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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他垂下眼,低头,口气里有一丝孩子气。
「放心。」炎溪走了过来,拖开他的那只手,「七儿。」只是简短的四个字,却让我觉得他的话里有无奈、苦痛以及忧郁。
我想起第一次遇面时那个站在崖边吹著箫的冷美人,他的表情好象不曾拥有过什麽,却又更象是失了所有。
或许也是感觉到了什麽,七皇抬起头看著他,眼神里有不舍,以及那浓浓的伤痛。
他是爱炎溪的,我知道。
炎溪也是爱他的,那我呢?
尽管七皇会为我吃醋,炎溪会为我担心,可我始终,都只是一个局外人,是一个插足者。
他们的世界里,我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可是,却又必须存在。
这就是,命运吗?
命运,已经无法扭转了。
我们三个人,会走到何种地步呢?
19 昆仑镜…轩辕剑
当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在皇太子的院邸里了。白色的花儿满屋飘著,而那本坐在树下假寐的可人儿,在我们推开院门的时候便醒了。
他左手中指的戒指闪著红光,「红……」,他摸了摸戒指,再看向我们,「不错,我本以为凭你们的实力得多跑几次呢。」
「区区四十等的BOSS怪,七个二十级以上的人联手还要了这麽久,居然还能说不错?」那同在树下的另一个娃娃似的人瞪大了眼珠,手还极不礼貌地指著我们。
「絮儿,休得无礼。」
「是,父王。」
看来,这人便是皇太子那传说中刁蛮的儿子了?
将红的一魄交给擎阳,「殿下这下可否告诉我们昆仑镜在何处了呢?」这回,发言的是冷霜。
「那是自然。」擎阳从怀里取出一枚石铸的钥匙。「你们拿著这,便可以触发接下来的剧情了,话我也不想说太多,请你们不要妨碍我们家族团聚。」
看他接过红最後一魄的那种小心翼翼,对於他这番一点都不礼貌的话,我全当没看见吧。
看著枵接过钥匙。
然後,地图上某处突然亮了起来。
“轩辕祭坛”。
轩辕祭坛一如其名,只不过是轩辕家族的一个祭坛而已。
大概没有人会料到,有人会把昆仑镜用来做这样的用途。
那个放在厅前的破破烂烂的镜子──看起来都作了古的老东西,真的是传说中的神器之一,昆仑镜吗?
我不敢相信地碰了碰它。
疼!!!
居然有结界?!
这该怎麽办?
枵好象接收到了我的挤眉弄眼,拿出他放在怀里的钥匙。很好!不过有我们韩家的血缘!投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我再度伸出手。
好!没有结界了!我一把抓过昆仑镜,想往地上摔。妈的,竟然还带结界,疼死你妈妈的我的手了!
无视旁人惊愕的眼神,我作势要往地上一摔。
结果还是没碎,或者说,我根本没摔成。
青色的雾突然飘了出来,似乎从虚无缥缈里飞出来的一样。
青舞里,是身穿霓裳羽衣的美人。
可是我不喜欢他。
因为他,眼神里只有残酷。而且,有一张很薄的嘴唇。
美人有薄唇,稍薄叫媚,中等称绝,过了,就只能一如传说里那样,无情了。
这是个无情的男人。第一眼,他只留给我这样的印象。
「阁下,莫非是想砸碎本座?」男人冷笑著看我,「太不自量力了吧?」
真是自大!
「哼!本座堂堂昆仑镜载体三千鸢,自然有资格自大了。」他似乎能看见我在心底想些什麽,又或许是直觉。
昆仑镜载体?神器人型吗?
「没错,本座便是你们要寻找的昆仑镜。」他摆了摆手,「帮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他看了看枵,「我要你告诉我一件事,要你们找轩辕剑的人是谁?」
「我族的族长。」枵乖乖回答。
他蹙眉,加重语气,「名字?」
「嗯……好象是叫……藤枝?不对……藤崎?好象也不是……」三千鸢脸色越来越差,这回枵终於是说对了,「对了!是叫藤藏!」
听了这名字,三千笑了。
笑里,不是放心或者开怀,却是痛心。
「你还是想要报仇吗?藤藏……」他低著头,此刻竟完全没有了前刻的盛气凌人。
藤藏要轩辕剑不是要用来帮助神界吗?
「帮助神界又何必需要已经被封印,现下只能用来破神仙元神的轩辕剑呢?他是想用来杀我的……杀掉我这个仇人。」他抬起头,眼底,是无尽的悲哀。
「你们不必去找轩辕剑了。」
咦咦咦???
「因为轩辕剑,就在我手里。」
20 轩辕剑…鸢逝
「轩辕剑为什麽会在你手上?」大夥楞住了。
「那是三百年前的事了。」三千鸢显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
「也就说,你不想解释咯?」我皱眉道,这人还真任性。
「并不是不想解释,只是三百年前的事,谁记得那麽多?」三千鸢有些无奈,「说不定当初是为了赌气,或者是为了想拿去卖几个钱。」
啊?我张大嘴巴,不能言语。
「可是为什麽我又没那样做呢?」他看著他的双手,「是不想死或者是不想……不想看到他因报仇而难看的样子?」他冷笑著,然後看向我们,「可是如今,纵然是再不想,也还是要把它交还到你们的手中了。」三千站在破旧的祠堂里,冷笑著。
他手拿著一柄古青铜色的长剑。
那是一柄朴素的剑,没有任何华丽的点缀。
只是青铜色。
好不容易得到轩辕剑了,本来交到枵手上以後就没我们的事了。
可是大家都没得到该得的任务奖励,也想知道,藤藏和三千鸢之间的渊源,所以便也一道上路了。
「这便是通往妖蝶族的传送阵,走吧。」枵踏上红色的魔法阵,消失在光芒之中。
我们也踏了进去。
转瞬之间,我们便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天地。
「你来了。」
红色的樱花在山谷里飘摇著,男人站在那一片红色之间,显得有些妩媚。
「轩辕剑呢?」
「这里。」枵将间交到男人手上。
「干得不错。」男人冷看著剑身,「拿到你们该拿的东西便离开吧。」
任务奖励是金钱和经验。凑合著升了1级後,我们看了看唯一由枵得到的宝物。
「六道天书?」
又来了!
没人敢问三千和藤藏的事情,也没人问他拿剑来作甚。
大家踏著传送阵回去。
回到古城,返回轩辕祭坛。大家一致决定在离开前再去趟祭坛看三千鸢,因为怕可能没有最後一面。谁也不知道藤藏会挑何时来杀他。
走到祭坛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的结界被破了。
而通向祠堂的小路上,也有人到过的痕迹。
祠堂门口。
藤藏手中的轩辕剑,穿入三千鸢的胸膛。
「你为什麽不闪开?」
「我为什麽要闪开?」三千反问道。
「……你……」
血从三千的胸口往下涌。三千鸢不住地咳著,嘴唇苍白。
「你还是要杀我吗……」他看著天空,目光没有焦距。
「是,仇,不可不报。」
「这样啊……」他闭上眼睛,笑了。
「再见了,藤藏。」
顿时三千鸢象碎了碎片,一片一片消失在早晨的光芒之中。
「鸢……」捧著那些碎片,藤藏哭了。
「其实,轩辕剑是他给我们的。」七皇开口说。
「嗯?」藤藏停止了哭泣,转过头,眼睛睁得很大。
「他明知你会拿剑来杀他,却还是给了我们。」七皇继续说道。
「他很爱你。」平日里不多话的炎溪低声道,然後看了看七皇。
「他……很爱……我?」藤藏的眼里只有迷茫,「为什麽?杀了我全家的他……会爱我?」
「他真的杀了你全家吗?」我开口,说出我心底的疑问,「他应该是替谁在担下这罪过吧?」
「真的?」藤藏依旧很震惊。
「你想想他的为人,便知道了。」唯澄也难得的说了好话。
藤藏哭的更大声了。
我们并不想留下。
所以我们离开了。
在离去之时,仿佛还听到了三千鸢那低沈的声音,在天空中说著“谢谢”。
21 沧海泪…冰龙皇
那日以後,我们四处逛逛,练级,做小任务,卖装备。
灭世貌似和阿生二度蜜月去了,唯澄去荼毒小男生了,琴牙去泡MM去了,冷霜枵他们仍在自己的圈子里玩耍;炎溪公司里有事要忙,这几天也不太常上,只有七皇陪著我,很无聊。
虽然还有一个任务没解,但是既然没有时间要求,又何必操之过急?等二转以後再说吧。
这时,我才又想起了那贴在自由都市里的告示。
还是再在皇城里再贴张公告到北都的广场好了。
和七皇说了声,来到广场,拿著羊皮纸往墙上一贴。
「那个……」
嗯?这麽快就有人要了啊?
「你们贴错地方了,不能贴这里,只能贴那。」好心的NPC老婆婆提醒道。
哦!原来贴错了啊!撕下羊皮纸,往正确的地方走去。
好不容易贴对地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泯泯,我有点事……你先玩吧……」七皇匆匆下线。
我哭丧著一张脸,都没人陪我玩了。
好象回到了最开始进入长灯的那段日子呢。
走出城内,来到城郊。这里便是当初遇到皇太子擎阳的地方呢。睡在草丛里,任风吹著发。
这般闲适的生活,自打进入长灯以来就很少有了。
我是不是也该下线呢?可是,虽然这麽想著,却又完全不愿意。总觉得只要一回到现实,就会想起炎溪和梓心的事。留在长灯,是为了逃避呢。
我,是自私的。
闭上眼睛,世界只剩下黑暗。
红色的泥土,深紫色的天空。
星火灿烂,灯光辉煌。
身穿红色烈火般的衣裳,女子焕然一笑,倾国亦倾城。
她手一挥,灯灭,星光不再。
她伸出芊芊玉手,掌中忽然亮了起来。
那是,红的光,金的耀。
“所谓长灯,即掌灯,亦执灯。”
“汝等可知,这非是一事物,也非指一人,其实,只是一门武学。”
“星火灿烂,可惜,这一代的掌灯人不再。”
“你想学吗?”
“想学的话,带著你的信念,和龙王的玉玺,来找我吧。”
“我在,倾世之海,末世遗迹,轮回之台,烽火之殿。”
倾世之海、末世遗迹、轮回之台、烽火之殿?
还有龙王的玉玺……
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系统公告:共六名玩家接下长灯之传承任务。」
「二个小时进行系统更新。」──世界公告
「恭喜玩家心月得到六圣器之沧海泪。」
「恭喜玩家心月习得技能…苍炎。」
我知道我很幸运,可也幸运过头了点吧?几百万之只六人的好事都被我碰上了?
不免有些错愕,至今也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怎麽一回事。
拿出沧海泪。
「沧海泪」
「其使用者可获得力量。」
嗯?获得什麽力量?把它放在手心,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
「恭喜玩家获得成为龙之末裔──冰龙族之皇。」
这麽一闹,我的种族非但由雪族变成冰龙族,称号也由禁忌之子变成龙之暗末裔。
两种种族,两种称号的结合,真叫人措手不及。
非但只有如此,我的技能里又多了一项。
「末世狂冰」
攻击力最大的一击,其代价是用尽全部蓝,而且红也只剩下四分之一。
而之前的苍炎,只是长灯武学里最基本的招数。
嗯,看样子,事情好象大条了。
「恭喜玩家心月成为冰龙皇,声望值提升到最大。」
本来长灯里的声望值有多少只有NPC和主机电脑才知道,不过现在我也知道了,最大嘛。
「同样成为龙皇的五位分别是,炎之破军,风之练殇,光之路西法,雷之一世英名,地之红月樱。」
呃。
光之路西法?这名字也太符实了吧?怎麽著路西法也该是暗之魔王才对啊。
看样子,六个人里面就红月樱一个女孩子嘛。
实际上我错了,当我在不久後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发现了。
的确是只有一个女孩子没错。
但我还是错了。
22 情怨…转变
反正离维修时间也不久了,於是便草草下线。
拿下护目镜的那刹那,心跳突然加快。
不详的预兆。
虽然明白第六感这种东西不能完全相信,但此刻也做不出其他解释了。心脏病发作?我又没有这种病。
打了个哈欠,看著寂静的小屋。
「啦啦啦啦啦!!!!!!!」突然一阵狂叫从我身後的书桌上响起。
我翻开手机盖,按下接通键,「喂?」
来电显示是堂姐,韩澄。
「泯月,我有点东西漏在你那儿了,麻烦你帮我拿到梓心那里去好不好?那个是他的书。」
「那本小说?」回忆里好象的确有这种东西没错,「你不会自己来拿?」
「可是你家离梓心家近嘛,哪里象我要绕个七圈八圈才到。」
是,我离梓心家的确很近,我在十三楼,他在六楼。可是韩澄家也没有离他家那麽远,隔壁那幢大楼就是了。
认命的放下电话,从我的床上抽出那本书。
转身出屋,锁门。
这段路尽管很短,可是後来回想起来,却是那样的漫长。
当时自己的每一下心跳,每一秒里的动作,都记得那麽清楚。
不知道他见了我时会是什麽表情呢?
因为自己平日里常来帮他整理房子,所以也有他房子的钥匙,当插入钥匙的那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