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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诺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老朱说过朝鲜是不征之国。虽然情形肯定不是这样,姑且就让我用上吧。
还有吧里的人曾问我结局到底是喜是悲,其实我没写过悲剧的(在长文里),基本上可以算是善终吧。
正剧的演员角色有朱元璋,所以我才把朱元璋写进去的,不过我就换一个手法。希望大家看得还习惯。 承娘接过男孩手中的纸契,仔细读著上头的内容——发现裡头一字一句皆能致答纳失里于死地,她难掩激动之态,绽开欣慰的笑容道:“孩子,多亏你这纸契约,我才能替我的朋友报仇。真的很谢谢你。”
男孩怔了怔,女人的笑容就像阳光般闪烁。他这时想起了姥姥曾说过的一个故事“一笑倾城”,那时他以為是夸大,现在才明白是真有其事。
他觉得自己的魂快被摄走了,愣了好半天,他才嘿嘿傻笑,“你别客气……不过為何你想要报仇?”
“你要我说实话吗?”承娘看著年幼的男孩,笑容在剎那间变得苦涩,她正犹豫自己该不该对这麼小的孩子说出他父亲的犯行。
可朱重八虽么稚,眼神却散发一股坚韧之气,他背著双手,抬眸看著比自己高大的承娘,“我爹都死了,有什麼好不说的?”
承娘深吸口气,道:“你爹為了得到千两银救你,与蒙人交易,杀害高丽女子;而那名女子,便是我的朋友。”
爹杀了人?朱重八震惊地看著承娘,“我爹真的这麼做?”
承娘拍拍他的肩头试图安慰朱重八,因為她并没有想让这麼小的孩子心生愧疚,毕竟这是朱五四所犯的罪,孩子何其无辜?“孩子,切莫恨你爹。朱兄虽杀了我朋友,但我知晓始作俑者是那名利诱他犯罪的蒙人。我确实厌恨朱兄,但我明白他是為了你才逼不得已……因為我爹也是為了我而赴汤蹈火……”
“那我爹怎麼死的?”朱重八瞪大双眼,耳廓尽是嗡嗡嗡的声音,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这条命,竟然是用两条人命换来的。
承娘蹙眉回想,缓缓道:“在杀我前已服剧毒,但后来為了嫁祸于我,自戕而死。不过确切来说,杀人兄手就是那些蒙人吧。”
“所以我爹是被蒙人害死的?”
“我朋友亦是。”
朱重八不禁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高丽人所受的不平,竟比汉人还惨。”而且也因為爹杀了这女人的朋友,使他对她满心愧疚,一时无法喘气。
他需要赎罪!
他立刻用小巧的双手握住女人粗糙的大手,信誓旦旦地道:“若有来日,我一定会让高丽人吃好过好,再不会有任何战事。”
承娘微微一笑,只把朱重八的承诺当作孩子的童言童语。
温泉
作者有话要说:鸳鸯浴大家总是不满,可是作者虽然说自己无节操,还是不敢在这有未成年人看的地方发的太露骨哈哈。
若是我自己写的签约长文,肯定节操都丢了啦。 申时,妥懽準时来到朱家要把承娘接回大帐休息,老妇却向他们提议到附近的温泉泡上一阵子,以缓解连日来的劳顿,他们也欣然接受。于是老妇就让朱重八领著他们到一处名為“飘雪”的温泉歇息。
途中,朱重八见到身穿军服的高大男子与美丽的女人状似亲暱,不禁哼了一声,随即加快脚步,险些使后头的大人们跟不上他的脚速。
到了飘雪温泉后,朱重八才头一次与自称是那女人“夫婿”的男人对话,“你是皇帝的臣子吧?能不能告诉那坐在龙椅上的家伙,如果他不好好整治而大失民心,我保证,蒙人就再不会是这中原的主宰了。”
妥懽一听不自觉地笑弯了眼,因為他对于这小子的一言一语,并不讨厌,“陛下他可是非常有担当的男人,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
“既是如此,我便拭目以待。”朱重八高兴地咧嘴一笑后,立刻离去。妥懽看著他小小的身躯渐渐消失,记忆重叠,他竟看见了去世多年的小弟懿璘质班……不知他有没有降世在好人家?
***
如白絮的绒雪从天而降,与蒸腾的温泉形成反差。
承娘静静地凝著温泉,并不打算浸泡。骨朵却在这时送来绸布,对她呵呵一笑,“娘娘不打算泡温泉?据说此地的泉水能够活络气血,若您顾虑胎儿,就泡一刻鐘,并不会动了胎气。”
“是吗?”承娘垂首看著自己隆起的肚腹,犹豫许久,看著骨朵恳切的眼神后,她决定尝试看看,“那麼大人可以先行迴避吗?”
骨朵似笑非笑,“娘娘,陛下早已预订了此处。还是让奴才带您到另一处的温泉吧?”承娘点点头,便跟著骨朵走进更裡头偏僻的地方。
***
氤氳热气使承娘看不清眼前。
她站在石头上,用脚尖轻轻地触碰泉水,不禁微微一笑。她想,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享受閒暇的时光吧?在这裡她可以暂时抛却后宫中的纷扰,但回到大都,她就再不能体会这般自在的滋味了。
她轻轻哼著歌,一边褪去自己的外衣,用绸布裹身。準备好后,她坐在石块上,慢慢地滑入泉水。却在她入水的下一瞬,水花四溅。
她惊骇大叫,随即举起小石块就要往那人身上砸。但还没出手,就听到他喊:“你要谋害夫君啊!”
承娘愣愣地瞅著渐渐清晰的身影,才缓缓放下手中的石块。
她记得骨朵不是说皇上去了另一处?怎会待在这裡?还没想明白,妥懽就潜入泉水裡,不知玩什麼把戏。承娘一点也不想同他瞎闹,便半游半走地来到泉畔。她甚至低声警告他,“三步之内,不准靠近。”
妥懽好似没听到般,破水而出,灼热的躯体贴上她的后背,令她无法适应。她再度警告他,“请陛下在臣妾数到三以前,退到三步之外,否则……”
“否则如何?”他立时环住她的腰身,说的话语好似醇酒让人迷醉,“你忘了?出宫之后我们就是寻常夫妻,一起泡澡也是天经地义。所以承娘啊,别在外地也把我拒之门外。什麼三步、一步?我现在只是秉持著夫妻义务。”
“我是怕你兽性大发。”
妥懽将她的身子扳正,忍不住咧嘴大笑,那明亮的笑容如同太阳般暖和,“本来想什麼都不做的,可是承娘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做什麼你会不高兴吧?”
承娘撇头闷哼一声,“都忍了七个月了,再忍下不行吗?”她希望他不要越雷池一步,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却浅浅一笑,抚住她的颈子,朝她的唇递上一吻。这时,轻柔的绒雪洒在他们的髮上,似是彼此染了白髮。
在这纷飞如幻的景色中,只有眼前的彼此是真实的。他和她相视而笑,眉眼弯成美丽的弧度,如此漂亮、美丽。他再度长吻著她,让天地不由得屏气凝神……
忍欲
作者有话要说:3/12…3/26 因为要准备服装秀,还有非常多的作业,向大家请假一阵子。等忙完过后会继续日更。
在这段期间大家可以重新看一次,基本上我都有做过一些修正了,如果还有错误或BUG恳请指正!
作者脑袋不止一心二用,难免有忘记的情况,如果有人愿意提出错字或是那边有BUG我会很高兴的。
最后,希望大家好好等我回来。。。如果你们真的想看船,我手上倒是有一个段子可以供你们脑补。。。只要把男女主名字换掉就好 呵呵
我说。。。开船就差不多这样了。。。太激烈不好啊大家。。。 腾然的白气繚绕,模糊了泉水中的璧人。
妥懽挨到承娘的颈畔,落下细碎的吻,轻轻柔柔。他的气息将她全然包围,还能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言语,“别……拒绝……。”
如果她不拒绝,后果会不堪设想吧?
且她并没有忘记自己不能在温泉裡浸泡过久,她立刻推开他,转身就要爬上石阶。妥懽不满她的推拒,伸手就把裹在她身上的绸布拉下,哗一声,绸布落入泉水裡。
承娘忿忿地潜入水中,想要拿回绸布,妥懽不让她有机可乘,立马按住她的肩头,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摁在边上。
她背对著他,感到惊慌失措,却还是强作镇定地劝道:“请陛下再忍忍吧,臣妾怀妊,实在不适……”
“我早问过内侍太监了,他们说无妨……这些日子怎麼过的,你如何不知?每次想找你,你总是说怀妊、怀妊,快把我憋死了……好不好,就一次,算我求你。”妥懽虽然话语恳切,双手却没有要收回的意思,仍旧紧紧按住她。
她觉得他的话不可信,而且她真的不能在泉水裡泡太久,“臣妾有些眩了,想先回大帐休息。”
许久,他都没有作声,她又问:“陛下怎麼了?”这时才发现他已经鬆开了她。
她连忙转身想看看他发生什麼事了,见到的却是他双眉皱在一块,双手捫在左胸,难受地粗喘。她著急地捧住他的脸,“怎麼了?心病又犯?”
妥懽无力地頷首,顺势倚在她的肩头,虚弱道:“好疼。”
“快上去找御医吧。”承娘拉著他的大手就要走上石阶,又硬是被妥懽拉回。
他用力摇头,装著一副快死的模样,“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她虽然很担心他,急著想带他去找御医,但现下还是听他一言吧。“若是我力所能及。”
“能不能背身过去。”承娘狐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却仍然照著他的话转身。
但转身后她立刻就后悔了,因為他趁机围住她,双手被他攫住,一时之间她动弹不得;而她也不敢动真格反抗,怕伤害到肚裡的孩子。
承娘知道自己逃不了,只好揶俞他,“陛下不是犯心病,怎还有力气?”
妥懽没有应答,一手勾住她的颈子,另手滑入她的双腿间来回游移。他的手比温热的泉水更加灼烫,每一个触及都让她颤动。她轻喘著气,任由他慢缓地拥有。进退间,她觉得自己似要浮上云端。
他却在这时停了下来,“上去吧,差不多一刻鐘了。”听到他这句话,她的失落感竟油然而生,令她对自己感到羞愧不已。
可她并不知道,他比她更加难受。但為了好好保护他们的孩子,如此强烈的欲望硬是被他忍下来。
其实他这麼做,不过是想戏弄她,谁教她之前不把他放在眼裡!可他也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因他而乱了心神?
紫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忘记发到这里了哈哈哈我对不起你们 妥懽一行人从大都南下的同时,大丞相伯顏便顺理成章地成為元廷的代掌人。虽然脱脱与伯顏已出现裂痕,但伯顏还是把护守弘吉喇贵妃的重责大任交付与他。
这天,弘吉喇氏领著一群宫女漫步于延华园赏花,脱脱则默默跟在她的身后,不发一语。
她看见了团簇的紫荆花在冬日下闪烁著奇异的光芒,不由得停下脚步,定睛一瞧。她伸手轻轻触上花瓣,回忆不禁涌现,她想起了儿时她与兄长大吵一架,是表哥捧著一团紫荆花要她与兄长谈和。后来她才知道这“紫荆花”背后的深意:亲情。
她扭头看向脱脱,哪怕没有了男女之情,她也想维持住她和表哥之间的亲情。于是她顺手摘取了一朵紫荆花,递向脱脱,“将军可记得此花?”
脱脱却没有应答,沈著脸,目光不知放向何处,这样的举止再次伤到了伯顏忽都。她勉强撑住自己的笑容,关切问他,“将军心不在焉,莫不是因為大丞相?”
脱脱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了句,“多谢贵妃娘娘关心,微臣无事……”
他话还没说完,她手中的紫荆花便落地了,似乎预告著他们连“亲人”也做不成。既是如此,她也不想再勉强自己,更不要过问他的一切——即使腹中骨肉是他的,她知道,他仅只是奉命行事。
她不再看他,準备转往文德殿休息,脱脱却抓住了她的胳膊,“恕微臣无礼。”
她瞪大眼还不能明白发生什麼事,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脱脱诡异的目光。那对邪魅晶亮的眸光钉在她的颈间,令她相当的不自在。
脱脱早已发现了伯顏忽都颈项上的翠白玉佩——他不禁蹙眉,最大的原因是表妹入宫前从未配戴过这样的玉饰,且她也非是喜爱豪奢的女子,不可能会掛上