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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叫骂再次变为尖锐的呻吟。
8
'哼……给一个漂亮……得像女人的……。娘娘腔男子……这般服侍也不错……。啊……哈……。'本想用语言来羞辱寒映然扳回一城,但对方的手指只是稍为改变一下角度,他的叫骂再次变为尖锐的呻吟。
寒映然发觉高日雷那混合著呻吟的骂声竟像是催情剂一般叫他情欲高涨,
老实说,他只是想让高日雷受一些屈辱,他并不是同性恋,要他上一个男人真的有点儿那个,
但现在既然欲火已被对方挑起,那他就得负责扑灭这簇火。
寒映然撤出手指,拉开裤子上的拉链,粗鲁地捉住高日雷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成‘人’字形,握住自己那已无法按奈的肿胀往那未经人事的粉色嫩穴挤进。
'呜……。。你果然是变态的……。。'高日雷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让寒映然无法插入。
'嗯…。。'不管寒映然如何挺进,分身只能刺进那紧窒的穴口小许,不能完全插入,让寒映然的欲火烧得更烈,却又无处宣泄,他有些急地将高日雷的双腿扳开至极限,分身硬是要戳进去。
'放松,不然我只好去找你的妻子……'
这句话著实令高日雷吃了一个大惊,就在此时,寒映然一个挺身,分身全部没入那高温炙热的小穴内。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呼,
痛死了!
高日雷痛得双手抓紧床单,内壁完全被撑开至极限,这种违反自然定律的交沟……。。痛………,让他像是去地狱走了一回。
真棒!
高日雷那炙热紧窒的通道紧紧地包裹著他的火热,像要把他溶掉似的,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
他开始在高日雷那高热的通道缓缓地顶撞起来。
'不……。要……。。'寒映然每抽送一下,他都痛得死去活来。
'由不得你……。'
寒映然渐渐地加快抽插的动作,莫视高日雷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到他抽插了几十下,他发觉高日雷的表情有了些微的改变,那是纠结了疼痛与喜悦的矛盾表情。
'呜……哈、啊…。丫……。'该死,他有感觉了,那伴随著疼痛而来的快感让他不禁颤栗著,在体内呈凶的利器每一下都撞击到他的敏感点,被摆动的视线看见上方男子那描绘细致的红唇漾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他觉得他的尊严已破碎到一地都是,
他倒宁愿只有痛。
'你要记住……。。我是第一个……。上你的男人……。'寒映然再次伸出一手圈住高日雷那已经挺起坚硬的分身,收紧手指快速地搓弄起来,令它的前端慢慢地分泌出喜悦的液体。
'啊……。啊、哈…。。哈。。丫……。丫……'酥麻的快感已开始侵蚀他的每条神经,他恨自己的窝囊,但嘴里只能发出可耻的浪叫,身体也只能无力地随著寒映然那快速而有力的抽插而上下摇晃著。
忽然,寒映然双手扣往他的腰骨往下一拉,就著锁链的长度,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上,让自己能更深入他炙热窄小的洞口,
完全退出,再狠狠地刺到最深处。
'不…。。嗯…。啊…啊…哈…'虽然给人用这种姿势操著是很可耻,但情欲已占俱他整个脑海,快感已凌驾在羞耻之上,激烈的快感让他在高潮边沿徘徊,体内敏感点不停地被粗暴撞击著。
9
朦胧中高日雷被一些声响吵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假天花,手脚的锁链已被解开了。
'喂!'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高日雷全身紧张起来,
他惊戒地坐起身子,却发觉腰脊以下麻痛得很,回头看见寒映然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化上。
'也不知道你这杀手是怎样当的,就这麽一阵子就累昏了。'
凝视著坐在床上那双眼快要喷火的高大男人,寒映然嗤笑著抬起右手托著自己的後颈,将手肘抵在沙化柄上,上半身微倾靠向一旁,那长长的秀发倾洒在沙化上,整体的感觉美丽得像一幅画。
'………。。'高日雷只是狠狠地瞪著坐在沙化上的优雅男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寒映然现在已被他杀了数百回。
'你是同性恋的!'看他那副死娘娘腔模样十成是。
'这点并不重要吧!'
寒映然摆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得高日雷寒毛倒竖。
'你又不是女人,不会为贞操要生要死吧!'
伴随著讥讽的低笑,寒映然特意挑难听的话说,知道反驳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他费了很大的意志,才把怒气压下来。
'当然,我当被狗咬。'他说得咬牙切齿。
'哈,你真有趣!'
'你把诗诗怎麽样?'看著寒映然那备受上天眷顾的美丽脸蛋,他承认他确有一笑可倾国倾城的魅力,这样的脸蛋那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但他现在只想一拳捧在他那美丽的脸蛋上,以泄心头之愤。
'放心,匣女人现在很好,我们寒门是不为难人质的,只要你好好地帮我做事。'
'你要我做的事什麽时候可行?'他现在只想尽快把事情完全,救出诗诗再次远走。
'你不用急,这件事得从长计议,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但我耍你绝对的服从。'寒映然说完便站起身向房门的方向走,当他正要握住门把并扭开时,身後一道森冷的声音如寒流般流进他的耳朵,并撞击著耳膜。
'今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他朝我必十倍奉还。'
++++
'你只是小孩,还有哭的权力。'
'为什麽不哭,不哭你就去死吧!'
'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啊…。不……'寒映然蓦地睁开眼睛弹坐起,手紧抓著被单剧烈地喘息著,身体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为什麽,八年了,还不能摆脱那个梦魇,记忆还在纠缠不肯走,刻意忘却,却像是在搅水里鹅毛,转了几个圈,还是执意要浮上水面。
透过坐地玻璃窗看著远方鱼肚渐白的天际,他心中一片阴霾,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
10
高日雷~
他是妈妈最喜欢的一个客人,
她应该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喜欢的人手中吧!
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那麽执著於那个男人,以前他还可以告诉自己是为了报仇,
但这个真的是仇吗!他也知道这个是感叹号,不是问号。
答案呼之欲出,但太沈重了,八年来的血腥像一把枷锁牢牢地套紧他,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叩门声,但沈溺在自己思绪中寒映然并没有去理会,皆因从脚步声他已知道是谁。
半晌,莫枢武见没有回应,便迳自打开房门,只见他的少主坐在床上呆看著窗外沈思,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造成一种疑幻的不实感。
莫枢武突然有股想上前把寒映然那纤廋的身子抱紧的冲动,不,不是突然,他一直也有这种想法,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美丽镳的人儿,他一直把这个越轨的想法藏在心里,只要能一直守护在少主身边他已很满足了。
'少主~~'他走近床边唤到。
神志被唤回来的寒映然转头看著他。
'少主你又做恶梦了!'从寒映然苍白的脸色可知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他知道他一直被恶梦困扰著,只是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梦把他守护的人折磨。
'嗯………'寒映然轻应一声,莫枢武是他来这里後便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贴身保镳,对著他,他并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软弱。
'我要起床了,帮我换衣服。'
莫枢武笑笑地走向衣柜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说是保镳,他倒觉得自己像保母,很难想像以冷血见称於人的寒门少主居然会这样依赖他,但他也希望少主只能永远依赖他一个。
他脱下寒映然身上的衣服,露出白晰若雪的肌肤,身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廋弱,是一副经长年专业训练柔合舞蹈家与武术家线条的完美身材,只不过还是比普通人纤廋了些。
莫枢武不行迹地欣赏他的身子,眼睛对上他那雪白的胸膛上那条淡淡的伤痕,由胸口一直伸延到腹部,虽然那伤痕已经痊愈而且淡到几乎无色,但他还是感心痛,是谁这麽狠心在这副完美的身子上烙下这个痕迹。
'少主,你为何要找上影,虽然他是一个出名的杀手,但这已是两年前的事了。'隐约觉得昨天那个男人与少主有著什麽关系,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枢武,你什麽时候开始质疑我了。'寒映然回复他一贯的冰冷脸孔
'不,只是我们和凤门………。'他还想说著什麽,但在寒映然一个锐利的眼神下禁了嘴。
++++
高日雷机械性地穿上女佣刚拿进来的衣服,在抬起一只脚想要套上裤子时,一道温热粘湿的液体自私处蜿蜒而下至大腿,他条地瞪大眼睛,然後一拳重击在木质的衣柜上,发出‘硼’的一声巨响。
寒映然,我绝不让你好过。
他咬牙切齿地道,眼神是两年不见的暴戾。
第他到房中的独立浴室洗个澡,再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已是半个锺头後的事。
年轻的女佣一直站在门外等待高日雷,到高日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马上躬敬地迎上前
'先生…。。'
高日雷用眼尾看了她一眼,阴狠冰冷的眼神让她有种打从心底冷起来的寒意,在这里工作久了,她什麽人没有见过,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散发著黑暗的气息,让她有种被黑暗吞噬的错觉。
'有事吗?'
是啊,一定是错觉,他现在不是亲切地对自己笑吗!
'早点已经准备好了,请先生随我下楼。'
她并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是少主昨天吩咐他们要好好招待他,应该是贵客吧,只是
【不准让他离开这膶幢房子……。绝对……。】
说这句话的少主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那是一种隐含著嗜虐、摧毁以及一点点留恋的矛盾神情,想不在众人心中美丽、冷漠、高高在上的少主也会有这种人性化的表情。
所以她好奇这个男人是谁,曾问过少主的贴身保镳莫枢武,莫枢武叫她不要多管闲事,说这句话的莫枢武是阴狠的,
她是知道的,,他对少主一直很执著,他看少主的眼神不是一般的仰慕,而是霸占,从他的眼神中,她读出了欲望,她的感觉一直比平常人敏锐得多,但她一直忽视这种感觉,因为这样就不会看到人类丑陋的一面,所以一切都是错觉!
11
'你叫什麽名字?'尾随在她身後的男人问。
'对不起,先生,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舒叶,是负责照顾你的女备。'她转身对高日雷躬身自我介绍。
'哦~舒叶,我叫高日雷,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像十月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所以刚才的冰冷绝对是错觉。
'抱歉,我不能这样做,这是规定。'
'哦~是吗…。。'高日雷像是没所为地侧侧头,反正这不是重点。
在下楼的这段路程,他一直与她闲聊著,从问她什麽时候来这里工作,到有没有男朋友,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不觉得自己太热情了吗,或许他是有其他目的。
'你们少主昨天有否带过一个长发的女子来这里?'他问的轻描淡写,但她知道他在刺探。
这就是他的目的了吗!
'这点我不清楚。'应该是昨天被关在地窖的美丽女子,但她并不会蠢到告诉他吧。
高日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不会那麽容易就可以套到话。
走下楼梯的最後一级,舒叶把他领到一张可坐十多人的长方形餐桌前,桌上摆了两套餐具,他坐入舒叶指定的位置。
'先请稍等,少主稍後会下来。'
等了约十分锺,才看见寒映然出现在楼梯的尽头,他那及腰的长发随便地挷在身後,一身白色,使他看起来更优雅脱俗,身後跟著的还是那一身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