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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啊!”许安安淡淡地道。
“是真的吗?”姚学琛表情凝固住了,但他马上就否定了,“你在骗我,不可能的,他结婚了,还有孩子。”
许安安看着他:“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我一点都不在乎那些,所以,就算你想和我死在一起,我也不愿意,我真的没骗你,快去找人来啊!”
“好,你不要我陪,我现在就去找人!你等我!”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匆匆离开,许安安视线有些模糊,心里暗暗说道,对不起,姚学琛。
许安安深吸一口气,无奈她感觉自己肋骨断了,似乎腿骨那里也出了问题,这感觉真糟糕,刚刚姚学琛拉她的时候她就难受极了,好像被刀割一样。
除非有奇迹,否则她根本不可能逃出去,可是,经历过那些,她从来就不相信有奇迹的存在,就是有,也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等到姚学琛急急回来的时候,车子开始冒火,他急急跑过去,大声叫着:“Mandy!钟学心!我来了!”
阿Wind和保哥沉默地拉住他,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上的火越燃越大。
待一声爆炸声后,现场只剩一片火海。
姚学琛默然看着那火光,眼里也印满了火光。
火灭后,车子已经烧得不成样子。
众人沉默地看着盖着白布的尸体,已经不能算是尸体了,已经烧得不成样子,凌倩儿哭着到一旁呕吐起来。
“Mandy呢?”姚学琛穿着病服急急冲进来。
“不要看!”凌倩儿想拦住他,阿Wind拉住她,示意她不要管。
他看着那块白布,伸出手一点一点掀开。
他还记得几小时前,她微笑的样子,生气的样子,他慢慢盖上白布,Mandy。
下一穿:陆小凤
☆、40 陆凤(一)
许安安记得“砰”地一声;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烤焦了一般,晕眩感袭来;她沉沉睡下;等到醒来时;她只觉嗓子干涩得十分难受。
急急坐起身子,下床,床前一对色彩鲜艳的绣花红鞋子,却绣着只猫头鹰;许安安怔了怔便套上鞋子,急急去桌边提起茶壶,待许安安喝下水后;才觉得嗓子舒服了许多。
脑海里她能看到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这个女子叫做公孙大娘;是红鞋子姐妹里的大姐,做好事还是坏事,只凭喜好心情,最爱乔装改扮。
许安安松了一口气,穿成这么个性格善变的女人,就是有什么较大的改变,别人也只道是她本来就喜怒无常而已,而且,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并不多。
许安安看了看镜子里的那张脸,高贵艳丽到了极致,她穿过许多女人,漂亮的可爱的冷傲的,小青算是最好看的了,可是都不及这个女子半分。
恐怕她做那些坏事的时候露出真面目来,那些人都会死得心甘情愿吧。
许安安在案上找到了她的武器,一双短剑,锋长一尺七寸,剑柄上系着红绸,许安安无奈了,将红绸扯断,一双短剑在手里掂了掂。
公孙大娘的那些功夫还在,作为傅君婥时的记忆也还在,那时她的剑法就已经极为不错了,但是公孙大娘的剑法求的就是奇诡变幻,虚实莫测。
不知道比之西门吹雪如何,打住,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拔剑,免得他发战帖,剑神大人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猜度得了的,到时候在这里还没好好游玩一番,就稀里糊涂地变作他剑下亡魂,难得玛丽苏一次,穿到这样的美人身上,而且还武功高强,机会难得,她要好好珍惜,红颜祸水,可不能祸害了自己,恩,不能总是照镜子,免得像石观音一样爱上了自己可怎么办?!
今日是八月十五,月圆之时,许安安蹙眉,按照惯例,她一定会装扮成又老又丑的熊姥姥去个有人经过但是十分僻静的地方卖糖炒栗子。
就着梳妆台前的瓶瓶罐罐,她将脸画得没有那般艳丽,从兜子里掏出一锭重重的银锞子欢欢喜喜出了门,去了最近的一家酒楼,点上三两个好菜,慢慢吃了起来,就算是去卖糖炒栗子也得吃饱不是?那篮子糖炒栗子公孙大娘早就准备好了,她许安安可不敢拿来充饥,那玩意莫说是陆小凤来了,便是西门吹雪吃了,在她面前也只有一个死字。
这个酒楼还真是好地方,她的银子花得委实不冤呐。
那边一群人正在讨论:“这个绣花大盗可真真了不得啊。”
“绣花?那不是女人的玩意?怎么个了不得法?!”另一个汉子浑不在意地说。
“兄弟,祸从口出啊,你可要注意了,这个绣花大盗可不是什么女人,他不但会绣花,还会绣瞎子。”男子说的时候望了望四周,许安安心内暗笑,那绣花大盗功夫不弱,若是在此附近,又哪里是你等发觉得了的,只怕早早就听在耳里了。
“绣瞎子?这是怎么一个绣法?!”大汉不信。
“呐,我说出来可别不信。”男子迟疑道。
“信信信,说出来,这顿算是我做东。”大汉豪迈地喝下一杯,众人皆心痒痒了。
“江湖传闻,据说他最近至少绣出了七八十个瞎子,至于绣法嘛,拿着绣花针,两针便可绣出一个来,”男子手在桌上比了比,有些人不信,他继续说道,“常漫天、华一帆、江重威……这些人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了,你们现在去打听一番,便知道兄弟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他盗走了东南王府的十八斛明珠,华玉轩珍藏的,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的八十万两镖银,镇东保的一批红货,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还据说这人在一个月之间,就做了六七十件大案,而且全都是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做下来的。”
众人均是哑然,照理说这样厉害的人整个江湖都翻不出几个,怎的却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呐,你知道得这样清楚,是不是你就是那绣花大盗啊!”一个汉子还是不信,“说得跟真的似的。”
“今天六扇门张榜出来,我恰巧路过便仔细看了看,这才知道这番大事,别打趣兄弟我了,要我有那本事,哪里还会在这里喝酒?!”男子连着饮了几杯下肚,脸色便泛起红来。
许安安拍着钱袋肚子吃得饱饱的,惬意地下了楼,看来现在是绣花大盗的开始啊,不知道现在赶去来不来的及看一场好戏。
她记得似乎在这里面,公孙大娘也扮演了一个十分的角色来着,似乎红鞋子姐妹里有那么个叛徒与真正的绣花大盗有染,还想让公孙大娘背上黑锅来着。
这两个怎么算计别人她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她是公孙大娘,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就不行。
许安安飞鸽传书,召来了公孙大娘最信任的贴身婢女,这婢女功夫不弱,也的确值得信任,一句话不问便开始收拾行李,两人便一齐向东南王府行去。
“兰儿,我记得不久前新收了个八妹,最近可有她的行踪?”许安安累得不行,便策马慢走起来。
兰儿见此,也拉住马缰:“小姐说的是‘冷罗刹’薛冰?她一向安分,呆在神针薛家足不出户,前两天还从那里寄了一些东西过来。”
许安安脸上正露出诡异的笑,看来剧情开始还不久啊。
一到东南王府附近,许安安便令兰儿去打听消息,她就坐在王府对面不远的茶楼里嗑瓜子,一边嗑一边查探。
一个白色身影从王府大门里走出,隔得那样远,许安安还是能感觉得到他身体里所散发出来的孤独之感,许安安挑眉怔了怔,这是西门吹雪还是叶孤城?!这个故事她只记得个大概,莫非这次陆小凤也请了西门吹雪来?!
那人抬头,也正望向这座酒楼,缓步行来,许安安若无其事地继续嗑起了瓜子,对面的桌子已经被人占据,那个人坐在那里便没人敢靠近,许安安不着痕迹地打量起这人来,一对眼睛便如同九天外的寒星一般,似是觉察了许安安的打量,也看向她这边,两人四目相对,许安安虽自诩光明正大地看,但心里仍是一阵发虚,随即安慰自己,想想你现在好歹也是大BOSS公孙大娘,他不能拿你怎么样的!
男子只是转过脸去,轻嗤一声。
许安安脸顿时黑了,放下瓜子,便回了房,这张易了容貌的脸的确说不上好看,他那个反应也是正常的,淡定淡定,小命要紧。
可是公孙大娘一向是个骄傲的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连带着许安安也觉得心里堵着气,不动刀子,她的脸就不信你不看呆。
兰儿回来的时候,吃了一惊:“小姐,你这是要出门?”
许安安挑起眉头:“当然,兰儿,你同我一起!我们,去吃饭。”
“可是,小姐,陆小凤……”兰儿正要说什么。
“不要可是了,陆小凤的事我们等会再说,现在我们先去吃饭走。”许安安眉眼上挑,这一刻觉得自己十分霸气。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许安安脸上,许安安挺直身子,向刚刚坐着的位子走去,旁边那桌子却坐了四个人,许安安怔了怔,面向她的是一个十分温润儒雅的男子,他一直微笑着,似乎没看到她一般,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许安安蹙眉打量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果然男子虽然和常人一般,眼睛里却什么光亮都没有,她看了看身后欲言又止的兰儿,顿时了悟。
还有一个男子正大口大口喝着酒,嘴上的两撇胡子一动一动,十分有趣。
许安安继续盯着花满楼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和有眼睛一般。
“姑娘,在下面上有东西?”男子的声音十分清越,带着温柔善意的笑,他放下手边的酒杯,眼睛朝着许安安的方向看来。
顿时其他三人也看向许安安,这一看不要紧,陆小凤你不是有灵犀一指吗,酒杯都抓不稳?!
女人的虚荣心作祟,许安安抿嘴,嫣然一笑,顿时满室生辉:“没有。”
她看向白衣男子,男子仍端坐不动,慢慢地品茗着手里的茶,仿佛她不存在一般,许安安轻嗤一声,你就装蒜吧。
陆小凤捅了捅花满楼:“你的桃花要来了。”
听到陆小凤声音里满满的嫉妒,花满楼不禁好笑道:“这位姑娘定然是十分美的。”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瞎了,这也猜中了。”陆小凤没好气地说。
“可惜我看不到,能令你这样的姑娘定然是十分美的。”花满楼眉眼间均是温柔的笑意。
“非但美,而且就是江湖四大美人加在一起也是及不上她,不过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了,便宜你了。”陆小凤闷闷地又喝了一大杯酒。
☆、41、陆凤(二)
兰儿回房后就将她知道的情况全部同许安安说了一遍;许安安猜的果然没错,的确是陆小凤和花满楼;另两个;一个是金九龄;许安安根本没怎么看他,另一个白衣男子便是叶孤城了,许安安眯眼,天外飞仙?!只可惜;马上就要堕下凡尘了。
她记得最后叶孤城助东南王谋反,死在西门吹雪剑下,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月圆之夜紫禁之巅的对决实在是让她记忆深刻;不过她看过的电视剧完全没演出这种感觉;不知道真人版会怎么样?
等等;东南王会谋反,那这次他岂不是来和东南王商议谋反之事,绣花大盗根本是个幌子罢了。十八斛明珠算什么,有了这天下,要什么得不到?!
第二日早晨,有人敲门,然后在门外恭谨地等候,尽管许安安发丝散乱,睡眼惺忪,但美人就是美人,即使这般,也只会让人觉得慵懒迷人。
许安安窝了一肚子火,昨天晚上各种招数各种采花贼,许安安手下半点不留情,冷冷地端坐在太师椅上饮茶:“兰儿,对,就是这样!”
于是一个晚上就多了很多太监,说来,许安安也是为那些深闺女子做了件好事。
“怎么了?做甚么?!”许安安冷着一张脸,眼下有了淡淡的青色。
来人急匆匆地低下头:“姑娘在此住并不安全,正巧六扇门的总捕头就在这附近的东南王府里,请姑娘过府小叙。”
许安安内里冷笑,六扇门总捕头?那不就是金九龄。他也在打自己主意?!不过没有关系,陆小凤还在这里,他一向惜香怜玉,不会不管的,而且采花贼太烦人了,就算她武功好也架不住人多,于是许安安放心地带着兰儿上了东南王府。
晚间,兰儿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有什么打算?兰儿都会配合的。”
“没有,”许安安有气无力地说,“走一步看一步罢了,困死我了,明天再说。”
还还没说完,许安安就看到窗外的黑影,慢慢起身,赤脚踱步到窗边,懒懒地道:“今晚月光这么好,这么巧,到了我窗前来找我赏月啊,陆小凤?!”
皎洁的月光落到她脸上,女子眉眼弯弯,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流泻在白色的亵衣间,陆小凤愣了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