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顶美,可是她该死的吸引他;她的家世与他的简直天差地远,可是与她相处时,他却看不到这道鸿沟;她对他的态度,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可他就是无法离开她……
在某方面来说,她算得上是个优秀的女人,但是比起各方面都迹近完美无缺的他来说,她仍是配不上他。
就这好像一颗圆润的珍珠,被人给放到璀璨的钻石旁,那温和的亮度立即被钻石的光芒四射给掩盖。
难道,真的像李子毅说的,他真的爱她?
因为爱她,所以就算他明明知道她压根儿不符合他完美情人、妻子的标准,可是他却无法让她离开他?
心与理智不断的冲击著自已,彷佛有某件事渐渐的清楚、慢慢的成形,就在答案即将出现之际,他听到李子毅以不敢置信的语气说:
「老天爷啊,果真是人要衣装!」
顺著李子毅的目光看去,他看到了陆无双。
一个全然不同於以往的陆无双,一个让他看了火冒三丈的陆无双,而且是一个穿著件布料很少的衣服的陆无双!
对於柳絮飞帮出口己挑的晚礼服,陆无双著实没什麽太大的好感;不过她也不能抱怨,毕竟这件衣服是絮飞砸了大钱、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洋货,就算她再怎么不欣赏,也不能说得太大声。
「哦,无双,这件衣服的效果简直棒透了!」柳絮飞满意的眼睛都发光了。「这件衣服一定可以让你风靡全场。」
「是啊,陆小姐,这件衣服完全将你身材的优点给表现出来了!」造型师也满意的频频称赞。
「哦?是吗?」对於这样的赞美,陆无双本人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我只是觉得它的布料少了点。」
对,没错,这件衣服,若要照她个人的认知,它根本不是设计来穿的,而是设计来让某个男人脱掉它的。
瞧瞧,裸背的设计,那开口直达腰下三公分,而肩膀只靠著两条细得不能再细的小绳子与胸前的布料相接,而下身则是采鱼尾剪裁,让那柔软的布料在她的小腿肚附近形成一朵小云彩,每当她走动时,就像翻飞的云海,不停上下翻涌。
而如此合身的剪裁,只说明了一件事——她不能在这件衣服下面穿其它的衣物——连最贴身的都不能。
「哎呀,无双,就是少才好!」柳絮飞笑得都合不拢嘴。「你看这件衣服,该远的它绝对没露掉,该露的它也绝对没少掉!」
这件衣服,绝对可以教外头那些个米虫眼红到死!想到这里,她深深觉得这几十万花得太、太、太值得了。
「嗯,」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确是没少掉。」
「好了、好了,人都到了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出场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小问题。」
「什麽问题?」柳絮飞再仔细的端详她一次,认为今天的她简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啦。
「鞋子。」她指指离自己脚尖五公分远的超高细跟高跟鞋。「我不会穿。」
「你不会穿?」
「对,你刚才出去招呼其他人时,我试穿了一下,」陆无双诚实的说:「要不是她扶著我,」她指著造型师,「你现在可能要送我到医院去挂急诊了。」而原因就是骨折。
柳絮飞当机立断的问:
「你是说,如果你自己一个人走,你不会走,有人扶若你就没问题了?」
「嗯,原则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好,」她想了想,马上决定把自己的老公贡献出来。「等会儿,就让我老公牵著你。」
「你老公?」
「没错,他有两只手,不是吗?」柳絮飞今天是豁出去了。「我挽他一只手,他另一只还空下来,你就紧紧抓住他就好了。」
「嗯,的确,」闻言,陆无双点点头。「万一真那么不幸我摔了下去,你老公的块头比你大得多,抓著他的确比较保险——不过,你不怕我抓著他,你那些死对头们又有话说?」
「有什么好拍的!」她笑了笑,「如果我会因为她们的三言两语给搞得心神不宁,也没法子和她们缠斗到现在了。」
「嗯,好!」陆无双为好友的气魄鼓掌叫好。「不愧是我陆某人的朋友。」
「别说我了,你的前男友今天也会来呢。」
「哦,我知道啊。」这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她部署在他身边的间谍——念芝,早就告诉她这件事了。
「那你不觉得今天的宴会会非常的有看头吗?」
「这个嘛……」她手托香腮,妩媚至极的笑了笑。「就看看喽。」
当冷天霁看到陆无双穿著那几乎遮不到什么东西的晚礼服时,他的怒火在瞬间被点燃,而伴随著怒火的是那足以将他给吞噬的欲念。
「她怎麽可以!」他的双拳因为用力过度而使得指节处泛白,那原本深如一潭泓水的双眸,此刻正掀起滔天大浪。
「她为什么不可以?」站在他身边的李子毅将他的反应全看在眼里。「我个人倒认为她这身打扮—简直是……太……」在冷天霁那杀人般的视线威胁下,他言不由衷的说:「暴露了点。」
暴露?嗯,的确不能说她穿得不暴露,不过她的穿著巧妙的在性感与暴露的界限间游移。
让男人心痒难耐,却又无法将她与那些品味低俗或者任何容易上手的女人做联想。
也就是说,她今天的打扮,简直像一朵冶艳又多刺的玫瑰,只有不畏艰难的男人,才会有勇气上前撷取她的芬芳。
当然,有冷天霁在,就算他自许是个大无畏的男人,也只能在远处暗暗的欣赏她的美丽喽。
「妈的!那男人的手居然放在那里!」冷天霁再也按捺不住,大踏步的走向今天宴会的主人——任凯森,以及挂在他身上的陆无双。
李子毅见他这阵仗,怕闹出人命,赶紧跟在他身後。
冷天霁人高腿长,不消几秒钟的时间,便已经站在陆无双面前;这会儿他没一拳打在任凯森脸上,全是因为多年来一直与他如影随形的「面子问题」阻止了他动粗,但如果他的手继续放在她的腰上……那么真的、真的没有任何人能保证,他的拳头不会挥出去。
「任先生、任夫人。」他勉强自己维持基本的礼仪,问候今晚宴会的主人,不过这已经是最後底限了。最後,他将脸转向仍紧挽著任凯森手不放的陆无双。「我有事和你谈。」他的声音极尽压抑,彷佛这几句话是硬挤才挤过那紧得无法发声的喉咙。
「嗯,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事要谈的。」陆无双对他的态度不甚满意,毕竟现在他们叫「陌生人」,而他这般对待陌生人的态度著实很不好。
「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谈。」那鹰般锐利的双眼,辐射出不容拒绝的强大意志。
「我们绝对没有很重要的事要谈。」在他面前,她也不示弱。
「呃,冷先生,」任凯森看到冷天霁已经气得快要扁人的模样时,认为该有人出来缓和一下他们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有什么事可以待会儿再谈,我相信有很多朋友都很想和你多聊聊,不如这样吧,容我来帮你引介几位朋友……」
「你,」冷天霁手指著任凯森,那得不到宣泄的怒火,看来即将全数倾倒在他身上。
「喂!」柳絮飞老大不客气,一掌打偏了他的大手。「你要撒野也要看清楚这是谁的地盘,这麽指著我老公,你是想干什麽?!」
从以前,她就对无双这个男朋友没有一丝好感——到处捻花意草、处处留情不说,居然还无理的要求无双不得公开两人的关系。
她就真的不懂,无双为什么要和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在一起。
除了脸蛋长得硬是比别人帅、身材壮得连模特儿也要眼红、钱多得让人嫉妒得要命之外,她实在再找不出冷天霁这个人有什麽可取之处。
「我撒野?」要不是念在她是个女人,不然依她刚才的行径,他的拳头已经朝她脸上挥了过去。「你自己看看你这是什么表现?!没把自己老公管好,让他大刺剌的挽著别人的女人,还有脸过来指责我撒野?」
「我哪里没把我老公管好了?」她仰头死命瞪著他,「告诉你,我管他管得可好了,我才不像某个人,把自己的前女友给气跑了,到处找不到人,只好纡尊降贵,去参加某个不入流的宴会。」
「你!」
「我怎样?!」她挺起胸膛,绝不在气势上屈居弱势。
「絮飞,别气了,」身为她丈夫的任凯森连忙拉住她,要不然依她的性子,只怕会扑上去和他起更大的肢体冲突。「无双,你也说句话吧。」
「冷先生,注意一下你的言行。」陆无双可没忘记在外人面前,两人的关系不是什么前男、女友,而是绝对陌生的陌生人。「你逾矩了。」
虽然人家说,帮理不帮亲,可现在呢,冷天霁既不站在理字上,和她也没任何关系,所以呢,不管怎麽说,她都还是站在絮飞这一边的。
「我逾矩?」她的话引爆了深埋在他心底深处的炸弹。「你呢?你穿这是什么衣服?全身上下没遮到几块肉,你穿成这副浪荡样,是打算勾引哪个凯子,还是准备和哪只种马上床,好省了他帮你脱衣服的程序?!」
她白嫩的肌肤原就只属於他一个人的,琨在她把大好春光全给露了出来,让别的男人给瞧尽,这情形他是怎么也无法忍受!
陆无双深吸了口气——
「冷先生,我身上穿的这件叫晚礼服;至於你说全身上下没遮到几块肉,我相信该游的全都遮了,绝对没少掉任何一块,而我这副浪荡样,比起你以前带出场的女人,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至於我想勾引哪个凯子、钓上哪只种马上床,那是我个人的自由,你没权力管。」
连珠炮的反击,字字句句都打在他的语病上。
「还有,冷天霁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之前也是素昧平生,未曾相识,今天你这般的反应过度,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
两人越趋激烈的争执,已引起在场与会人士的注目,虽然他们没有名目张胆的走到两人身边来一探究竟,但是那耳、那眼却是锁定这里,不愿错过任何一幕精采镜头。
「你是我的女人!」这会儿,理智已经全然不管用了。「你就要听我的!我不准你穿这种衣服!」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自任凯森臂弯里给抢了过来,同时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覆在她那近乎赤裸的上身——以他的标准来说,这简直与赤身裸体无异。
如果,是别的女人穿著她现在身上的这套衣服,那么他或许会投以赞赏的目光,要是认识的话,还会赞美几句,称赞她的美丽。
但是,今天穿著这套衣服的是陆无双、他的女人,她的每寸肌肤都是他的,而他绝对不容许别人来共享——不要说共享,连看都不成!
「冷天霁,你在搞什麽,快放开我!」她试图甩开他的手,怎奈他抓得更紧,让她连稍微摆动都办不到。
「办不到!」他蛮横的说道,在这当下,他蹲下身就这麽将她给扛在肩上,大步的向前走,丝毫不理会众人讶异的抽气声。
他这强行掳人的野蛮行径,已经是彻底妨害人身自由,属於犯罪行为,再加上法律有条规定——现行犯,人人得而逮之。
可是,在场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挺身而出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大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著他扛著死命挣扎的陆无双离开会场。
「这是怎么一回事?」任凯森也被这突发状况给弄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嗯,这叫本能战胜理智。」李子毅最後给这情况下了结论。「简单来说,就是——兽性大发。」
「好了,说吧,你老兄究竟在搞些什么?」
陆无双身上依旧被著冷天霁强行罩上的外套。物换星移,这会儿他们已经站在他位於东区的豪华公寓中。
「把外套脱掉。」他不理会她的问题,反而没头没脑地提出要求。
「脱掉?」她看著他,彷佛他疯了似的。「你该不会忘了,这件外套是你硬塞给我,现在又要我脱掉,你是吃错药还是怎麽了?」
「这里没别的男人。」又是另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看他的外表,不像被她给气得心神丧失啊,怎么他现在的回答都没有任何的逻辑可言?
「这里没别的男人,和我穿著外套有什麽关系?」
「我喜欢看你穿这件衣服。」
「啊?」她有些意外的看著他,毕竟她可没忘半小时前,他才气得睑红脖子粗的指责她的衣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