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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前面,整个一个笔直的悬崖。
这里的山道都是沿着山壁而凿,成一个“之”字型,从山道狭缝里看到的那条笔直的山道,其实当中有一处是空的,只是因为山道倾斜,我们看不到那断崖,如果不在狭缝尽头停下,很容易被山风吹到断崖上,失足摔下去,也就难怪那哑巴拼命阻止我们。
山道太窄,骑在马上很危险,不得下马,因为靴子还给了他,我是赤脚走路,脚趾丫里挤满了青苔,走起来黏糊糊,湿嗒嗒的,看上去我跟他的装扮还不如那哑巴,人家起码还算整齐。
在山道尽头有个山洞,钻出山洞才见到一大片空地,四周环山,俨然一处山凹,山凹里四散着建了许多低矮的茅草屋,那哑巴牵着灰狗一路怪叫着跑走了,只留我们俩傻站在那儿。
没多会儿,就见一群人拿着钩叉围上来,看样子不大像土匪,因为没有多少戾气,但显然也没有多少善意。
他很自然地将我挡在身后,透过他的胳膊,偷看那些围上来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其间没有一个我熟悉的身影,看来是被那个可恶的哑巴给骗了,这里根本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想到这里离那间破宅子这么近,想想家里人的失踪跟他们的关系也是最大,“你不说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吗?”悄悄问他。
“你爹没教你,男人的话不能全信?”
“这种时候还有心开玩笑!”
“那就不要问些没意义的问题。”
说话间,那些人到了面前,为首的是位年长的老人家,说真的,我还真没看出来他(她)到底是男是女。
那哑巴就站在那老人身旁,指着我们就是一阵瞎比划,连同他身旁的那条灰狗也冲着我们乱嚎。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无辜打人?”那老人家拿一根桃木棍直指着我们。
“在下从外地逃荒至此,因为内人被这位兄弟的灰狗惊吓,故而动了点小拳脚。”他说到内人时,我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那老人上下打量我们一番,又看了一眼我们身后的马,一仰脖子,几个人上前将我们的马抢走。
那老人又示意身后将我们俩带走,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上前欲抓我的衣袖,却被他挡开,“兄弟,女人家胆子小,别动手动脚的。”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才收回手。
走在路上,不少正在干活的人都停下动作张望过来,我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看,禁不住好奇转头——刚刚那个欲抓我衣袖的男人见我看他,点头憨笑,吓得我赶紧别开眼,不自觉地往他身上靠。
被带到一间稍大的茅草房里,那老人仰脖子示意我们坐下,刚刚那个看我的男人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老人微微点头,那男人与众人都退到门外去,过了不到半刻,陆续进来七八个妇人,虽看上去是干粗活的,不过还算是眉清目秀,那几个女子只瞅着我身旁的申屠破虏,他开始并不以为意,不过看久了也有点别扭,于是一个个回眼过去,直把人家看羞了才算完。
那几个妇人看罢他,又来看我,而且都冲着我的胸跟腰看,看得我慢慢开始低头缩身。
“这位大嫂跟我去换件衣裳吧。”其中一个最显年轻的少妇面带笑意,开口邀我出去。
这时候自然是不敢离开他身边,这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谁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本来是打算来找家人的,结果家人没找到,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这位姑娘好心赠衣,去吧。”他到是帮起了外人来轰我。
架不住人多势众,被几个女人拽了出去,身上的衣服因为雨水、泥巴,早已是不能见人,头发也粘在一起,连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
衣服换下来后,只觉得浑身轻松,虽然不是什么漂亮衣裳,不过看起来比之前好太多。
正清洗头发,却听外面熙熙攘攘地好像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身旁的少妇掀开草帘子对外面喊。
“小六,大当家跟那个男人打起来了。”这声音听起来很是欢快。
我一听拢一把头发就想出去,却被那叫小六的少妇拦住,“放心,大当家不会伤他的。”
我是想说:我担心他伤了你们大当家,到时我们可就真麻烦了。但这话又不好直说。
心里愤懑,怎么这人到哪里都能惹事,为什么会跟人家的大当家打起来!
“其实我们大当家的待人真得不错,人很宽厚,本事也大,还徒手逮过十几尺长的大山猫(老虎),外面那些土匪听到他的名号哪个不礼让三分的。”那少妇一边帮我擦头发,一边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关于《红袖妖娆》一文,谈灵子的“堕落”
自从在晋江开写第一篇《木》以来,写文似乎成了重心,到《金帝》再到《逆行天下》然后《定诸侯》,以致写到四分之一的《权臣女相》,走得路线似乎越来越不言情,也培养了几个看习惯自己这种路线的朋友。
今晚一章狗血饮罢,与书友大聊特聊,关于红袖的张力与情节,YY果然不可与细致的构想相比,书友论之红袖,简直不能与逆行、定诸侯相比,让我不禁大笑,文写多了,是否用心构思自己最清楚,但是并不是说最用心的就会得到更多人认可,否则也就没有无心插柳柳成荫啦。
红袖此文是我想回归一下木上苍时的信马由缰的感觉,不想在权势争斗中花费太多心思,也许十万、十五万字就会结束掉它,可能也是为了寻找一下更多人追捧的时代,毕竟写了这么多,唯有木上苍是点击最多的。但人最不能希冀的就是创造同样的最高点,所以我一直在放任感觉。
她就是个小言,用来承载我偶尔梦见的一个场景的故事,大家喜欢看的也只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沟通与互动,这就是小言的真谛,寻找爱情的幸福感。
“堕落”啊,诸君,希望在这十几万字的世界里,能带大家一起堕落,谁知道我下面会写出什么东西来?也许玄幻到天上去,也许穿越的秦朝看秦始皇登基,弄不好写个现代虐文,或者狗血文。
反正我现在不想动脑子,就继续堕落吧。
二十三 小七
那大当家即是早先那个形容粗犷的男人,看那人的身形,足足大出申屠破虏一倍来,因为这个叫小六的少妇拽着,我不好冲到人群里,只能踮脚站在人群外面,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只听里面噼里啪啦的声响,再就是围观人的叫好声,好不容易挣脱小六,从人群缝隙里钻进去,却见申屠破虏正躺在地上,不免有些目瞪口呆,原还以为他天下无敌呢,看来也经不住打。
那大当家见了我,看了地上的申屠破虏一眼,伸手想将他拉起来,似乎是想在我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可那家伙只是坐在那儿,死活不起来。
因为他不起来,所以这场对决也就算完了,只看那大当家对我点头笑笑,我也只好微微颔首,见众人渐渐散去,这才上前问他,“你干嘛要跟人打架?”
他仰脸倒在地上,嘴里还含着跟草棒,“人家找上门来的,我总不能不给面子吧。”
蹲到地上,这样可以把声量压低一些,“是不是打完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嗯,是可以出去了。”见我弯唇生笑,不禁翘起二郎腿,“不过你不行。”
“什么意思?”
倏地爬起身,吐掉草棒,指着那个走几步便一回头的大当家,“那大块头看上你了,跟我打赌,说要是他能打败我,你就得归他,他还说了,他可以把他那六个老婆都送给我!我本来是想,六个换一个是挺值的,可你也看到了,他那六个老婆没一个长得过眼的,所以我就没同意。”见我面色冷凝,不禁哀叹一声,“我拼命打了,可是没办法,技不如人。”
狠狠瞪过去一眼,“别胡说八道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还得找二爷他们呐。”
“我发现你这人有个大毛病,不喜欢信别人的话。”
“再胡扯,我自己走了!”这句话声音有点大,惹的众人都回头看过来,特别那位大当家的,反身还往回走。
“娘子,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他竟突然抱住我的小腿,怎么甩也甩不掉,“听清楚了啊,我只说一次。”挣扎间,附在我的耳侧,“我刚在马圈那边看到咱家的马了,还有好几只没卸下来的红木箱,你先忍一下,我找到人就来带你。”
正想发作,却见他眼神严肃,“……怎么忍?”
“做一天小七。”
回头看一眼那个大块头大当家的,不禁有些害怕,“万一他乱来怎么办?”
“你就哭啊!我告诉你,他这种男人其实不难对付,只要你一哭,他准定不敢碰你。”
“你真看到咱家的马了?”确定一下要不要冒这个险。
“看到了。”
“那你什么时候来带我?”
“说不准,如果过了戌时还没来,你干脆就从了他吧,我看那人也不像什么坏人。”贼笑。
我却握了握拳头,心里定了定,打算着万一他真来不了,我该怎么做。
“你这人怎么宁愿信假话,也不愿意信真话?”去了笑意,脸上带了些许无奈,“放心,就算剩最后一口气我也会来带你走。”
临分开前,从我头上把唯一的一根钗拿了去,说是防止我头脑不清醒做傻事。
是夜,那大当家并没有来,只有他的“小六”来陪我,自然是又将自己的丈夫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听着她对自己丈夫的夸赞,我忽然发现,女子如此真是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虽然她不善妒、以夫为天,为世人公认的良妇,可那又如何,看着自己的丈夫另有所爱,妻妾成群,就真得能睡得下,吃得香?
“你是大家小姐吧?”见我一句话也不说,她到突然安静了下来,“巫子(应该白天那个不男不女的老人)说一看你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女人。”抿嘴低眼,“我们当家的说要把我们换你,他从没那么看过女人,他原先说女人娶来就是留后的。”
看到她,其实我更同情自己,我与她没有区别,因为我们一样都被教导成了傻瓜。
“他担心你看不起他。”笑容显得有点牵强,“其实……其实我也识字的,我……”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点怪,笑笑后没再继续,“你睏了吧?”
“有吃的吗?”先前担心他们在饭里下药,晚饭没吃,现下与他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要想办法把这女子先支出去。
她一听我饿了,点头便出去拿吃的去了,看着她消失在夜色里,我俯身出了茅草屋,四下看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人守夜,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个村寨,也许是附近的百姓不堪战乱之苦,想在这山凹里躲个僻静,慢慢累积了如此多的人,乱世的悲哀啊。
经过白日的大雨清洗,夜空如镜,星子如珠,凉风袭来,心神俱清,乱世之下还有如此的宁静,也算不容易了。
一转脸,一尊小塔般的黑影杵在身后不远处,微风拂动草帘,灯光偶尔的投射下尚能看清黑影的身份——正是白天跟申屠破虏过招的那位大当家,这人长得不算丑,看上去还微有些憨厚,只是男人一旦对女人产生攻击性,就完全与平时的感觉不一样了,我不确定这个时候自己能不能哭得出来,哭并不是件简单事。
就那么对看着,我在确定是该逼自己哭,还是转身就跑,这两样好像都不怎么好办,哭一下子憋不出来,但跑肯定会被逮到。
“你——”他开口,却没再说下去,只是用眼睛看着我,确切点说是瞪着我,而且整个身体慢慢往下倾斜——
我以为他是想做什么,却见一只木棍陡然从他的脖子后显露出来,“还不快走!”是申屠破虏。
拽过我的胳膊就往暗处跑,可惜还是有点晚,忘了还有出去帮我拿吃的那位六夫人,没跑几步,只听女子一声尖叫,然后远近的鸡犬相吠,火把如同雨后春笋般,噌噌的冒出一茬又一茬,单靠我们的两双腿,显然跑不过那些四条腿的,比如狗,从小到大没试过被一群狗围攻是什么感觉,今晚是感受了个彻底,幸亏这些人不是真想伤我们,不然真可能被这群狗给撕碎了。
“是你们?”为首的还是那个不男不女的被人成为巫子的老人。
“巫子婆婆,大当家的被他们打了。”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喊。
“大当家怎么样?”
“我没事——”声音略显低沉,从众人身后传来,众人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