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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自欺欺人,宁愿相信他是真的已经爱上了自己——
「你皇兄既然自小就十分宠你,却为何又敢冒险,放任你和我在一起?」慕容宜卿一手固定住昊钰麟柔韧的窄腰,引导着他徐徐移动着,深入浅出地吞吐着自己灼热的欲望,一边以五指轻拢住他挺立的脉动,指尖轮流戳刺过不断渗出透明粘液的铃口——
「啊……啊……」昊钰麟仰起颈项,喉咙微动,这种异常尴尬的姿态令他每一次律动都直直挺入自己体内的最深处,努力了好一会儿,才抑制住因为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发出粘腻而沙哑的声音:「因为皇兄知道——如果没有你,我此生也不会快乐……」
「是吗?不过他既把最心爱的御弟赐给了我,我倒是要好好地想想看,该如何报答他才是——」慕容宜卿边说,边抬起头,舔过他微张的唇,熟练地以舌挑开他合得幷不算紧的牙关,一一扫过他的齿壁、上颚,最后才含住他的舌轻咬吸吮,突然邪魅地停止了律动,只以手指不停地搔刮着正紧紧包裹住他的菊|穴入口,刺激着那些焦躁蠕动着的皱折——
「啊——别——宜卿——我……受不了……」昊钰麟攀住慕容宜卿的肩,痛苦地拱起腰,形成一个完美的弓形,手指插入慕容宜卿披散下来的汗湿发丝中恳求着进一步的爱抚——
「你对我——总是这般诚实——玉麒麟——贵为昊朝王爷,却可以毫不在意地在男人的怀抱里吐出这样淫乱的话语——」慕容宜卿吐息着滑过昊钰麟性感深陷的锁骨,含住右边粉红色的小巧突起,时轻时重地含吮;放开,再含住,再放开……手指随着嘴唇反复地按压、拈揉,直到左边的|乳首也和右边一样盛开挺立,变成妖艶的玫瑰色——
「你——是我一生至爱之人——我在你的面前不会保留任何东西——」两道优美的剑眉早因痛苦而纠结成了一团,昊钰麟却仍然紧紧地拥在慕容宜卿的背脊,让自己的体温与他相融——
无数个夜晚,肌肤相亲,消魂蚀骨的水|乳交融,他不相信他对自己完全无情,可若要得到进一步的响应却比登天还难——
要宜卿入赘王府是委屈了他,尤其是大婚后皇兄那道限制他们离京的禁令更是始料不及,龙困浅滩,令他始终不得开心展颜。正因如此,他之于宜卿就成了一道无形的枷锁,他不能完全接纳他的感情也无可厚非。可他亦无法责怪皇兄,皇兄用心良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且他知道,有朝一日,宜卿定会重新蛟龙入海,自己也必会不惜放下一切随他而去,那时就只有对不起皇兄了——
「呵呵……其实——你也确有可爱之处,看到你此时这般表情,世间男女,恐怕没人会全然不动心——」
慕容宜卿哑声低笑,蓦地抬臂一扫,面前桌上的碗碟之物立刻全数被他的掌风拂落在地,惊天动地的声响引得门外的羽秋一惊,喊了声「王爷,出什么事了」,便要推门而入——
「无事!不过打碎几个碗碟,本王一幷赔他便是!乖乖守着,不准进来!」
听门外羽秋老老实实噤了声,昊钰麟正欲松上一口气,身体却已腾空而起,被压在了桌上,尚来不及思考,便被身上那人霸道地强拉入了另一波旋涡之中,猛烈强硬撞击不容半点拒绝地吞噬着他的意识;耳边除了他低沉的呓语,再也听不到其它——
此后,当他再次恢复了意识之时,已经回到了王府之中。羽秋说他在金膳坊突然晕倒,是被宜卿抱着离开那里的——
这下,外面的传闻恐怕便不只是「谣言」那般简单了——
三日之后——
「皇兄招我进宫,有什么事吗?」昊钰麟半垂了眼帘,暗中从睫毛的缝隙中偷观昊钰陇的表情,心中总有些「不祥」的预感——
「小七,朕最近——不——应该说早就听到了一些谣言,只是最近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刚刚下朝回到书房中的昊钰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喝了一口清茶,道。
「皇兄,你——此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昊钰麟狐疑地盯住兄长的双眼,总觉得他又在设计害人。
「意思就是说——我听到了一些传言——说你成亲之后,被那青龙欺负得彻头彻尾,『里里外外』都被吃光——」昊钰陇凑到昊钰麟耳边一阵低语,半晌才抬了头,又道:「你不要否认,那日在金膳坊,你昏厥后被抱回王府之事已经从市井传到朕的耳中——你这麒麟王爷的面子、我昊氏皇族的尊严还要往何处摆?那慕容宜卿分明是怀恨在心,故意向朕挑衅!朕本想重重罚他,但考虑到你皇嫂和你,朕可以网开一面,饶他这一次——只要你愿意『反其道而行之』,扳回一次,挫挫他的锐气——」
「皇兄,你这分明是存心害我,我不干!」昊钰麟转过身去,断然拒绝昊钰陇会遭天谴的提议。
「为什么不干?偶尔改变一下游戏规则,增添一点闺房情趣,有何不可?」昊钰陇靠过来,搭住他的肩坏笑,不必看也知道他此时肯定是一脸邪恶。
「什么闺房情趣?我要当真那么做了宜卿不将我大卸八块才怪!」昊钰麟还是一直摇头,坚绝不干。
「没试过怎么知道他真的讨厌那样?」见昊钰麟不为所动,昊钰陇只是一笑,继续旁敲侧击,「这件事在你府中据说已经赌到一赔一百了,难道你真的不想扳回面子吗?还是你其实很喜欢被当作『女人』?」
「我当然不是喜欢被当作『女人』!我只是——」
「既然如此,何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只试这一次,包准可以堵住那些爱说闲话之人的嘴,大不了他若讨厌如此,你们就恢复『老规矩』便是。而且这也只是做给他人看看,如果你真不愿逼他,就设法让他服下这个,他没了意识,什么也不会知道——」不等昊钰麟说完,昊钰陇便将手中的银瓶硬塞进他手中,又补充了一句,道:「就一次而已——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我……」昊钰麟无言以对,一年以前,与宜卿见面之初,他的确非常『觊觎』他的身体,只不过后来生米煮成熟饭的过程和他想的不大一样,但事后他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加上不想违背宜卿的意愿,也就次次都如此按部就班了。
「若是你肯上试,我就马上取消禁令,让你们自由出京;如果不然,可别怪皇兄为了皇家天威下手无情,也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昊钰陇不遗余力地拨动着昊钰麟心中蠢蠢欲动的那根弦,软硬兼施地威胁道——
「只一次,他——应该不会生气吧?」昊钰麟迟疑地自言自语,「皇兄刚刚说取消禁令可是当真?」
「君无戏言——自是当真!你放心,就算他当时恼怒,过了一夜就会没事的——」
「当真没事?」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吗?自由,应该是宜卿心中最渴望的吧?
「夫妻没有隔夜仇嘛,何况出京定又是他求之不得的,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他——」
于是,就因为这句夫妻没有隔夜仇,昊钰麟最终还是屈服在昊钰陇的「威逼利诱」之下,压根儿忘了他和慕容宜卿根本就不是寻常夫妻,本就心高气傲的人当惯了「夫」,却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设计变成了「妻」,再加上之前积怨已久,这口恶气岂是只隔一夜就可以烟消云散的?被逼到了极点的青龙终于忍无可忍,决绝地留下一封休书,破空而去。
天昊皇朝疆南十城六镇,皖城
昊钰麟坐在客栈的一角,望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天空,风味尚好的酱牛肉咬在口中如同嚼蜡。想起一年以前经过这里,倚马红袖招、潇洒俊帅的麒麟王爷是何等轻狂,光天化日之下偷吻老板娘珠圆玉润的红酥手,当晚便有美人自动投怀送抱。如今,一身的风尘仆仆,连脸上冒出的胡渣也顾不得每天清理,虽然仍难掩天生的贵气与魅力,但敛了锋芒的他再也不是谁人都可以靠近的风流种子。他的心,早已被那世间唯一的存在填满了。
掐指一算,今日正是那人离开的第四十一天——
唉,已经第四十一天了,还是连宜卿的影子也没找见。一路寻来,皇兄又命分散在各地的密探暗中相助,却仍然一无所获,明明只差了一天不到的路程,胯下坐骑天狼又是大漠良驹,怎么会追不上他呢?虽然眼看着前方离青龙宫越来越近,但一日寻不到宜卿,心中的不安便增强一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六章】
吃完饭,昊钰麟正想唤伙计过来结帐,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有那么一瞬间竟安静了下来,刚走进来坐下的一男一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女的看来不过十六七岁,身段窈窕高瘦,面若桃花,却配了副粗嘎难听的嗓子,说起话来仿佛被沙砾磨过,男的身材高大修长,银袍银靴,雍容华贵,偏偏脸上蒙了副银面具,让人看不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于是开始有些生来嘴巴闲不住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低声猜测那男的是否也和那少女一样有什么缺陷,许是那张脸生得丑陋无比,见不得人,才故弄玄虚地用面具遮遮掩掩。
民间不比京城的天子脚下,林子大了自然无奇不有,昊钰麟此行幷不是头一次出门,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是这两个人却牢牢地摄住了他的心神,让他不由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就着壶中残酒,慢慢啜饮,顺便从斗笠下偷偷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对男女状似亲密无间,女的落了座后还始终牵着那男子的手。方才伙计见了,呼她为夫人,她也幷未否认,只点了几样小菜,一碟酱肉,一壶清茶,茶上齐后,便一心一意地替「丈夫」倒茶夹菜。那男的从头到尾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发现几名大胆的男子一直盯着那名少女后轻轻起了身,将她让到靠里的位置坐下,自己则挡在外面。一言不发,身上却已隐约散发出警告的气息。几名轻薄之徒一惊,连忙收回了无理的目光,埋头吃饭,再也不敢轻易有所造次。那少女察觉了男子的体贴,唇边浮起一丝微笑,不知怎的,这一笑狠狠地刺痛了昊钰麟的眼。
一方面,许是多少有些无来由的嫉妒,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在京城王府中的那段日子虽非事事称心如意,却也不乏甜蜜难忘的小片段——
记得某日微服溜出王府,拉宜卿去游湖,因为天气炎气,一时兴起,脱了衣服下水游泳,不想回到船上后,竟无意间挑动了撑船少女的春心,惹得她羞红了一张俏脸的同时连连从垂下的睫毛间偷偷瞧他,他正在担心会令宜卿误会,他已经不着痕迹地站了起来,举目远眺前方秀丽的青山俊峰,巧妙地遮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有时间将外衣着好,简简单单的一个举动,令他足足兴奋了一整天。
另一方面,他讨厌这种笑容,看似天真无邪,却又蕴涵了太多看不透的东西,使他越看那少女越觉得不顺眼起来。
「伙计,给我们一间上房。」不一会儿,那对男女已用完了饭,仍是女的开口唤了伙计过来。
「好的,请二位客倌随小的上楼。」伙计也算见多识广,面对再古怪的客人也能保持满脸堆笑,热情地招呼他们。
「掌柜的——」眼见那两人上了楼,昊钰麟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声唤道。
「是,公子您有何吩咐?」掌柜的忙迎上来。他阅人无数,早发现今日店中来了不只一位『贵客』,明白怠慢不得,须小心侍候。
「一间上房,在那两人隔壁。」昊钰麟在掌柜的手中塞了一锭银子,低声吩咐。
「客倌请稍候,待小三儿回来小的便命他为您引路。」掌柜的接了银子,明了地点点头。
老板吩咐过,他们只管赚钱做生意,至于客人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那便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只要不给店里惹麻烦,凡是客人提出的要求都要尽量满足。
夜半时分,客栈中的住客大都熄灯睡了,为了不引人注目,昊钰麟也早早将灯吹灭,倚在墙边侧耳倾听隔壁房内的动静。那男子仍然没有开口,或者是开了口说话的声音也极小,让他无法辨识,只听到那少女说了几句无关紧要,早些休息之类的话,之后那两人沉默了一阵,男子似乎问了句什么,少女答道:
「就快到了,前面便是凤桐镇,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租船出海。」
凤桐镇,出海!
昊钰麟心里一揪,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猜测,迅速换了身衣服,蒙了面,掀开后窗翻了出去,踩在窄窄的房檐来到隔壁窗外,透过窗缝向屋内偷窥——
那少女正在铺床,男子背对着他的方向而坐,桌上摆了把宝剑,白天用布缠住了看不出内在,如今露出了剑柄与一小截剑鞘,那银白的颜色不是他所熟悉的,但剑穗上那颗紫水晶雕磨成的宝珠却和他自己手中剑上那颗青色琉璃珠一样,走到哪里他也不会错认——
那是他借着自己的生辰之日,死气白赖,硬和宜卿交换过来的!
稍微迟疑的工夫,未等他有所行动,屋内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