林。
我将他手绑起来,找了一个比较高的树爬上去,把他挂好。
又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是淘气的坏男孩,挂在他脖子上。
PERFECT。
我用手机拍下这张工藤新一的屈辱照,反正这件事最后会被他们当作是贝尔摩德做的,哼哼。
“对不起,我知道不该打扰您,但是柯南被绑架了,您是否知道什么?”
我看看手机上刚收到的电邮,略微思考就明白工藤新一这小鬼其实已经暴露了。毛利兰已经知道他是新一,只是装作不知道。她知道我跟新一正在进行的案子有关(虽说以为我们是搭档这点事天大的误会),因而想到询问我。
我忍住将照片附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