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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了耸肩,他说,“我可没处…女情结,只要不是事故车就行。”
秋香扑哧一笑,“李总您真幽默,您尽管放心,我们这的车都是经过海军医院全面检查的,每个人都有完整的车辆档案,保证无故事无泡水。”
说着,她自己倒是先被逗笑了,越来越发现把姑娘们比喻成车辆原来这么的相像和贴切,殊不知,她作为女人,也在被比喻的范围之内。
李麦心里犹豫着,实事求是地说,作为男人,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精力过剩的年轻小伙儿,此情此景,十个人有十一个是不会真的不动心的。然而李麦却发现,自己对乌克兰局势的兴趣比乌克兰女人更加的感兴趣。
他在想,或许,能够从这些从乌克兰过来的“走私车”身上,能够了解到一些有关乌克兰现状的情况。
于是,他决定了,“好吧,我跟七号聊聊乌克兰当前的国内局势。”
秋香当下拿起平板,说,“好的,我马上下单,她会在房间等着您。”
李麦笑了笑说,“当然,我也得好好跟你探讨下车辆性能的问题。”
秋香顿时脸红了一下,说道,“只要您不嫌弃我的技术不专业。”
“哈哈哈!”
t台上的“进口车”们退场,整个表演宣告结束。
秋香引着李麦离开秀场的时候,李麦发现,魏镇华和裴小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看样子是先一步开车去了。李麦心中一声长叹:男人啊……
曾经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女人和小孩的钱最好赚。这个理论的来源是,一个家庭中,通常情况下,男人是属于挣钱机器,然后孩子和女人把男人挣来的钱花出去。
某个完全是由电商制定的购物狂欢日,据说售出的胸罩垒起来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而一套两三岁小孩子的衣服卖两三百块已经是很低的水平。
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理论,笔者认为那是因为各种分析评论员们大多是男人,他们刻意忽略了男人的消费能力。
正儿八经的大宗商品不提也罢,单说色…情服务行业。就好像幼儿园只为学前儿童服务一样,这个行业只为男人存在——当然,你非要把那些极少数的男人为女人服务的不经常交易活动扯进来,也是丝毫改变不了这个行当的属性。
就拿西莞来说,每年三百亿,这是什么概念?
鸡的屁三千亿的城市全国也没几个,三百亿相当于那些城市鸡的屁的十分之一。很多特大型国企一年的利润也就这么水平。那些有着二十多万职工的国企,人均创造价值比不上几千热情洋溢的妹纸。
(诸位别对号入座,东莞色…情产业据说是七百亿。)
于是,李麦想起魏镇华以前说过的一句话:“男人下面动一动就要花钱,女人下面动一动,票子哗哗的。”
这货别看出身高大上,平时说话却是糙得很,但话糙理不糙,总是一针见血。
再者说,上溯到他们家老爷子那一代,谁不是泥腿子出身。为了新生活新气象,才扔下锄头扛起了枪。家族再怎么演变,根子都还是在的。就如张晓雨的家一样,往上十几代人都是从事的教学科研工作,历史悠久的书香世家,即便往后的后代转入了其他行业,骨子里头的儒雅也是不会改变。
魏镇华这样的家族,实际上才是真正的土豪。
想着事情,秋香就把李麦引入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套房,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墙壁上的那一面巨大的玻璃镜。
当然,李麦是知道这个稍显突兀的玻璃镜的在这里有着什么作用……
第208章躺着打脸1
白金利在值班室值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觉比往常值班累太多了。
值班室里有几个年轻人,西装革履的,但这些人都是混混出身,老板漂白了,他们也就跟着白领地干活,但性子谈吐还是以前那副操行。
“白哥,今晚来的是什么人啊,从来就没见你这么忧伤过。”一卷发男说。
白金利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暴栗,“没文化真可怕,这叫忧虑。”
“呃,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嘛。”卷发男揉着脑袋说,“来的是啥人啊这么豪气。”
“豪气个屁!”白金利呸了口,“我跟你们说啊,今晚咱们这是亏定了。一分收入都没有!”
“不是吧,他们不是全包了吗,我可是听燕姐说过,咱们这一天的流水有好几十万呢。”卷发男吃惊道。
“说是全包了,问题是……”白金利像是心头憋了口气怨气,“大老板交代,一分钱不能收。”
“我操!”
卷发男倒抽一口凉气,“白哥,是什么人啊那仨,这么大面子。”
白金利拿起烟点上抽了口,摇头说,“我也他妈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大老板交代的时候,那神情看上去很慎重。我跟你们讲,大老板今晚想跟那位李总见个面的,你猜怎么着。”
几个小年轻就瞪大眼睛,伸着脖子等着下文。
白金利这才说道:“人家拒绝了,而且大老板连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吩咐我全心服务好,要什么给什么。”
“我操……”
小年轻们倒抽着凉气。
显然,他们依然是不清楚李麦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清楚大老板是什么人。那可是县府领到都争相讨好的大人物,市府某些领到的座上宾,名下产业多得他们内部人士都数不清楚,能打着大老板名号的人,别说安海县,就是整个南港,都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远的不说,安海东郊几条村子那边的土地,前些年来了个资本雄厚的地产商,打算在那搞房地产,一上来就卡在了拆迁这个环节上面,县府出面都没用。南港地区,越往南民风越彪悍,作为位置最南的安海县,即便现在是文明得脱裤子放屁的社会,这里的人们通常最终解决问题的方式还是暴力。
刁民们的胃口是膨胀的,那外地地产商一看那些条件,脸都绿了,打算上点手段,尼玛,一夜之间他们的据点反倒先被端了。警察赶到,面对上千的村民,也只得息事宁人,哪里敢动手去抓人。
攻打警察局这种事情,刁民们是会做得出来的。
那外地地产商都懵了,这他妈们是我党治下的地方吗,那口气顺不下来,他们关系也挺硬的,南港市府出面了,但最终的结果依然是——拖着。
外地地产商回过神来准备撤离的时候,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找到了白金利的大老板白老大出面。
尼玛这个顺利,一天之内全解决了,第二天施工队就可以进场!
外地地产商全明白了,不得不把蛋糕的一块,分给了白金利的大老板。所为强龙不压地头蛇,要想在这里做生意,据说不经白老大手的,都做不成。即便顶着压力做成了,用不了多久,也只有一个结果,丢下家当灰溜溜地离开,严重的,甚至会永远的人间蒸发。
所以,对白老大有直观认识的小年轻们,现在看到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李总,居然拒绝了白老大的约见,而白老大还小心翼翼不敢有生气念头的,都尼玛惊呆了。
“老子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这么憋着气。”白金利愤愤的说,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
他跟白老大是一条村的,算是族兄弟。白老大手下的干将们,几乎都是族里的兄弟,这是真正的宗族势力。
“南港还有比白老大更牛的人。”那卷发男不敢置信地摇着头说。
白金利又是一暴栗,说道,“都他妈闭嘴,专心做事,别瞎嚼舌头。”
话音刚落,对讲机响起:“白哥,县府的王主任要带客人过来秀场,车已经进山庄大门了。”
白金利眉头一皱,骂道,“你他妈的怎么不拦住!”
那边委屈地说,“县府的车我哪敢拦啊,我已经说了今晚场子被包了,王主任甩了我一巴掌……”
“行了,不要再放人进来了,我来解决。”
白金利说着,拿着对讲机指了指卷发男,说,“你跟我走,其他人在这看着,任何人都不能放进秀场。惊动了李总,大哥收拾我我先收拾你们!”
“放心吧白哥!”
白金利带着卷发男匆匆地出了秀场,上了一辆电瓶车,快速朝住房餐饮区那边而去。
山庄大堂里,一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大堂经理训斥:“你们这里是县府的定点招待单位,现在我县府有客人来,怎么说被包场就被包场了?就算是要包场,是不是也要事先和县府办公室沟通一下?”
大堂经理忙不迭地道歉,说,“王主任,实在是抱歉,今晚真的不招待客人了。”
“我不跟你讲,把你们白经理叫过来,我倒是要问问,县府的客人,还招待不招待了。”王主任用力挥了挥手,伟人范儿。
这边,白金利大步走过来,哈哈大笑着说,“王主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也不提前来个电话。”
白金利扫了一眼,有三个面生的人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他眼睛毒得很,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三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县府的客人,估计是王主任自己的客人,带过来公款消费——因为山庄是跟县府月结的。
看见白金利,王主任也不好板着个脸了,这白金利是山庄的负责人,是白老大的族兄弟,左臂右膀的人物,即便他身为县府办公室主任,县长的心腹,也不能给人家脸色看。
县长对白老大都客客气气的,同为手下,王主任也不敢给人白金利苦脸看。
打狗看主人,严格意义上讲,他俩只是一条狗……
第209章躺着打脸2
“白老弟,我这刚念叨你呢,呵呵。”王主任走了几步,和白金利握手,走路的速度伸手的时机,都拿捏得非常到位,既不显得高人一等,也不会让人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王主任摇了摇白金利的手,然后哥们似的搂了搂他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出现在堂堂一县府要员身上,显得很突兀,但王主任做起来却是自然无比。
“我说老弟,今晚是什么情况,这外面拦车里面截人的,怎么,县府的生意都不做了?”王主任呵呵笑着说。
白金利笑了笑,捕捉痕迹地拿开王主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王主任稍稍愣了一下,笑容僵了那么一下子,然后非常快地恢复了过来,不是面对面根本发现不了。
“王主任,今晚的确不行。”白金利笑容可掬地说。
王主任的笑容慢慢僵住了,看了眼带来的那三个人,然后对白金利说道,“白经理,县府可是跟山庄有接待协议的。不管什么原因,这拒绝接待,怕是不好吧?”
白金利诚恳地说,“王哥,今晚有贵宾在,大老板的贵宾,真的不能接待其他人。希望你理解理解,不要让小弟为难。”
王主任笑了笑,这回笑容带着冷意,“白老弟,这几位可是县府的贵客。咱们山庄的特色服务,是客人点名要的。你也得理解老哥,招待不好,回去县长也得训我。”
白金利微微摇了摇头,沉声说,“王主任,真的不行。”
王主任眯着眼看着白金利。
白金利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先安排客人住下,我把妹纸们喊来,任意挑选,如何?”
王主任摇了摇头,说,“客人是奔你们这的秀场来的,你明白吧。”看见白金利表情没什么变化,王主任压低声音,说,“白老弟,就不用麻烦县长给白老大打电话了吧?”
白金利依然是摇摇头,说,“王主任,如果是平时,我白金利是绝对不会怠慢客人的。可是今晚的情况真的很特殊,来了一个重要人物。”
压低声音,白金利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老板想过来陪客人喝几杯说说话,都给回绝了。”
王主任吓得眉头直跳,眼珠子连连转动着,方才的不快已经去了一大半,以更低的声音问,“我说,不会是省里来的吧?”
“具体我不清楚,但他是从市里过来的。”白金利犹豫了一下,多说了一句,“王哥,我再多句嘴,里面的人不是市府的,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方便透露。”
此时,王主任却是眯起眼睛,缓缓地说,“我说老弟,你该不会是蒙老哥我呢吧。”
白金利还没说话,突然,起先坐在那边沙发上的一个挺着个啤酒肚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人迈着八字步走过来,腰带上的钥匙哐当作响,一把宝马车钥匙很显眼。
“老王,什么情况啊到底,这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行不行啊,不行拉倒吧,我看也就那么回事,这地方连个名字都没有。”八字胡粗声粗气地说,眼睛直翻着,腮帮的肥肉都在抖着。
这话不客气,语气更是不善。
这白金利是什么人,几年前是身上缠着刀枪,屁沟后面跟着几个小弟,老板指哪打哪的混混头子。这几年给白老大又骂又打的好不容易给培养成见谁都笑的山庄经理,可是骨子里头那股狠劲儿还是在的。
这八字胡直接一上来就拿山庄说事,可是戳中了白金利的怒点。这山庄虽然对于白老大来说,只不过是众多产业中的一处,但对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