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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曾经潜入皇帝上朝时的问政殿,看过当年的信件,发现那些的信件似乎
都。。。。。。。。。。。。。。。。。。。。”话语陆陆续续地传到苏离的耳中,她明白了。
苏淳全退下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苏离坐在软榻上,看着满盘的黑子和白字,举起一枚黑子,落下,棋盘上,黑子死灰复燃。
人生如棋,王家,等着。
☆、簪花乱,赋予一生情深。4
一个月的时间,他夜夜在她的离生殿留宿,这后宫,看似平静,实质上已经掀起了波涛,风雨来之前的暗涌,因为他的宠幸,这个月,她分不开身来实施计划,只好等。
“娘娘,内务府高总管求见,您看。。。。?”莫北的出现,打断了苏离的沉思,她才恍然发现,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好久了。
“他有什么事?”苏离不喜欢别人打扰,在这后宫,她知道她所停留的时间并不会太长,不想和复仇无关的东西扯上关系。
“娘娘忘了,娘娘加封了正二品妃,宫里应该分配四个宫女和四个内侍,而现在,我们就只有半夏和半秋,苏公公是皇上派来的,自然不能算在里面,所以高总管就亲自选了宫女和内侍送来了。”莫北仔细地告诉苏离,苏离听着,眉头轻皱。
“这种小事,还用他亲自来吗?他是不是大题小做了”苏离心知肚明,宫里各司的奴才就是这样,哪宫的主子得势,就会巴结哪宫,等待人家落难的时候,就会火上浇油。
这后宫,真的令人寒心。
“娘娘应该知道他的来意,那娘娘的意思是?”莫北试探地问苏离。
“穿他进来吧,宫里的衣食住行打多都是他在供应,我还得从他嘴里问出一点东西呢。”苏离的口气里并没有厌恶或是喜悦,只是淡淡地吩咐。
经苏离这一提醒,莫北便知道了她的意图,走出殿外,把高富带了进来,莫北复又站在苏离的身边,底下的告负跪在底下,“奴才内务府总管高富叩见离妃娘娘,愿娘娘长乐未央。”尖尖的嗓音,带着阿谀奉承的意味。
苏离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那手指上的凤蔻花汁闪烁着粉红的光芒,煞是好看。
高富看见苏离没有叫起他的意思,背后冷汗直流,明白苏离是在存心给他一个下马威,告诫他勿在她的面前耍小聪明。
旁边的莫北自是明白苏离的意图,看着跪在地上的高富,心里冷笑,和苏离玩这种游戏,不是找死吗?
“高公公,起来吧。”过了许久,苏离才慵懒地说出了这句话,语调松散,听不出是什么感情,高富的心疙瘩了一下,这种人在宫里,最难侍候,因为摸不清心思。
“奴才谢离妃娘娘。”高富一只手撑着地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许是跪得久了,他站得不甚安稳。
“高公公来本宫的离生殿所为何事啊?”苏离漫不经心地问着,这摆明的明知故问。
高富强忍着膝盖的疼痛,他这种太监,在宫里也可以说是养尊处优,苏离斜了他一眼,甚是不屑。
“回娘娘,奴才给娘娘送来了几个宫女和内侍,怕别人办不好,所以奴才亲自来了。”掐媚的嘴脸,强颜欢笑。
“哦,那高公公有心了,莫北,赏。”苏离静静地吩咐,拿起几上的茶,轻泯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诺,娘娘。”莫北说着,便从内殿拿出了一包东西,由于撞击,那里的东西发出了叮当的声音,显然是玉器之类的东西。
“公公拿着吧,这是我家娘娘的一点心意。”莫北说着把那包东西递到了高富的跟前,苏离轻迷眼睛,便从高富的眼睛中,看出了贪婪的色彩,却已然假装推辞。
☆、红颜劫,杀机现。1
高富连忙跪下,假装慌张,苏离冷笑,这点小伎俩还和我玩。”多谢娘娘抬爱,只是娘娘这东西,奴万万不敢拿。”虽然说着这话,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莫北放在他跟前的镂花布袋。
苏离心里顿感厌恶,抬首,看了一眼莫北,莫北点头,“公公就收下吧,往后我家娘娘还有很多需要用到公公的地方,就当是报酬吧。”莫北的声音蛊惑,却不容抗拒。
“这。。。。。。。。。”高富看了看了看坐在上座的苏离,见她没有什么表情,再看看眼前的布袋,稍微沉吟,就抱起了地上的那个布袋,沉甸甸的玉器,高富心花怒放,这种人,在宫中,定是活不久。
“那奴才就叩谢娘娘大恩了,若是用到奴才的地方,奴才定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信誓旦旦的话语,落在苏离的耳里,却轻如鸿毛。
“公公说笑了,本宫怎么会让公公为本宫赴汤蹈火呢?不过。。。。”苏离故意停了停,抬眉,看了一眼高富,没有再说下去,显得很为难的样子。
高富多少也学会了一些察言观色的本领,一看就知道了苏离是有意停顿,便说:“娘娘有什么就尽管说,若是奴才能做到的,就一定为娘娘做。”
苏离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不禁莞尔。
“宫里住了一位杜秋痕小主,公公知道的吧?”她斜眼看了一眼高富,果不其然,他的身体震了一下,她料得没有错,那皇帝果然把她藏得那么好,是想知道那个女子的下落吧。
“可是。。。。。。。娘娘,这事。。。。”他很是为难,可是刚触及苏离冷冽的眸光,咬了咬牙,接着说下去:“杜主子被安排在距离这不远处的听秋阁,皇上下过圣旨,没有他的允许,旁人不得靠近,娘娘这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迅速地低下头。
在这宫里,奴才和主子的级别分得太过于清楚,奴才怎么能问主子的事情呢,知道自己的失言,高富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高公公下去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她似乎有一些困顿,揉了揉额头,莫北连忙过来搀扶着她走进罗帐,高富才拜谢离开。
“娘娘可是感到不适,奴婢这就去穿太医。”莫北担忧地看着苏离绷紧的眉头,她似乎是不舒服了。
“不用,我躺一下就好,不必劳动了御医了。”她只是感到困倦,不想别人打扰,莫北还想说什么,看见她很累的样子,就没有说出来,帮她拉好锦被,便退了出去。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她就突然想起了在罗刹宫的那些黑夜,那个发如银的男子,不知道现在,是否可好?
她突然发现,她除了想念,除了伤害。什么都给不起给他,只是误了情深。
在皇帝的身下承欢的时候,她会突然就泪湿了枕巾,只是,却不能让身上的人知道,因为,她的泪水里,沾染了太多属于莫诺的回忆,晶亮得有一些透明,爱无垠。
☆、红颜劫,杀机现。2
苏离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才赤脚站了起来,因为在黑暗中生活了太久,所以,她对黑暗,自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她可以在黑暗中自由地往来,从不会跌倒,这也是一种悲哀,习惯了黑暗的人,就只能在黑暗中,走不到光亮处。
有悠悠跌倒灯影中百叶窗落了进来,照在她的眉目间,照亮了她隐藏在眼眸深处的,悠长的,缠绵的,惆怅的哀伤,那是一种岁月无法愈合的伤痛,缠绵了一声。
她赤脚踏碎了一地的灯影,看见了外面一排排高高挂起的红色的灯笼,不知道她的离生殿,什么时候已经挂上了这么多的红灯笼。
这么喜庆的样子,让人无端地感到伤感,今天皇帝还没有来过吧,那就是前朝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无暇抽身吧,她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的这个皇帝,拥有了江山,便想再度拥有她,这样,何曾容易?
她想起了那日的长街,他白衣玉立地站在她的身边,那道士说她命不长的时候,他的眉头本能地皱了一下,她仿佛可以看见,他的心,也曾经为了她而呼啸过。
可是,在后来,他还是为了他的江山,而舍弃了她,那么,她的重生,必定应当好好地去用好他的恩宠,这样,才不至于,让他失望,不是么?
她在黑暗中惊心动魄地笑了起来,长长的的白发披散在身后,绝美的脸上,笑容清浅,美得倾国倾城。
莫北轻轻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洞开的床边,只着薄缕的苏离,心惊,马上拿起了衣架上的平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
“娘娘起来了怎么不叫我们,您身子不适,站在这吹风不好。”莫北有些诶嗔怪,她这宫主加娘娘,就是这样的个性,她了解,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今个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我们殿里也挂上了红灯笼?”苏离用手拢了拢披肩,那貂毛的温度瞬间便传遍了全身,跟着心里也温暖了起来。
莫北拉响了珠络,候在外边的叶灵,带着半夏和半秋她们,捧着琉璃盘,进来要为她洗漱,她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白,心里惆怅。
“今个是华妃娘娘的生辰,现在这个时辰,各宫都去贺喜了,娘娘睡了好几个时辰,奴才不敢惊醒,就到了现在。”莫北边给她梳头发,边开口。
她轻巧的手在苏离的头发上不断地穿梭,很快就为苏离绾了一个轻簪,只是用简朴的桃花木挽上,有大把大把的头发垂在身上,让她整个人,更显妩媚。
苏离极爱这桃花簪,那时莫诺离别的时候亲手为她带上的,簪尾处刻了一个离字,不知道是南宫舒离,还是苏离的意思?她看着镜子,眼光落在发上的簪子上,微微的绽开了笑容,你可还好?我很好。
“你去把皇上赏赐赐的玉琉璃珊瑚手链拿来,我们去华妃那祝寿去,莫北,你过来。”她站了起来,叶灵把那一声月白色的衣裙穿在了她身上,金线勾边的样子,雍容华贵。还是绣着她最爱的梅花,一枝枝艳丽无双,就好像那梅园里,盛开的梅花。
她在莫北的耳边叮咛了几句,便带着叶灵和半夏去了华妃的僖年宫而去,她的嘴角,兀自还挂着微笑。
☆、红颜劫,杀机现。3
僖年宫已经是一片的流光溢彩,那高高的角楼上,依稀还可以看见金碧辉煌的模样,翘起的红瓦,高高挂起的灯笼,无不显示出这里的一片喜庆之色。
还记得临出宫门的时候,莫北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如今南国再犯,太尉陈升平把持住兵权,久久不肯发兵,为的是,他的女儿陈红药在后宫这么久,竟然未曾侍寝过。因为他的提起,引起了很多大臣的意见,好多大臣的女儿都在宫里,他们自然就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有很多大臣,已经上了折子来批评离生殿里的离妃娘娘,也就是她了,说她独宠后宫,身份低微,这样有违祖训,皇后还没有圆房,她竟然站在了皇后的前头。
甚至还有人提议皇帝废掉她,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莫北说,苏淳全听到消息,这也就是今天这位生辰的华妃娘娘的父亲,带领;了一些大臣说要废掉她,那么,她倒要看看,他陈升平的女儿,是否能够撑得住她的攻击了?
苏离淡漠地看着僖年宫里的热闹,这些东西,从来就与她无关,但是,她还是要和她们一样,却争那个高高在上的那个人的恩宠,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把自己的路,走得好。
如果她没有料错,皇帝会向那些大臣屈服的,因为,他要抱住她的唯一办法便是对后宫雨露均沾,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有时候,苏离觉得,做这个皇帝才是最悲哀的,不能爱,不能自由地支配自己的生活,因为前朝和后宫,真的关系密切,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就是自古帝皇最烦恼的事情。
苏离踏进僖年宫的时候,妃嫔已经到齐,看见缓缓而来的苏离,表现出各异的神色,因为她的份位,在后宫中已经算是很高,仅下于皇后,和华妃娴妃痛一级别。
她没有抬头,便可以感觉出,有许许多多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有看戏的,有嫉妒的,有怨恨的,还有什么感情也没有的。那高高在上的那人,有淡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缠绵不离。
“臣妾参见吾皇吾后,恭祝吾皇吾后千秋鼎盛,长盛不衰。”她行了个端正的跪礼,可以感受到拿到目光里,带上了些许的悲凉。
那时的长欢府,已经回不去了,如今他是皇,她是他的妾,只能跪倒在他的面前,只是那么几个台阶的距离,便已经隔了大半生。
“地上凉,离妃入座吧。”皇帝清凉的声音徐徐的在头顶上响起,他是俯视苍生的帝皇,能给她的,只是这清淡的心疼,却不能亲手扶持起这个女子,谁说帝皇最是无情,为什么他会感到很是疲倦的感觉,这个皇位,他坐得那么悲凉。
自古帝皇多薄幸,这句话用来概括了帝皇的一生的爱恨情仇,只是,究竟这帝皇是否真的无情?谁也说不清楚,为了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