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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爱恨生死一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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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拿着那个烟匣,打开、关上;坐在长长的椅子上,四周虽然有人但谁也不会静默,好象待在木头人的世界,而惟一让我感觉愉快的玩伴现在还在那盏红灯的背后不知生死。 
 
我只能等待,像我的心脏在不断磨平我所有的活力和生机。 
 
灯灭了,医生走出来。 
 
我觉得我一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连从树上摔下来都没有过。 
 
是睡着了吧,麻醉剂够让他睡个两天了。 
 
年轻的面容没有烦恼,他沉沉安睡,我坐他一边,看了半晌,心中莫名恼恨:为何你不是个女人?就算比我老二十岁也没有关系。为什么不是呢? 
 
没人能回答我。 
 
第二天他就醒来,又能跟我嘻嘻哈哈。果然祸害遗千年,看他日渐活蹦乱跳,刚烈如常。 
 
我谢天谢地。 
 
杀手的事,我和我的家族都会处理。 
 
我们再不提当日事,那本是忠心属下应该干的。他知道分寸。但有些缝隙,却不能填补。 
 
“你到哪去?” 
 
我刚进门,才扔下公文,就看妹妹盛装打扮是要出门,我沉声问她,对她日益壮大的交际圈十分不满,“好女孩就该待在家里,你有几天没去医院看秦展了?你成天往外跑是要别人说我们闲话?” 
 
她扣上手套上的珍珠饰品,理理云鬓,颇不急不忙,“我去的是最有名气的程夫人沙龙,被邀请的人都是上流社会显贵,不去才小家子气。” 
 
我要是令她不去,翠姨也不会高兴,想想,我说那你带哥哥去见识见识什么叫高贵的沙龙? 
 
妹妹怏怏不乐,但在我坚持面前,她还得听我这作哥哥的。 
 
事实证明,什么沙龙,都是狗屁。我看那些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也不就是包着晚礼服的痴呆蠢货。漂亮高贵谁不会伪装?只要讲两句话,就知道他们全没一句真心,都是暗暗打探你家世出身,全是言语干涩无物。 
 
才一会,我的身边倒是围了比妹妹还多的人群,只要亮出欧阳家公子的牌号,哪个不对我另眼相看? 
 
我微微低头,瞧着自己的红酒杯,杯里荡漾的果然是世家贵公子嘴脸。 
 
“欧阳公子很少露面啊,您这样人中之龙的仪表气度应该多来跟大家聚聚才对,好让我们也沾沾风流潇洒。”说话的正是妹妹口中的年轻孀妇,扇着黑花纹扇的程夫人,本来还觉得她尚冷艳妩媚,一开口就立刻破坏形象。 
 
人中之龙?我自觉不如人中之虫,但看到你们这群寄生虫才觉得心里窝囊。 
 
我仰头,一杯酒下肚,看妹妹,身边倒围了不少男人,我看着别扭,要走过去,程夫人却用扇子横了我胸前,娇声道:“今天真巧了,除了您大驾光临,还有一位人物也要来我们这真龙现身。” 
 
旁边人听了,附和起来,“哪位世家子啊?”“让程夫人这么欣赏的人物,我们倒要见识见识。” 
 
程夫人风情万种,扫我一眼,我冷淡把杯子放下,双手抱于胸前,是无聊也无兴趣。 
 
她眼波一荡,忽然朝向金色拱门,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礼服,在拱门底下,他站立的随性好象这跟他家没有区别。 
 
我自觉后退一大步,隐于窗帘阴影里。 
 
先是没人出声。 
 
随即小声汇聚,是惟恐天下人不知的刺探。 
 
“是他快看!” 
 
“他真来了听说他跟她……” 
 
那个孔雀一样的女人优雅走过去,挽上他的胳膊,这个动作,显然刺激了众人的眼球。 
 
竟是怎样的人,就单单出现一把,就引得众人失了颜色,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出谁又有这种气魄和威信;让所以不甘寂寞的贵族男女都纷纷成为点缀,无非就需要这么一个人简单地这么站立而已。 
 
依旧是霸主一样的气焰,依旧是众人簇拥,依旧是邪恶又不祥的化身,屏弃了记忆里点滴的温和和示好,再乍见时他无疑仍是个最适合在黑暗世界纵横的人物;随他深沉眼光直直扫开去,所有接触到的,自觉低头。 
 
也无例外,我低头下去。 
 
但他无疑看见了什么,他甚至没有看旁边的女人一眼,而朝这边走来,远离的距离,就算想伪装诚惶诚恐估计也是不及,我承认这男人有最野蛮的低级动物一样的天生敏锐度,能在任何时刻盯住任何可供他消遣的猎物。 
 
暗暗的沸腾了,周围。 
 
这死神的极度魅力是正常世界难以抵抗。 
 
我顺着他看的角度看过去。 
 
我的妹妹! 
 
她昂头,全不像旁人,此刻,她昂着她那美丽又脆弱的小脑袋,眼里、脸上都在烧灼着光芒,她已经如她母亲那般美丽、自信而健康了,我当然看得出来,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又要俘获一颗还未心智成熟的芳心,她甚至才十九岁。 
 
我永远会觉得她是那一晚上最出众夺目的 女子,十九岁的青春里,拥有冷艳的五官,动人心魄的眼神,这无疑是兼具了翠姨和我父亲的优势,而气质又是那么纯净和无暇,我只觉得那么多无懈可击组合在一起足以迷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但他永远配不上我那被保护得好好的小妹妹。 
 
麻烦的事情。我不得不出场。 
 
就我跨出第一步的时候,亲兄妹之间果然有所谓的心电感应,萃转头看我,眼里竟是戒备,她知道我马上要做的事——就是立刻带她走! 
 
当我大步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她眼睛里亮过的不止是戒备已经是分明的愤怒,不用掩饰。 
 
现在,他走过来。 
 
我一定能带小妹走。 
 
——“哥,他是我的。”言之凿凿。 
 
我不及反应。 
 
——“你想走?”低沉煽动。 
 
猛然袭到的声音,猛然撞入的身形,想极力忽略这突兀的存在,但这巨大的阴影确实能压迫弱小,压迫到我都不自觉捂了下心脏,好象这里被扎了根刺,无论笑骂都赶不跑驱不走。 
 
谁想走! 
 
——我抬头看看,他扫过我,该说他拿捏的时间刚好,还是他早已习惯轻辱对手,这时间刚好足以令他用傲慢和无意扫过我,显然是我高估了他的记忆,拿我做对手他也太没格调,只要我低头,只要我降低姿态,噩梦应该只是噩梦。 
 
“萃儿,你更漂亮了。”稀有的柔和,稀罕的熟识。 
 
他低头,正是对娇小的妹妹说话。 
 
萃巧妙一笑,摆脱我的掌控,有理又谦和,是我心目中标准的大家闺秀:“谢谢雷大哥。” 
 
我愕然,几近瞠目。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他闲散地站立,显得随时要走,又要留不留,却留下了妹妹所有的专注,和在场所有不怀好意人的密切关注。 
 
我呆看这个人把眼光静静投放在只妹妹一个人身上,伪装毫无企图,伪装他对我的妹妹不感兴趣! 
 
“好多年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姑娘时,你常来我们家做客,你一定已经不记得了。” 
 
“好多年……”柔和没有变调:“我记得。” 
 
他眼光变得更深,好象能吸走一切美好。妹妹恍然,面颊微红,与他对视。 
 
他满意了吧!用不着他费多少力气就能煽动走小姑娘的心! 
 
我又把手搭在妹妹胳膊上,我还没动,萃就更快地退我身后,推推我的背,“还记得我哥吗?你们当时也见过的。” 
 
她已经完全把过去的他和现在的我们混为一谈,他跟我们完全不同,根本不该接触。 
 
我被推上幕前。哑口无言,迫于无奈,尴尬对他,本不适用,说担心他的报复,倒是真担心了,吐了唾沫罪不置死。沉着自若的对手身后,齐集比我更广阔显赫的家族和势力,把摧毁当作习以为常,我不明白,他怎有时间专心站在这儿,与少女闲话家常?匪夷所思! 
 
他继续忽视我,就对着我的方向微微撇了撇头,算是招呼过了,眼神继续停留在我脸红得更加娇艳不可方物的好妹妹身上,漫不经心展现他出类拔萃的优雅与迷人。 
 
“萃,走吧。”专断发挥了作用,我的小妹今天得听她看护人的话。 
 
“雷大哥,我们先走了,你——”萃犹豫着。 
 
他的眼里有笑意,我肯定那是料定果然如此的嘲弄和无所谓,他以为他是谁啊?我怒了:“欧阳萃,你未婚夫还在医院等你去看他。我们不要让秦展等太久。” 
 
——“萃儿,明天我去看你。” 
 
他接上萃的话。 
 
我终于得正面看向他,冰凉凉看,“您贵人事忙,就不要在我们家浪费时间了。” 
 
他又装作根本没听见我的话!彻底忽略我这个保护人,他甚至做势要向妹妹倾身,给她一个离别的告别之吻—— 
 
我逮到他抬到一半的手,紧紧握住:“我们家不流行这个。” 
 
水晶灯下,他的蓝眼更像晴空,一个这么黑暗的人有着这么晴朗的眼神,细微的光泽都是浓烈的诱惑,他定定看我,高大而压迫,我微惊,乍然松手。 
 
他这次反应快了,直接拉住我的拳头,五根手指包着,热度惊人,力量惊人,我要扯回来,他不松手。 
 
我首次痛恨自己的疾病带来的软弱。保命就万幸,哪还有资格跟人争斗?我这边憋足气,扯拽,他这个大人物在那边也不嫌丢脸,跟我在众目睽睽里,一来二回小孩比划。 
 
其他人尽看我面色不善,他老神在在,反倒不急上来劝,存心是看温室花朵欧阳公子的笑话。 
 
妹妹要伸手劝。 
 
他似是转头看了眼妹妹,妹妹竟不再说话。 
 
我看实在不是办法了,但向他告饶也想都别想,索性不去费力气,任他拉着,看他还好意思! 
 
“雷大哥——” 
 
“萃,我跟你哥有话说。” 
 
他拉我,决断就走,在一片默默哗然里。 
 
我不想走,但留下也是给别人看笑话,还不如走。被打个鼻青脸肿也好偷偷摸摸溜回家。 
 
都瞪我们两个大男人手拉手,我尤似出去找揍。那个程夫人拿着个水晶杯子,面色难看,扇子不停扇啊扇,显然她最不乐见的事情发生了——专属她的晚会就这样被破坏,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大打出手的两个大家族长子!想想看,我们两个为明天的八卦提供多少版本! 
 
夜晚沉静,安详,他拉我,我也不反抗,我跟他没有误会,就是我讨厌他,他讨厌我。 
 
当他停步,我反而没回神,四周看看,全是僻静,灌木丛林确实适合掩人耳目。 
 
我默默运气,默默感谢起兰师傅还算教过我保命两招。 
 
他既然停了步,反不支声。 
 
我动动手,动动嘴:“你烦不烦!快松手。”打架就打架,少来猫玩耗子,逗我好玩。 
 
我心里当然害怕,挨打又不是好玩的,光看着黑漆漆的地方,和这黑沉沉的男人,都有拔腿就跑的冲动,但嘴硬是必须的,不然也太丢我们欧阳家的脸,壮壮声势也方便看机会就落跑。 
 
他这边,裹着我的拳,不急不忙,我看不他什么意思,正懵懂,他突然出手,我措不及防—— 
 
揪住我领,把我轻巧提他面前,我的花拳绣腿全似无能为力,正对着,他的眼,他的鼻,和他的嘴。 
 
我睁着眼,莫名其妙。只脖子梗着不好受。 
 
“你忘了我?”他的声音有微妙地失衡,周遭黯色里,独他的眼神非常清晰,邪恶深沉,富有煽动性的男人,对我用起清晰得好象对待情人的姿态,“这么多年,我却记得。” 
 
他吻了我。 
 
非常不清晰。 
 
太滑稽,太瞎掰! 
 
浑身发冷,好象被一块大冰块迎头痛击。简直要哆嗦。 
 
是吐还是要躲。被男人吻想都没敢想过,父亲知道会把我揍扁。 
 
怎么也都该我强吻别人去! 
 
他却自我陶醉,自我享受,闭上他的眼,如同方才忽视我到底,这会又想玩死我这心脏薄弱人到底,我不陶醉,完全没享受,我被他箝制,像蟒蛇一样缠得死紧,我火大地瞪眼、跳脚我只想要踹死这个男女通吃的变态。 
 
他却睁开眼,眼神隐晦,蓝如沉海,慢慢看我——就好象剥我的皮,抽我的筋,我被他这样看着感到强烈的害怕,不由自主就是想逃。 
 
我的眼睛被蒙住了,从天而降的手掌一点点遮盖我的天地,我看不清,什么都再无法看清。我是一头被蟒蛇缠住的小猫小狗。 
 
他定是张开他的嘴了,两片翕合,像含着我的嘴一样,吼巴巴地贴过来吸吮,湿漉漉的潮热裹住我,没有技巧、丧失成熟,他简直退化成了一个小婴儿,只知道贴住不放,抓到了就不松手。 
 
我站立,被陌生人亲得七晕八素。 
 
被这个叫雷煌的陌生人,我记得他是因为讨厌着他,他是一个看上去很危险可怕的对手不是吗?他看上去已经没有一点过去的影子,他看上去已经不是那个埋头哭泣的小男孩…… 
 
我哆嗦了一下,他感觉到了,手掌更扎实地堵住我的眼睛,像根铁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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