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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若男噎了一下,斗嘴她显然不是李麦的对手,她也没心情跟李麦斗嘴。
“我有事情跟你说。”
好半天,翟若男说道。
李麦扭头看了她一眼,说,“如果是想进枪团公司上班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为什么?”
翟若男鼓着气,“你的公司严重缺乏人手,我是海大经管院的高材生,我父亲是商人,我从小在……”
“不需要。”李麦摆手打断她的话,看着她,“你别怪我说话难听。我真不缺你这个人手。再者,你不是要照顾浩浩吗?你哪来时间上班?”
翟若男怒极反笑,盯着李麦,冷冷地笑了几下,“李麦,我凭什么给你照顾浩浩,你是我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你别以为天下所有女人都会围着你转非你不可!”
李麦嘴角含笑看着翟若男,并不说话。
“李麦,你自我感觉太好了!”翟若男冷冷地蹦出一句话。
笑着看翟若男,李麦缓缓说,“你不是浩浩的小姨吗?”
“呵呵!”翟若男冷眼看着他,“你和我姐姐并没有结婚,严格地说,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给你照顾浩浩!”
李麦缓缓点了点头,沉思良久,望向翟若男,“没错,为什么呢?”
说着,他盯着翟若男的眼睛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是呀,为什么?
“我没请你来,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打着要和浩浩生活在一起的幌子,赶走张晓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李麦连珠炮似的问。
李麦面无表情,语气冰冷,“翟若男,浩浩身上一堆毛病,小小年纪似乎什么都懂,实际上你觉得那是好事情吗?说话逗,小大人,我是应该觉得欣慰还是应该什么感觉?”
摇了摇头,李麦严肃地说,“我感谢你对浩浩的养育之恩,同时我对你的教育方式也很愤慨。”
拿手一指浩浩,李麦沉声说,“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你让他过早地接触大人的世界,让他过早地懂得了原本应该在他以后需要自己经历一个过程才能懂得的道理。”
“你差一点毁了一个孩子的童年,同时让他过早地对这个世界产生恐惧感。你看到了吗,他为什么喜欢和大猫一起玩而极少和同班同学玩,即便平常他们的日常交流都很正常。”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下意识地觉得人很危险,至于动物,才能让他产生安全感。”
“想想你以前,别以为你那些烂事我不知道。你让他见识了你被追债的场面,你让他见识了你烂赌的一面,你甚至带着他进赌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再不满意再愤慨,也都已经过去了。说到底,我还是要感谢你照顾了浩浩这么多年。”
“但这不代表着我对你很满意!”
李麦语气严厉,“安琳还活着的时候告诉我,你在改变。我说,我看到了,但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你以后,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还是浩浩的小姨,仅此而已。”
缓缓摇了摇头,李麦说,“但你不该和张晓雨说那些话,你有什么资格说那些话。最让我气愤的是,你居然拿浩浩来说事。”
冷冷地笑了笑,李麦说,“离不开浩浩,要跟浩浩永远生活在一起,你觉得这句话可笑吗?你问清楚你自己,你心里到底是不是这样想的。”
翟若男目瞪口呆,同时也心如死灰。她知道李麦不待见她,但是不知道李麦对她的意见这么大。几个月前,安琳对他用计谋,甚至打悲情牌把他骗上床,李麦都从来没有对安琳说过一句过分的话。
而她翟若男,到底做错了什么,却要遭到李麦如此不客气的训斥。
她想不通。
“我不会赶你走,也不会让你参合我公司的事情。我给你时间想清楚,想清楚了,你自己离开我的家,去过你自己的生活。浩浩,他需要的是妈妈,不是小姨。”
李麦站起来,说完,举步走向坐在地上和大猫拍着手掌的浩浩。
翟若男眼中无神地看着前面,看着李麦缓缓走过去,眼睛开始模糊。
大猫这畜生真是妖孽一只,居然学着浩浩坐着,然后腾起两只前爪,和浩浩玩起了你拍一我拍一。
看见李麦走过来,大猫停下了动作,扭头扫了李麦一眼,哼哼了几下。浩浩笑了笑,安慰地拍了拍它脑袋。
“呃,大猫你这是……”李麦挠了挠头。
浩浩说,“老爸,大猫还在生你气。”
“还在生气啊。”李麦叹了口气,盘腿坐下,伸手要去摸摸大猫的脑袋,大猫躲了躲,他只得作罢,“大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件事情很复杂,不是我想去找,张晓雨就会回来。”
大猫拧着脸不看他,浩浩左右为难的样子。
李麦有些急了,伸过手去把大猫的脸掰过来,语气有些急切地说,“大猫,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
可惜大猫是畜生,所以李麦猛地愣了一下,心道,我跟一畜生计较什么?
不过他还是说道,“我跟张晓雨之间的事情很复杂,目前的情况对她对我,都是比较理想的状态。她需要时间思考,我也需要时间想清楚。所以,并不是我不愿意去找她。明白了吗?”
浩浩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老爸,虽然我不太懂,但是可以理解,所以妈妈走了之后,我不哭也不闹,你们大人的事情你们大人处理。我会跟大猫好好解释的,你别管了。”
“唉……”
李麦叹了口气,站起来,“好吧,儿子,你和大猫玩。另外,回头多点跟同学玩,有事没事请他们到家里来做客。老爸还有事情,先走了。”
“好,我记下了。”浩浩点头说,“晚上你回来吃饭吗?”
“不回了,晚上陪拉娃阿姨吃饭,她今晚要走了。”李麦说。
浩浩怀疑地看着李麦,问,“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吗?”
“那还能有什么?”
“孤男寡女**的,别给我整个小弟弟小妹妹之类的出来。”浩浩警告道。
李麦摸了摸鼻子,一时半会没说话。
“哦,我就知道你动过心。”浩浩站起来,手指点着李麦,“那么漂亮身材这么棒的阿姨,你这德性肯定把持不住。”
“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吗?”
“……我走了,你在家乖乖的。”
李麦狼狈而逃。
第243章裸睡是种好习惯
胡文兵大步走进巅峰广场的一间咖啡厅,李麦在角落的位置坐着,慢悠悠地翻看着今天的报纸。
有些东西一旦养成了习惯,就很难改变。比如李麦选择的位置。或者说包括胡文兵等人在内,他们每一次到各种场合,下意识选择的站立或者坐的位置。都跟常人的思维不一样。
此时,李麦所在的位置就非常的讲究。对外,可以把所有的进出口纳入视线范围,对内,扫眼便可把整个咖啡厅的情况尽收眼底。而那个位置又恰好是整个咖啡厅光线相对暗淡的地方,身着深色服装,可以很好地和背景融合起来,不会显得突兀,也就成了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这些,像李麦这种人,不用费心思去分析观察,就像回到家开灯一样,下意识的伸手去摁,就能打开灯光。
胡文兵走过去坐下,侍者过来,胡文兵笑着摆了摆手,侍者含笑点头离开。
“都安排好了。”胡文兵说,“我的人直接把她送进机场,不过安检。今晚八点三十五分,飞行时间约八个小时,路南航空的航班。到达苏黎世国际机场后,有人上飞机接,特殊通道出机场。”
李麦放下报纸,缓缓点了点头,“确认她的身份了吗?”
点点头,胡文兵说,“我联系了基辅分站,核实过了,鲍里斯拉娃,的确是二十多年前苏军西部集群司令员鲍里斯的最小的孙女,她的确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祖父。”
“那就好。这样,咱们动用了这么多资源送她出去安排她的去处,也就有了意义。权当对死去的鲍里斯将军的尊敬吧。”李麦笑了笑说。
胡文兵也微微笑了起来,“鲍里斯当年的确为国防军的腾飞出了不少力,呵呵。”
“行吧,我上去找她,吃个最后的晚餐,我亲自送她到机场。”李麦说。
胡文兵却是说道,“还有个事情。”
思索了一下,他说道,“你让我查的白建仁,基本上弄清楚了,情况跟你猜得差不多。不过有一个新情况,你肯定想不到。”
李麦静待下文。
“白建仁和秦国华有生意上的往来。”胡文兵沉声说。
眉头轻轻扬了扬,李麦若有深意地说,“恐怕不仅仅是生意上的往来这么简单吧。”
胡文兵有些激动,这个新的发现,无疑为对付秦国华增添了一份胜算,他说,“我会抓住这条线往下查。”
“嗯,往深了查,不管涉及到谁,都挖出来。”李麦说着,压了压声音,“今天的新闻你都看了吧。”用手捅了捅天花板,“新皇帝动手了,以扫黄的名义。”
“我看了,大战这就拉开了序幕。”胡文兵凝重地点头,“小团队的事情得抓紧办了,我这边在站里物色了几个,不过做具体工作可以,无法独当一面。”
李麦缓缓点头,“看样子,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联系下我爹以前的一些老部下。”
胡文兵有些惊讶,“如果你愿意,这样做自然是最好的。”
摇了摇头,李麦说,“我又不是顽固不化,这一仗,赢了就赢了全世界,输了就输掉几十年,所以必须得赢。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我先走了。”
胡文兵起身,大步离去。
李麦喝完那杯还热乎着的咖啡,坐着想了一阵子,才结账离开,上酒店找拉娃去了。
房间里,拉娃刚刚睡醒,表情慵懒,有气无力。她掀开被子下床,身上却是什么都没穿。原来她有着裸…睡的良好习惯。找了件吊带睡裙套上,走到行李箱那里,盯着看了会儿,然后才把里面的东西都翻出来,开始一件一件地重新装载。她的动作很慢,思维慢慢苏醒,于是有些心不在焉,有些不甘情愿。
门铃响起,她走出去,从客厅门口处的显示器上看见是李麦,她急忙开门。
“下午好。”
“下午好。”
拉娃把李麦让进来,关上门。
李麦走到客厅里,转了几下,走到阳台的地方,拉开了帘布。傍晚的夕阳洒进来,顿时给家具镀上了一层橙黄。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南港特产,放在了车上。”
转过身,李麦看过去,站在那里不动的拉娃险些让他鼻血喷射而出。但见余晖洒入,落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睡裙的她,仿佛落日天使一般,发生亮光。那张精致如雕刻一般的脸庞反映着些许的光亮,半透明睡裙里面的内容若隐若现,两颗粉红葡萄微微突显,半球的原状如影如画,下面的三角地带却是突兀的一团乌黑,形成了强烈的感官刺激。
“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去机场。”李麦转过身去,走到小吧台,找了瓶矿泉水拧开了喝。
拉娃却是一直在注视着李麦,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看了一阵子,默默无语地转身回房去。
李麦一愣,扭头看过去,看到拉娃的背影,心生奇怪。他走过去,站在卧室门口。拉娃蹲在地上,整理着行李箱。
微微摇头无奈无语苦笑一下,李麦也不装模作样了,这个角度看过去,能清晰地看到拉娃领口里面的真材实料。但看她随性自然的动作,却不像故意这么穿这么做引诱谁。
“你似乎情绪不高,怎么了?”李麦问。
拉娃抬头看了他一眼,手里拿着一件冬衣,慢慢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把冬衣放在手边,低头沉思着。
良久,她抬起头说,“我想留下来。”
愣了一下,李麦走过去,在她面前的沙发椅上坐下,“为什么?”
拉娃昂头甩了甩刘海,盯着墙壁上油画,沉默着,情绪非常的低落。
李麦说,“你迫不得已才来的中国,我想,你一定很讨厌这个地方。是不是觉得瑞士不好?我可以给你安排别的国家,任何国家,都没问题。”
“你不用担心身份的问题,不管你想去哪个国家,所有手续我会帮你办好,英美德法,任何国家,都没问题。不过我还是推荐瑞士,你应该去那里。”
“为什么?”
笑了笑,李麦说,“神奇的造物主造就了神奇的你,你这样的女孩子,应该生活在如画的国家里。没有争斗,没有黑暗,每一天都阳光明媚,有雪山有碧湖,还有大片的原始森林。你应该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
拉娃也笑了,说,“李先生,你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笑着摇了摇头,李麦说道,“理想主义者从来都是孤独的,我更觉得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话题再次沉重下来,拉娃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墙壁上的那副油画,缓缓地说道,“我挺迷茫的。我想回家,可是我已经没有家。祖父前些年死了,临死前我也没能见到他。父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