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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爱恨生死一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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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砰”地巨大炮响,又一朵极其绚丽的红色牡丹花,在近乎发蓝的夜色里放出生命最后的妖艳。多么美丽—— 
 
“你试过一见钟情吗?”我自顾自,把脑袋搁他肩膀上,把眼好大大睁开,倔强看那妖艳点点消失:“这么些人啊都在玩一夜情,秦展,你试过一见钟情吗?” 
 
他不吭声,定是以为我发酒疯了在。 
 
“有一个人,非常喜欢。第一眼就开始喜欢了。越喜欢就越要逗弄他,他越生气我才越高兴。只差一点我就能得到他,但就这一点,我却再也没可能得到。” 
 
我想赏给不幸的自己一杯好酒,又被这人抢走。 
 
“小疯子。”他笑话我,他居然笑话我,“就是因为爱你的人太多,你才会忙不过来招呼哪一个。” 
 
“是吗?”我像也想明白,跟着笑话他了:“就是因为没人爱你,你才会那么闲过来招呼我。” 
 
他并不介意这微微刻薄,秦展他总是能了解我的心意的,比如我爱吃的棒棒糖,当他和妹妹外出时,他总会记得给我带上一大包回来的,我早就不爱吃了,但我会在他面前做出欢喜的样子一一吃光。 
 
你说,你能不相信这世上确实是有一见钟情?! 
 
“我请你跳个舞吧。”我勾勾手指向他,挤挤眼睛,做出羞涩的傻模样:“来吧,帅哥。” 
 
他清俊的脸上,一派淡然。全然没有当真,他很随意看我,边就客气拒绝我,他说的是:“欧阳,你饶了我吧。” 
 
——我不想饶了你。谁又来饶了我? 
 
“这次不跳,以后就再不能跳了。”我眯着眼,好象赌气,却郑重拍拍手心,张开双手给他:“来吧,秦展,我把我的处男舞献给你。” 
 
我的好兄弟站在那,舞池的边缘,不可思议地能把刚烈勇猛与清俊潇洒集于一身,他的眼睛微微上挑,少见,并且非常好看。我已经站在五光十色的舞池里,这么多人都想要我这一曲,但我想要跟你跳。以后就再不能了。 
 
他有些苦恼看我的任性。他看着我伸给他的手。似乎是叹了声气。 
 
但他的苦恼没有继续多久,解救他的人就来了,妹妹有些不舒服,她喊威威过来,传话让秦展陪她回去。 
 
他就去。 
 
我垂下手。远远能看见他背影,走得急忙。 
 
“少爷。”威威唤我,“秦展不会再回来了。” 
 
他是指他见到妹妹就会头也不回。 
 
“知道知道。”我睨眼一心打击秦展的威威,想他这么多年光长个子,察言观色的本领一半都不及他爸。“快去拿酒瓶来,我要把自己灌醉。” 
 
他立即领命去了。我要做的,再不对,也总是对的。 
 
听起来,有些耳熟,在我快成功把自己灌醉了的时候,二伯父的声音透过话筒在慢慢扩散到每一个角落。 
 
“下个月,我们家的二小姐就要和凌众总裁正式举行结婚典礼。到时候还要再请各位观礼……” 
 
平地一声炸雷。就算所有人心里都料想有这么回事,但真的成真了,还是激起千层浪。 
 
这毕竟是意味着新的联盟形成和新的势力划分的大事。 
 
这个月离开下个月,这么接近。 
 
我除了去潭边钓鱼,再无别的事好做。这种喜事,就像潭里的鱼,滑溜溜,咬了饵也总要滑掉。妈妈每见我一次,都要问一遍怎么又瘦了?到现在她也不问了,只每日亲自熬了补身的汤水,过来端给我。 
 
妈妈是个非常安静的人,她也要做很多事,但她能把一切纷乱的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谁都不能否认她是一个极为称职的主母,但在这背后,她似乎总是忧郁而若失的。记得小时候,她爱抱着我坐她腿上,一边慢慢弹起钢琴,长长的头发倾泻如瀑,细白的皮肤和优雅的颈子几乎构成童年时代最美丽的图案,但在深情漫漫的曲调里,总是有个不和谐的音符——那就是父亲,他不喜欢妈妈弹琴,从不喜欢,有次他在妈妈弹琴时突然出现,他突然对妈妈嚷了些什么,就突然又不见,年轻的妈妈抱着膝盖上的我,紧紧抱着,微微的笑容不可捉摸。很快地,她就真不再弹。 
 
我跑来钓鱼,几乎也是躲开那些滋补的汤汤水水。这个月,我的肠胃好象吃什么都无法消化。 
 
阴影遮住我脑袋,我抬头,看是妈妈撑着伞为我挡掉正午的阳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出来了,拿手绢给我擦擦脑门上的汗,“傻孩子。” 
 
我嘟嘟嘴,拉她坐在我身边,靠着她肩膀,“妈妈,我爱你。” 
 
她手里搭着那条白手绢,已经用了很久而边角微皱,只要在允许的范围内她一向节俭,这时代如果还要评什么妇德妇功,我不信有人还能赢得了我又好心又能干的妈妈。 
 
她把手绢圈了两道,在我手腕上系上个结,好象下意识的动作一样。 
 
“妈妈才不稀罕。你爱自己就够了,就好了。我就也开心。” 
 
“那我更爱自己。”我嚼着草根,嗡嗡说。 
 
妈妈被我逗笑,轻轻拨整齐我的一头乱发,“念念,如果有一天妈妈不在你身边了,真不晓得你会怎么办?” 
 
“我要更好地活下去。这样你不在我身边,也会开心。”我依旧叼着我那已经攫得稀巴烂的草根,趴在水边上,摇摇晃晃检查我那根老钓不上鱼的破鱼竿,“妈妈,但是我不会让你不在我身边的。” 
 
我呵呵笑着,终于看明白是钩滑丝了,忙着紧上,心想如果有一天兰师傅能回来,我钓上的鱼一定能让她大开眼界。 
 
头在响,嗡嗡嗡地。我听了好半天,缓过劲来了,才听出来,还有风扇的响声。老式的风扇,这里好热。 
 
我不知道这是哪。我确定我没在做梦。 
 
我只是在婚礼前一天,跑出来溜达溜达,像以往一样,我到蓝吧点了杯“佳人”,然后我一点一点喝了…… 
 
眼睛上被蒙了布条,而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黑暗就是危险的预兆。 
 
我不怕热,我扭胳膊和腿,但只让汗流更凶,但完全动不得,腿和手都带着麻,被结实地绑起来。得承认结绳的是个高手,不然我不会挣不脱。 
 
这是在哪?竖起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除了“呼呼”的风响,我好象烂死在这边都不会被人发现。 
 
我张开嘴,大喊:“救命!救命!”万一就有人能听见呢?这时候我愿意装狗熊。 
 
好多汗流下来,身底下是绸缎子的柔软床铺,吸热吸汗,躺久了,汗水反倒是从身上活生生被层层吸过去一样可怕。我打滚,在茫茫黑暗里,想掉到哪算哪,酒意和昏茫现在交替在我脑袋里做主,我既困得想睡又亢奋地想上蹿下跳。 
 
但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假如你已能预知绑你的是什么人,还有什么值得害怕。 
 
但这种情趣,我实在领教不得。好象变态一样。 
 
在我滚到床的边上,在我就要顺利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的时候,我的绑架者终于出手,很顺利也轻易制住我,也把我扔回我的地方,柔软的绸缎子的热死人的床上。 
 
他的力气沉,且大,是练过的,他不出一声。 
 
我紧张,一片漆黑,一片无助。我纵然是欧阳念,也紧张,胃部团团缩起。我想先发制人:“雷煌,你快放了我。” 
 
他不出声。 
 
他存心让我一点一点紧张,和开始害怕。 
 
只有热和黑暗。这种感觉是过程中的最强烈的感觉。除了情欲。 
 
 
 
肩胛被咬了一大口。发出非常非常恶心的舔食的声音。陌生人的舌蕾的粗糙刮在皮肤上,像爬动的大蛇,细细密密。全身都开始疼起来,背抽痉一样,抵着床,剧烈的疼。 
 
肯定是个男人。被死死压住的力量只能是男人的。胳膊很有力,腿也是,我完全陷在了对方身体的牢笼,而被困死! 
 
“混蛋!我杀了你!”我大叫着,被那种恶心极了的感觉冲得胃液翻滚,黑色的布条只能强暴带来一丝安慰,至少不用亲自目睹自己的掺状。我扭着捆扎好的双手,没多少力道地勉强去击打对方的头颅,就算打到了,也很快被拨在一旁——他不急,到现在为止,他才开始解开我的领口,慢慢开始咬我的肩胛骨,我却一点没觉出他的心急,我是一盘剥洗得光溜溜的熟菜,他只要动动嘴就好,不用费心劳神。 
 
我偏不愿,这就是强Jian!这就是不自愿!我要的不是那些好死不死的抚摸与柔情,我只要一次头记住自己受到多大的屈辱就好! 
 
“没胆的孬种,解开我!敢上我还不敢让我看你吗?你是男人就出声啊!” 
 
他不出声,除了他的行动力,他几乎就像是一个噩梦里的影子,永不出声,但永远存在。 
 
我不能忍受静默,在这种时候,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让我听到那么恶心的声音,不要让我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会这么的热?嘴巴好干,快要蒸死了,快要忍不住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胛,一点点咬噬我的颈子,我的骨头,我的动脉,他的头发很硬,是短发,一次次扎着我的脸,我陷在陌生的房间,被锁在陌生的床上,还有匍匐在男人的身底下——这种侮辱,就算早已料到,却还是羞耻。 
 
我全身都在哆嗦。几乎就像起发羊癜疯的病患,恨不能咬舌就完完! 
 
我抖的是那样厉害,反而激起他同情似的,更温存地对待我的身体,他是个高大的男人,他的手指上有薄茧,反复蹭在皮肤上就造成更大的敏感,我咬牙,没有一点的光亮,我得让对方顺利地侵犯我! 
 
他解着我的衣服,慢条斯理,这是他的地盘,他那样有兴致有心情将我折磨到哭爹喊娘,我几乎是怀疑他是不是雷煌,雷煌不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他看我的眼神总是蜇猛,他对待猎物的Zuo爱方式一定是立刻拆吞入腹,但除了雷煌还能有谁?谁还敢上我这个随时会在Zuo爱途中一命呜呼的可怜病人——既然你么喜欢奸尸,你就来吧! 
 
黑漆漆的世界里,我被剥开外壳,供人血淋淋玩弄。 
 
他的嘴下移,渐渐移到我胸前两点,停在左边,又咬又吮,用舌头卷着,刮搔来去,鼻息喷在上面,我被烫到了,就算还在发抖,麻酥却不争气渐起。 
 
我摆着脑袋,要用腰部挺起身体,他突然就扣住我腰往上一抬——男性钢铁一样的突起,直直戳到我。 
 
一头冷汗,我只能这时庆幸至少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解衣服。 
 
我不敢动了。 
 
他就这样久久地在我的上半身挑逗,把我当成一个大玩偶,乖乖听话,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自己落在这个男人眼里是怎样的狼狈,都是被咬的瘀痕,都是丑陋的印记。 
 
但情欲,怎么不幸,在冗长的爱抚和亲吻里培植出来了,他的手指转挑我敏感的地方抚弄,就算逃避和扭动也会被不留情地拉回,重新来过,他如此专注像要在我身上铭刻下他的印记。 
 
我觉得身上湿漉漉,是唾液和汗水混杂,一股情欲的熏人味道。 
 
他好象在看着我,他的身体是悬空的,他用手指清晰刻着我的鼻梁,我的嘴巴。 
 
——“雷煌,你答应的你要守信。萃嫁给你我们就是最强的联姻。”我对着空气说话,说得好象信心百倍,全无在意。 
 
他微微停顿,就扒下我的裤子,压伏住,用与前完全相反的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就一挺身,直直强硬捣进我的后庭,这才是他最后的目的——占有不听话的我。 
 
不听话的我只觉得疼,绞起肠子的疼,冷汗直流。 
 
那悸动停在身体里,好象把刀具。 
 
我把头扭到一边,喉咙抽噎,男人的所有在这刻全没了,我像掉进了无底洞,我毫无希望了。 
 
他不出声,他把我的绝望贯穿到底,他一次次地律动,用对女人才有用的频率在我身上施展,浅和深他拿捏地稳当,他弯曲我的双腿绕在他肩侧,好让他的贯穿更加深刻,他扣紧我腰,不断用手指摩挲我容纳他的器官,好象这样就能够缓解我的紧张和疼痛,但显然他失败了,我抖动着,像麦粒,强迫自己回想点美好的事物,却是冷不丁就想起倘若被那人看见自己此时的惨景—— 
 
身体一紧缩,反倒顺他的意,他微微呻吟了声,低沉,但不清楚。我辨不出来。 
 
他突然退出来,我好不容易松弛,腿却被更大力地张开,怎样的光景和羞耻落入对方眼中,我也不用猜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也就是卖身而已,萃套不牢的,换我好了,家族对我是个幌子,但父亲在乎它,母亲是在乎父亲的吧,所以我来就好,就算被男人压在身体下,我不在乎!就算好象条母狗一样,都无所谓! 
 
我的心跳得平静,我原以为它能崩裂,但原来它也想苟延残喘。 
 
又热又滑的东西亲吻着我受伤的后蕾,舔干净上面的血,舔进他肚子里,惊人的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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