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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担心,就冒雪过来了?」
「是的。刚好那时这位先生他进去洗澡,我听说他是个木工,於是就向他借了一把铁。——因为我看坐在计程车里的大崎老师,脸上杀气很重,所以……」
「你想护身用,才借铁 的?」
「是的。後来,到了学校,大门开着的,我就进来了。而到久保先生房间一看,却没有看到人……」
「所以你就找到二楼了?」
「那时有个学生从一个房间出来。看她穿睡袍的模样 神色又怪怪地跑掉。我看了这情形,就走到那房间门口往里头瞧,结果——久保先生几乎全裸地站在那里——这让我好惊讶!」
良江苦笑,「我实在很傻!他这种年龄是最旺盛的年龄呢!——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用铁 一直打他了……」
片山轻轻叹口气。
「後来你为什麽帮他穿衣服?」
「我想让人以为他是被小偷之类的人所杀,如果他衣服穿得好好的话……可是,後来我实在太害怕了!如果我被捕,牧子该怎麽办……如果我死了,我也会变成被害人,所以……」
「你就用铁 敲自己的头?」
「对!可是,力气还是不够呢!」
良江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为什麽你在不同的房间!」
「如果我和他同时躺在同一个房间,别人一定远是会以为是我干的。所以,我才找了另一间空房间——」
良江稍稍低下头,「让你们添这麽多麻烦了!」
谁也没有出声。
「 胡说!」
一股歇斯底里的声音,原来是大崎佐知子。
「那里胡说了?」
「久保先生会和那女人——。我可是真心爱久保先生的!这就是证据!」
举出包着绷带的手来给大家看。「有谁能做这种事!这会要人命的!」
锵!什麽东西掉下去了。一回头,原来是福尔摩斯将桌上的烟灰缸推落在地上。
「喂!福尔摩斯……」
片山微笑起来。「你想说的我了解,不过,大崎老师你在割腕被我们发现之前,我们也听到东西掉地的声音,当然你自己也听到的——然後,你故意用这种声音,待被人听到时,你才割腕?」
「你说什麽!我——」
「你自己可能满惊讶的,伤自己伤得那麽重!不过,你还是想以苦肉计来挽回久保的心吧?」
大崎佐知子火冒叁丈说:「那个人爱的只有我一个。我——怀有他的孩子——!」
「你说什麽?」
片山张大眼睛。
「真的!我已经有孩子了!」
大崎佐知子理直气壮的说。
「 说谎!」
叫出来的是叁宅久美,「那是别的男人的!」
「叁宅同学,你——」
「那个人爱的才是我!所以,他才没去参加和你的结婚典礼!」
「那麽我那时看到的学生是你罗!」
良江说,「是啊!或许是啊!」
「你懂了吧?」
叁宅久美似乎向大崎佐知子挑 地说,「像你这种女人,根本没资格当老师!」
「我会让你留级的!」
这实在无法想像是老师和优等生的对话。片山叹息着。
「总之,事实上——」
正说着时,又有声音响起!
「不对!」
「什麽?」
片山望向刚转学来的柿沼光子。
「那一位所看到的,穿睡袍的学生是我!」
「你?」
「叁宅同学被甩了,因为怀恨在心,所以才编出那套谎言。」
「那麽,你和久保——」
「他抱着我,又很疼爱我,所以叁宅同学嫉妒得很,才对我做那种事!」
「我做了什麽啦?」
「命令大家脱光我的衣服——」
「有证据吗?」
片山看到这争吵的场面,摇了摇头。
每个女孩都认为久保爱的是自己,这是女人的自尊吗? 是不是这种僧多粥少的环境使然?
那家伙跟我真是不一样。片山有些吃醋,思绪也乱了起来。
而久保已死又是不变的事实。
「喵!」
福尔摩斯叫道。
福尔摩斯用鼻端顶住桌脚不放。——旧伤的部位。
旧伤!对了!福尔摩斯以前见过久保的。
原来如此?片山点点头。
「——我再问各位一个问题。」
片山说,「久保的身上有高中时动手术留下的疤痕,在身上的那里,该有人知道吧?」
此时,个个自称是久保的情人的人纷纷露出不安的表情。
「是,我知道!」
隔了一会儿,大崎佐知子说。「在右边……在左边……我也不太记得了!」
「我是在暗暗的房间里摸到的。」
叁宅久美一说,柿沼光子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中计了!根本没什麽疤的!还不懂吗?你们两个都被刑警先生骗了哩!」
突然一个稳重的声音。
「不对!」
切斯了柿沼光子得意忘形的话谙。
「的确有手术的痕迹的,不过因为日子久了,可能快消褪不见了,所以没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在左边的腹部地方。」
「没错!」
片山点点头,「那时我看你母亲的样子,的确觉得很奇怪,再怎麽急着出门,也会加件外套才对。我只能想,她是太匆忙了。如果照她的话,她应该连穿外套的时间都没有!仔细想想你和你母亲的话,全部吻合呢!」
牧子慢慢点点头。
「我母亲跟着我後面来的。後来她发现我杀了久保先生後,呆呆地站在那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於是她要我回去,我就呆呆地回家了。」
「如果没有人把门打开,先进到学校里,你母亲也没办法进来,而把门打开等你进来的,是久保吧!」
牧子深深叹口气,摇摇头。
「是我太傻了!——我想想应该也知道。那个人会没穿衣服,只有在洗完澡後。而学生自己潜进来,被他拒绝回去,刚好被我撞见……
我一直希望久保先生当我的父亲的 ——我 觉 得 好 孤寂!」
「牧子!」
良江似乎要说什麽,牧子不让良江说,只是握紧她的手,点点头。
「没关系,我可以从头再来。」
牧子说。
「说得对!」晴美说。
「是的。想想今生能吃几顿饭呢!各位,拿出精伸来!」
石津玟舞大家。
「喵呜!」
福尔摩斯叫着。
「连猫咪也叫我们要提起精神哩!」
牧子泪眼汪汪地微笑道。
「不是喔?它现在说的可是——」
晴美翻译道:「「耶诞快乐!」哩!」
「喵呜!」福尔摩斯又叫了一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